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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皇上也是同意我將這個渣爹繩之以法的。」雲雅茹沒想到,皇上這麼深明大義。

「不過,從目前情況來看,這一切發生之事好像與他並沒有關係,就是朝陽公主那邊要是盛嬤嬤不鬆口,我們目前也找到不到什麼直接線索。」穆澤浩不得不提醒雲雅茹。

這事就算穆澤浩不提醒,雲雅茹也是明白的,畢竟這件事情完全公布出去後,她將要面臨悠悠眾口。

特別是她那個渣爹和朝陽公主的兩個孩子,她就得時刻提防着,誰也不會知道他們將來會不會如她一樣。

想了想,雲雅茹還是決定拋開這些紛繁的思緒,畢竟她與朝陽公主之間隔着三條人命的仇,這已經是化解不了的了。

她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找出最強有力的證據,讓他們想狡辯也沒有辦法,這樣她也算為原主報仇雪恨了。

同時雲雅茹覺得這件事情處理完畢,她也算還了佔用這具肉身重活一世的恩情,這樣她心裡才會沒有一點心理負擔。

「放心浩,我不會讓皇上為難的。」雲雅茹雖然想報仇,但是卻不是什麼都不懂的無知少女。

「我不是這個意思。」穆澤浩覺得雲雅茹理解有些偏差,本來還想好好解釋一下,可轉念一想還是算了吧。

他可是記得一句話,好像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有些事情不解釋還好,越解釋弄得越複雜,他可不想讓雲雅茹多想。

朝陽公主做這些又怎麼能瞞過枕邊之人,駙馬爺平時雖然不說,但是卻將這些記在了心裡。

這次成功為朝陽公主除掉大牢中的兩個人,駙馬爺覺得這步做的值。

畢竟他現在已經和朝陽公主有了兩個孩子,而且他們還很討她歡心。

就算雲寺丞是他的骨肉,又怎麼能和這兩個孩子比較,再說有了雲寺丞生母之事,他不相信她能和自己和平共處。

「公主,我看你這幾天心情不是很好,要不要我們出去散散心?」駙馬爺擔心朝陽公主將自己弄出病來,故而提議道。

「還是算了吧。」朝陽公主覺得自己現在可沒那份閑心。

「要不然你給我寫幾首詩,或者畫幾幅畫如何?」

「行啊。」駙馬爺很想說自己沒有這方面的技能,但是張了張口,最後還是沒有說出來。

主要是被人知道了,有些丟面子。

駙馬爺抓了抓自己腦袋,想了想,這才提筆在宣紙上畫了起來。

朝陽公主看着駙馬爺神情專註的樣子,有些久久移不開眼,居然將心中煩雜之事給拋的一乾二淨。

這一刻她覺得自己所做一切都是值得的。

「你看這幅畫,需不需要我在重新改改?」駙馬爺停下筆,問向身旁的朝陽公主。

原來駙馬爺是將上次自己和朝陽公主在看桃花的情景給畫了出來。

「沒想到你還記得?」朝陽公主看見畫陷入了回憶之中。

「怎麼可能不記得?」駙馬爺反問道。

「你看看這幅畫,再看看你自己,你不覺得你自己最近有些眉頭緊皺嗎?」

「是嗎?我怎麼沒注意到?」

「除了這個,你的笑容也少了許多。」駙馬爺見已經開口,索性將嘴裡的話都說了出來。

「真得?」朝陽公主還是有些不相信。

「你可以問問那些一天到晚,在你身邊服侍的那些下人,想必他們應該最為清楚了。」

朝陽公主見此,抬頭看向身邊站着的丫鬟,只見她們眼觀鼻鼻觀心,垂眸看向地面,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看來她以後得多注意了,想到這裡,朝陽公主還伸手想去撫平緊皺的眉頭。

「我這樣是不是變醜了?」

「怎麼會呢,你始終是我心目中的小仙女。」

朝陽公主聽到駙馬爺的甜言蜜語一下笑了出來,「還小仙女呢,也不看看我現在有多大了。」

「你歲數不管變得多大,也改變不了你在我心中的地位。」

朝陽公主高興了,也不在一個勁的逼問駙馬爺了。

「來人,將這幅畫拿下去給我裱起來,一定要小心,千萬別給我弄壞了。」

「是,公主。」

「大人,沒想到那個黑衣人竟然在大夫救治過程中,咬舌自盡了。」一個捕快跑了過來。

「當時難道除了大夫以外,難道就沒有其他人了?」雲雅茹有些好奇。

「有是有,不過他們也沒有想到,就那一眨眼的功夫就出事了。」這捕快說話的語氣有些吞吞吐吐。

一定是那些人覺得這人受了傷,雖然沒有被毒蛇咬死,但也放鬆了對其的看管,這才讓黑衣人抓住了機會。

「算了,現在在怪他們也於事無補,只是這盛嬤嬤那裡可不能再出任何紕漏了。」展昭道。

雲雅茹擺了擺手,便讓那名捕快退了下去。

這捕快離開後,還摸了摸額頭冒出的虛汗,剛剛可把他給嚇壞了,幸好有展大俠在一旁說清,要不然可沒這麼容易離開。

「大人,你剛剛也嚴肅了一點,看把那捕快給嚇得。」白玉堂站在一旁雙手環臂。

「白兄,我剛剛真有那麼嚇人嗎?」雲雅茹自己怎麼不覺得。

「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問我師兄。」白玉堂決定將展昭也拉下水。

展昭有些沒好氣的看了自家師妹一眼,但還是點了點頭。

「既然這樣,那我們去那個咬舌自盡的黑衣人那裡看看。」為了讓自己放心,雲雅茹還是決定親自看看那屍體。

於是一行人很快便來到了仵作房。

「大人,你是來看那具屍體的吧?」仵作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是的,那屍體現在在哪?帶我進去看看。」雲雅茹微微點了點頭。

在仵作的帶領下,一行人很快走了進去。

只見簡陋的木板床上,那具黑衣人的屍體正躺在那裡。

「我剛剛聽捕快說這人是咬死自盡的?」

「他確實是咬舌自盡的。」說著,仵作帶上手套,將死者的嘴巴輕輕搬開,讓雲雅茹能夠看清楚裡面的情況。

「那麼除了這個,他身上還有沒有其他外傷?」

「屍體外表除了那處被蛇咬傷的地方,再無其他傷痕。」仵作說著,又將那處被蛇咬傷的地方露出來給眾人看清楚。

雲雅茹看了眼被蛇咬傷的地方,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於是她走進低頭,眉頭微蹙,「仵作,我怎麼覺得有些奇怪?」

「大人,這傷口就是蛇咬傷的,沒錯啊。」仵作不知雲雅茹這樣問是何意,畢竟已他做仵作這麼久的經驗來看,這妥妥就是被蛇咬傷所致。

「我並沒有懷疑這傷口不是被蛇咬傷的,只是覺得有些古怪。」雲雅茹知道仵作可能理解錯了她話語的意思,便又開口道。

仵作見雲寺丞並不是質疑他的驗屍技術,這才低頭觀察起來,但是他看了半天還是沒有發現其中有任何不同的地方。

展昭和白玉堂聽到雲雅茹這麼一說,也紛紛上前仔細查看這個傷口。

這一查看不要緊,一下就被她們發現這裡面大有問題所在。

「當時那隻咬傷他的蛇應該是無毒的,不過你們看這裡,這傷口又有了一絲變化。」展昭將自己的發現指給大家看。

雲雅茹被這一說,突然想到了什麼,立馬從隨身小包里掏出一根銀針,對着展昭說的地方直接扎了下去。

在取出來時,銀針還是變了顏色,雖然很淺但幾人還是注意到了這個變化。

「仵作,之前那具中蛇毒的屍體在哪裡?」雲雅茹將頭看向仵作。

「大人,在那裡。」仵作指了角落那具屍體道。

雲雅茹走過去,發現死者嘴唇發黑,這是明顯的中毒現象,接着她又看了看被毒蛇咬傷的地方,傷口周圍還慘留着一些黑血,這也恰好證實了她之前的推斷。

不過和之前那個黑衣人的傷口對比,她注意到了在傷口中心位置有些隱隱的小黑點,正在緩慢聚攏。..

「我覺得我們如果要查出剛剛那個黑衣人中毒的原因,就必須對屍體進行解剖。」雲雅茹暫時沒想出這人是怎麼中毒的,覺得解剖看看。

「大人,你這是對死者的不尊重。」仵作立馬上前想要阻止雲雅茹的行為。

雲雅茹只是抬頭瞥了眼這個仵作,有些皮笑肉不笑的問道:「我們首要的任務就是找出死者死亡的真相,既然這具屍體我們對其死亡有不同看法,那為什麼不將其解剖開來看看?」

一眾熟悉雲雅茹之人,都知道她現在已經開始生氣了,站在一旁深深為仵作點蠟。

「大人,我可沒有說不找出死者的死亡真相,剛剛你不是用銀針驗過了嗎?」

「那你能跟我說說,這具屍體本身只是被一隻普通的蛇咬傷,那為什麼在死後會出現這樣的狀況?」

「這……」仵作確實無法解釋。

「既然你無法解釋,為什麼要阻擾本官將屍體進行解剖?」雲雅茹的語氣已經變了,聲音非常冷。

仵作本來想說,自己一個專業的仵作都驗不出來,你這個大人還能看出什麼來?

不過仵作眼皮猛地跳動了兩下,最後還是沒有說話,不過額頭卻開始冒起了細汗。

顯然這仵作並不相信,雲雅茹會驗屍術。

雲雅茹也不在和仵作磨磨蹭蹭,直接從紅葉手裡接過她的專用解剖工具,慢慢走到屍體跟前,心情也逐漸變得波瀾不驚起來。

不過雲雅茹那穩准狠的模樣,還是讓一旁的仵作有些詫異,主要這手法實在是太熟練了。

雲雅茹此時已經遮屏周邊的一切,集中自己的全部精力,不過她臉上卻沒有絲毫波動。

而那名仵作聞到那股屍臭味後,臉色還是變了變。

其實主要是雲雅茹這一精準的解剖過程,讓仵作感覺非常驚世駭俗,覺得自己的三觀好像在這一刻崩塌了。

就在這一刻,雲雅茹突然僵在了原地。

「這小蟲子是好久跑到這人體內的?」雲雅茹直接脫口而出。

看到還在血管里蠕動的小蟲子,仵作忍不住直接跑出仵作房吐了起來。

就在此刻,展昭直接用火摺子點燃了屍體,讓這具屍體和那小蟲子一起葬身與火海之中。

「沒想到這蠱蟲會出現在這屍體之中。」白玉堂也覺得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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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 驚世駭俗免費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