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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國人都當中國人是傻子吧,從古至今,覺得你軟弱好欺,就撲上狠狠噬咬,咬不死也吸你的血,當你強大到再也咬不動的地步,那好辦,中國人民善良嘛,大家哈哈一笑,說兩句好話再非正式道個歉,一笑泯恩仇,簡直是千古美談啊!’

衛風心裡升起了一抹寒意,冷冷笑道:“尤利烏斯,你向我挑戰我一口應下,這是給足你臉面,沒有殺你一人,這是念在你們遠道而來不容易,但是,戰敗就要有戰敗者的覺悟,你和你的兩百人現在是我的俘虜,按你們羅馬的規矩,要想重獲自由必須交付贖金,否則,我會拿你們作為奴隸,去開礦、去修築堤壩,干不動了就扔海里餵魚,奴隸是沒有公民權的!”

以尤利烏斯為首的能聽懂衛風話的日耳曼人臉都綠了,被發配為奴隸那是生不如死啊,只是衛風在按羅馬人的規矩辦事,誰都挑不出半點毛病,而且眼下想跑都跑不了,隨着衛風面色一沉,親衛們會意的掏出了弓箭,對於塞里斯人的箭術,沒有人不膽寒!

尤利烏斯再也不復當初的狂傲,小心翼翼的問道:“將軍,您說的很對,我們被您俘虜了就該交付贖金,請問您打算要多少?”

衛風向親衛指了指:“身份不一樣,價格也不一樣,你既然是日耳曼人的首領,身份自是最為尊貴,這樣罷,咱們晉人還是講道理的,本將也不漫天要價。你的贖金是五百金幣,其他每人五十金幣,你們一共兩百零一人,合計拿一萬零五百金幣給他們,你們就可以回到船上,否則,我只能按規矩辦事了!”

尤利烏斯眼前一黑,差點暈倒當場,其餘的日耳曼人也是一副呆若木雞的模樣,每個人的心都快滴出血了!

他們並不是富甲一方的日耳曼貴族。貴族誰當僱傭軍?他們掙點辛苦錢也不容易。以羅馬現時的物價來算,一萬零五百金幣是一筆誰都不能忽視的巨款,可今日倒好,一年白乾了。尤其是尤利烏斯。他還不止一年。衛風認為他的身價比普通日耳曼人高十倍,可是安東尼奧只多付了一倍的薪水,足足白乾五年!

這一刻。他悔的腸子都青了,如果時間能倒流,他絕不會去挑戰塞里斯人,塞里斯人那笑吟吟的面孔下,實際上隱藏着吸血鬼的靈魂,不對,是比吸血鬼還黑啊!

不僅止於日耳曼人,所有的外國商人全都倒吸了口涼氣,如此高昂的贖金簡直要了他們的命,一時之間,全都暗暗下定了決心,絕不在番禺惹事生非,還是老老產實做生意算了。

尤利烏斯晃了晃那滿是金毛的腦袋,不死心道:“將軍,我們日耳曼人不值這多麼錢,能不能少一點?”

“呵呵~~”衛風不耐的笑道:“尤利烏斯,救治你的同伴我還沒向你要錢,全作我們晉人提供的人道主義服務了,你怎麼還不滿足?我給你半柱香的時間考慮,拿不出錢,可別怪我不講情面。”

尤利烏斯急的一頭一臉的汗,抱着最後一絲希望哀求道:“我們拿女人抵行不行?我們手上有女人,有馬其頓人、希臘人、薩珊人、法蘭克人、身毒人,各國的美女都有,很漂亮的,也很會奉迎男人!”

這話一出,親衛們的眼裡立刻冒出了油油綠光,錢財固然是好,但衛風有嚴格的紀律限制,每天還要做艱苦的訓練,因此衛風平時發下的金銀錢財,親衛們也沒有太多的機會花,基本上都由各家大婦在保管着呢,相對來說,女人更加實用些,脫了褲子就能快活,他們更加需要女人。

衛風則是暗感無奈,日耳曼人拿出的女人能用嗎?那就是女奴,都給草爛了,搞不好還有臟病!

只不過,衛風也理解他們,於是略一沉吟,點點頭道:“先帶來看看姿色如何,好的話可以抵消一部分錢財!”

“多謝將軍!”尤利烏斯稱了謝,趕緊差了名同伴回去,雖然戰鬥已宣告結束,可觀眾們並不走,男人對於未知的女人總是懷有好奇,他們都想看看日耳曼人能拿出什麼樣的美女。

約摸半個時辰,又過來了五十名日耳曼人,帶着三百多個女人,尤利烏斯連忙腆着臉道:“將軍,這都是好貨色啊,在新羅馬城能賣上大價錢啊!”

衛風定睜一看,白種女人佔了大多數,要說相貌美醜,一時看不出來,這沒辦法,都是蓬頭垢面衣衫襤褸,膚色極不健康,多半是長年累月關在船倉里不見天日所致,但身材挺火爆的,衛風暗暗點了點頭,白種女人可以留下!

還有些女人衛風不想要了,一部分是純粹的黑人,黑不溜秋,這是肯定不能留的,留了污染血統,另一部分則是又黃又黑的女人,不出意外理該是身毒人,要說黑吧,又不象黑人黑的那麼徹底,黃皮膚套着黑底子,黑不黑,黃不黃,給人一種髒兮兮的不幹凈感覺,哪怕再是天生麗質都被掩蓋了起來,衛風就覺得倒胃口。

其實身毒美女是有,那都是白種的雅利安人,而日耳曼人交出的顯然是身毒土人!

衛風很快收回目光,緩緩道:“尤利烏斯,白種女人我留下,每人作價二十金幣,其餘的你都領走,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你只有答應或不答應的權利!”

尤利烏斯原本還想講價的,但衛風擺出了一副不容商議的模樣,他不敢了,白種女人有近三百個,可以作價近六千金幣,無論如何,只付四千多金幣至少不會那麼心疼,反正這些女人都是沿途搶來的,乾的是沒本錢的買賣。

尤利烏斯當即施禮道:“多謝將軍仁慈,我會儘快把剩下的金幣送過來給您!”

“去罷!”衛風也不多說,只是揮了揮手,至於那些白種女人,並沒有立刻交給親衛,而是交由暫時母夜叉看管,一方面,教些中土的禮儀與簡單的應答,另一方面,則是晾一段時間,看看有沒有性病。

其實要說淫,燕女、高麗、百濟與倭女都淫,但衛風從不搞隔離措施,每當分派下去,將士們脫了褲子就上,說到底,還是他對白種人的成見太深了,因為黃種人本來是沒有性病的,性病是由白人傳來,小心點總是無妨。

衛風剛要招呼鄧逸回軍營,一騎突然飛馳而來,一名親衛下馬,取出份圖冊施禮道:“稟將軍,李將軍已在澳門島選好了地址,請您有時間過去一趟!”

“哦?”衛風一喜,接過來一看,是島嶼靠着內側的地形圖,既有沙灘,也有峭壁,果然符合他的要求!”

衛風掐指算了算時間,帶着絲歉意向鄧逸道:“鄧將軍,本將另外有事,恐怕下午不能去你營中了,要不這樣罷,由蔣宣將軍代表我也是同樣。”

鄧逸拱了拱手:“使君有事儘管去忙,末將這裡不用擔心。”

衛風略一點頭,又向茱麗婭招了招手:“茱麗婭娘子,給你一個時辰做些準備,一個時辰後隨我出發。”

茱麗婭倒是乾脆的很,搖搖頭道:“不用了,反正您包吃包住,茱麗婭現在就可以隨您過去,當然了,您如果再能給茱麗準備幾件你們塞里斯女人的衣服那就更好。”

衛風暗感無語,如茱麗婭這樣精打細算的女人在西方很常見,但放在中土,則是異類般的存在,看來還是文化上的區別啊!

暗暗搖了搖頭之後,衛風向家中諸女一一告別,又招呼上王道憐與十來名母夜叉與部分親衛,向著海邊疾馳而去,至於茱麗婭要的女子衣服,已有有陳少女回家拿了,兩個女人身高差不多,而帶上王道憐,是由於王道憐可以陪他睡覺。

數十人下午登船出發,到第二天下午抵達了澳門島圖紙所繪的那部分地形,李駐早已帶着船匠與親衛在海邊等候。

上了岸,茱麗婭打量了番地形,點點頭道:“使君,這個島的位置非常重要,恰好封鎖海灣,如果您有心的話,恐怕這裡的商船一艘都跑不出去,當然,前提是您要有足夠的海軍力量。”

衛風擺了擺手:“茱麗婭,你說我吃飽了撐着閑着沒事做是吧?你們老老實實的在我廣州做生意,我幹嘛要搶劫你們?就像剛剛日耳曼人挑恤我,我也只讓他們賠錢了事,而沒有痛下殺手,與你們羅馬人的掠奪成性不同,我們晉人是個熱愛和平的種族,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講究禮尚往來,只要你們不惹事,我們都會客客氣氣奉為上賓,不過,我們也有強大的軍事力量來保衛我們的國土與利益,同時,也會保護你們在廣州的正當權益!”

衛風渾身正氣昂揚,王道憐與母夜叉都要吐了,就他熱愛和平?當初是誰去百濟與新羅燒殺搶掠的?又是誰叫囂明年去攻打林邑?這話也只能哄哄外人,陸陸續續的,數十雙目光紛紛投向了茱麗婭。

其實衛風的賣相還是有的,斯文秀氣,整天一副笑呵呵的模樣,如果不擺臉,很容易讓人生出親近之心,茱麗婭顯然沒有識破衛風的真面目,略有些坑窪的臉頰稍微紅了紅,赫然道:“使君,是茱麗婭出言不當,請您不要計較,對了,您聘請茱麗為艦船的副總設計師,照字面理解,還應該有個總設計師,請問是哪位?他在嗎?茱麗婭想與他交流一下。”

衛風傲然指了指自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