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對不起,母后,我剛才急著要跟你說話,沒看到你的眼神暗示!”姜玉環見狀,裝作下意識分辯一句,然後,又突然明白過來的樣子,趕緊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她這樣欲蓋彌彰的舉動,直把東皇后暗暗氣個半死!
孝景帝之前看到許尚宮明明就在東皇后身邊,突然多出來一個跟許尚宮長得一模一樣的姜玉環,感到很驚訝,現在,聽到她們母女的對話,依他的精明,自然猜測到這裡面必有貓膩了。
他冷冷地瞪了東皇后一眼,目光威嚴地看著姜玉環,沉聲問:“香玉?你老實告訴朕,你怎麼會變成許尚宮的樣子?你姐姐熙玉她現在哪裡?”
“父皇,兒臣在這裡!”花珊珊此時已經走進了殿裡,聽孝景帝問起自己,趕緊搶先回答。
孝景帝頓時微微一怔。他根本想不到花珊珊會像姜玉環一樣也易了容,而且居然是扮成姜玉環身邊宮女的樣子!
這是怎麼回事呢?
他感到很訥悶,目光柔和地看向花珊珊,好奇地問:“熙玉,你為什麼扮成了這個樣子?”
“父皇……”花珊珊故意以充滿孺慕之情的口吻深深呼喚了孝景帝一聲,然後,用憤怒的眼神指了一邊的東皇后,無限委屈地大聲向孝景帝控訴:“是東母后故意讓許尚宮把十六皇妹扮成許尚宮自己的樣子,把我扮成許尚宮身邊宮女的樣子,以便讓十六皇妹悄悄把我帶到宮外,送到二皇兄的一個小院子裡先*奸*後*殺!”
“什麼?”怎麼會這樣?
太不可思議了!
孝景帝感到無比震驚,目光中掠過難以置信的神色。
“熙玉,可憐的孩子,你受苦了!”太后無比睿智,聽到這裡,還能有什麼不明白的?
她既痛恨東皇后的狠毒,又敏銳地覺察到,廢除東皇后的真正機會應該終於來了!
她目光慈祥地看向花珊珊,輕聲安慰:“孩子,你不要害怕,一切,自有你父皇為你作主。快快把你今天下午到東皇后這禧慶殿裡以後發生的一切,如實細說給你父皇聽吧!”
“是,皇祖母。”呵,可真是配合得恰到好處!
花珊珊暗暗讚賞太后的睿智,聽話的點點頭。
她飛快醞釀了一下情緒,努力令眼中含上晶瑩的淚花,才以沉痛而悲憤的語調,把之前跟著劉海到了禧慶殿以後,劉海、東皇后、十六公主、許尚宮對自己的所作所為,都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在說到接下來發生的的事情時,她按照之前跟大皇子商量的說辭,謊稱在二皇子的別院裡,邙山八怪不服從十六公主的安排,獸*性大發,為了同時得到她和十六公主,殺掉了東皇后給十六公主的那十個御林軍侍衛。幸虧,大皇子當時正在自己府裡的後院散步,恰好聽到她和十六公主的呼救聲,帶著人趕過來,殺掉邙山八怪,才救下了她和十六公主。
後來,考慮到這次的事情與東皇后有關,大皇子不便插手處理,把她和十六公主交給了去他府上打探她們下落的邱臨晉,並叮囑她,如果孝景帝對在二皇子別院發生的事情質疑,他隨時可以進宮為她作證!
“原來如此!”孝景帝耐心聽完後,感到極端震驚、惱怒!
沒想到,這次的事情,東皇后、十六公主、二皇子、東皇后身邊的劉海、許尚宮等人居然都參與了!
真是膽大包天!
朕和薇蓉的愛女,豈能容你們這些人肆意謀害!
他緊皺眉頭,恨恨地看了東皇后一眼,實在想不通,平時在他面前看起來正直、大度的她,為何會處心積慮地以如此殘暴的方法,來對付愛女熙玉這樣一個一直以來都很柔弱、老實的孩子!
如果這一切,只是一場誤會,該多好!
抱著心裡對東皇后殘存的最後一點信任,孝景帝調轉目光,看向一邊的姜玉環,聲色俱厲地質問:“香玉,你姐姐熙玉所言,是不是真的?”
“這……”姜玉環故意先猶猶豫豫地看了東皇后一眼,才畏畏縮縮的回答:“父皇,我不記得了……我不知道,我什麼也不知道!”
“廢物!”發生這樣嚴重的事情,怎麼可能不記得、不知道?分明是心中有鬼,不敢承認!
孝景帝心裡更加震驚、惱怒。
他目光威嚴的掃過許尚宮、劉海及禧慶殿裡的其他屬於東皇后的宮女、太監、侍衛,沉聲問:“剛剛安德公主所說關於在禧慶殿發生的事情,你們據實回答:究竟有沒有看到?是不是真的?”
“我們什麼都沒有看到,根本就沒有這回事!”許尚宮、劉海兩個人下意識相互對看了一眼,率先異口同聲地回答。
答完,劉海還特意又補充了一句:“皇上,這一切都是安德公主殿下在誣陷東皇后娘娘!”
“哼!”花珊珊在一邊聽到,不由得狠狠瞪了劉海一眼,低低的輕哼一聲。
這個無恥的鷹犬,不僅協助主子做下滅絕人性的事,死到臨頭了,還企圖對自己倒打一耙,可憐、可悲、可恨!
“皇上,我們也什麼都沒有看到……”有了許尚宮與劉海帶頭,其他宮女、太監、侍衛中,儘管有一部人明明看到了當時的事發經過,還是昧著良心很一致地表示沒有看到。
他們都是東皇**裡的人,在東皇后的手下當差,為了明哲保身,就算看到了什麼,只怕也不敢說出來!
孝景帝心裡一片清明,並沒有輕易信服他們。
他略想了想,慈愛地看向花珊珊:“熙玉,你和你十六皇妹出宮,在你二皇兄的小院子裡差點遇害,是你大皇兄親自帶領人來救了你們,並願意為你作證,這事必然是真的。只是,你在你母**裡發生的事情,從頭至尾,僅僅是你個人的片面之辭,無人替你作證,難以令人信服。你看,有沒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你所說的一切是真的呢?”
“有!”幸虧是有備而來!
花珊珊趕緊從懷裡掏出代表許尚宮身份的那塊玉牌,恭恭敬敬地把它呈交給孝景帝:“這是十六皇妹扮成許尚宮時,許尚宮當著我的面,親手交給十六妹的玉牌,十六妹帶我出宮時,用的就是它,請你過目!”
“好!”孝景帝並不瞭解宮中玉牌的特點,接過玉牌後,直接把它遞給了身邊候著的韋雙江。
韋雙江恭敬地低頭仔細看了看玉牌,如實稟告:“皇上,這塊玉牌用的是上等的岫玉,上面不僅有許尚宮的‘許’字標記,還雕刻著內務府的專用憑證和許尚宮的提調尚宮官職,的的確確是內務府發給許尚宮、代表許尚宮身份的、唯一一塊玉牌。”
“哦……”許尚宮好好的,怎麼可能把如此重要的玉牌交給十六公主?看來,花珊珊的話,都是真的。
孝景帝吩咐韋雙江:“你馬上帶人去宮門口找到今天下午值守的侍衛,讓他們過來見一下安德公主、十六公主,看他們是否見過她們,是否查看過她們出宮時用過的這塊玉牌!”
“是,皇上。”韋雙江恭敬地答應一聲,馬上帶了身後的兩個小太監,趕往宮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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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哈,修煉到武學巔峰居然被雷劈,雷劈居然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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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孃親……看我們給你帶什麼來了……”
拂曉怒火還沒消,轉頭一看,五個包子領著一堆男嘿咻往她身上撲。
“孃親,這些是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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