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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兩邊各有一組長桌,上面擺滿了各種吃食。

不光有烤得金黃的肉類,還有各類造型奇特色彩艷麗的糕點和各色各樣的水果拼盤,七七竟然還發現了幾個裝了糖果的水晶罐子……

“七七啊,這個天然酵母皮塔很美味噢,裡面卷的肉鮮嫩多汁,這配的醬料酸酸甜甜的一定適合你這個年紀的小雌性。”鄭狩為了表示自已是個不會讓伴侶餓肚子的好雄獸,他很爽快地放棄了與七七一起跳舞的機會。但是在餐桌上依然不肯放她下地,而是直接安置在了自已的腿上。對於這一點,他很堅持,哪怕七七擰他的耳朵也不能讓他鬆口。

其實,七七擰得一點兒也不痛。他心裡暗笑:打是親,罵是愛。沒看到剛才那個叫麗牙的雌性擰她的雄獸的肉肉嗎?!哎媽,七七這麼快就學會了。

七七從來都不是貪口腹之慾的人,但是見伸到自已鼻子下的美食,她還是咽了下口水:真是太香了。

在美食還是鄭狩的耳朵的選擇中,美食完勝!

張嘴咬了一小口,她眼神一亮,接過了這個什麼皮塔啪嗒啪嗒吃起來。

坐他們邊上和對面的獸人們看她吃得香,都暗暗吞着口水,至於這是被勾起了哪類的饞蟲,那只有他們自已心裡清楚。

因為這皮塔是七七大人喜歡吃的,周邊的獸人也都有了嘗嘗的*,你拿一個我拿一個的,大盤子馬上就空了。

將兩指間最後的一點皮子吃完,七七打了個飽嗝。鄭狩又餵了她一些甜果汁,就拿起她的手,用濕巾給她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擦乾淨。七七帶着吃飽喝足後的愜意,慵懶地窩在鄭狩的懷中,迷瞪着眼享受着他細緻的服務。

周圍的雄獸人們雙眼直冒紅心:七七大人真可愛啊,軟軟糯糯的一團,真像是剛出生的小貓崽兒~

晚宴還在進行中,舞曲更加舒緩溫情,燈光也打暗下來,留連在舞池裡的情侶們跳起了節奏緩慢的貼身舞。

這樣的曲子最是有催眠的功效。

七七打了個哈欠,眼睛終於閉了起來,小腦袋一點一點的。

鄭狩見她睡著了,不敢久留,三口兩口扒拉完自已盤子里的食物,抱起她就向廳外走。

在門口正好遇到正回來的年季摩與駱崇。

駱崇臉上還掛着笑容,但是整個人都顯得蔫耷耷的樣子。看來,年季摩的單獨談話給他的打擊有點大。他見到鄭狩抱着七七出來,目光複雜地看了看那個埋在雄獸厚實胸堂上的腦袋,而後目光上移,對着鄭狩點頭笑了笑,便錯身走進了大廳。

“解決他了?”鄭狩輕聲問。

年季摩面無表情地點點頭:“七七身邊不能留中看不中用的雄獸,至少也得有三階以上的實力才行。”

鄭狩嘖了嘖嘴,沉默了一下,道:“你先去吃飯,我抱着七七先回房去了。”

年季摩警告性地掃他一眼:別趁我不在做什麼壞事。

鄭狩一臉“你怎麼可以不信任我,我好受傷,我好難過”的神情。

年季摩“哼”了一聲,大跨步地走了進去。

就是相信天要下泥鰍,也比相信這頭老熊是老實人更可靠些。他還是抓緊時間吃飽,親自去房裡監督更安全些。

見到年季摩離開,鄭狩樂顛顛地抱着懷中小可愛回了房間。將她輕輕地放在大床的中央,站在床邊搓了搓手:哎媽,大餐就在面前,該從哪裡下手呢?

目光將她全身打量了一遍,最後停在了她的小裙子遮住的地方:話說,雌獸的那裡只在書上看到過手繪圖,活生生的器官卻是沒見過。七七的那裡是不是也和她的人一樣可愛?七七啊,反正我的小兄弟你看也看過,摸也摸過,作為禮尚往來,我也看看你的小妹妹不算過份吧?

鄭狩抿着嘴自我肯定地點了點頭,而後便單腿跪在七七身邊,悄悄將小裙子掀到她肚皮上,露出了被白色小內內包裹着的下體。只見他一臉猥瑣地用兩根手指捏起小內內的腰邊往下拉了拉,一顆大腦袋壓得低低的。

噢、噢、噢……原來七七的小妹妹是雪白飽滿如饅頭,上面還有條小縫縫……果然是好可愛啊~

他對着雪蛤“呼哧呼哧”喘着粗氣,只覺得鼻子一熱一癢,有液體滴了下來。一滴艷紅染在一片雪白上,真如雪地紅梅般的美麗啊。鄭狩一手還拉着小內內,另一隻手捂着闖了禍的鼻子,心中埋怨:鼻子啊鼻子,你說你怎麼這麼沉不住氣呢?你說我偷窺七七寶貝兒還不忘把你放在最前沿,沒想到你辜負了我。激動歸激動,為什麼要在現場留下罪證叫呢?現在可怎麼辦?

他眼珠一轉,計上心來。嘿嘿奸笑兩聲,低頭吻上那隻雪蛤,伸出舌尖輕輕打了個轉,將那朵‘紅梅’舔去,卻留下了一灘亮晶晶的水漬。

嗷~好香滑~

鼻子熱意噴涌而出,鄭狩低嚎一聲,終於將另一隻手也捂上了鼻子,狼狽地衝進浴室去了。

這個場景是不是很熟悉呢?在聖女林的樹王屋裡,名叫年季摩的某隻也曾經這樣奔進了廚房去。所以說,當成年色狼遭遇到未成年小蘿莉時,能看不能吃的痛苦都是大同小異的。

鄭狩在浴室里止了鼻血,低頭看了看昂揚的某處,轉頭看了看房間床的方向,無限幽怨地嘆了口氣,認命地扒光了去洗冷水浴。

七七寶貝兒,你什麼時候才能成年啊?老熊現在每時每刻都在煎熬啊~

楊七七不知夢到了什麼,翹着嘴角“咯咯”笑了兩聲,翻了個身繼續睡。

所以,當年季摩進來時,就看到了她穿着小內內的挺翹圓潤的小屁屁。他低喘了一聲,都不敢走近,直接就進了浴室。

“嗷~”鄭狩正用手與自已的小兄弟交流感情,年季摩的闖入讓他一激動立馬就射了,扶牆抽搐了一會,轉頭就黑了臉:“臭小子!不知道進來要敲門嗎?”

年季摩在洗臉槽里沖了把冷水,轉頭看了看他用毛巾捂着的部位,冷哂:“時間真短。”

四個字對鄭狩來說無疑是九天神雷啊,讓他想到了那次在七七手中的秒射……作為雄獸,最大的恥辱莫過於此了。今天,雖然不算是秒射,但是也才沒幾下……

現在,鄭狩腦中只不停地響着四個字:時間真短…時間真短…時間真短……

年季摩本來只是瞎說的,現在看他一臉的“世界末日來了”的表情,就知道被自已言中了。

果然時間很短嗎?年季摩自得地抬了抬下巴:這老熊中看不中用,看來,七七以後的性福還是得依靠哥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