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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這兩個擋在自己前面的人,付‘春’華覺得這一世才是沒有白活呢,有維護自己的弟弟和好朋友,想想都高興。親,眼&快,大量小說免費看。.

“‘春’華,你們這是怎麼啦?”庄宏哲的聲音及時響起,現場一下子就都安靜了下來。

剛才還一個勁地要衝過來打人的那個短髮‘女’也沒了聲響,長發‘女’很是溫柔地走過來對着庄宏哲說道:“沒事,沒事,我們就是來找‘春’華妹妹聊個天。”

庄宏哲看也不看她,直接走到付‘春’華身邊,好似鼓勵地拍了拍護着付‘春’華的付‘春’強和侯若曦兩個兩下,這才回頭問道:“你沒什麼事吧?”

付‘春’華點點頭:“沒事,就是有些煩人。”

庄宏哲這才算放下心來,轉頭對着那長發‘女’和短髮‘女’說道:“你們兩個是誰?幹嘛來這裡打擾‘春’華?”

周圍看熱鬧的頓時轟的一聲笑了起來,原來哭着喊着要當人家嫂子的人,人家哥哥都不認得她們,真是笑死人了。

那長發‘女’滿臉通紅地說道:“阿哲,我是你的同學啊!初三的時候就是同班同學,高一又分到一個班了。”

庄宏哲搖頭:“阿哲是你叫的嗎?我又不認得你,不過以後要是讓我知道你們再過來打擾‘春’華,我就會對你們不客氣的,我可不管什麼男人能不能打‘女’人的問題。”那‘陰’森森的目光,看得兩個‘女’生一哆嗦,都不敢再多說什麼,點點頭就一溜煙地跑了個沒影。

付‘春’華看那兩個聲厲內荏的傢伙跑了,也鬆了一口氣,她還是不想在學校裡面鬧出什麼打架的事件來。這樣比起來,班上那位薛旖鳴還算是幼兒園級別的,這兩一上來可就是喊打喊殺的。

庄宏哲看向付‘春’華,眼裡的寒意早就散了個乾乾淨淨的,這會子滿眼的暖意,很是鄭重地問道:“真沒事吧?”

“嗯,沒事,要上課了,你趕緊回去吧!”付‘春’華勸道。

庄宏哲將手裡拿着一個紙盒子遞了過去:“這是琴嬸做的玫瑰餅,給你和‘春’強課間的時候吃的,早上忘記拿給你們了,多虧這個時候送過來,不然還真是,你放心,我保證她們再也不敢來找你的。”

他轉頭又對着付‘春’強和侯若曦說道:“你們兩個今天表現不錯,明天我給你們帶好吃的,今天這個你們也一起吃啊!‘春’強,趕明兒還是讓五叔教你幾招,不然你怎麼好好保護姐姐呢。”付‘春’強聽了點點頭,他剛剛其實也有些害怕,他可是比那個‘女’生矮了半頭。

付‘春’華轟他走:“快回去吧,真的要上課了!”庄宏哲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又眨巴了一下眼睛點點頭,轉身下樓去了。

見他走了,付‘春’華將手裡的紙盒子打開,裡面整整齊齊地碼了六塊玫瑰餅,這是琴嬸前不久跟周老爺子學着做的,如今看品相應該是已經出了師,那玫瑰‘花’肯定是用了萬老太太后院子種的那一大片玫瑰‘花’。

她衝著兩人說道:“趕緊一人先拿一塊吃,等會該打上課鈴了,吃不完,咱們下節課的課間吃。”兩人毫不客氣地一人拿了一塊放進嘴裡嚼了起來,還真是滿嘴的玫瑰清香。

而薛旖鳴看到這一幕,她也氣餒了,這庄宏哲對付‘春’華那樣百依百順的,自己又跟付‘春’華鬧崩了,看來是沒希望了,以後還是少招人煩吧!

付‘春’華卻是沒想到,今天這事情發生了反而一舉兩得了。

一直到第三節課的課間休息,侯若曦才算是找到機會跟付‘春’華說了侯爸爸的傳話。他同意了付‘春’華約定的時間和地點,先把葡萄拉過去,回頭再跟付‘春’華結賬。

這個事情倒是無所謂,付‘春’華覺得侯爸爸是不會做出什麼拿了東西不給錢的事,她還想着以後如果再種什麼,也能在侯爸爸單位發福利的時候能用得上。

這可是比自己和哥哥弟弟們每日那樣零賣要合適得多,對,自己以後還可以採取這種方法,像空間里的那些應季水果,她都可以跟侯爸爸聯繫聯繫呢,這樣她可就能發財了。

到了下午放學,居然看不到昨天的狗皮膏‘葯’,讓三人頓時覺得一身輕鬆。

到了菜地,只剩下付‘春’華和庄宏哲了,付‘春’華這才問道:“阿哲哥哥,那兩個‘女’的到底是誰啊?我就聽一個讓我叫她什麼淑靜姐姐的。”

庄宏哲哼了一聲:“要不是她們這次上你這裡鬧事,我還真不知道她們是誰。那個叫淑靜的跟我是初三時的同班同學,去年就老跟我這獻殷勤,我都沒理她。後來像她這種人越來越多,我就更不願意理他們。你問我為什麼讀了一年書,一個好朋友都沒有,就是這個原因了。我要臉‘色’稍微好一點,她們就更跟得緊了。”

付‘春’華聽了滿意地點了點頭:“阿哲哥哥,這就做對了,像那種狗皮膏‘葯’貼上就難得擺脫了。”

庄宏哲笑了:“怎麼到了你跟前,,我倒是覺得我才是那狗皮膏‘葯’,死活想貼着你呢。”

付‘春’華忙打岔:“她們以後不會再來了吧?我看那個短頭髮的,好似太妹一般。”

“不會了,我已經警告過她們了。太妹?什麼叫太妹?”庄宏哲現在還不懂這樣的名詞,像個好奇寶寶一般問了出來。

付‘春’華只得慢慢解釋:“就是跟街上的‘女’流氓一樣的,你不知道,你沒來的時候她多囂張,上來就讓我叫那個什麼淑靜的叫嫂子,不然就要一巴掌呼死我,說我是給臉不要臉。”

庄宏哲聽了眼睛都瞪圓了:“她敢這麼跟你說,好,明天看來我是要一巴掌呼死她才是真的,這王八蛋,我看是欠‘抽’!”

付‘春’華卻是有些怕他真的打人,到時候事情鬧大了倒是不好,就勸道:“哎,她也就是那麼說,我看她根本就不敢真的打人。其實她倒不是最可惡的,那個叫什麼淑靜的才是,她最壞了,將那個傻瓜‘女’的推到前面,她還在後面做好人,阿哲哥哥,你一定要小心那種‘女’人,肯定是長了七八個心眼子,就會裝小白‘花’害人。”

“你嘴裡的新詞真多,什麼叫小白‘花’啊?”庄宏哲笑着問道。付‘春’華只得又跟他解釋一番,兩人說說笑笑的不一會兒就把活幹了。

晚上吃飯,付永德喜氣洋洋地宣佈道:“今天我就‘交’接完了,明天我就能去銷售科上班了。”付‘春’華聽了,心裡打定主意明天放學一定要過去看看。

當然大家都一起祝賀了一番,徐淑珍的眼神半是幽怨又半是犀利地看着付永德,付永德自然明白老婆的意思,還了一個很是堅定讓她放心的眼神。

第二天放學一到家,付‘春’華安排了付‘春’強去菜地忙活,自己就領着庄宏哲去了厂部找付永德。

庄宏哲還從來沒有來過礦山機械廠,一路走着一路好奇地四處看看,付‘春’華倒是記得銷售科就在前面的紅樓的一樓。

她循着記憶沒多會兒就找到了銷售科的辦公室,這紅樓里都是木地板,辦公室都是非常寬大,層高也比普通樓房的層高要高得多。

銷售科是兩個辦公室打通的,裡面的辦公桌擺了有六七張,付‘春’華將頭伸進去看了一眼,發現付永德坐在一個靠窗戶的辦公桌前了,他的辦公桌沒有跟別人的放在一起,是單獨的放在窗戶下。他正在那專心致志地看着什麼,並沒有發現付‘春’華進來了。

付‘春’華正準備躡手躡腳地偷偷走到付永德身後嚇他一嚇的,卻沒注意到靠‘門’邊的辦公桌前坐了一個三十多歲的‘女’的,她正盯着付‘春’華,見付‘春’華進來,就大聲問道:“小姑娘,你這是要找誰?”

她這一嗓子,將辦公室里剩下的四個人都抬頭向付‘春’華和庄宏哲看了過來。

付永德一眼看到是自己的大閨‘女’和乾兒子來了,笑着向兩人招手:“快過來,你們兩個是剛放學吧?”

付‘春’華笑着點頭:“嗯,剛放了書包就過來看爸爸了,爸爸今天換工作崗位,我和哥哥過來慰問慰問。”

屋裡剩下的幾個都開始恭維起付永德來,一個說:“哎,付科長你家閨‘女’和兒子都長得好漂亮哦!”

一個又說:“是你家那個小升初考了全市第三的那個閨‘女’吧!”

只有那個剛剛出聲問付‘春’華的那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卻是走了過來,親熱地拉起付‘春’華的小手說道:“付科長,你家閨‘女’長這麼好看啊,這皮膚特別好,眼睛這麼大,哎呦,這眉心的胭脂痣真漂亮,這長大了還得了啊,肯定會把你們家的‘門’檻都會踩平了。”

付‘春’華心想這麼會說,這位還真是不愧在銷售科上班,這嘴甜得跟喝了蜜一樣。等她定睛一看,卻發現這‘女’的赫然就是前世里害得自家老爸去了退休辦的那個‘女’人——盧珊。

這‘女’人這個時候還算是年輕,個子很矮,也就比付‘春’華稍微高上那麼一點兒,非常瘦弱,皮膚是那種不正常的蒼白,小眼睛,尖尖的下頜,嘴‘唇’很薄,一看就是個非常厲害的主。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