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度c小說網

書應上回。

話說黃慶宇離開了平羊的住處,趕緊騎上電動車向秦雅立足之處奔來。

“你不知道等一個人會很心焦嗎,你怎麼到現在才到呀。”阿雅向慶宇發嗔道。

“你怎麼就這樣顯得猴急呢,來去也就十分鐘不到啊,看來美女的心裡速度可不一樣呀,回去再拿新鮮的葡萄向你賠個‘不是’,總該行了吧。”黃慶宇對近距離的女孩確實缺少實戰經驗,尤其是性格外向的阿雅顯得那樣的風風火火,一時也只有應招的機會,卻難以出語提問。

“不過讓我坐你的電動車,你可要開慢一點了,我是面朝車輪方向不是騎馬跨式,可要小心慢點開呀。”阿雅叮咐道。

“瞧你說的,我不是正在看你坐穩了才啟步啊,你這種坐法我可是第一次看到的,要不,你就用手抓住我的褲腰帶吧。”黃慶宇是想為阿雅的安全多考慮一點,於是提示道。

黃慶宇正要啟步,“哎呀”一聲,慶宇後背腰眼處的肌肉被刺了一下,差點沒把秦雅驚落到地上。

“好你個雅雅,你的指甲多長時間未曾修剪了,這下回去你要為我擦拭一些紅花油了,太鑽骨了。”黃慶宇有點叫苦,那體貼被搞成倒貼了啦。

“你那紅花油是不是還有很多呀,要不,我再多撓幾處得了?”阿雅說完,笑吟吟的臉上掛滿勝利者的微笑。

“好好,你這招不愧為一個狠招啊,我算是領教過了,還想……”慶宇定神後卻把後面的話給咽了回去。

“還想什麼啊?”阿雅追問。

“還想你能對着我那剛被撓過傷口親吻一下呢?”黃慶宇馬上改口說道。

“想得美,不再撓傷你就相當客氣了,還想讓我為你做親吻的動作,你就特臭美吧。”秦雅有點不好意思應答下去了。

經過十分鐘的行駛,慶宇的電動車已停在自己的租房前。

“阿雅,到了,快下來啊。”黃慶宇催促道。

“讓我再趴會兒,想不到呀,看你是瘦臉人而腰部的肌肉是如此的厚實,連趴在上面的感覺都美美的呀。”阿雅一時被美肌吸引住了。

“你這樣,可不能被聯防隊給瞧見啊,那不是自尋煩惱么?”黃慶宇是怕過路人看見了,會引起不必要的猜疑,於是順口提起了聯防隊的名稱。

“聯防隊?”阿雅神經大條般從車座上跳將下來,繼而說道,“你這裡該不會晚上又要查夜吧?”

“沒事的,我那房東有個曾在戰場上見證生死的戰友在聯防隊里供職,有急查的事都會事先通知的,在這裡,你就放心好了,適才我是怕過路人看見了會不好的,所以就那樣對你說了,對不起。”黃慶宇對着阿雅解釋他的住房安全可靠性。

“你哪裡明白我和工友們最擔心的就是晚上查夜的聯防隊員的襲擾,要是同工廠的小姐妹們不團結,弄不好就會被搜身和訓罵一頓的啊。你無意中掃了我談興呀。”阿雅一聲嗔怒道。

黃慶宇趁着阿雅正在講勁頭上,自己趕緊去開好了門,把電動車泊在屋裡,進屋後又着慌的為阿雅倒上一杯白開水。

“黃——師——傅——”阿雅故意拉長了聲調。

“什麼事?”慶宇要她明說。

“你不覺得有點過份嗎,你連茶水都不給我喝呀?”阿雅叫喊道。

“我不是怕你喝茶在深夜睡不着嗎,還不是喝點開水好啊?你先潤潤嗓子再說出你要跟我講的那段故事吧。”黃慶宇細心地繼續解釋道,“你不能只顧惜減肥為美啊,喝茶次數多了,牙齒會逐漸發黃至發黑,那不也與你理想中的美很不協調啊。”

“你這樣講還算是有點良心,那就讓我開講吧。”阿雅像是位單口相聲演員一樣為自拉開了架勢。

秦雅說道。

那是一個霧氣低沉的一天早晨,一位在學校里干雜務的老嫗正在附近的水塘壩口邊洗餐布和一些零碎的雜物。正當洗得盡興之時,忽然從山嶺腳下走上來一個服裝很古套年輕人,走上前來對着老嫗低聲說道:今天洗過就算了,明日可不能再來掏摸水面了,否則有你受驚嚇的時刻。

老嫗問道:為什麼不能來洗啊?

來者回答道:有沉屍泛起。

來者話音剛落,轉眼間身影就消失在一片小樹林里,沒有再出現。

老嫗聞訊,趕緊丟下未洗完的東西就跑回學校,趕緊地哆嗦着把剛才所聽見的斷斷續續的報告給教務主任,並說她有幾件東西還棄在壩口處,希望校方派幾個壯力男職員幫她給拾回來。

教務主任問道:你不是產生幻覺了吧?怎麼說了一個大活人說沒就沒了呢,你其它的事先別急,你今天就此休息吧,如果是發燒了就到衛生院檢察一下吧。

老嫗回道:不相信的話,大傢伙明早都去那裡看過虛實啊,我現在還有點恍惚就先告退了。

隨後,教務主任派了兩人去塘壩邊取回因受驚而落下的雜物。

次日一早,老嫗趁着早讀下課鈴聲一響,立馬拽着教務主任一干人等去附近水塘口一看究竟。

眾人不看則罷,一看正如老嫗所見所聞,不免又是一陣稀噓。

“結果查出原凶了么?”黃慶宇一時竟然把精神都集中在阿雅的敘述上了,卻忘了為阿雅繼續加開水。

“你也得讓我喝點水再講吧,不過幸虧聽了你的安排,要是在路上講出這些故事來不嚇死也要渴得半死了、、、、、、好了,再講下面的故事啦。”秦雅一連喝了好幾杯溫對的開水,又講了下文。

接下來,校方報警處理。

經警初步核實,此沉屍乃一女性屍體,因捆系著屍身的是草繩,時長有七八天之久而爛斷,背石落下而漂現在水面。

隨着警方追查的深入,該女子曾被謠傳到外地打工去了,身份已逐步確認,繫於情殺。兇手最大嫌疑是女子老公的表弟,早已潛蹤。女子的老公和幾歲大的兒子在巨大的悲痛中為其安葬,以圖其安魂故里。

而該女子的老公在她入土六年後,也因生產事故命喪黃泉,村人為其夫婦合建了一處墓,只留下了孤兒由村裡幹部託付叔伯照管。

“真是悲痛的故事,而與你阿雅又有什麼相關聯的故事會呢?”黃慶宇不明白阿雅為表明怎樣的態度,而說出這麼多。

“是呀,一場殘忍的情殺里的故事現場,竟然是我舅舅家不遠的村民小組附近,尤其是那故事裡故去的男主人的容貌,恰恰與我上次交往的男友十分相似。”阿雅在用一種憂傷的神情表述她與此事的關聯。

“僅此而已嗎?”

“你也讓我歇息一下嗓子啊,我看你像個孩子一樣喜歡聽故事吧。”

“我來為你洗些葡萄,你就邊吃邊講啊。”

“這還差不多呢,”秦雅用手指抓了幾隻剛洗過的葡萄放進嘴裡,接著說道,“還真的很新鮮的葡萄,那麼我就接着講啦……最可恨的是我上次到男友的北方老家一看,他家門前竟然也有同樣面積大小的水塘,也有一位色迷迷的表弟緊盯着她看,令她心生頓竇疑惑,世間怎有如此相似又巧合的事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