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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他們回去!”

查克見艾米·聖地亞哥警探詢問式的看向自己,提醒道。

“請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吧。”

艾米·聖地亞哥警探一聽,立刻示意這對奇葩的心理醫生和女病人跟自己走。

女人已經瑟瑟發抖了。

男人也磕了葯,眼見這樣,暴怒道:“你們沒有權利這麼做!我要起訴你們!”

說著,還伸手去推上前試圖讓他冷靜的艾米·聖地亞哥警探。

“冷靜!”

艾米·聖地亞哥警探反手一個擒拿,將嗑藥的心理醫生給制住了,拿出手銬將他拷上,給了查克一個眼神,彷彿在說:“這下好了,終於有了合理的理由扣押這個混蛋了。”

因為他們沒有申請搜查令,所以就算看到他們在干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抓個正着,事後也因為程序合法問題,這些證據無法作為呈堂證供。

甚至很難扣押這個心理醫生。

但如今對方主動襲警就不同了。

“不要通知我丈夫,行不行?”

艾米·聖地亞哥警探押着心理醫生走在前面,女人跟着查克走在後面,低聲祈求道:“我什麼都願意配合的。”

“你丈夫肯定會知道。”

查克面無表情道:“他也有權利知道,至於你配合不配合?對於你很重要,但對於我來說不重要。”

“求你了,我很愛我丈夫的,我真的是一時上了頭……”

女人能一口報出神探查克的身份,自然知道查克說的她配不配合對他來說不重要並不是假話,只能依舊懇求。

“愛他就要讓他知道!”

查克平靜道:“伱自己也說了,溝通是最重要的,不是嗎?”

“……”

女人無言以對。

她那是和心理醫生溝通嗎?

不!

那其實只有溝和通!

查克的諷刺,讓她低下頭,看了看自己雪白的大長腿。

想她膚白貌美大長腿,一向都是男人追捧的中心,習慣了聽男人們各種讚美。

就比如這個心理醫生,也是各種花言巧語的讚美上手後,才在嗑藥的狀態下開始說各種露骨的話。

比如引用名人的話:“你的腿美的我想用大錘砸你!”

雖然有些變態暴力。

但依舊有讚美成分!

哪裡像她現在已經如此楚楚可憐的祈求懇求,得到的卻依舊只是冷冰冰的拒絕和嘲諷。

是她這膚白貌美大長腿不香了嗎?

她沒有主動問出這句話。

否則一定會得到查克耿直的回答:“你很臭!”

字面意義上的!

兩人被帶去了警局。

艾米·聖地亞哥警探在進審訊室訊問之前,悄悄問查克:“那個什麼雷奇安治療法是真的嗎?真有這種心理治療法嗎?”

“在美國,一切皆有可能。”

查克面無表情道:“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不存在的。”

“可這樣不犯法嗎?”

艾米·聖地亞哥警探不解道:“醫生和病人本來就該保持距離,特別是心理醫生,更要注重和病人的距離,像這種睡自己病人的,難道不該被直接吊銷行醫執照嗎?”

“應該。”

查克點頭。

“所以這個雷奇安治療法是犯法的。”

艾米·聖地亞哥警探鬆了口氣:“我還以為心理治療裡面真有這麼奇葩的存在呢。

就算有。

但如何區分這是在進行心理治療,還是有錢男女在變相花錢購買違法服務呢?

畢竟本質上都是一樣。

只不過多了一個心理醫生的執照罷了。”

正說著,神煩警探走了進來,看見兩人站在審訊室外面,立刻湊了過來,表情浮誇的叫道:“你們都不敢想象我和義工一起過去的場景。”

“別那麼大驚小怪。”

艾米·聖地亞哥警探故作淡定的裝道:“在美國一切皆有可能,你見到的絕對不是最離譜的!”

“我和義工到了門口,就聽到裡面隱約傳來那個瘋女人訓斥孩子的聲音,還有水開了的氣鳴聲,我一腳踢開房門,沖了進去,果然看見那個瘋女人一手拎着剛開的水壺往盆子里倒滾燙的開水,一手拽着一個三四歲的小男孩將他的手往熱水裡伸,嘴裡還說著要讓他好好上一課。”

神煩警探吐槽道:“這個算不算離譜?你遇到更離譜的嗎?”

“這些嗑藥的瘋子!”

艾米·聖地亞哥警探的淡定立刻裝不下去了,破口大罵:“這可是他們的孩子,母親將六七歲的大女兒打的腦受損危在旦夕,如今又把三四歲的小兒子的手往開水裡伸進去燙傷。

父親對這些不管不問,這種時候還在辦公室和女病人嗑藥,進行什麼深度鏈接的雷奇安心理治療!

這都是什麼禽獸父母!”

“深度鏈接?雷奇安心理治療法?”

神煩警探眼前一亮:“有這種心理治療嗎?”

在艾米·聖地亞哥警探瞪過來後,他訕訕一笑:“我就幫我一個朋友問問,他挺感興趣的。”

“有。”

查克在他擠眉弄眼試探看着自己時,耿直道:“不過我更推薦你這個朋友嘗試熱情女法醫心理治療法。”

“……”

神煩警探頓時嘴角一抽。

不用查克推薦給他口中的朋友,他自己就是熱情女法醫的親歷者。

那種經歷,不堪回首啊。

“對!我也建議你……這個朋友再試試熱情女法醫心理治療法!”

艾米·聖地亞哥警探嘲笑了一番後,立刻關注正事:“那個瘋女人你怎麼處理的?”

“孩子被義工帶走暫時監護。”

神煩警探解釋道:“而羅恩斯丁太太被我帶去了醫院安排了住院,抽血檢驗犢品,我先回來,準備讓查克過去看看,這個羅恩斯丁太太到底是嗑藥嗑成這樣的,還是腦子有問題。

我相信查克的判斷,她應該是嗑藥了。

但我還是感覺她腦子有問題,她給人的感覺總是感覺有些不對勁,不僅僅只是嗑藥嗑多了那種不對勁。”

“我也這麼感覺!”

艾米·聖地亞哥警探聽搭檔這麼一說,回想了一下,點頭認可:“她很不對勁,我現在先訊問這個禽獸父親,查克,你跟着傑克先去醫院看看這個瘋女人吧。”

“好。”

查克沒有意見。

“yes!”

神煩警探再次浮誇的叫道:“總算輪到我和你搭檔了,也讓聖地亞哥感受一下一個人的無聊。”

艾米·聖地亞哥警探翻了一個白眼就推門進審訊室了。

而神煩警探則是快步跟上已經往外走的查克,一起前往了醫院。

“咦,看到了嗎?她好像好點了。”

兩人先去看了重症監護室的小女孩迪迪,神煩警探提醒查克看向昏迷的迪迪手動了,頓時叫道。

“那是顫搐,身體不自覺的表現,是重度腦損傷的表現。”

查克搖頭解釋了一句,然後走進去,一邊拿起病歷,一邊觀察各種儀器指標。

“你看得懂?”

神煩警探湊了過來,看了一眼重症監護室里的其他昏迷的病人,低聲問道。

查克看了一會,放下病歷,看着病床上彷彿天使一般的小女孩迪迪,搖了搖頭,走出了重症監護室。

“你搖頭是什麼意思?”

神煩警探跟了出來問道:“是看不懂嗎?”

“你說呢。”

查克面無表情的看着他。

“……我寧願你是看不懂。”

神煩警探隔着玻璃窗,往裡面看着依舊昏迷顫搐的小女孩迪迪,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