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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列賓真的原諒巴斯科夫了嗎?

在那麼多年過去了,雅列賓都沒有原諒巴斯科夫,即使雅列賓理解巴斯科夫,卻絕不代表着雅列賓原諒巴斯科夫。

可是,在高揚遇到了困難的時候,雅列賓突然就想着來莫斯科了,突然就想着原諒巴斯科夫了,這可能嗎?

高揚算是明白了,雅列賓覺得單純靠塔爾塔他們幾個人完成釣魚的工作有些困難,需要巴斯科夫的幫助,於是他就要來莫斯科,於是才有了這次見面。

“有件事,需要你幫忙,對俄羅斯無害,而且我認為對俄羅斯是有利的。”

雅列賓一臉平靜的出了他此行來莫斯科最主要的目的。

巴斯科夫一臉嚴肅的道:“您請。”

雅列賓尚未開口,高揚突然道:“老師,請讓我來吧。”

雅列賓有些詫異的看向了高揚,高揚非常嚴肅的道:“老師,這件事我來就好。”

雅列賓猶豫了一下,然後他笑了起來,對着高揚點了點頭,道:“很好,你來。”

高揚朝巴斯科夫做了個請的姿勢,然後他低聲道:“巴斯科夫先生,我們來這邊吧,請。”

巴斯科夫點了點頭,他朝着雅列賓微微躬身,然後隨着高揚走到了一邊。

高揚要和巴斯科夫單獨談,給雅列賓和格列瓦托夫留下與死去戰友相處的機會,但這不是主要原因。

高揚知道雅列賓要什麼。

雅列賓要來莫斯科,不是心血來潮,不是想祭奠一下死去的戰友,他是想讓高揚和巴斯科夫見面,讓巴斯科夫知道黑魔鬼的傳承,最主要的是,雅列賓希望高揚能得到巴斯科夫的幫助。

原諒巴斯科夫,承認巴斯科夫還是黑魔鬼的一員,只是雅列賓在權衡利弊之後做出的有利選擇。

有利的選擇,不代表是雅列賓想做的選擇,高揚認為如果不是因為他的事,雅列賓這輩子也絕不會再回莫斯科,更不會想見到巴斯科夫,有些事情不是能夠以正確還是錯誤來衡量的,背叛就是背叛,是背叛就不能被原諒,不管理由有多麼高大。

雅列賓接下來要的,就是拿吉姆釣魚釣出沙阿情報局和c的事情了,這件事牽扯了太多的國家,尤其是還牽扯到了艾斯艾斯,已經不是幾個人就能處理的事情,所以雅列賓寧可違背心意原諒巴斯科夫,也要讓巴斯科夫儘力幫助他。

高揚想明白了,所以他不想讓雅列賓在違心出了原諒巴斯科夫的話之後,還要和巴斯科夫談什麼讓巴斯科夫幫忙的話。

雅列賓付出的已經夠多了,絕不能讓他再出賣自己的老臉和巴斯科夫討價還價,或許巴斯科夫會把雅列賓提出的所有條件全都一口答應下來,或許換成高揚自己來談的話,很可能遭到巴斯科夫的拒絕,但高揚就是不願意再讓雅列賓去和巴斯科夫這些。

和巴斯科夫走到了一邊,高揚和巴斯科夫對面而立,這一次,兩個人都更加仔細的打量着對方。

很快,高揚低嘆了一聲,道:“雅列賓是為我而來的。”

巴斯科夫微微一笑,道:“我知道,如果連這個都看不明白,那麼我未免也太無能了,不,簡直就是愚蠢,我真的想不明白,你身上有什麼優點,能夠讓隊長把黑魔鬼交給你。”

完後巴斯科夫長嘆了口氣,道:“隊長很老了,我也老了,黑魔鬼都老了,但黑魔鬼仍然是這個世界上最寶貴的一筆財富,任何一個國家都想得到這筆財富,俄羅斯,美國,華夏,對任何一個國家來黑魔鬼都是無價的財富,即使已經老了的黑魔鬼,但是,偏偏是你得到了黑魔鬼,真的我非常好奇。”

高揚攤手道:“很遺憾我無法解釋你的疑惑,因為我自己都想不明白,可能就是因為老師看我順眼吧。”

巴斯科夫吐了口氣,道:“我了解你的一些事,不多,我知道你和大伊萬有些牽連,另外你和烏克蘭的幾個武裝有些聯繫,但這些似乎都不是你能帶領黑魔鬼的理由。”

高揚沉聲道:“我是個僱傭兵,我的主業是僱傭兵,雖然我和大伊萬有聯繫但我不是軍火販子,好吧,我剛剛才從僱傭兵這個圈子裡退休,巴斯科夫先生,我不想討論我的來歷和職業之類的問題了,現在我想些有意義的。”

“請講。”

“我有個安保公司,太陽系公司。”

“聽過,美國公司,剛冒出來的,來頭很大業務很多路子挺廣,原來是你的。”

“我和大伊萬是盟友。”

“哦,嗯,剛剛你起過,但我沒想到你們是盟友,不錯。”

“西塞羅家族是我的盟友。”

巴斯科夫沒有話,他皺着眉頭打量了一下高揚,然後把眉毛一挑,道:“盟友?”

高揚點了點頭,道:“盟友,關係非常緊密的盟友,如果您不相信,我可以顯示一下自己的力量。”

巴斯科夫眼睛睜大了一下,道:“我明白了,前不久西塞羅家族的劇變,賈斯汀從出局者反殺回來是你的手筆!如果是這樣,那你和西塞羅家族還真是夠緊密的盟友啊……”

高揚微微一笑,道:“我還擁有一支頂尖的武裝力量,能夠在全球活動,太陽系公司是明處的招牌,您肯定明白我的意思。”

巴斯科夫看着高揚道:“我來猜一猜,頂尖的武裝力量,鋼鐵聖母……不是,撒旦!撒旦……”

高揚微笑道:“只是一個代號,真的只是一個代號,黑魔鬼和撒旦,您應該能想到一些的。”

巴斯科夫長呼了一口氣,點頭道:“我早該明白的,果然如此!”

高揚沉聲道:“最重要的是,我是黑魔鬼的現任隊長,您了解這意味着什麼。”

巴斯科夫點了點頭,但他還是一臉嚴肅的道:“意味着什麼?你想表達什麼?”

高揚很嚴肅的道:“我只是想明一件事,接下來我們要談到的事情,不是我在祈求您好從您這裡獲得什麼好處,您也不是處於施捨者的位置。”

巴斯科夫緩緩的點了點頭,道:“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指這是一次合作,平等的合作,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