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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埔笑江笑了笑說:“我已經在這裡等候兄弟多時了。”

自從上次一別,已經半個多月了,上次還是巴圖帶人去黃浦笑江的大富豪鬧事的時候,見到黃浦笑江我這才想起來,巴圖上次被黃埔笑江一記鞭腿給打斷了腿,也不知道現在出院了沒有。

我見黃浦笑江一臉的誠懇,沒有惡意,便笑着打趣道:“怎麼,黃埔前輩不在大富豪里,到這裡來等我有什麼事嗎?”

“能換個地方說話嗎?”黃浦笑江說。

我看了看時間,這個點上集團里也沒有什麼事,便沖他點了點頭說:“你等我一下,我把自行車拿出來鎖好,然後跟你去。”

.........

黃浦笑江帶着我來到一家酒樓,要了個僻靜的包廂。

隨意的點了幾道菜之後,黃浦笑江合上菜譜,笑盈盈的望着我說:“小七兄弟,近來是不是有很多麻煩?”

“麻煩天天都有。”我說:“人的一生,就是不斷的麻煩和解決麻煩。”

黃埔笑江泯了一口茶,說:“我今天來,是想送小七兄弟一個人情的,或許能幫你解決很多煩惱。”

“哦?”黃浦笑江的話,讓我愣了一下。

忽然覺得眼前的這個人,跟邵澤民一樣,有着極深的城府,我頓了頓望着他說:“不知道黃浦前輩要送我一個什麼樣的人情?”

“吃完飯,我就帶你去!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隨便吃了一點兒飯,然後黃浦笑江開車將我拉到了郊外一個汽車修理廠里,這個修理廠里空無一人,看樣子已經報廢了,走進院子我觀察了四周一番,心裡一下子警覺起來。

這裡地處偏僻,在郊區的山上,四周沒有什麼居民。

黃浦笑江見我一臉的警覺,忍不住笑了起來:“不要這麼緊張,我要是想害你就不會帶你來這裡了。”

想想也是,如果黃浦笑江想要害我,不必這麼大費周章。

雖然我比他年前,在耐力上勝過他,但是上次的交手他並沒有用盡全力,否則,我也占不到一點兒便宜。

黃浦笑江將我走進廠房,裡面已經空了,地上到處都發黃的廢鐵渣。

空氣中有一股刺鼻的腐臭味和報廢的機油味。

走進廠房後,我看了看地上,有幾排密密麻麻的新的腳印,從大門到廠房內的一個小房間里,看着地上的腳印,參差不齊,有掙扎的痕迹,我皺着眉對走在我前面的黃浦笑江說:“別跟我說,巴圖又去找你,被你打敗了你把他綁到這裡來了?”

“不是,他還在住院,暫時不會來找我麻煩的。”黃浦笑江笑了笑:“你進去就知道了。”

.......

我徑直朝小房間走去,從地上的腳印看,這裡面沒有人。

因為地上的腳印一開始是幫着人進來的,後來全部都出去了,現在這房子里除了我跟黃浦笑江剩下的就是那幾個被綁住的人了。

“唔..唔..”

走到房間門口的時候便聽見裡面傳來人被嘟着嘴喉嚨里發出的‘唔唔’聲,我大步走進去一看,是三名二十多歲的男子。

都是我不認識的。

但是這幾名男子都不是普通人,他們的身體魁梧結實。

眼光犀利,身上有種從死人堆里走出來的殺氣,一看便知道是幾個厲害的職業殺手。

“他們是?”我轉身望着黃浦笑江。

黃浦笑江點上一支煙說:“這些人,就是殺死甄亞楠楊東明他們的殺手!”

啊?

黃浦笑江的話,讓我感到十分的震驚,案發後特警隊武警隊,封閉了全城,都沒能抓到這些人,而他們卻落到了黃黃浦笑江的黃浦笑江的手上。

不但如此,他好像還知道一切。

“你是不是很疑惑,為什麼我知道這些?”黃浦笑江說。

“對,不知道你是否能告訴我呢?”

“你先把事情處理了吧!總之不管怎麼樣,你只要知道我跟你不是對立方就可以了,我是真心的想跟你交個朋友,對了這幾個人的嘴很硬,我都撬不開他們的嘴,他們是南越的僱傭兵,現在交給你了,完事之後你給我打電話,我們再坐下來好好談談!”

黃浦笑江說完,便轉身走了。

我盯着那三名男子看了看,然後掏出手機給謝有為還有劉向前打了個電話,要他們立刻到這裡來,順便把開車撞死王亞楠和甄偉老婆孩子的司機照片給我發過來。

事發點是在西郊車站前的一個紅路燈路口,肇事司機撞完人下車後,被探頭拍到了。

不一會兒謝有為就把照片發了過來。

我跟那三個人一比對,發現就是背靠着牆的那個,這三個人身高都差不多,頭型也差不多,就身上穿的衣服不同,躺在地上的兩個一個穿的是黃色外套,一個是黑色帆布外套。

靠牆的那個穿的是一件白色的印花格子外套。

.......

不一會兒謝有為跟劉向前便來到了修理廠,陪同的還有幾名刑警和特警。

謝有為走進小房間,用警用強光手電挨個的看了看被綁着的幾名男子,特警隊的劉向前看清楚之後指着地上的那兩米男子說:“謝局長,地上的這兩名男子便是開槍狙殺甄偉和楊東明他們的殺手。”

“嗯,靠牆那個穿白色印花外套的男子就是那司機。”謝有為說。

“對了,小七你是怎麼抓到他們的?”兩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我沖他們搖了搖頭,說:“謝局長,這幾個人不是我抓的,而是一個朋友抓過來送給我當人情的。”

“對了,你不找我也要找你呢!”謝有為將我拉到一旁,走出廠房來到院子里,看了看四周無人之後,他小聲的對我說:“你留下的那個活口,已經交代了,甄家和徐家兩家的背後,還有個神秘人。”

“神秘人?”我詫異。

“對,根據他交代,那個神秘人是一名中年男子,名叫‘玉面諸葛’。”謝有為說:“這個玉面諸葛的勢力龐大,可以說僅次於大杭幫的教父蘇杭,由此可見這些殺手很有可能就是玉面諸葛派來了的。”

“那這些殺手留着也沒用了。”我說。

“有,撬開他們的嘴,或許還可以找到新的線索。”謝有為說。

“嗯,但願吧!這些人都是南越的特種僱傭兵,一般是很難讓他們開口的,除非讓國安介入,他們的審訊的方式估計沒人能扛得住,或者交給我,我來審理,或許可以撬開他們的嘴。”我說。

謝有為想了想說:“這樣吧!兩個給你,一個給我帶走。”

“好!”我點了點頭。

.........

看着他們遠去之後,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現在我已經感覺忙的喘不過氣了,天使集團,福聚,柏佳薇,侯德祝,這些事我已經很頭疼了,現在又冒出來一個神秘人,本來以為剷除了徐天來楊東明這些人我就輕鬆了。

誰知道拔出蘿卜帶出泥,感覺現在整個人都栽進了一團大霧裡。

但是我知道,我現在要做的,就是變強,要崛起。

強大到可以讓人恐懼的地步,這樣的話,一切問題都會迎刃而解。

.......

一個人站在空地上抽了兩根煙,然後給范玲玲打了一個電話。

讓她把我車給開過來,媽蛋,來的時候是坐的黃浦笑江的車,現在他走了,謝有為他們也走了,我一個人在這裡,要車沒車的,怎麼把人給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