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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走進去便看見范瑩瑩跟范玲玲兩個人在櫃檯上購買東西。

我上前走到范瑩瑩的背後,輕輕拍了她一下道:“你買什麼呢?”范瑩瑩嚇得渾身顫抖了一下,然後轉過身一臉驚訝道:“小七..”她回頭看了一下我身後的黑蝴蝶的跟羅梅之後說:“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的?也不跟我說一聲。”

“回來半天了。”我說:“這不是跟你一樣,忙着購買年貨么!”

“對了,小七啊。”范瑩瑩說:“我爸媽都回來了,你要不要見見他們啊?”

“嗯?”我就知道範統回來了,這麼久我一直沒有見過范瑩瑩的老媽,也沒有聽人說起過,還以為她沒有老媽呢,我詫異了一下道:“你老媽?”

范瑩瑩見我一臉的驚訝,她白了我一眼道:“是啊,我老媽,我告訴你哦,我老媽可是世界上最強悍的女人,我老爸一回家,現在就在房間里跪鍵盤呢!”

我這才知道,原來范瑩瑩有個很強悍的母親。

范瑩瑩的老媽叫‘方琦’聽說以前也是一個殺手組織的人,不過她沒有殺過人也不會殺人,是一個溫柔美麗了的女人,自從遇見范統之後便跟了她,一直到現在。

不過,我更多的是在想,范瑩瑩的老媽,是怎麼收服范統這個猥瑣男的?

看來每個猥瑣男的背後,必定會有一隻母老虎存在啊!

發愣半天我才對范瑩瑩說:“明天我們都要去你那裡吃年夜飯,到時候不就能見到了嗎?”

咦?

我看着范瑩瑩身後的范玲玲,買了足足一大購物車的東西,上前看了看都是寫禮品盒什麼的,於是好奇的問道:“玲玲姐,你買這麼多李禮品做什麼?”范玲玲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推車,然後齜牙一笑道:“當然是送人了,過年要給一些部門員工和管理送些禮物啊!”

聽完她的話,我恍然大悟。

集團員工逢年過節都會收到禮物的,我忽然想起了什麼,然後對范瑩瑩和黑蝴蝶她們說了聲我自己有點兒私事兒要處理一下,然後便獨自去逛超市去了,按照我所知的福聚管理名單。

每個人給他們購買了大概一千塊的禮物,順便還買了些紅包。

到銀行取了一些錢,封號紅包之後我給李嬌打了一個電話,讓她開車到市區華聯門口來接我,不到二十分鐘李嬌便開着一輛白色運動版的寶來,來到了超市門口。

“老闆,讓我來吧!”李嬌見我領着大包小包的東西從裡面出來,上前接過我手裡的禮品袋子之後說:“你買這麼多東西做什麼?”

“給你們發福利啊!”我說。

“啊?”李嬌聽完之後愣住了,半餉她才紅着臉說:“老闆,我忘了跟你說了,我以為你過年不回來,便自掏腰包給他們一人買了一些了,再說你這個也不夠啊,我們福聚光服務員就有兩百人,管理十個。”

聽完李嬌的話,我也愣了一下,的確,我買的太少了,到現在我這個當老闆的竟然還不知道自己手下有多少個員工,這話說來慚愧啊!

不過,同時我感覺李嬌這個人不錯,很多事想得很周到。

送禮是小事,心意才是重要的,很多員工辛勤操勞了一年,年終的時候都盼着有點兒什麼福利或者獎勵,這樣他們才有動力,想到這裡我對李嬌說:“走吧,我們再去重頭賣過。”

為了避免被黑蝴蝶她們發現,我讓李嬌開車到了沃爾瑪。

有些事我不想讓誰知道,侯德祝,范瑩瑩,黑蝴蝶,這些人很多事都不能讓他們知道,否則那天我連一點兒退路都沒有,再說殺手這個行業,遲早有一天會遇見熟人,而我目前還不想那麼早就暴露自己。

關於我的事,至少還有一件事,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而我也沒有打算說出來。

因為現在還不到時候。

跟李嬌來到沃爾瑪之後,兩個人買了幾大車的東西,然後來到福聚,讓李嬌負責把東西發給員工之後我跟他們讓管理的人單獨到辦公室一趟。

幫忙將東西放到福聚大廳後我便一個人來到了辦公室,掏出鑰匙走進去坐在沙發轉椅上,盯着牆上的一副畢加索名畫發獃,想想自己半年前,在這個城市裡,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小人物。

在飯店裡當洗碗工,轉眼......

我已經用了自己的一家餐飲船,雖然這條船來的不是那麼的光明磊落,既然它現在在我的名下,也就是我的了。

忽然間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惶恐,因為的總是覺得眼前。

有些不真實。

現在我要做的就是讓自己再強大,擁有更多的財富,這樣才能在這個險惡的社會裡立足,正在我想得出神的時候船上的十個管理來到了辦公室,我每個人給他們發了一個紅包,然後任命李嬌為這條餐飲游輪的副經理,我不在的時候她全權處理這裡的一切事務。

我想了很久,始終都要找個人來幫我,與其去外面找不如就在裡面選一個。

而李嬌,就是這個合適的人選,她做事細心,想得也比較周到,我相信很多問題她處理得會比我處理的還要好。

由於過年的時間來這裡吃飯的人也很多,現在這個年頭吃飯,都喜歡在外面吃,年夜飯也是在酒店預定的,臨走前我對李嬌說過年在這裡的服務員,每個人的工資在法定的十五天里翻五倍。

李嬌把我的話傳達下去之後,那些農村奔來城市裡來務工的人都歡喜雀躍。

他們出來就是為了掙錢養家,只要給他們適當的提升一下福利,這些人便能很滿足。換了我可能也是一樣的,感慨一陣之後我離開了福聚,回到家,發現黑蝴蝶他們都不在的時候我給邵澤民打了一個電話。

不管怎麼樣,巴圖在他身邊做事,而他目前來說對我也不錯。

想着過年了,約出來喝喝酒,順便我也想見見巴圖,問他一些事,至今,去會曬前他見我時那冷漠的樣子,都還像一把刀一樣插在我的胸口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