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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頭往裡面摸得更歡,抽動的也越快,王銀花的臉蛋兒也漲紅了,腦袋亂擺,濕漉/漉的頭髮甩得亂糟糟,小嘴兒張開,另一隻手摸着大奶掐奶/頭,小嘴兒朝上邊張開,像只喘氣的鯉魚。

高粱最喜歡王銀花這個表情,好像受了很大的快樂一樣,看着就得勁,弄起來就更加舒服,大玩意漲的更加厲害,恨不得變成王銀花扣進身子里的那隻手,進去干一下。

這個不難!高粱捏着喉嚨,輕輕的喊了一聲。

“銀花嬸子,是在想我/日你不。”

王銀花正在妙處,扣得酥麻,陡然聽到有人說話,剛熱乎的身子一下嚇得冰涼。等看清楚是高粱,到嗓門眼的心才沉沉的放下來。

“小粱,你可嚇死我了,你怎麼跑那上面看我洗澡呢!”

“我可不光看到你洗澡。”高粱笑嘻嘻的說,還拿眼使勁的瞧王銀花那幾根稀拉拉的絨毛。

王銀花一陣臉紅,知道高粱來幹嘛的,其實她也等了很久了,上次高粱說過要來摸她門的,結果好久不來,還以為高粱忘了呢。

“我馬上出來。”王銀花剛要穿衣服。

“銀花嬸子,我也洗一下,你給我開門。”高粱從磚頭上跳下來,湊到小澡堂門口,王銀花果然開門了,身上什麼也沒穿,濕漉/漉的。

高粱一進門,就把手伸進了王銀花的屁股溝,摸到王銀花的門戶。“銀花嬸子,我幫你再洗洗。”

高粱用手指頭來回的抽摩,王銀花頓時身上的力氣像要流失了一樣,扶着澡堂子的牆壁,把肥大的腚盤抬高,讓高粱摸得更進去。

“嗯……粱子,你這小犢子現在就想在這裡弄是不?”王銀花把小腰往下沉,半蹲着,手也往下扶,大白的屁股縫兒像大嘴一樣咧開,小魚兒一樣的牝口子完完全全/露在高粱面前。

王銀花被高粱那樣狠狠的一日,把小媳婦兒的羞躁都日掉了,把腚盤子張得大大的,屁股拱起,跟烏嘴騎村裡面的母狗一樣。

這說明啥,女人就是欠日,金長順說得也沒錯,女人日好了,啥事兒都聽你的,把你當爺伺候呢。

這姿勢讓高粱的大話兒更精神,褲子都擱着不舒服,乾脆松下褲頭。但是高粱不急,仔細看王銀花女人的東西。

這次有點不一樣了,間那條小縫不再像小嘴一樣緊緊抿着,而是微微的張開,朝高粱吐氣一樣。高粱覺得奇怪了,這才幾天呢,怎麼就不一樣了?

“銀花嬸子,你的牝口兒張開咯,跟我說話,喊我進去日呢!”

王銀花埋着腦袋,回頭朝高粱笑笑。“你還說,被你的大傢伙撐的,小田埂撐成大馬路了,合都合不上。”

“那不是更好日!”高粱要在王銀花身上圖暢快,放開了的弄,上回還有點束手束腳,聽說被撐大了,那不是更好。

王銀花說著說著就越來越起勁了,以前羞羞的,這下明白了為啥王蓉、李娟那些女人總是口沒個遮攔,原來沒顧忌的說這事,心裏面也舒服,過癮!特別是一邊弄一邊說。

“誰說的!我還擔心你三叔回來問呢?走慣了田埂子,上了大馬路還不算空蕩蕩的。”

高粱耳朵里聽王銀花說高老三,卻朝自己擺出這個姿勢,好像一下就長勁了,扶着大話兒就湊上去。

“那我再給你松一松,松成大河溝,讓高老三進去劃小船。哈哈,銀花嬸子,我來了!”

高粱把腿稍稍的彎下去,蹬開王銀花的兩條腿,從後面騎上去,趴着的王銀花就像一匹馬,讓高粱瘋狂的騎着。

“高老三是不是這樣日你的!”高粱用力的撞在王銀花的肥大腚盤上,啪啪的響,白肉翻滾,一邊嘴裡還不停的念叨。

“高老三是不是這樣日你的……”

“哎喲喲,是是是,你比他日的更好……”王銀花也像瘋了一樣,嘴裡跟着高粱的話說,那暢快感兒就像龍灣水庫開閘一樣。

王銀花最後像一團爛泥一樣攤在澡堂子里,還是高粱給她沖洗乾淨抱回屋。高粱是越弄越精神,那話兒還是雄赳赳的。

在床上又給王銀花弄了兩次,直到王銀花的門戶火辣辣的,實在沒了一點舒服勁才跟高粱討饒。這次徐鳳音不在,也不像高粱地里擔驚受怕,高粱放開了撒瘋,足足暢快了好幾個小時。

“粱子,這回算了,你別把我/日死了。”王銀花捂着腿窩子,使勁的抽氣,剛剛被高粱沒命的往裡搗鼓,心都揪得死死的,沒法呼吸。

高粱覺着王銀花還真是越來越跟那些女人一樣,這是被她日的,心裡不勉非常得意。只有暢快了的女人才不會羞羞答答的,因為心裡渴望着那事呢!

金長順說得沒錯,女人只要日暢快了,什麼都聽你的,把你當爺供。高粱樂壞了。

從王銀花家出來都下午了,高粱趕回嬸子家吃飯都沒趕上,隨便扒拉兩口剩飯,大院里就有人叫門,正是村長陶恩國。

“高粱在不。”

“喲,是村長啊!粱子正吃飯呢,吃了沒,進屋吃一口。”肖月梅在院子里招呼,高粱也跟着跑出來,陶恩國找他肯定是有事。

“吃過了。”陶恩國看高粱出來,連忙拉着說:“高粱,你會開車是不。”

陶恩國又補充一句:“金長順的拖拉機,他說你會,能上路不!”

“能!”

“那行,去金長順家把車開上,去村部接一下王蓉,去趟鄉衛生院。金長順那癟貨整大了,躺床上裝死。”

高粱肚子里還餓着,剛剛可是出了大力氣的,自然不太熱切。“村長,我還沒吃飯呢!”

“別吃了,村裡報銷!算一天工錢。”陶恩國大手一揮,不跟高粱扯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似得。吩咐完高粱,又急匆匆的往外跑。

“急個卵,去日你家柳春桃都沒這勁,少日一下會死!”高粱嘴上在罵,心裡可高興,匆匆扒兩口飯,吃個半飽,直奔金長順家。

“金長順,在家不。”

田秀娥正好抱着被子出門來曬,跟高粱撞上個對面,一雙眼就像管不住似得朝高粱褲頭下看去,看着看着就不自然了。

“在家呢,不過生病了。”

“我知道,村長讓我來借車,載人跑縣裡一趟。”

“那你進去吧,長順躺在床上呢,我先曬個被子。”田秀娥抱着被子到太陽底下曬開,回頭還要偷偷看高粱,真有那麼大個的玩意?

“金長順,昨晚在哪個女人身上折了腰咯。”

“你個缺德玩意瞎扯淡。”金長順煞白的臉上都急出汗珠子了,遠遠的在窗口瞄了一眼曬被子的田秀娥,確定田秀娥沒注意聽才鬆了口氣。

“高粱,你小子就是不積口德,到家了還咋呼,明天我就跟高雯麗說你跟我趴雞窩了!”

金長順板著臉,陰沉沉的威脅高粱。

高粱是真擔心,昨天還跟高雯麗好着呢,被金長順這瞎掰,說不定就壞事。不過高粱卻不作聲色,把話繞開。

“金長順,我說你這個樣子,我不說你也遲早要露餡。”

“誰知道?就你小子知道!你不說就沒人知道了。”

“你當別人都是瞎子呢!”高粱不屑的看了金長順一眼。“你這個樣子,結條繩子就當蛇給嚇壞了,誰瞧着都不對勁。”

“什麼意思!”

“沒底氣唄!你心裡老揣着事,心虧,還不一眼就瞧出來了。你就當提了褲子這事就從來沒幹過,誰問了也不認,賴賬到底。只要沒被人逮着你把那玩意弄小雞洞里去了,誰也逮不住你不是!”

金長順咂摸了老半天,終於回過味來,他娘的,老子可以賴賬不是,只要沒被抓住老/二,那還不死無對證。

“對呢!粱子,你小子就是一肚子壞水。”金長順嘿嘿笑,揪了好多天的心總算是放下了。

“我也不冤枉你了,但你也別老說呀,讓秀娥聽見了多不好。”

高粱呵呵笑起來。“我說啥了,問你哪個女人身上閃了腰,你家田秀娥還羞躁着呢。”

“怎麼說起我了?”

田秀娥曬了被子回來,高粱立即改口,眨巴着眼睛看了看金長順。“我說長順在你身上弄閃了腰,他不認呢!”

“去去去,小毛孩子懂什麼,瞎胡鬧。”田秀娥眼神怪異的瞧着高粱,進屋去了。

金長順一看,還真像高粱說得那麼回事,心寬了,這才想起高粱來這的目的。

“粱子,借車是吧!拿去拿去。”

“那我走了,陶恩國喊得急呢!”

高粱把拖拉機的搖把拎手裡,出門就直奔村部,拉着王蓉一起上鄉里衛生院。

王蓉是最近升上了村裡的婦女主任,她們家有錢,聽說娘家還有縣裡的關係。原來村裡的婦女主任謝杏芳去城裡兒子那享福了,高唐想着巴結王蓉娘家,就把王蓉提上來。

拖拉機的后座是硬邦邦的鐵皮字,撂人骨頭,高粱還特意把坐墊下的泡沫墊塊抽出來讓王蓉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