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來竟是這樣!
你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
我既然可以把一個月的十五天分給你,又怎麼可能不顧及你的感受呢?
即使我白天偶爾會一時情動,要了別的男人,在屬於你的十五天裡,只要你向我求歡,我必然還是有精力和興趣來應付的。
花珊珊又好氣、又好笑,狠狠地瞪了孟戚淵一眼,仔細想了想,鄭重其事地告訴他:“孟戚淵,作為夫妻,信任是彼此相處的基礎。既然你信不過我的為人,自做主張地做下不尊重我意願的蠢事,那麼,為了避免產生更多的悲劇,從現在開始,我們只談兄妹之誼,不談夫妻之情,一切過去了的事,就讓它們都過去吧!”
“不、不行!”我不稀罕跟你談什麼兄妹之誼,我只想跟你談夫妻之情。
他惶恐地擺擺手,試圖找藉口來挽回:“人與人之間,根本就不存在絕對的信任。如果夫妻間感情上偶爾的不信任,是因為太過在乎對方而導致的不自信造成的,完全有情可原。”
“孟戚淵,你又忽略了我現在的人生追求!”你這種理由,適合的是追求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夫妻!
她板起臉,一針見血地指出:“我需要的是一心一意愛我、忠於我,在感情上對我絕對尊重的男人,而你,顯而易見,根本不是這一種。因此,你別再浪費精力試圖說服我了,還是趁著現在年輕,重新開始。找一個追求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女子。成家立業。過上你想要的、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生活吧!”
“你以前不就是一個追求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女子麼?”在現在這個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可以三夫四郎的混亂時代,誰能保證我下一個找到的女子到時不會變成另一個你?
他目光炯炯地看著她,無奈地表示:“我的心已承受不住再一次的打擊,我的愛都已經給了你,除了和你過一輩子,我別無它想。”
“是麼?”愛又如何?想要在一起相守一輩子又如何?
她在感情上從來就不是個拖泥帶水的人,為了逼他作出抉擇。嚴厲地拒絕:“我不需要你能給予的、極具佔有慾的愛,因為我喜歡讓自己來**的主導者;我也不需要相守一輩子的承諾,因為在我心目中,愛不僅僅需要相守,更需要尊重!除非你有朝一日真的能夠做到一心一意愛我、忠於我,在感情上對我絕對尊重,否則,我絕不會再要你!”
“花珊珊!”你本來是我一個人的妻子,現在,背叛我。有了其他的男人,我即往不咎。甘願因為愛你和我們的孩子而忍氣吞聲,你居然抓住我昨晚唯一的一次無心之失,非要逼我徹底淪為愛你、忠於你,在感情上對你絕對尊重的傀儡,實在是太自私、太霸道了!
他不服氣,憤怒地瞪著她,一字一句地反駁:“我是堂堂男子漢,可以因為愛你而放棄很多我所在乎的東西,但我的尊嚴,永不放棄。你要是在感情上尊重我,也就不會再要其他的男人,既然你要了其他的男人,無權要求我對你絕對尊重!如果你非得繼續一意孤行,堅持己見,我同樣也不會再要你!”
“呵,很好,你總算恢復了本色!”其實,從你早上回打我那一巴掌時所說的話,已經讓我徹底看明白了你的心思。
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
像你這種在個人尊嚴上像我一樣過於驕傲的男人,太危險,只值得我欣賞,不值得我愛,惟有徹底放棄,敬而遠之,等你真正想通了,肯為我改頭換面、重新做人時,才是最好的結果。
她神色從容地從懷裡掏出他前晚所寫的保證書,遞到他的手裡,並淡淡地提醒他:“我們緣盡於此,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請你把我前晚寫的東西也還給我吧。”
“好!”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我才是這世上最愛你的男人,別以為你現在身邊有好些看似強大的夫郎環繞,就沾沾自喜,把自己當成了炙手可熱的寶貝,對我棄之如蔽屐。總有一天,你會為了你現在的選擇而後悔,認識到我的重要性,主動回到我的懷抱中來的。
他相信自己的判斷,咬咬牙,從懷裡掏出她前晚寫的保證書,還給她,並深深地看她一眼,一本正經地提醒:“如果你什麼時候後悔了,我可以給你一次機會,讓你回頭來找我。”
“不用了。”在你我之間,只能是你來爭取我給你的機會,回頭來找我,我永遠都不需要你的機會,不會回頭來找你!
她相信自己的能力和魅力,斬釘截鐵地告訴他:“我這一生,必定會有犯錯的時候,後悔的時候,可放棄你這件事,我沒有錯,永遠都不會後悔!”
“好,很好。”你現在的心太大,根本是我所無法駕馭得了的,惟有我比你和你所有的夫郎都更強,才有能力以我的方式來征服你、改變你!
他輸人不輸陣,儘管內心非常的痛苦,卻暗暗狠狠咬牙鎮定住情緒,使勁捏了捏雙拳,面上裝出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來,果斷轉過身,昂首挺胸地闊步離去,根本沒有注意到背後的她,此刻看向他的目光中流露出來的倔強和不捨之色。
午膳後,考慮到已經跟孟戚淵分手,不方便再由他暗中幫忙打理情趣坊,自己又臥病在床,無法兼顧,花珊珊吩咐蘭心、珍姑叫來楚天珂、鄭尚、燕希敕、趙錦燦四個,一起商量由誰來暫時接手。
其中,楚天珂身為楚國國君,每天要處理楚國飛鴿傳書、快馬加鞭送過來的各種大小政事,且生性驕傲,不習慣做笑臉迎人的生意,只能偶爾幫忙看一下情趣坊,無法長期兼顧,不能接手;南宮奕要陪著花珊珊,根本沒時間接手;鄭尚身為鄭國唯一的公子,最近,為了增強自身的能力,接手了一些鄭國國君委託的政事,以飛鴿傳書的方法處理,且每天得在陳微的診治下服用治腿的藥物,練習走路,也沒時間接手;趙錦燦身為趙國唯一的公子,且其父生命危在旦夕,隨時有可能收到噩耗,回趙國帶孝繼位,不適合接手;只有燕希敕,自己開過酒樓、店鋪,擅長在生意場上隨機應變、因勢利導,且燕國有八位公子,燕王從來沒倚重過他,可以說是接手的最佳人選,大家都沒有意見。
而燕希敕本人,這段時間,由於身份、地位、財富、實力在眾夫郎之中毫無優勢,一直沒機會在花珊珊面前有所表現,突然得了個這麼適合發揮自己特長的機會,自然是開心不已,不僅興高采烈地爽快答應接手,還馬不停蹄地當即就趕去了情趣坊。
接下來一個月,花珊珊都乖乖在南宮奕的悉心照顧下,楚天珂、鄭尚、趙錦燦、燕希敕每天的輪番探望下,安心服藥休息。
在這期間,燕希敕把情趣坊經營得很不錯,日進斗金,令花珊珊倍感欣慰;趙錦燦的父親因為生命力頑強,居然一直沒有甍,使得趙錦燦藉機發奮圖強,每天主動去情趣坊給燕希敕打下手,學會了不少做生意的訣竅;倒是楚天珂,煩心的事情有點多。
十月二十二日,他收到了餘興的飛鴿傳書,聲稱造成他不舉之症的毒不僅可以導致他不舉,還會嚴重損傷他的身體,而子母情蠱的子蠱蟲據說只有依靠母蠱蟲的召喚,才能引出;表示擔心他只是被治好了不舉之症,身體並未完全康復,至於所中子母情蠱的子蠱蟲,更是不太可能被引出來,弄死了;再三懇請他儘快回楚國,讓自己好好替他做一下全身檢查。
他果斷把信拿給花珊珊看,跟她商量好,回信給餘興,聲稱自己一切正常,一年之內,不會回楚國,感謝他的關心。
十一月十三日,他的奶奶楚太后忽然飛鴿傳書給他,聲稱自己最近病了十來天,越來越嚴重,擔心如果再不通知他,極可能會見不到他最後一面,要求他速歸。
他記得楚太后的身體一向康健,懷疑是有人誘哄她以生病為名,騙自己回去的,當即又把信拿給花珊珊看,跟她商量好,一方面回信給楚太后,聲稱花珊珊已經懷有一個月的身孕,胎位不太穩定,自己不得不陪著,勸楚太后安心養病,等孩子生下來了,跟花珊珊一起回楚國探望;一方面,又飛鴿傳書給楚國太醫院的院判,要求他務必每天親自負責給楚太后配製藥物,安排最得力的太醫陪護楚太后,儘快讓楚太后病體康復。
結果,院判第二天就飛鴿傳書過來,聲稱楚太后不過是最近幾天偶感風寒,因為天氣冷,恢復得緩慢了一點而已,根本不是什麼大病。
他心裡更加篤定楚太后是受人誘哄,才給自己飛鴿傳書,當即接著把信拿給花珊珊看,兩個人湊在一起好笑。
十一月二十一日,楚國太醫院的院判突然飛鴿傳書給他,聲稱楚太后因為他只顧著嬌妻,忘了祖母,沒有回來探望她,心裡生氣,近七天一直既不肯照常服藥,又不肯吃什麼東西,身體漸漸垮了下來,請他趕緊回來哄勸,否則,縱有再好的藥,也救不了她的命。
他心裡很生氣,覺得楚太后是老糊塗了,才會在別人的誘哄下,一再跟自己作對,當即仍把信拿給花珊珊看,跟她商量好,趁著她現在身體已經康復了,索性一起回楚國,把誘哄楚太后的人、給自己下子母情蠱子蠱蟲的人、身體裡種有子母情蠱母蠱蟲的人都一古腦兒的揪出來!未完待續。。/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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