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夫争宠》 苗荷

“好!”另外七個醜陋的中、老年男子比他更迫不及待,聽了他的話,興奮不已,馬上毫無顧忌地當眾脫*光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後,紛紛伸手去脫花珊珊身上的衣服。

“住手!”正在花珊珊身上被邙山八怪動作飛快地脫得只剩下了裡衣、裡褲,快要絕望之際,主屋門口,突然傳來了二皇子的一聲怒吼!

邙山八怪都懼怕二皇子,聽到他的聲音,下意識住了手,紛紛看向門外。

花珊珊雖然身上裡衣、裡褲並沒有被脫下來,可邙山八怪這些畜牲在脫她的外裳和中衣時,其中好幾個都趁機揩油,或者抓捏了下她的胸前一對渾*圓,或者摸了一把她的大腿,令她倍感屈辱。

她以為二皇子的出現只會令情況變得更壞,此時,心裡更加緊張、恐懼,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不停地無聲滾落下來。

十六公主也不想見到二皇子,她很不情願地從座位上站起來,勉強訕笑了笑,朝站在門口的二皇子打招呼:“二皇兄,你怎麼來了?”

“哼,你這死丫頭說的是什麼話?這裡是我的地盤,我想來就來!”二皇子衝十六公主狠狠地翻了翻自己的大吊眼,氣勢洶洶地帶著一群侍從大步走進了主屋。

“主子!你怎麼樣了?”孟戚淵緊跟在二皇子後面,被二皇子的侍從給推搡到了花珊珊跟前。

他雙手反縛著,神情顯得惱恨而悲憤,然而,當他俯下身面對花珊珊時,目光裡卻掠過了一抹讓花珊珊感到驚喜的安慰之色!

花珊珊見了,心裡的緊張、恐懼感立即奇蹟般地緩解下來,沒有再無聲流淚。

她想到自己現在被人褪了大部分衣衫的狼狽形象,深為羞窘。

幸虧,現在頂的是許尚宮宮女的面孔,否則,簡直不知如何面對他。

她配合他的神情,故作糊塗地輕聲問:““戚鳶,你怎麼也被抓了?”

孟戚淵眨眨眼睛,一本正經地抱怨:“你留了我在宮門口等你,我等了半天,不見你的蹤影。後來,我看到一個很神氣的人大搖大擺進宮,我就上前求他幫我打聽一下你的下落。誰知,這個人居然就是可惡的二皇子。他聽了我的話,直接把我抓了起來!”

“哦……真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花珊珊假裝愧疚地道歉。

“行了,少廢話!誰可惡了?”二皇子在一邊聽到他們的對話,粗暴地一腳把孟戚淵踹倒在地,並狠狠地瞪了他們一眼,示意他們不要再說話。

孟戚淵似乎有些怕二皇子,見狀,趕緊乖乖地垂下頭,沒有再作聲。

二皇子指著花珊珊,看向十六公主,板起臉大聲斥責:“你身為女子,怎麼可以就這樣明目張膽地眼看著蕭熙玉跟人交*歡?像什麼話?要看也是我來看!”

“二哥……”二皇子天生性情粗暴,對十六公主一向不假辭色,他發起狠來時,別說是十六公主,連東皇后都怕他幾分。

十六公主本身理虧,心裡沒有底氣,只能把責任往東皇后身上推:“這都是母后的意思。我只是奉命行事!”

“死丫頭,你少拿母后來壓我!”二皇子聽她談到東皇后,神情顯得更加不高興。

他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指了孟戚淵,提醒她:“我在宮門口抓到了這小賤人後,進宮問過母后了,母后是要你先逼蕭熙玉寫信騙蕭玄奕過來,再安排人奸*汙她,你現在這樣做,分明是不聽從母后的吩咐,擅作主張!”

“這……”十六公主沒想到二皇子已經知道真相,嚇了一跳,心裡更加沒有底氣了。

二皇子不肯再給她說話的機會,趁機直接大步上前,把她一把從椅子上給拽下來,自己坐了上去。

他指著她,衝身邊的兩個隨從吩咐:“十六公主辦事不力,呆在這裡礙事,你們把她先帶到後院去等候!”

“是!”兩個隨從得令,恭恭敬敬地答應一聲,走到十六公主跟前,不顧她的抗拒,飛快出手點了她的啞穴,示意她跟著一起出去。

十六公主被點了啞穴,分辯不得,又自己理虧,心裡懷疑二皇子是在藉機支開自己,好獨佔處置花珊珊的功勞。

想到五皇兄已死,母后現在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二皇子的身上,自己以後的前程也要仰仗著他,她終究不敢與他較勁,只稍微猶豫了一下,便乖乖地跟著兩個隨從離開了。

二皇子在她走後,看向旁邊的十個御林軍侍衛,衝身邊的另兩個隨從吩咐:“我辦事時,不喜歡旁邊人太多,你們把我母后這十個侍衛先帶到後院廂房去,好好招待!”

“是!”這兩個隨從得令,恭恭敬敬地答應一聲,走到了十個御林軍侍衛跟前,示意他們跟著一起出去。

十個御林軍侍衛看十六公主已經先走了,心裡跟她想的一樣,也都覺得二皇子把他們全部支開,是為了獨佔功勞,自然不敢跟他較勁,乖乖地跟著兩個隨從走了出去。

二皇子在十個御林軍侍衛走後,看向一邊的邙山八怪,衝身邊剩下的六個隨從吩咐:“現在還不到用上邙山八怪的時候,你們先把他們帶到隔壁去等候吧!”

“是!”剩下的六個隨從得令,恭恭敬敬地答應一聲,走到邙山八怪跟前,示意他們一起去隔壁左次間。

邙山八怪跟二皇子相處了兩個多月,比十六公主和十個御林軍御衛更瞭解二皇子的個性,自然更加聽話。

他們七手八腳抓起自己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乖乖地在六個隨從的帶領下,依次進入隔壁的左次間。

不久,左次間裡突然傳來一聲緊似一聲“啊、啊、啊”的沉悶低呼聲。

花珊珊暗暗吃了一驚,下意識目帶疑惑地看向趴在自己身邊的孟戚淵。

孟戚淵自然明瞭她的意思。

反正屋子裡除了二皇子,沒剩下其他外人了,他毫無顧忌地微微一笑,飛快掙斷手上的繩子,替花珊珊先解開背上的麻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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