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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這樣!!!」

作為母親的克萊爾,簡直要瘋了。

這可不比過去將盧克的頭多次摔在地上,以及多次遺忘盧克將盧克丟在外面。

畢竟頭摔在地上,只是將小兒子盧克給摔的有點傻乎乎的,在快樂教育的大環境中,這甚至不算缺點,而算是笨鳥先飛的如魚得水。

而多次遺忘盧克將他丟在外面,那作為父母的他們也只不過是離孩子的距離遠一點而已,只要想起來隨時都能第一時間趕過去解救可憐的小兒子。

但這會他們已經在大洋上空,離家裡十萬八千里,再也不能及時彌補自己作為親生父母的大錯,這就太揪心了。

「親愛的,別擔心,也許情況不像我們想的那麼遭,盧克不是被我們丟在家裡,而只是被關在了行李箱中,依舊和我們在同一班航班內……」

丈夫菲爾一向樂觀,連忙安慰。

可是他的安慰不僅沒有任何效果,反而起了反效果。

「千萬別告訴我你又在玩你那愚蠢的魔術!」

克萊爾眼睛立刻瞪了過來,語氣危險,壓着無限憤怒的咬牙切齒:「把盧克給關在了行李箱中,然後忘掉放他出來了?!!!」

「當然沒有!」

菲爾也感覺不對勁了,趕緊否認,只不過閃爍的眼神已經暴露了他的心虛。

因為他實在不記得了。

有時候魔術就是這麼神奇,連他這個魔術師都遺忘了。

不過越想越覺得可能性越來越大,因為他的小兒子盧克,恰恰擁有他最羨慕和自豪的大魔術師天賦。

嗯。

不僅自動領悟那些他花費大量時間才能掌握的魔術技巧,自帶的透明屬性,簡直就是天生的大魔術師神級天賦啊。

這種情況下,他實在不敢賭真相會不會就是這樣。

「如果真是這樣,總比我們將他一個人忘在家裡好吧?畢竟我們還在同一個航班裡,只不過我們坐頭等艙,海莉她們坐經濟艙,而盧克則是坐行李艙……」

都這樣了,菲爾依舊很樂觀的試圖解釋。

「見鬼的菲爾!」

老岳父傑罵道:「那是行李箱,不是人待的地方,更別說還是盧克那幺小的孩子了!空姐!」

說話間,他就起身去叫空姐了。

「怎麼就不行了?很多好萊塢大片都有這種情節啊……」

菲爾忍不住嘟囔。

「那是電影!」

最理智的二女兒愛麗克絲忍不住吐槽道:「超人才敢那麼干,換成是普通人,我敢打賭那不比直接從飛機上摔下萬丈高空差多少,因為都死定了!」

「諸位放心,行李箱在過安檢時就已經被掃描過了,不可能有孩子躲在行李箱中通過的。」

空姐陪着老岳父傑過來,給克萊爾她們解釋:「機長也撥打了你們家的電話,只不過一直沒有人接。」

「等下下飛機時我們立刻一邊打電話,一邊買返程的機票。」

卡梅隆安慰道。

「什麼?」

大姐海莉立刻就不幹了:「需要這麼幹嗎?這可是巴黎啊……再說盧克也不是第一次被丟了。」

「海莉!!!」

克萊爾吼了一句自己的大女兒,然後自怨自艾又無比擔心起來。

「要不然直接報警吧。」

老岳父傑皺眉道:「讓警察過去看看?」

「千萬別!」

嬌妻歌洛麗亞第一時間叫停,臉色甚至帶着一絲驚恐。

「為什麼?」

老岳父傑不解的看着嬌

妻。

在他看來,這是很方便也是很自然的事情,一如美國公民在國外出事第一時間找大使館派美國大兵出動營救一樣。

要知道,他當年可也是參加過越難戰爭的。

他的gay兒子和搭檔收養越難小女孩莉莉,就有他的功勞,不管是作為父親的同意還是其他……總之各種意義上的。

如今親外孫被遺忘在家裡,所有家人都在這個航班上,自然是找警察才最合適。

「傑,你沒聽過美國警察那些恐怖的都市傳說嗎?」

嬌妻歌洛麗亞小聲提醒道。

「噢,拜託!」

老白男一輩子的傑立刻翻了一個白眼,吐槽道:「歌洛麗亞,那都是無稽之談罷了!美國警察是捍衛我們自由和權利的守衛者,值得我們信賴!」

「如果現在被遺忘在家裡的是曼尼,你也是這態度嗎?」

嬌妻歌洛麗亞認真的盯着老白男的丈夫看。

「……」

老白男傑頓時啞口無言。

他看出來了,如果他敢信口開河,只怕到了巴黎,他第一個被享受的到的就是巴黎人的情人習俗。

嬌妻歌洛麗亞為了和前夫的兒子曼尼,先綠了他,找個情人,幫忙一起幹掉他,繼承他全部財產。

因為曼尼是哥倫比亞裔,不是白人,要是萬一有一天也被遺落在家中,他找警察去幫忙,沒準就不是幫忙救護曼尼,而是直接送曼尼去見上帝了。

作為母親的歌洛麗亞,肯定是不能接受的。

讓她在兒子曼尼和老丈夫傑兩者之間選一個,答案永遠只有一個!

「好吧。」

老白男傑坦白道:「如果是曼尼,我不會這麼做,但現在是盧克,找警察幫忙沒問題的,你應該知道的……」

盧克是小白男,還在富人社區里,遇上警察,自然是能夠尋求幫助,遭遇到直接被幫助送到上帝那裡去的概率極低。

「別忘了家裡有槍!」

哥倫比亞的嬌妻歌洛麗亞幽幽的提醒。

「那又怎麼樣?」

老白男傑頓了頓,不以為然道:「我的槍盧克又拿不到,而且還是槍彈分離的……」

說道這裡,他突然想到什麼,不可思議的看著錶情怪異的嬌妻歌洛麗亞,頭疼的問道:「歌洛麗亞,你做了什麼?」

「什麼也沒做。」

歌洛麗亞眼神閃爍:「只是一些基本的教育罷了。」

「曼尼!」

老白男傑立刻看向媽媽的好寶貝·繼子曼尼。

「媽媽一直有訓練我們的意思。」

曼尼無奈道:「我對於槍支這些暴力武器不感興趣,但盧克卻一直都挺有興趣的。」

「怪不得上次給他買個玩具氣槍,他那麼高興。」

老白男傑後知後覺:「不對!這個禮物,還是你建議我給他買的,買的還是和我的槍一模一樣的玩具版!」

「我只是想讓他有更多的時間適應。」

歌洛麗亞沒有否認:「畢竟總讓他一直拿着真槍並不安全。」

「見鬼的歌洛麗亞,這是一直拿着並不安全的事情嗎?」

克萊爾抓狂道:「你怎麼能讓這麼小的盧克拿真槍訓練呢?」

「你確定這種狀態下,你更希望你兒子盧克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年,還是一個武德充沛,可以保護自己的真男兒?」

歌洛麗亞一句話就給懟了過去,將克萊爾懟的無言以對,然後霸氣的環視四周的家人:「我不覺得我做錯了什麼,事實上,你們都應該感謝我。

你們覺

得嫁給傑前,我一個單親媽媽,帶着曼尼,還長着這樣,在紐約開出租車是怎麼平安度過的?

還不是靠着我腰間別著槍,胸間夾着刀嘛!

你們難道沒有看過那則廣告?

歹徒們戴着絲巾頭套,持槍闖進門來,而作為女人的我們躲在裡面瑟瑟發抖,屏幕上顯示出一個最要命的問題:在警察趕來的20分鐘,你覺得他們會怎麼對待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