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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感覺依舊是那麼舒適,那麼安心。嗅着趙華強身上的味道,她忽然感覺,自己壓在趙華強身上的大腿下面,某個存在正頑強地崛起。

“4點……怎麼睡不着啦!”趙華強轉頭看看床頭柜上的鬧鐘,起床打開電視,看起了電視,不過沒什麼好節目,趙華強之後上床又把臉埋在了張清雪的長髮里。恩,很好聞的發香啊!

趙華強正在享受軟玉溫香,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大!慢慢的來到了桃源源邊。

“啊……不要……疼……”張清雪嬌聲叫着醒過來,伸手捂住臀部,告饒說:“好疼呀!你昨天太厲害了,人家那裡面都脫皮了,一碰就疼,怎麼你怎麼還要呀,你也不累呀。”

趙華強壞笑說:“有句老話是這麼說來的,只有那累死的牛,哪有耕壞了的地,土地是越耕越肥沃,我還想要耕地,睡不着,怎麼辦呀?你看,這不該吃早餐啦!”

“剛幾點了?啊,起床還早呢,再睡一會嘛!人家困嘛!”張清雪伸柔荑纏住趙華強不滿的說。

趙華強不滿的說:“我要吃早餐。我渴啦!我要喝奶!”

他低頭用牙齒咬張清雪的粉紅的小櫻桃,慢慢的吸了起來。

“不行,,不要,痒痒。”張清雪害怕了,將趙華強的頭推開,眼睛一轉說:

“你給我省着點力氣,那個20歲沒生過孩子的女人會有奶呀!今天晚上,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我們再做一些的特別的。”

趙華強問:“什麼地方?怎麼特別呀!”

“很特別噢,先保密!乖!去了你一定喜歡!”張清雪嬉笑的親了趙華強一口,顯得十分神秘。

趙華強說:“好吧,一切都聽你的,我給你按按摩,放鬆放鬆。”

一邊說著一邊無奈只好躺下來,但手指卻不規矩,在張清雪誘人的身體上亂爬。

張清雪捉住趙華強的手,說:“別動!跟你商量點事。雖然我跟你上床,但我暫時不想做你的情人。”

趙華強驚訝問:“覺得我不夠好?養不起你!”

張清雪摸上他的肚子,喜歡地撫摸着強壯結實的腹肌,嬌聲說:

“不是啦,你又帥又健壯又有錢……還有迷人的小腹肌,像是裝了電動馬達,整死人家了。”

趙華強問:“那你顧慮什麼?”

張清雪靠着他,搖頭說:

“沒什麼,我還年輕,不想被男人牽絆住,不想同居,我們平時該有自己的生活空間,高興了,大家再在一起。以後我自己想開個服裝店,我看現在大街上很多人都穿上了牛仔褲!”

張清雪心裡卻想着“我配不上你,只是希望將來你能給我留個孩子,”

只享受性,不談情說愛。趙華強想不到她這麼坦白。

“氣惱了?失望了!”張清雪撓撓他的胳肢窩,說:

“別擔心,我不急着趕你。你想我了的時候,可以暫時和我住幾天都行。”

趙華強大受傷害,但轉念一想也坦然了。如今的女人很純真,很少願意當小三的,不過我不會放過你的,我趙華強的女人只有自己才可以上!

2000年以後沒車沒房,工作不穩定,女人肯定就不要,到那時當個小三,不但不羞恥,還當做光榮,有的很多年輕漂亮的女孩子整天挎個lv得包,在大街各個裝賣店裡亂逛,晚上去當小姐賺錢。

就連大學女生都說:“我寧願當校雞,也不願當校花,”

有的女孩還說:“寧願坐在寶馬里哭也不願坐在自行車上笑。”

很多年輕英俊的農民工曾自嘲的說:“帥有個屁用!。我又不是高富帥!沒人跟我受苦!”

金錢事業最重要,有了實力基礎,女人才會趨之若騖。

趙華強試探問:“以後我發達了呢?你要不要我?”

張清雪湊過溫唇,在他臉頰吻了一口,笑說:

“你還是個高中生,到發達以後再說吧!努力學習,能買的起別墅再說,我一定優先考慮,只是,你目前還不是我的理想目標。”

趙華強悶悶不樂,自嘲想:昨天我有過一棟別墅呢!

張清雪嘆了口氣說:

“帥哥我遇到多了,唉,中看不中用,以前總讓我受傷害,現我在不想再陷深了。你是我的第二個男人!”

“明白了。”趙華強摟着她說:

“我不會讓你難受的,咱們在一起隨緣吧。”

張清雪忽然輕聲問:“你喜歡我什麼?難道只是慾望!”

“沒有啊!”趙華強暗暗吃驚。

張清雪搖頭說:

“你可騙不過我,你看我的眼神不同尋常,做愛時精神抖擻,一說不同意,就魂掉了一地,沒精打採的,還說不是。”

張清雪貌似年輕開朗,胸大腿長,想不到她的心思卻很敏銳。

趙華強嘟囔了一下,難於否認。

“沒心肝的……”張清雪張口用貝齒輕咬了他一下,笑說:

“所以啊,你對我也只是有欲無愛,和我上床偷歡卻並喜歡我幸好,我不介意,也不會愛上你,也不會讓你包養我,咱們扯平了。”

趙華強暗暗點頭。唉,自己太稚嫩了,在處理感情上還不如一個年輕女郎成熟。他心生感觸,對張清雪好感大增,她的直率和坦誠讓他領悟了許多。

李亞南是他的初戀,讓他愛得瘋狂,送了性命。但歸根到底,還是他太執迷了。

其實,在以後的社會,年輕的少女被各種物資享受誘惑着,見異思遷,甘做一個老男人的胯下玩物,也不奇怪,誰叫他們有錢有權

清醒些,不要再渴望沒有經濟基礎支持的愛情了,好在現在有錢了,還能有20年的好日子過,等習大大上台,貪官污吏,有黑點的為富不仁的商人都會很慘的。

趙華強提醒自己一定要儘力多賺錢,之後跑路,大陸太危險。

是他主動放棄冰毒贈予的財富,沒辦法,現在只有先掙錢,再追求喜歡的女人。

多多益善,像葛興煌同學學習。

趙華強這樣想着,忽然間覺得心情輕鬆了許多。

“什麼慾望,我沒想過。”趙華強不屑說,

“我現在只喜歡你,我的心肝寶貝兒……”他說著忽然收住口,“寶貝”這個稱呼,他只對前世的老婆,還從沒叫過誰。

張清雪有些懷疑問:

“真的?”

趙華強埋首在張清雪的酥胸上用力拱了拱呻吟的說:

“千真萬確。好期待晚上的神秘約會。”

“對了,你的第一次是什麼時候呀?”

張清雪笑了笑說:“讀書高中得時候,我和幾個女生看過潢色錄像。看得臉紅耳赤,羞愧極了,但就是忍不住還想看。”

趙華強舔着她潔白的玉腿,好奇的問到:

“然後呢?”

張清雪滿臉羞紅得小聲的說:“有一次,我穿了裙子,邊看邊忍不住伸手自己摸,好刺激,結果把那個處女膜捅破了,流出血來弄髒了內褲,嚇死我了。裝病一天自己。”

趙華強覺得有趣,挑逗的問:“寶貝兒!你用得哪只手呀?”

張清雪用低不可聞的聲音,伸出右手晃了晃說:“這隻。”

趙華強笑說:“美女,原來你的第一次是獻給了自己得右手中指。和它比,我怎麼樣?”

張清雪悶笑不語,專心看着電視,心裡又慢慢涌動起情緒。

自從那次破了處後,她開始習慣自我安慰,差不多每天睡前,她都要愛撫一遍,在宿舍,不敢吭聲,用嘴咬着被子迎接下體快感的襲來。

張清雪至今對三級片沒什麼抵抗力。

漸漸地,她又濕潤了。

趙華強讓張清雪跨坐在他雙腿上,坐在床上上緊緊摟着她道。“問你個問題。”

“什麼問題啊?”

張清雪嬌羞地問。

“我和你前男友的jiba誰大?”

“哼,人家就不告訴你。”

張清雪挑逗地向他擁了個媚眼。

“告不告訴我?”

“就不嘛,你是明知故問,玩弄人家,還故意羞人家。”

趙華強突然大聲說道:“我看你告不告訴我!”

說完強行抓住我兩顆堅實的玉峰,肆意的玩弄起來,只覺觸感滑潤,滴溜溜的彈性十足,手中的力道不自禁的又加重了幾分,趙華強眼中慾火此時更加熾烈起來,他二話不說,將臉孔朝着我那深邃的乳溝深深埋了下去。

他就像頭飢餓多日的嬰兒,忙碌而貪婪地吻舐着張清雪的胸部,但很快找到他想吸吮的粉紅的櫻桃,張開血盆大口,就是一陣滋滋吸吮,還把整個臉湊上去不停的磨蹭着。

趙華強那狡猾的舌頭,像蛇一般地滑入她的玉峰,急促而靈活地襲卷着。

趙華強舌尖一次比一次更猖狂與火熱,可憐的我心中既想享受,卻又不敢迎合。

張清雪沒想到趙華強會來這一手,在趙華強狂熱的輕薄之下,身體的反應越來越大,鼻中的呼吸漸漸濃濁,一股如蘭似麝的氣息逐漸迷漫在空中,雙峰上的櫻桃也早已變得挺立堅硬如石。

張清雪知道自己乳頭已經硬凸而起,每一次舔舐而過的舌尖,都叫她又急又羞,在讓他輕薄了好一陣子,仗着腦中最後一絲理智尚未泯滅之際,拚命掙脫,抽出雙手,想要推開趙華強身體,見趙華強並不理會,只好紅着臉嗔道:

“華強,別,別急嘛……是我錯了,我告訴你還不行嗎。”

“說啊。”

趙華強一邊抓乳一抓審問我。

“我……我承認你那裡比……比我前男友太多了……他根本沒法與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