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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嚇傻了?啞巴了啊?”田大王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叫囂着,見羽長老‘陰’沉着一張老臉,不說話,立刻再次出言譏諷道。

“是可忍孰不可忍,老夫今日就替你師‘門’長輩,教訓一下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羽長老頓時七竅升煙,眼前這個小子的嘴巴太毒了,他固然不敢下死手,但是教訓一下,讓他吃點苦頭,知難而退還是可以的。

想罷,羽長老倒是沒有出手,而是把全身靈氣運轉極限,神念一動,巨大的神念威壓向田大王壓了過去。

田大王嘴皮子功夫厲害,但是手上功夫也不差,感受到羽長老身上傳來的神念威壓,沒有絲毫慌張,從懷中慢悠悠的取出一對‘玉’環,注入了自身的靈力。

‘玉’環立刻散發出璀璨的光芒,形成了一道圓形光幕,瞬間隔絕了羽長老的神念威壓。

嬴政在田大王身後,雖然羽長老這點神念威壓對他根本沒有絲毫作用,但是他仍舊裝作一副如臨大敵,大汗淋漓,狼狽不堪的樣子。直到田大王的‘玉’環形成了一道圓形光幕,隔絕了羽長老的威壓,嬴政才一副大口喘息的樣子。

“極品玄器?”羽長老見狀,心中的緊張後怕倒是小了許多。能夠拿出極品玄器的少年,固然應該有點背景,但是也絕對不會強到哪裡去。

這鴻‘蒙’界寶物劃分為,凡器,玄器,靈器,寶器,仙器以及傳說中五大至尊神教的震教聖器。對方拿出極品玄器,雖然不俗,但是羽長老一直懸着的心總算放下了。

要是對方直接拿出的是極品靈器,或者仙器,就算借給羽長老八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動手了。整個鴻‘蒙’界能夠賜予年輕一輩靈氣仙器的,除了五大至尊神教,就數那些無上大派了,就連那些強大宗‘門’也絕對沒有這個底蘊。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進來,老夫一定讓你明白。這世界有很多人是你惹不起的。”羽長老心中大定之後,就連說話也有了骨氣底氣。自然硬朗了許多。

羽長老頓時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事,拳頭上開始凝聚大量的靈氣,準備讓這個不知好歹的小‘混’蛋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嬴政見狀,心中有些啞然失笑,以常理來說這羽長老是神魂二階的強者,對付田大王神體七重的修士,根本不需要如此大費周章的凝聚畢生靈氣,想必也是怒火攻心。被田大王給氣吐血了,才會如此失態。

不過這一圈可不好接,僅憑天大這對‘玉’環根本無法接下來。若是自己全盛時期,自然不在話下,現在他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只能靜觀其變。

若是緊急關頭。實在不行,那嬴政也只能拚命,祭出吞天瓶,拼一把了。現在他覺得自己似乎上了賊船,這田大王簡直就是個活寶,惹禍大王。

田大王也是笑臉煞白。顯然看到羽長老這老東西動真格的了,也是心生懼意了,不過壓抑住內心的慌‘亂’,田大王又開始用絕招了,對着羽長老道:“老不死的,你真想趕盡殺絕,不怕我家老頭子找你們瓊‘花’會算賬?”

羽長老此刻拳頭上已經凝聚了丹田大半靈氣。準備一舉讓眼前這個‘混’賬小傢伙狠狠吃點骨頭,就算不死,也要身受重創,出一口惡氣。可現在聽到田大王滿是威脅的話,哪裡還肯就範,冷笑道:“你家老頭子是哪根蔥?笑話,我瓊‘花’會難道還會怕他不成。”

“你完了,你敢說我家老頭子是根蔥,真是太有意思了。”田大王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此刻哪裡還有絲毫緊張之‘色’。

“找死,鎮山拳。”羽長老大喝一聲,對着田大王一拳轟出,一個由靈氣凝聚的拳頭向著田大王轟了過去。

嬴政臉上‘露’出一絲謹慎之‘色’,做好了隨時出手的準備,這老貨看來是個大善若偽的老‘混’蛋,出手這麼狠。他不做好準備也沒辦法,若是這田大王沒有底牌了,這一圈就算自己也會受到牽連。

不過嬴政看到田大王雖然有些緊張,但是神態卻依舊十分鎮靜,嬴政琢磨着難道還有底牌,心中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哪知他剛鬆了一口氣,就聽到田大王一聲高分貝的叫喊聲,頓時差點趴到了地上。

“救命啊……”田大王看着近在咫尺的靈氣拳頭,大聲喊道。

“哼,現在知道害怕了,晚了。”羽長老一副戲謔之‘色’,顯然十足的出了一口惡氣。

嬴政無語至極,這真不知道讓他說什麼好了。不過他也不敢有絲毫馬虎大意,一步走到了田大王身前,把她擋在了身後,以神念連通了獨立空間,運轉丹田中為數不多的靈氣,準備隨時用吞天瓶一搏。

可是陡然一道黑白之氣出現,直接擊潰了羽長老的靈氣拳頭。

“‘陰’陽之力?”

“‘陰’陽之力?”羽長老與嬴政幾乎同時驚呼,這代表着什麼他們很清楚,有神魂五階的強者在一旁,他們卻絲毫沒有察覺。

嬴政只是震驚,而羽長老卻是恐懼了,這小‘混’蛋竟然有神魂五階的強者保護,這捅了大窟窿了?莫非是天意?羽長老心中有些悲泣,這麼多年來,他一直謹慎小心的不能再小心了,想不到還是栽了。

不過當他看到空間一陣扭曲,出現一位中年男子的面孔時,一顆懸着的心陡然落了下來。不過他不在擔心滅‘門’之禍,而是擔心自己的小命了,怎麼會是這個瘋子?

“原來是田會長,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羽長老看到這個中年男子顯現出來之後,滿臉笑容,對着他拱了拱手。

中年男子臉‘色’有些不屑,對着羽長老十分不客氣的挖苦道:“什麼田會長,老子只是一根蔥罷了……”

“田會長真是會開玩笑。你乃是雄霸一方的蓋世豪傑啊!怎麼如此說呢?”羽長老雖然窘迫不已,但是依舊恬不知恥道。

“老頭子,這老奢貨想要殺了我,你快點給本大王出氣。”田大王仍舊一副大王派頭,氣勢十足道。顯然這位田會長來了,讓她底氣硬朗起來。

嬴政微微一笑,默默從新站到了後面。這位中年男子。面貌十分普通,但是卻透‘露’着無比的堅毅。又是會長,又姓田,想必應該就是這天海城方圓百里的絕對霸主,天海會會長田滄海了。

“羽長老啊!咱們天海會與你們瓊‘花’會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你貴為天海會長老,竟然在我天海會的地盤撒野,還想要殺人?你意‘欲’何為啊?”田滄海眼神‘露’出攝人的‘精’光,盯着羽長老,大有一言不合。就出手殺人的架勢。

羽長老處于田滄海的威壓下,大汗淋漓,心中要說不緊張那是不可能的。神魂境,一階一重天,更別說他跟田滄海足足差了三大境界,可謂天差地壤之別。

以他的資質,或許神魂二階。最多神魂三階就算到頭了,面對田滄海的壓力可想而知。

“田會長,世人皆知你只有一位千金,不知這位田大王……咳咳……田公子與是和關係?”羽長老被田滄海的眼神一瞪,嚇得立刻改口。

“他是我‘私’生子,你管得着嗎?”田滄海沒好氣道。似乎不願意跟羽長老在這個問題上過多閑扯。

嬴政聽着這位雄霸一方的田會長如此匪氣十足,總算知道這位田大王為何如此了。正所謂,有什麼樣的老子,就有什麼樣的小子,不外如此啊!

羽長老也是被噎了一下,知道這個瘋子的脾氣,也知道多說無益。這瘋子方圓千里誰不知道出了名的懼內。還‘私’生子,騙誰呢?但是他豈敢說出來,只是對着田滄海道:“田會長,告辭。”

“告辭?想上哪裡去?今日不給老子一個‘交’代,你們誰也別想走?”田滄海哪管三七二十一的,直接霸道吼道。

“你……恭敬一聲,叫你田會長,不恭敬點,田滄海,你意‘欲’何為?是你家公子想要強奪藍會長的兩位千金,公道自在人心,莫非你田滄海就蠻不講理了不成?”羽長老是那個氣啊!先被那什麼田大王氣得是五內沸騰,如今又是被這個田滄海氣得快七竅流血了。

“老子就是蠻不講理了怎麼滴?你能咬老子不成?咱家小子看上你們瓊‘花’會的兩朵鮮‘花’,是你們瓊‘花’會的福氣。”田滄海對着羽長老唾沫橫飛,噴了羽長老一臉唾沫星子。然後一副做的好的神‘色’,拍了拍田大王的肩膀道:“不錯,有出息,就這麼干,沒給你家老頭子丟人。”

嬴政在後面聽的是那個滿頭暴汗,心中暗想,還好這田大王是位千金,否則真是個公子,被這樣的老頭子教唆,指不定真是一大禍害良家小姐的敗類了。

“那是,本大王是何許人。”田大王一副受益的樣子,然後對着田滄海道:“老頭子你還不教訓這個老奢貨?信不信咱跟老太婆告你的狀?”田大王一副威脅的樣子,絲毫沒給自己的老子留面子。

“別啊!看老頭子給你出氣,不就是兩個小美人嗎?放心有老頭子在呢!”田滄海拍了拍‘胸’膛,一副獻媚的樣子。

“你們……你們天海會真想挑起爭端?”羽長老看着這對大小瘋子,眼睛瞪的滾圓,實在無法以正常思維理解。

“老子手正痒痒,你們藍會長來正好,讓老子過過癮。至於你嘛?還是認命吧?乖乖讓老子教訓一下,等咱家的寶貝出了氣,你就可以滾蛋了。噢對了,要把這兩個小美人留下,給咱們的小寶貝當壓寨夫人。”田滄海一副土匪強盜的口氣,哪裡有絲毫一城之主,一會之長的樣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