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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說的是真的?”王寶一臉不相信的看着謝飛澤。

謝飛澤微微一笑:“對。不過,大小姐的責罰沒給你,我的責罰是不會少的。”

“罰,罰!”王寶這下笑了:“錯的地方就要罰!我王寶認了!”

他這還沒笑了三秒鐘就該哭了!謝飛澤手中寒光翻轉,一刀就刺在王寶的手背上,直接穿透扎入大腿!這王寶還沒來得及叫出來第二刀就緊跟着刺了進去!一樣是穿透了手背,直接刺進大腿!

這次王寶是徹底的疼得崩潰了:“啊啊呀——呀!”

可謝飛澤根本就沒理會他的疼痛,第三天,又是穿透了手背!刺入大腿!連續的三刀之後,王寶已經滿手滿腿的血水癱坐在了地上。

“王寶,記住,這是我的懲罰。這是我所謂的三刀六洞。”謝飛澤一身寒氣逼人:“這一次是在大腿上,下一次,可就沒那麼簡單了。”

王寶已經疼得差點在地上打滾了,所有人都沒有意料到謝飛澤會突然出這麼一手牌。

謝飛澤這麼做不僅僅是為了懲治王寶,還是要給另外三個人看的。杜飛,陳彥,沐樺,這三個人都把剛才的一幕看在了眼裡記在了心裡。謝飛澤不知道他們每個人心中的小算盤到底是怎麼打的,但是他要做的就是一種威懾力。

雖然說杜飛,陳彥,沐樺三個人也都是不是簡單的角色,狠起來的時候也都不是一般人能面對着不打哆嗦的。可是這一刻他們還是服了,服了這個翻臉比翻書都要快的代理會長。

在這一刻他們才明白謝飛澤是怎麼征服了會長和白鵬的。會長就是這麼一個人,行事雷厲風行到讓人無法預料。就像謝飛澤剛才一樣,才剛說了不於王寶計較,緊跟着就是三刀六洞的懲罰。這是必須的,‘死罪’是免了,但是‘活罪’那絕對是現世報一般的執行!

“王寶。只不過是三刀而已。你不會這麼點傷痛都忍不住吧?”謝飛澤摸了摸下巴:“天道會的一個堂主如果這點疼痛都忍不住,是不是也太弱了?”

“嗯……”王寶咬緊了壓根,強忍着手和大腿上的劇痛站直了腰桿:“這……這點痛……不算什麼!”

謝飛澤笑了笑,收起了‘瘋狗’,伸手在王寶的肩膀上拍了拍:“這就好。對了,雖然剛才和你說什麼千萬英鎊的賭注之類的是假的。但是,我要和你的牛頭梗斗一場的事情是真。我也有一隻牛頭梗。不純,可能是加入的雜交品種太多了吧,雖然我那隻小東西長得很萌,但是卻有所有斗狗的優點,怎麼樣,等我把它接過來,我們玩一場?”

“不……不敢。”王寶現在就想去醫院,因為手上和腿上還汩汩的冒着血呢:“我那隻牛頭梗才是剛弄來的,我對這類狗的習性並不了解,所以也沒訓練過。如果……謝會長真的想要玩一玩,那我也只能奉陪了。”

王寶是今天所有的八個老大之中,唯一一個改口稱呼為謝會長的!這傢伙,看來是開竅了,或者是真的怕了。要不然就是先忍着,找准了時機在報復的主兒。

“好啊,到時候我再來找王堂主。”謝飛澤笑着再次肯定了沒有扯掉王寶的身份。

吳玉涵並不喜歡斗狗這種殘忍的項目:“我有些累了,我們先回去吧。”

“累了?”謝飛澤笑了笑:“王堂主,那我們就先走了。你身上的傷,還是抓緊去醫院看一看吧。雖然不是多麼顏總,也沒有傷到大動脈大血管,但是不管是什麼地方,失血過多都會導致死亡的。你要是死了,我可找不到人和我斗狗了。”

“是,是。”王寶心中惡罵著,但是表面上卻一副低三下四的樣子。

……

處理完了這邊的事情,謝飛澤便和吳玉涵、白小曼說好,事情既然都大致的有序了,她們也沒有必要每天呆在家裡了。儘早的回學校。這邊有他,即便是他不在,他也一直會讓宇勝道給盯好的。反正宇勝道是被徹底除掉了學籍,也沒有回學校的可能性了。

把吳玉涵和白小曼送回家之後,謝飛澤就如約的去了‘密·碼’酒吧。下午店裡也沒有什麼人,烏鴉便拿了兩打啤酒,和謝飛澤以及宇勝道三個人圍圈坐在了一張桌子面前。

“澤哥,這麼早就讓我去負責天道會,我……我怕我辜負你的重託。”宇勝道有些不自信道。

謝飛澤使勁晃了晃手裡的半瓶啤酒,就看着一層白沫就這麼涌了出來:“你知道剛才啤酒為什麼沒有溢出來嗎?”

宇勝道和烏鴉紛紛搖了搖頭,然後又點了點頭:“因為你晃了!”

“對。啤酒白沫涌不出來,那只是因為動力和壓力不夠。”謝飛澤道:“你一直都想報仇報仇,但是你就是那沒有搖過的啤酒。雖然你有湧出來的心,但是無奈沒有幫助的力量。我現在就是要晃晃你,讓你的那股勇氣儘早的吐出來。

“澤哥,我知道了。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宇勝道堅定道。

“我沒有什麼好辜負的。但求你不要辜負了你姐姐。”謝飛澤平靜道:“想報仇就徹底打垮了刀鋒會。讓許海洋,許天翼父子都在你的腳下苟延殘喘。”

宇勝道咬緊了後牙,拳頭捏的咯咯作響:“我會的!”之前他不就是一直苟延殘喘嗎?如果不是因為遇到了謝飛澤,他還不知道要苟延殘喘到什麼時候呢。

自從跟烏鴉在一起了這麼多日子,宇勝道在拳腳上的進步都不是一星半點的了,他很多之前沒有能悟出來的東西,被烏鴉那麼一帶,就全部都明白了。現在宇勝道也自信自己不會在許天翼手下過不了幾個會和了。他要親手打的那個禽獸哭爹喊娘!

“澤哥,我想問你一件事情。”烏鴉道。

“怎麼?”謝飛澤會問道。

烏鴉想了想才開口:“你接受了天道會……是不是說,你就接受了天道會的大小姐?給吳家做女婿了?”

“……”謝飛澤沒有做聲,他可真的沒有想到這麼多。

“澤哥。不是我烏鴉多事兒。”烏鴉道:“女人方面的事兒,其實是一件大事兒。自古很多英雄,成敗都在女人身上。”

謝飛澤搖了搖頭:“我現在還沒有想那麼多。烏鴉,當你同時對好幾個女人難分舍的時候,你會怎麼辦?”

“澤哥,肯定有算的上‘最’的那一個。”烏鴉看着謝飛澤沒有迴避。

“是啊。肯定有‘最’的那一個。”謝飛澤道:“我‘最’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女人是白玥。我‘最’欣賞覺得完美的女人是顏夢瑤。我‘最’喜歡逗着玩的女人是顏夢琪。我‘最’覺得要疼愛的女人是吳玉涵。我‘最’楚楚可憐的女人是單雅茹。我‘最’……”

烏鴉一聽謝飛澤這麼數下去,當即就頭大了:“澤哥,澤哥!你別再數了,光我知道的,能在你心裡有一些位置的女人就不在少數。自古英雄多美人。”

“我不和你扯了,過一段時間,你和我去華南去。”謝飛澤道:“我要去趟東南亞。關於控制性藥物和那個夢幻毒蛇的事情,我覺得真的要儘快解決了。現在天道會是最不穩定的時候,肯定很多場子都開始進來不乾不淨的人了。你們帶着四色玄武多注意一下。尤其是‘密·碼’,我們首先要保證我們場子里沒有那不乾不淨的東西。”

“是!”烏鴉和宇勝道紛紛應聲道。

謝飛澤毫不留情:“只要抓住販賣夢幻毒蛇的,一律直接打斷了手腳丟出去!我要讓他們一次性就記住這個教訓,看誰還敢在天道會的場子里干這種害人害己的事情!”

“是!”兩人毫不猶豫道!

“那我就先走了。這裡就交給你們了。”謝飛澤起身準備回學校,烏鴉和宇勝道紛紛起身相送。

和白小曼換了車,謝飛澤發現自己還是喜歡開這種大傢伙,雖然跑車搶眼,但是這大悍馬也絲毫不遜色於小跑。要多男人有多男人。和白小曼換了也好,不是有人說了么,女人開越野越開越野。

開着這麼個大塊頭去學校太容易引起別人注意,再加上這車白小曼開着來過不少次學校。學校里的大多數人都知道了這車是‘小曼姐’的坐騎。所以謝飛澤一早的就把車聽到了校外兩百米處的一個洗車的小棚,交上十塊錢讓人給沖一衝車身。便自己步行走向學校。

走到學校門口的時候,謝飛澤看到了一個挺熟悉的身影。是湯洳詩。那個非要纏着他問他是不是什麼狗頭大隊或者貓頭大隊特種兵的女生。她正在和一個年紀大約二十七、八的男人說著什麼,那男人長得黝黑。然而很快湯洳詩就翻臉了一樣,對着那個男人大吼大叫了起來。

那個男人看起來也是那種精神抖擻,氣魄非凡的。謝飛澤也不知道這是做什麼呢,本來想繞道而行,不去討這個麻煩。免得在被那個愛幻想的小女生給纏上,然後給他按上一堆他本來就沒有的名號,還非要強迫着他承認他的那些名號。

“跟我走!”突然那男人就一把抓起了湯洳詩的胳膊!力氣很大,把湯洳詩整個人都往前一帶!

湯洳詩當即就喊道:“你放開我!放開!!你要幹什麼!”

這下謝飛澤還真愣了,這說說歸說,一個大男人動手了就不對了!畢竟對方是一個女孩子。莫非這傢伙是個社會人兒?來大學追女朋友,追不上了就惱羞成怒了?動上手了就?

這可絕對不行!在這學校這麼光明磊落的地方,居然做出這種事情!這廝也太大膽了吧?甭說謝飛澤還認識這位曾經給過他一個過肩摔的小妞兒,就算是平白無故,毫無關係的,謝飛澤也絕對不會容忍這種事情的發生。

說時遲那時快,謝飛澤已經大步流星的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