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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飛澤沒有想到二樓的格局,很有格調的吧台,牆面酒柜上擺放着各類各樣的名酒!

“要不要喝一杯。本章^節由萬書Ba更新)”吳震天依然是笑容可掬,邁着小步走進了吧台內。

謝飛澤沒有跟進去,坐在了外邊的吧椅上搖了搖頭:“不會。”

“不會?呵呵呵。”吳震天笑了:“這是我聽過最有意思的謊言,怎麼可能不會呢。來,謝飛澤,陪我喝一杯吧。華夏常見的大部分都是波爾頓五大莊園的紅酒,拉斐之類。這瓶酒卻不是。”

吳震天說笑着,在酒柜上取下一瓶只看酒瓶就能知道價值不菲的紅酒。

“很多人並不知道法國最奢侈的紅酒,其實是布根地禾斯羅曼妮村莊的——勃艮第酒王羅曼妮康帝。”吳震天把手裡的紅酒遞給謝飛澤:“年輕人,按照輩份,也應該是你給我倒酒吧?”

謝飛澤接過紅酒放在一旁:“如果你真的要感謝我,想請我喝酒,那我寧願選擇啤酒。暴殄天物會讓我心裡感覺不安。”

那瓶羅曼妮康帝一看就是年數久遠,恐怕這一瓶的價值不下十多萬!謝飛澤可沒那麼金貴的嘴。

“啤酒?”吳震天一怔:“現在的年輕人不都在追求時尚,都在品味紅酒嗎?難道我老了,跟不上時代了?紅酒不是永恆的時尚嗎?”

“我看這只不過是個笑話。酒吧里多了去了,一個個潮男潮女,裝模作樣的品嘗着一瓶瓶罐裝假酒,而且還一副陶醉了的樣子。”謝飛澤直接就笑了,這是那天他去‘密·碼’看到的。

都不用說酒的色澤和味道了,就看那瓶子都知道是假的,居然一群人還舉杯嚷嚷着‘切死’,明明是一群狗屁不懂的傢伙,還非要裝出一副優雅的不得了的樣子。

一個人的品味和修養是環境鑄就的,後天偽裝的是一眼就可以看出來的。畢竟,人骨子裡的東西無法改變。

“啤酒,好吧。哈哈哈,我喜歡你!有話直說不會拐彎抹角。”吳震天說著便轉身拿出兩個很特別的瓶子,湯金色的酒瓶,看不到裡邊的液體,而且像個……花瓶!

“samueladam’sutopias?!”謝飛澤微微一怔,他曾經喝過這個酒精度高達25百分號的啤酒之最。而且它的名貴不只是因為瓶子好看度數高,而是因為,這一瓶酒從開始釀造到最後成瓶兒竟然需要十二年!

吳震天很大方,用來招待謝飛澤的都是最好的東西,謝飛澤也看出了吳震天的誠意。但是這種誠意並非是用來感謝的。他有其他的目的。

“你喝過?”吳震天很吃驚謝飛澤能認出這瓶啤酒。

謝飛澤隨即一笑:“沒有,這個啤酒似乎每年只有八千瓶的產量。我怎麼可能喝過。我是在網上見到過。現在看到事物,確實很吃驚。”

“見多識廣,好,好啊!”吳震天這次也不給謝飛澤拒絕的機會了:“這個啤酒雖然很難得到,但是我得到並不需要花費巨額的裝讓金,因為我可以直接一百美元一瓶買到。”

噗哧!一百美元!那還便宜?!

不過對於那些需要高價在別人手裡買走的人來說,這個價位卻是已經是低的他們不敢想象了。

“會長,你的好意我都心領了。”謝飛澤故意看了看時間:“時間不早了,我該走了。”

“酒不喝了?”吳震天不動聲色。

謝飛澤搖搖頭:“會長不爽快的把事情說開,這酒我不敢喝。”

吳震天笑了,這次他笑的很服氣:“我今天是明白了一句名言,長江後浪推前浪!現在的年輕人,有幾個能青出於藍勝於藍?哈哈哈!”

“那會長不妨有話直說。”謝飛澤淡淡道。

“好,爽快。”吳震天單手支撐在吧台上,右手食指指着自己問:“知道我是誰嗎?”

謝飛澤沒有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當然。你是天道會的會長。跺跺腳半島城都會震一震的人物。”

“錯!!”吳震天嚴肅了起來。

謝飛澤眉心一擰,這傢伙不會是想要煽情吧?

果然,謝飛澤才的一點都沒錯!

“我是一個父親!我只有那一個女兒!今天如果不是你,我真的不知道要什麼辦才好。一切都太突然了,我沒有想到對方會這麼膽大妄為!”吳震天確實很生氣,他想要用他的方式來維護半島城第三世界的和平,但是卻總有人會出來做對。就像是一隻只小蒼蠅,雖然一巴掌就能拍死,但是卻源源不斷!永遠不可能徹底消滅!

“那又怎麼樣?本來就沒有絕對的事情。”謝飛澤不以為然道,世界本來就是這個樣子,不會有人能徹底的統治,那是不可能。

似乎吳震天這麼多年都沒能悟出這個道理,他搖了搖頭:“我謝謝你救了我女兒。我有一個要求,希望你能答應。”

“如果我不答應呢。”謝飛澤想都沒想就變相的拒絕了,他又沒喝他那價值數十萬一瓶的酒,憑什麼要答應他。老頭子說過,吃人家的最短,拿人家的手短。所有謝飛澤剛才才拒絕了吳震天任何東西。

恐怕這麼多年來,從來沒有人這麼跟吳震天說過話吧。如何吳震天對手下人說他有一個要求,手下人肯定會一邊立着投名狀一邊保證完成,即便是什麼事情都不會多問一句。

而面前這個年輕人卻不,他是太精明了?還是太不為人事呢?

“我還沒說,你就拒絕?”吳震天確實有些怒意,但是他不會沖謝飛澤發火的。

“因為我都不知道你什麼要求,我可不是岳飛那三百忠心將領,你也不是岳飛。”謝飛澤笑着聳聳肩膀:“所以我不能不可能在不知道什麼事情的情況下就答應你的要求。萬一——你讓我跳火坑呢?”

“哈哈哈哈,好好好!”吳震天大笑後,臉上嚴肅了起來:“我不是讓你跳火坑,也不是讓你下油鍋。我的要求很簡單,保護涵涵。”

謝飛澤沒有點頭答應,也沒有搖頭否局:“我和她是朋友,如果她需要我的照顧和幫助我會盡我全力的。這一點,不需要您提出來。”

謝飛澤不能點頭,是因為如果他答應了,那就是純屬僱傭保鏢的形式,萬一吳玉涵真的出了什麼事兒,他還真擔當不起那責任,恐怕百分之百要被陪葬。

然而謝飛澤沒有搖頭,是因為他知道如果他否決了,吳震天肯定會認為他有什麼陰謀,故意讓自己顯得不是人家煙火的樣子。如果是那樣,恐怕自己要想離開這裡難度就太高了。

謝飛澤的話說很清楚,吳震天也明白他話里的意思。謝飛澤在他的眼裡就是一隻桀驁不馴的雄鷹。

“謝謝。”吳震天微微一笑,這兩個字說的是誠心實意。他恐怕刀鋒會依然會不罷休,所以他們天道會會強力壓迫,這樣一來勢必會有反抗和還擊。

吳震天有一個弱點就是女兒。女兒又那麼任性,肯定不會因此就不去上學,即便是上學她身邊要是總跟着一群保鏢,恐怕其他同學能接受老師能接受,她自己都不會接受的了這種異類。

讓白小曼保護?就她們兩個丫頭那點三腳貓的功夫,在跆拳道館裡倒是大殺四方,真的在一群亡命之徒面前,就是完全的廢了。

“您客氣了。再見。”謝飛澤起身要離開。

吳震天的嘴巴努了下,還想說什麼卻沒有說出口,只是冒出兩個字:‘再見。’

“會長,你是不是也會在我離開之後馬上派人去查我的身世?”謝飛澤都走出去了兩步,又停下來轉頭問道。

“那你不妨告訴我。”吳震天微微一笑,他當然要查,一個學生怎麼可能面對那種威脅還能平靜的處理事情,一個學生怎麼可能在自己氣場的壓制下談笑風生?

謝飛澤嘆了口氣:“那我只能告訴你,我是孤兒。”謝飛澤說完扭頭走向了樓梯。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吳震天想了好久,最後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不查也罷,不查也罷啊!”他沒有跟着走下去,而是打開了那瓶羅曼妮康帝,倒了小半杯一飲而盡。

見到謝飛澤走下來,樓下的人先是一驚,白鵬第一個就衝上了二樓!當他看到會長正喝酒的時候,才知道自己多心了,不過沒辦法,誰讓是謝飛澤一個人下來的。

吳震天看到了白鵬也沒說話,白鵬很自覺的就走了回去。

樓下,吳玉涵和白小曼則是一個勁問老爸有沒有難為他,謝飛澤只是嘻嘻哈哈的回答沒事兒。

白鵬走下來後衝著謝飛澤一笑;“沒想到這麼快又見面了。”

謝飛澤也是報以微笑,他現在真該走了,心裡琢磨着白鵬也應該場面點,派個車把自己送回去啊!就在他想提醒提醒白鵬的時候。身後的陳鳴站了起來,往謝飛澤這邊走了兩步。

謝飛澤警惕的回過頭看着他。

“為什麼……你不殺!了!麻!雀!”陳鳴一字一句,咬牙啟齒道。

靠!謝飛澤真懷疑這傢伙腦子進水了:“拜託,我是學生!不是殺人狂!”

陳鳴兩眼血紅的猛地就要衝上來!說實話,謝飛澤已經做好了一腳把他踹飛的準備!

卻見白鵬一步上前直接攔住了陳鳴的路,厲聲道:“你發什麼瘋!!阿冰是麻雀殺的!你要是有火氣,就去把麻雀殺了!你跟他計較什麼!!麻雀不也是他打成重傷的!你一個謝字沒有,還想做什麼!”

阿冰死了?謝飛澤還真不知道他們內部的事情,不過——他也不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