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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紀前葉,世界格局發生巨變。中國內部個軍閥爭鬥不斷,以軍火,鴉片貿易的香港,經濟卻開始騰飛,社會形態也在混亂中迅速變化。大量難民的湧入和政府管理體制的混亂,導致治安廢弛、暴力叢生,為黑幫的滋長提供了土壤。

這時,以國民黨軍統為主幹、由大陸至港的洪門支流“十四K”,也迎來其史上最興旺發達的歲月,一舉成為全港最聲勢浩大的黑幫團體,成員多達幾十萬之眾。他們敲詐勒索、欺行霸市、組織販毒賣陰、開設賭場、走私……最頂峰時,為維護黨派聲譽,他們釀成了香港史上最慘重的群體性事件。隨着香港回歸的臨近,14K等全部被大陸招安,14K等也重新開闢大陸市場。少年陳耀興,正是被吸引到其中的一名小弟。

在險惡江湖浴血打拚了20多年,他最終成長為“十四K”教父級人物。記得第一次見老大。

趙建國摟着黛玉妹妹走進了四季舞廳。看見遠處紅軍和一個長得有着瓜子臉及肩的長髮,輕掩右眼,個子不高,身穿着全黑色的打扮,皮褸加上皮褲,令他看來既“型”又酷外,另一方面,他應該時常處身刀光劍影之中,皮褸皮褲始終堅紉度較強,普通一、兩刀該勉強捱得過去。他不自覺地用大拇指,把頭髮繞到耳背。

“建國,你終於來啦!”紅軍興奮的跑過來叫道。

“我是應該叫你嫂子,還是因該叫你杜芊芊呢?”紅軍看見趙建國旁邊的黛玉妹妹像是發現了新大陸逗着黛玉妹妹問道。

臉皮薄的黛玉妹妹臉紅的縮頭到趙建國懷裡,不肯出來。“別鬧了,紅軍。”趙建國邊說邊輕輕的怕着懷中的黛玉妹妹。

“這位是?”趙建國望着黑色帥男說。

“國哥,您好,我是陳耀興,煌少新收的小弟”陳耀興說。

趙建國仔細打量陳耀興,我去這不是銅鑼灣扛把子嗎?趙建國想着陳耀興。

懷中的黛玉妹妹卻帶着哭腔突然說“建國,我真的該回家啦,不然我媽媽。。。”兩隻略帶着眼淚的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趙建國。

“該死,”趙建國狠狠的打了自己一下,趙建國忘記憶了黛玉妹妹的父母是東大的教授,家教很嚴,“都怪我忘了時間,我現在有事,紅軍,你送芊芊回家,路上小心些兒”趙建國一邊歉意的對懷中的黛玉妹妹說,一邊又交代了紅軍幾句。

黛玉妹妹他們走後,陳耀興說“國哥,煌少定了包廂等您,我前面帶路”說完領着趙建國向著包房走去。

葛興煌已經等不急啦,遠遠的看到趙建國跟陳耀興就跑了過來,“國哥,你終於來啦,兄弟我等你好久啦,走,兄弟我帶你去個好地方”葛興煌心情很好,看了看手錶,拉着趙建國來到包房,趙建國看見包房的名字叫“粉紅佳人”。

看來葛興煌是這裡的熟客,兩人去“粉紅佳人”路上,就有很多人跟葛興煌打招呼,一口一個煌少叫着。

一個妖冶的看起來像是媽咪的女人走過來,“喲,是煌少啊,”又趴在葛興煌耳邊說,“新來了個雛,要不要給煌少叫上來試試呀?”

“那還用說,對了國哥,這位是紅姐”

趙建國向那女人叫了聲“紅姐”

紅姐看了看趙建國,“煌少,這個帥哥是誰呀,以前怎麼沒有見過?”

“是我前不久認的大哥,叫國哥”

服務生剛把酒菜上來,紅姐就帶着兩個年輕漂亮女子走過來,這兩個女子也和紅姐一樣,袒胸露背地穿得很暴露。

其中一個女子看來是認識葛興煌,坐在葛興煌大腿上,“煌少啊,你好多天不來,人家好想你的,你有沒有想我啊?”

葛興煌哈哈大笑着,手伸進這女人的上衣里,“阿鳳,你是想煌少的錢了吧?”

阿鳳撒嬌說,“哎喲,煌少,輕點啊,人家的咪MI好疼的”

另一個年輕的女孩卻站着不動,紅姐推了她一把,“菲菲,傻站着幹嘛,還不去陪帥哥?”

叫菲菲的年輕女孩就走到趙建國旁邊坐下來。

趙建國打量了菲菲一會兒,看她雖然穿着暴露,塗著鮮紅的口紅,卻掩蓋不了清純樸素的氣息,而且長得很清秀,沒有嬌艷之氣,可能真的像紅姐說的那樣,是個剛出來的雛。

菲菲坐在趙建國身邊,也不會說什麼,看到紅姐沖她使眼色,才端起酒對趙建國說,“小先生兒,我...敬你酒.....喝酒”。

趙建國心裡暗笑,自己這世第一次到舞廳的雛,又遇上一個歌舞廳坐台的雛,倒真是挺巧的。

“不要叫我小先生兒,叫我建國哥好了”就也端起酒杯,跟菲菲碰了一下杯,喝了一口。

葛興煌看到這卻怕趙建國不滿意,生氣的大叫道,“阿紅,你是不是呀?這樣的傻妞讓她上來陪我大哥?去換一個來”。

趙建國急忙到,“不用了紅姐,我喜歡這樣的,就是她好了”。

怕葛興煌堅持要換掉菲菲,趙建國伸手摟住菲菲的肩膀,在她臉上香了一下。

“國哥,真的有一套,原來是個老手,哈哈哈”葛興煌又是衝著趙建國擠了擠眼睛,又是一陣狂笑。

趙建國喝酒是海量,葛興煌看着趙建國高興,也陪着趙建國一起乾杯,四個人就划拳,誰輸了誰喝酒。

菲菲剛學會划拳,不懂技巧,總是輸得多,趙建國看她喝了很多,酒量不支,就趁葛興煌不注意,偷着替菲菲喝酒。

不知道喝了多久,趙建國終於不勝酒力,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一隻手在摸着自己,在夢中一會是冷老師,一會是黛玉妹妹,一會又是佳佳,一會是周慧敏.....最後趙建國衝刺的事的怒吼.....

趙建國睜開眼睛,看到摟着自己的就是那個菲菲,而且菲菲和他躺在床上,兩個人都赤身,一絲不掛。

趙建國伸手一推,用力太大了,一下把菲菲推下了床,跌坐在地上。

然後趙建國趕緊手忙腳亂地把內褲穿起來,四下看了看,從裝修上看,這裡應該是酒店的房間。

菲菲被趙建國推下床,委屈地坐在地上“嚶嚶”的哭,看着白色床單上那用血畫的的一朵艷麗梅花。

趙建國也有些不過意,畢竟菲菲的第一次就說,“你先穿上衣服吧”說著拿起床頭菲菲的裙子扔給她。

菲菲站起來穿上裙子,坐在床邊,“趙先生,你是不是不中意我?”

“我,,,”趙建國不知道怎麼說好,雖然已決心做個惡人,可是對於逆推這種事,趙建國還是抵觸的。

菲菲看趙建國不說話,就說,“趙先生,我也看出來你不是經常來這種地方的,你和那些男人都不一樣的”

趙建國點了枝煙,“還是叫我建國吧,對了菲菲,看你不像是東城人”

“我是東北人,,,”

兩個人聊了起來,趙建國這才知道,菲菲本名叫孫菲菲,齊齊哈爾人,兩年前父母都病死了,她和弟弟孫志強就要飯到東城,投奔一個遠房舅舅家。

孫菲菲舅舅家住在七里溝,家裡是賣桂花糕的,孩子又多,也很窮的,舅媽又對她姐弟倆很刻薄,不過寄人籬下也沒有辦法,菲菲就每天幫着舅媽做桂花糕,又讓弟弟孫志強去鎮子里賣花,雖然掙不到多少錢,不過能不白吃舅舅家的飯也就安心了。

可是幾個月前,孫志強突然病倒,醫生說是腿上長個瘤,要是不做手術切除的話,腿就廢了,可是哪有錢啊,菲菲就只好出來作舞女,希望早點掙夠給弟弟做手術的錢。

“可是我太笨了,總是不能討客人的喜歡,紅姐也說我再這樣,就把我送去‘馬房’每天接幾十個男人,可是想到弟弟癱在床上,每天聽舅媽的罵,我哪有心情陪他們玩,陪他們樂呀?”

菲菲說著又忍不住哭了起來。

趙建國聽菲菲說完,也明白了,一定是葛興煌和紅姐嚇她,讓她陪好自己,她才會主動勾引自己的。

看着菲菲的可憐樣子,趙建國心裡也有些酸楚,就摟住菲菲的肩膀,“不要哭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想了一想,就拿錢來,自己抽出來兩張,剩下的就遞到菲菲手裡。

菲菲急忙說道:“趙先生,煌少已經給過錢了”

趙建國說,“我知道,這是我送你的行不行啊?”

菲菲手裡拿着錢,猶豫着,“可是我什麼都沒有做,,,”

“要為我做點什麼是吧?”趙建國微笑地看着菲菲。

“嗯”菲菲點了點頭,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趙建國。

“我口好渴,去給我泡杯茶吧,還有,以後不要叫我趙先生,叫我建國”趙建國哈哈笑起來。

菲菲也笑了,感激地看了看趙建國,就去泡茶。

趙建國剛剛酒醒,還真就口渴得厲害,端過茶杯,一口喝光,“是鐵觀音吧?”他就是信口說說,根本就不懂茶道。

菲菲呵呵笑了,“是大紅袍”

兩個人聊到七點半,趙建國今天要去辦大事。

葛興煌還在摟着阿鳳睡着,不過也不敢耽誤趙建國的大事,只好起床。

離開時,紅姐送了出來,趙建國跟紅姐說,“紅姐啊,我下次來還要找菲菲的,菲菲不許配其他客人,過幾天我要替他贖身”

趙建國是擔心菲菲真的被賣去“馬房”

紅姐浪笑着說,“小兄弟,是不是一夜鍾情呀?放心,紅姐一定給你看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