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夫争宠》 苗荷

大皇子睡鳳眼裡掠過一抹精光,沉聲回答:“第一、他是在遇剌身亡後,時隔近一天再突然復活的;第二、他負責監造你和他的府第時,為了把房子建造得更牢固,並沒有依據常規的建房方法,用大塊的石柱來做樁子打地基,而是安排內務府將作少府的工匠打造出許多拇指粗的鐵棒,把它們嵌入一大根、一大根的炭木中間,插入地底下做樁子!”

“呵呵,第一、時隔一天死而復活的事古往今來都有,而且,復活的通常都是本人,不是所謂的穿越者;第二、這個時代本來就有鐵棒和炭木,用鐵棒加固,用炭木防腐,只能說明他很聰明,跟是否是穿越者完全無關。”居然連孟戚淵建房的具體打樁細節都瞭解得一清二楚,可見,大皇子已經盯上他了!

花珊珊暗暗為孟戚淵捏了一把汗。

“不僅如此。”大皇子早料到花珊珊不相信他的話,接著說出自己的發現:“第三、他在你和他居住的寢殿裡並沒有鋪常規的石地磚,鋪的是實木地板。而這實木地板,是他安排內務府將作少府的工匠選取最上等的花梨木,用微熱的炭火慢慢烤乾後,用平鋸切割、用木銼打磨,用光刨、錛刨、馬面銼砂光,最後,再刷上上等清漆製成的——你要知道,在個時代,還根本沒有人會以這樣的工序來製作這種工藝的實木地板!”

“哦……”大皇子瞭解的這麼仔細,看來,想要在他面前隱瞞孟戚淵的身份,只有一個辦法。

當初,由於孟戚淵媽媽是做建築設計的,為了討好她,跟她多一些共同語言,更順利地把孟戚淵拐到手,自己特意選修了建築設計的課程,現在,派上用場了!

花珊珊靈機一動,笑著讚歎:“大皇兄,你太聰明瞭!我實話告訴你吧,其實剛剛你說的這些,都是我的主意!”

“啊?”大皇子感到難以置信,好奇地問:“你怎麼會這些東西的?”

花珊珊一臉的得意和自信:“我在現代學的就是建築設計!你要是不相信,大可以考我,我既可以隨口跟你說出每一種建築材料的作用和基本工藝流程,也可以隨手用筆給你要求的任何一幢房子畫出它的施工圖——當然,這裡沒電腦,不然,要我直接用CAD來畫施工圖,用PS來畫效果圖,也沒有任何的問題!”

“哦,原來是這樣。”蕭玄奕除了在剛剛說的幾個方面顯得與眾不同之外,其它方面倒是看不出有什麼像是穿越者的破綻來。

也許,他真的並不是穿越者?

大皇子看花珊珊不像說謊的樣子,只得暫時相信了她。

這時,原本被大皇子派去解決十個御林軍侍衛的那八個隨從都回到了主屋。

為首的隨從向大皇子稟告:“殿下,屬下等人已經完成你交待的任務了!”

“很好!”大皇子讚許地看了他們一眼,指了其中兩個人,低聲吩咐:“你們現在去我的府裡一趟,悄悄把姜玉環帶到這裡來見我!”

“是!”兩個隨從得令,恭恭敬敬地答應一聲,馬上大步走了出去。

大皇子在他們走後,看向剩下的六個隨從:“你們陪我一起去後院看看蕭香玉!”

“是!”剩下六個隨從得令,恭恭敬敬地答應一聲,馬上排好順序,三個人走到前面,準備帶路,另三個人退到大皇子身邊,準備押後。

大皇子這才微笑著看向花珊珊:“十三妹,我為了讓你消去心頭的怒氣,特意安排了之前帶蕭香玉離開的那兩個隨從強行與她交*歡,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看她現在的狼狽樣子?”

“好啊!”蕭香玉居然企圖讓邙山八怪當著她的面來輪*奸自己,不親自看一看她被強*暴的場面,又怎麼對得起自己剛才在她面前所承受的屈辱呢?

花珊珊欣然拉著孟戚淵,跟大皇子一塊往後院而去。

後院跟前院一樣,院裡也種滿了花花草草,只是,這些花花草草不僅看起來參差不齊、東倒西歪,而且,還趴伏著許多或者被一劍封喉,或者被一劍穿胸的男、女屍體。

其中,那些女屍很多都是年輕的女子,她們打扮得花枝招展,非常漂亮,落日的猩紅餘暉映照到她們的臉上,可以清楚看到她們慘白的面容、唇角溢出的鮮紅血跡、以及一雙雙圓瞪到像是要從眼睛裡跳出來的眼珠子——那些眼珠子白多黑少,泛著陰冷的詭異寒光,像是要找人索命一般!

花珊珊見狀,心裡感到好一陣毛骨悚然,下意識伸手抓緊了走在她身邊的孟戚淵的手。

白天,孟戚淵帶著護衛在回宮的路上殺十六公主那十個御林軍侍衛時,雖然離她比較近,可是,那十個御林軍侍衛一死,孟戚淵就馬上安排護衛把他們的屍體給拖到附近的草叢中用草遮蓋住了,花珊珊並沒有清楚看到他們的死相,加之,心裡又正惱恨他們是要暗害自己的人,倒是沒有覺得害怕。

現在,看到這些年輕的女屍,想到她們很可能只是那邙山八怪的玩物,因為住在這裡,受邙山八怪的連累,才死在了大皇子隨從的手上,她不由得既同情她們的遭遇,又深深忌憚大皇子行事手段的狠辣——她根本沒有想到大皇子會以這樣極端的方法來對待這些無辜的人們!

走到主屋附近時,依稀可以聽到十六公主從主屋裡傳出來的尖利“嗯”“啊”呻*吟聲,這聲音雖然斷斷續續的,卻一聲緊似一聲。

三個帶路的大皇子隨從在敞開的主屋門口停下腳步,側身讓到了一邊。

大皇子目光淡淡地掃一眼主屋裡的香豔情景,問一邊的花珊珊:“十三皇妹,你看,還滿意麼?”

此時的十六公主,衣衫早已被褪盡,她渾*身*赤*裸地平躺在地上,頭髮零亂,面色發青,一雙斜飛的吊眼,眼珠像是要瞪出來一般死死盯著天花板,目光中充滿了痛苦、仇恨、隱忍之色。

之前帶她過來的那兩個大皇子的隨從,連上衣都沒脫,直接赤*裸著下半身,一個雙手使勁揉搓著她雪*白的一對渾*圓,把自己的分*身插入她的雙腿之間,快速抽*送,另一個雙手狠狠捏住她的下頜,把自己的分*身插入她的嘴裡,快速抽*送。

花珊珊原本以為自己看到這樣的情景,一定會有一種報復的快*感,如今,當她真正看到了,她才發現,自己不僅一點也不開心,反而產生了深深的悲哀。

唉,這樣以牙還牙的極端報復辦法看似令人心裡解氣,其實,它何嘗又不是對天下所有女性的一種性別歧視、人格踐踏!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以後,不管碰到的是如何可恨、無恥的女子,都堅決不用這樣的報復方法來懲罰!

她暗暗下定了決心,指著十六公主和她身上的那兩個大皇子的隨從,神色端凝地告訴大皇子:“大皇兄,我不喜歡用這種方法來報復蕭香玉,請你讓你那兩個隨從停下來吧,我有話要單獨問蕭香玉。”

“好。”反正以這樣的方式來懲罰十六公主,目的就是為了討好花珊珊,大皇子自然對花珊珊言聽計從。

他看向十六公主身上那兩個隨從,吩咐他們:“徐猛、刑青長,你們都過來吧!”

“是!”徐猛、刑青長得令,恭恭敬敬地答應一聲,馬上各自毫不猶豫地從十六公主身上、嘴裡抽*出自己的分*身,飛快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穿好,大步走出主屋,站到門外那些大皇子的隨從跟前。

花珊珊看一眼自己身旁正眼觀鼻、鼻觀心的孟戚淵,知道依他的性格,根本不願意面對其他女子的赤*身*裸*體,輕輕捏了捏他的手,暗示他放心,然後,獨自走進主屋。

十六公主明顯已經被人點了穴道,身體一直沒有動彈。

她全身上下,自手臂、胸脯至大腿,到處都是大塊、小塊的青紫色瘀痕;臉上,嘴唇紅腫外翻,看到花珊珊走進來,她一雙大吊眼在眼眶裡骨碌碌轉動著,充滿了憤怒、仇恨和怨毒的兇光,不顧嘴唇張開時帶來的陣陣抽痛,破口大罵:“蕭熙玉,你這個假仁假義的賤人,今天下午,你派人玷*汙我,現在,你又是這麼做,哼,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蕭香玉,閉上你的臭嘴!你有現在這樣的遭遇,完全是咎由自取!”花珊珊雖然同情十六公主的遭遇,卻也沒有忘記十六公主狠毒的為人。

她不想聽十六公主的謾罵,板著臉,舉起右掌來嚇唬十六公主:“如果你敢再罵我一句,我將直接一掌劈死你!”

“不要啊……”十六公主還是那麼色厲內荏,見花珊珊真發了狠,下意識怯怯地看了看她舉起的右掌,趕緊閉上嘴,沒有再作聲。

哼,還算你識相!

花珊珊狠狠瞪她一眼,低頭從地上撿起她穿在裡面的肚兜和裡衣、裡褲,扶直她的身子,動作迅速地一件件替她穿到身上去。

穿好後,花珊珊才嚴肅地緊緊盯著她的眼睛,沉聲問她:“今天下午,是誰玷*汙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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