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還是先問問你家少主是怎麼打算的吧,我尊重他的意見!”強扭的瓜不甜麼!南宮奕要是實在不情願做我的小郎,那麼,等我安排他把寒蘭草買到手之後,就馬上休了他吧!
花珊珊很開明。
“好!”少主不可能會心甘情願嫁給你做小郎,一定是礙於面子,不好意思食言,看來,這件事還有挽回的餘地!
南宮癸暗暗鬆了一口氣,走回到南宮奕的身邊,低聲告訴他:“少主,我剛剛已經找安德公主問過了你們之間的事。她的意思是,你如果不打算做他的小郎,她不會勉強你!”
“哦,我知道了。”她有這份心,我很高興,不過,我們的姻緣是命中註定,一切,還是順其自然吧。
南宮奕欣慰地勾起唇角,略想了想,嚴肅告訴南宮癸:“三伯,君子一言,快馬一鞭。我既然已經決定做安德公主的小郎,就不會食言。倒是你,等拿到‘舌靈珠’,回到淳滄大陸以後,一定記得不要把我跟安德公主的事告訴我的爹、娘,惹他們生氣!”
“這……”少主,你怎麼這麼死心眼呢?
你難道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咱們南宮家的規矩了麼?
南宮癸煩惱地皺了皺眉,提醒南宮奕:“少主,你跟安德公主之間的承諾,難道比我們家族的名聲還重要麼?你別忘了,按我們家族的規矩,你只能娶妻。不能嫁人!”
“三伯。你能想到的。我都想到過了,你不用再勸我,照我說的去做就好!”我們朱雀族南宮家一向以正直、敦厚聞名,我要是在安德公主面前出爾反爾,那才是真正辱沒了我們家族的名聲!
再說,我我能嫁給安德公主,不等於她就不能嫁給我。她生活在滄漓大陸上,不瞭解淳滄大陸的情況。現在,根本還沒有認識到我的身份是何等高貴,才會只給了我一個小郎的位分,等以後,我會努力憑自己的能力晉升到她側夫、正夫以上的位分,然後,帶她回淳滄大陸,讓她有機會真正認識到我的身份是何等高貴,再求娶她,想必。那時她是會很樂意嫁給我的!
南宮奕對自己很有信心。
“是,少主。”既然你心意已決。我自然不好再勸你了。
不過,你跟安德公主是在大庭廣場之下打賭的,你輸給她做小郎的事一定有不少人知道,早晚會被人傳到家主和家主夫人耳裡的,希望他們不會太生氣吧!
南宮癸深感無奈。
花珊珊正在一邊密切關注著他們商量的結果,自然把他們的對話都聽到了,暗暗放了心。
她走到南宮奕跟前,看看他,又看看南宮癸,提醒他們:“我們既然已經把鄭和、鄭重、鄭海燕都解決了,是不是可以離開了?”
“嗯!”再不離開,就得被人發現了!
南宮奕的神識這時已經注意到院子前面的中州州衙門口,正被數百名風塵僕僕趕到的將士氣勢洶洶地給包圍了。
他抬手當空連劃兩下,破了自己在院子裡和鄭重房頂織下的結界,然後,帶著花珊珊、南宮癸一起縱身掠出院子,遠遠落在了中州州衙門口對面的一幢酒樓樓頂上,指了中州州衙門口的那數百名將士,好奇地問花珊珊:“安德公主,你看,這些人是不是你父皇派過來抓鄭重的?”
“呵呵,是的!”那數百名將士身上的褂子,背後都繡了個大大的“刑”字,只有負責協助刑部抓捕重大犯人的官兵,才會是這樣!
看來,珍姑已經見過孝景帝,把自己的情況都稟告他了!
花珊珊想知道孝景帝會安排刑部的人如何處置鄭重,指了那些將士裡面為首那個穿蟒袍的刑部官員,低聲吩咐南宮奕:“你幫我認真聽聽,看那個穿蟒袍的人都在跟那個中年人說些什麼!”
“好的!”沒問題。
那個穿蟒袍的刑部官員,此時手裡拿著一份聖旨,正在跟從中州州衙裡趕出來迎接他的一個主薄模樣的中年男子大聲宣讀:“奉天承運,皇帝召曰:茲有中州知州鄭重縱容其女鄭海燕無故衝撞朕的愛女安德公主,肆意羞辱朕愛女的貼身侍女,完全藐視皇家尊嚴,其心可誅,證據確鑿,斬立決!其女鄭海燕亦斬立決!欽此!”
南宮奕凝神聽完後,馬上把聖旨內容告訴了花珊珊。
花珊珊不由得有些好笑:“真可惜,我們已經解決了鄭重和鄭海燕,這位刑部官員來晚了!”
“沒關係,我們沒有斬鄭重和鄭海燕的頭,這位刑部官員要抓住他們執行斬立決的旨意,還是行得通的!”南宮奕的腦子這次轉得很快。
“對,是哦!”倒是忘記這一點了!
花珊珊會心一笑,讚許地看他一眼,愉快地問:“情況我們已經瞭解清楚了,現在,一起回昌隆客棧吧?”
“好!”現在已經酉時初,回到昌隆客棧,正好可以趕上酉時正的晚膳!
不過,三伯一直是跟自己分開行動的,得先問下他接下來的打算,便於以後會合。
南宮奕轉頭看向一邊的南宮癸,低聲問:“三伯,你打算什麼時候進京城,找大皇子要回‘舌靈珠’?”
“我不熟悉大皇子府的情況,今晚先趕到京城,去他府裡摸下底,明天下午未時初,再到安德公主府上,跟你一起會合!”安德公主看起來挺聰明的,又挺得她父皇喜愛,她娶的那五個夫郎,只怕都不是等閒之輩,我要趁著去她府裡找你會合的機會,瞭解一下她那五個夫郎的情況,心裡好有個底。
南宮癸雖然表面上不支持南宮奕嫁給花珊珊做小郎,內心裡,還是很關心他做了小郎以後的生活的。
“行!那我們明天下午未時初見!”安德公主已經娶了五個夫郎,不知他們都是什麼稟性?但願他們都是明理之人才好!
南宮奕一想到自己明天就要跟花珊珊進她的府裡,正式成為她的小郎了,心裡便突然感到莫名的期待和擔憂。
回到昌隆客棧,用完晚膳以後,考慮到鄭重還有一批殺手沒有被解決掉,花珊珊安排陳述送給自己的那一百名親衛分成兩拔四組輪值,第一拔兩組負責上半夜她客房前門和後窗的守衛,第二拔負責下半夜她客房前門和後窗的守衛。
為了萬無一失,她還特地安排客棧的夥計去找來一張榻,放在自己的客房裡,要南宮奕晚上就睡在榻上,隨時保護自己。
南宮奕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他今天下午見識過鄭重第二批刺客的實力,正擔心花珊珊把親衛分成兩批,人手不夠,會打不過鄭重的第一批刺客呢!
酉時末,夥計送來了洗澡的熱水。
花珊珊晚餐吃得比較飽,感覺肚子有些發脹,在屋子裡來回散步,讓南宮奕先洗。
南宮奕還是第一次跟女子單獨呆在一個屋子裡,而且,這個女子馬上就要成為自己的妻子,心裡有著一種既羞躁又憧憬的感覺,挺緊張的,得了她的吩咐,如逢大赦,趕緊拿了衣服,轉入了花珊珊床側放浴桶的屏風後面。
他脫光衣服,下了水,正準備拿浴巾搓洗身子,神識卻突然一震,隱隱察覺到似乎方圓十米處,有些什麼不對勁。
正遲疑間,忽然,從後窗裡跳入一個黑衣蒙面殺手,持了劍徑直向他奮力刺殺了過來!
找死!居然選在我洗澡的時候下手,太可惡了!南宮奕來不及穿衣服,氣得惱怒地冷斥一聲,從浴桶裡站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奪過那個黑衣蒙面殺手的劍,反過來一劍貫穿了他的胸口。
“大家一起上!”這時,從後窗裡又跳入了好幾個黑衣蒙面殺手。
他們在那個說話的黑衣蒙面殺手帶領下,持了劍,同時奮力刺向了南宮奕。
南宮奕不習慣赤*裸著身子跟他們打架,懶得多周旋,畫眉眼裡掠過一抹殺意,直接運起靈力,抬手向他們劈出了一招“天火神掌”。
這些蒙面殺手根本不懂“天火神掌”的威力,以為沒什麼大不了的,不退不避,被剛好劈個正著,還沒來得及慘叫一聲,身體就馬上都化為灰燼。
“南宮奕,發生了什麼事?”這時,花珊珊聽到動靜,急急跑過屏風,有些擔心地看了過來。
“沒事了!”南宮奕忘記自己此時是赤*裸著身子的,一邊回答著,一邊下意識轉身看向花珊珊。
“啊!”好大一條——蟲!
赤*裸著身子的南宮奕,在燭光下,雙腿之間突出來的重要部位顯得尤其醒目,被花珊珊看了個正著,羞得她趕緊伸手捂住了雙眼。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南宮奕這才意識到自己沒有穿衣服,羞臊不已,臉一下子漲得通紅,忙轉回身子,背對著花珊珊,伸手摸索著去扯搭在屏風上的裡衣、褲來穿。
只是,就在這一刻,前面的房門又被人給突然撞開了。
十幾個黑衣蒙面人迅速湧進屋子,毫不遲疑地持劍同時朝南宮奕和花珊珊的方向撲了過來!
“去死吧!”還沒完沒了了!
南宮奕惱羞成怒,不得不縮回拿衣服的手,運起靈力,抬手向他們狠狠劈出了一招“天火神掌”。
這些黑衣蒙面人也不懂“天火神掌”的威力,以為沒什麼大不了的,不退不避,被剛好劈個正著,還沒來得及慘叫一聲,身體也馬上都化為灰燼。未完待續。。/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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