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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身着囚衣之人都面如死灰,不過明郡王有些不同,他不時用眼睛朝四周看了看,就好像在尋找這什麼。

雲雅茹怕出意外,眼睛始終盯着明郡王。

就在這時,雲雅茹看見一道藍色的人影,踏過人群,直朝明郡王飛去。

就在大理寺寺卿和刑部尚書跳起來,大吼之際。

“你是什麼人,竟敢來劫法場?”

“快來人,攔住他們。”

話音未落,雲雅茹的身影已經擋在了那人的身前,而展昭、白玉堂已經出現在了行刑台上。

百姓們本來還有些慌亂的身影,一下停了下來,被雲雅茹的、展昭、白玉堂三道俊美的身影給吸引住了。

“哇塞,我沒想到,我運氣這麼好,居然能一次性看到這麼多大帥哥。”

“我說你怎麼了,不會又犯花痴了吧。”

“難道你不覺得他們長得帥嗎?”

“確實很帥,不過我覺得這次劫法場之人恐怕不易成功。”

“這可說不動。”

就在雲雅茹和藍衣人交手之際,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暗器,直接向明郡王那裡射了過去。

白玉堂掏出墨玉飛蝗石一扔,只聽見叮咚一聲,暗器被擊落在了地上。

“什麼人,何必藏頭露尾?”

白玉堂見自己說完,沒有人站出來,忙接着喃喃道:“這人一定長得奇醜無比,要不然何苦躲在人群之中。”

被她這一激,一道黑色的倩影騰空一躍,出現在了監斬台上。

“你剛剛說誰丑?”黑衣人第一次被人說長得丑,一下氣憤不已,現在就差用手指着對方鼻子開罵了。

“誰回答誰就丑,再說我剛剛又沒有指名點姓,你為什麼就覺得我在說你,而不是其他人呢?”白玉堂嘴角微微勾起。

“你……有你這樣說人的嗎?”黑衣人覺得白玉堂不可理喻。

“怎麼是不是想和我打一架?何必這麼拐彎抹角的?”白玉堂瞥了瞥嘴。

黑衣人只覺得今天出門沒看黃曆,怎麼會遇上這樣的無恥之人。

“我看你是說不出來了吧,要不然也不會暗箭傷人,要不是我剛剛發現及時,現在我不是就被你這人給弄傷了,你現在居然還有臉說我,我沒直接找你就不錯了。”白玉堂根本不給黑衣人說話的功夫,直接將剛剛發生的事當著在場眾人的面又說了一遍。

“你……你強詞奪理。”

“我看是被我說中了吧。”

黑衣人的神智這才緩緩恢復過來,她沒有想到自己也會有一天做出這麼不理智的行為,也不知道她現在後悔還來得及不,想到這裡,她的氣勢一下子弱了不少。

這二人一下僵持在了原地。

……

雲雅茹那邊一點不比藍衣人弱,和藍衣人打鬥過程中,招招不了一絲情面,其出劍的速度那是越來越快,讓人根本就看不清,她是如何出劍的。

“沒想到雲寺丞武功如此之高,朕可是聽說從來都不知道啊。”

“她原來就會武,只是平時不怎麼使用罷了,畢竟她身邊一直跟着展昭和白玉堂這兩個人,有她們在雲寺丞也不需要動武。”穆澤浩一聽穆泓睿語氣不對,忙出言為雲雅茹解釋道。

“是嗎?那他應該去考武官而不是文官。”穆泓睿並不完全相信穆澤浩之言。

穆澤浩也知道這些,穆泓睿這樣說,他並不感到意外,“因為殺害她生母之人,搶奪她生父之人一直生活在京城,而如果不是她自身機智,現在已經被那人給害死在了京城之外。”

穆澤浩只得選擇性的和穆泓睿說了一下,雲雅茹為什麼這樣做的原因。

“殺害他生母之人,誰呀?”

“皇兄,您應該記得十幾年前京城發生的一件大事,而她就是那個被人救了的孩子。”

穆泓睿有些氣憤,這穆澤浩今日怎麼回事,凈給他打啞謎,就不能直接說清楚嘛。

穆澤浩只是希望皇兄自己去查,畢竟這也算皇家的醜事,而且他現在已經提醒這麼多了。

就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時,藍衣人一個踉蹌,從半空中突然墜地,讓下面的那些圍觀人群一下又慌亂了起來,索性一旁有禁衛軍維持持續,這些百姓才很快平靜下來,只不過還是有少數百姓受了輕傷。

只見太醫已經帶着葯童上前,開始對這些人進行簡單包紮。

“怎麼想逃,我可不會給你這個機會。”雲雅茹一劍指着到地的藍衣人。

藍衣人雙眼直冒火光,這人真是站着說話不腰疼,救不下明郡王,他還愣在原地有什麼用處。

明郡王沒想到,這些救他之人,竟然又被大理寺眾人給攔了下來,只覺得心裡窩火,難道他今日真的要尚命於此了嘛,他還是有些想不通。

其實主要是他太自負,要不然也不會這麼快落到如今的下場。

劫法場這些人,想對他們進行調虎離山,可是風哲卻帶着眾捕快直接堵住了這些人的去路,讓他們想將明郡王劫走都沒有辦法。

而展昭一直站在原地,守着明郡王,也將他們最後的希望給弄破沒了。

明郡王就是恨得牙痒痒也沒辦法,哪讓他身體里被雲雅茹重新餵了葯,要不然他現在也不會這麼老實。

這只能說雲雅茹聰明,早就看穿了這個明郡王,所以才會不給他留下一絲逃跑的機會。

大理寺寺卿和刑部尚書一看這邊局勢被穩住,忙出聲道:“斬。”

隨着這倒聲音落下,數名人頭落地,就連劫法場幾人也不例外,讓躲在暗處看到這樣一幕的嚴閣老口裡差點吐血。

那些人可是說了,這是他們暗星盟排名前幾的人,居然這麼不中用,還讓他白白花費了這麼多銀兩。

“皇上,老臣和你沒完,此仇不報非君子,我們走着瞧。”嚴閣老怒火中燒,要不是還殘存着些許理智,他這會兒可能已經將人家的店鋪給拆了。

“皇兄,你回去一定要提防嚴閣老,畢竟你才將他寶貝兒子給斬了。”穆澤浩不得不提醒道。

穆泓睿微微點頭,他可以想象得到,未來一段時間宮裡將不會平靜了。

……

雲雅茹今天在眾人面前展現出來的實力,被朝陽公主、皇上都看在眼裡。

索性今日雪花、雪球沒有跟過來,要不然她會更出名了。

只不過皇上是純粹想看穆澤浩變臉,和對雲雅茹這人的欣賞。

而朝陽公主看到那張臉,讓她不由想到了十幾年前的那場大火。

“盛嬤嬤,那場火里不會有人逃了出去吧?”

“老奴覺得不會,畢竟那人身旁可沒有會武功之人,再加上那些都是臨時被駙馬撥過去的,老奴不覺得那些人會為了那個女的做出救人之人,畢竟如果被我們發現,他們一家老小的命將會不保。”盛嬤嬤搖了搖頭。

“可是我最近怎麼總覺得有些不踏實呢。”朝陽公主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公主,依老奴看來,您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那賤人畢竟已經死了十多年,當時雖然那人已經被燒的面目全非,但從衣着來看,就是那個賤人,老奴不會認錯的。”

“難道真是我想多了不成?”朝陽公主已經陷入了自我懷疑之中。

“一定是這樣的。”盛嬤嬤也不知道該怎麼寬慰自家公主。

她還記得當時駙馬高中狀元之時,是她家公主一眼相中了狀元,但狀元在見到公主本人以後,也被公主的美貌吸引住了,這才有了後來的賜婚。

只是沒想到,中途會跑出來一個婦人,自稱駙馬的原配,其實要是那女子不找到京城來,也不會有接下來一連串的事情發生。

像朝陽公主這樣的金枝玉葉,又有誰會願意去做小,這不是在打皇家的顏面嘛。

……

“終於忙完了,我們也可以好好休息休息了。”也不知怎麼回事,雲雅茹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累。

“玉寺副、風兄,正好今天有空,我請你們去一家才開不久的酒樓用飯如何?”雲雅茹看了看二人。

畢竟在這段時間,他們兩個和自己相處比較多。

“要不要將寺卿大人和少卿大人一起叫上,這樣加上我們五個人,一共七個人正好圍上一桌。”風哲提議道。

“就是不知兩位大人現在有空沒?”雲雅茹不敢確定,畢竟她之前結案後,都要寫報告,這可得浪費很多時間。

“應該有空,我一會兒去問問。”風哲想了想。

“好,我可是聽說那裡味道不錯,價格實惠。”雲雅茹點了點頭。

“那我可得去好好嘗嘗。”玉謹峰一下來了興趣。

沒想到,他們運氣這麼好,這兩位上司正好也聽說過那個地方,只不過因為之前案子比較棘手,他們也沒時間專門去那裡品嘗品嘗。

……

“那裡的食物雖然和皇宮裡的御廚有些差距,但味道確實不錯,之前劉大人就向我推薦過,正好現在藉此機會嘗嘗。”斐堯逸想了想,如果真如那些人說的一樣好吃,他下一會兒一定要帶着自家妻兒出來品嘗一下。

段奕宏:“我怎麼聽說那家店,是我離開京城後才開張不久的。”

“少卿大人,那店確實如此。”雲雅茹點了點頭。

她當初開店就是希望自己手中能多一些銀兩,沒想到生意會如此火爆,不過想到這裡是京城,雲雅茹又覺得這才正常。

幾人說話間已經來到了酒樓的二樓,她之前都沒想到四九在經商方面也有這麼出色的能力。

這回聚餐讓雲雅茹對大理寺這幾位同僚更加了解,也讓斐堯逸直嘆雲雅茹運氣之好。

因為他覺得如果沒有展昭、白玉堂這種高手相助,雲雅茹破案率不會如此之高。

像他這麼認為的人,還有很多,不過展昭和白玉堂確實幫了雲雅茹很多忙,現在都已經成了她破案不可缺少的左右手。

就在這時,夥計進了雅間,先給各位送上了一碗甜湯——番薯糖水。

風哲一個拿起勺子舀起嘗了起來,只覺得口感十分舒服順滑,清甜微辣,好吃極了。

“也不知道這做法是誰想出來的,竟然拿番薯這樣做。”玉謹峰吃起來,只覺得原來這番薯也不難吃了。

眾人剛將甜湯喝的差不多,菜飯一杯夥計給端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