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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竟然敢傷我,主人不會放過你的你等死吧”

中年人狀若瘋狂,滿頭髮絲披散,身上全都是血光。

姜思南的目光微微凝重了起來,他從這個中年人的身上感覺到了一種十分陌生的氣息,尤其是剛剛中年人激發血海劍雨,完全是激發了自己身上的血氣力量,並不像是純粹的劍道法則,讓他心中感覺到有點疑惑。

這個人到底是誰為何自己感覺不到他身上的氣息來源

正在姜思南疑惑的時候,他忽然感覺到渾身毛骨悚然,像是遇到了極大的危機一般,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青色的身影。

“主人主人你真的來了快殺了他,他搶走了主人的升仙草”

中年人看到了這個青色的身影之後,頓時面露喜色,連忙大喊道。

青色的身影靜靜的轉過身來,頓時讓這片天地都為之一震。

這是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頭髮只有一寸來長,渾身肌膚都透露着淡淡的金色光芒,面容十分剛毅,若刀削斧刻一般。

他的身材修長,站在虛空之中,周圍有細碎的劍芒閃爍,隱隱勾畫出一片神秘的世界。

尤其是他的眸子之中,彷彿有十字光芒璀璨奪目,看人一眼,就像是能夠看到人的內心深處,讓人不由自主的感覺到驚懼起來。

這是一個強大到深不可測的人。

姜思南瞬間就有了這樣的感覺。

“你搶了本座的升仙草嗎交出來吧我還不想殺人。”

青衣人淡淡的說道,眼神中露出了奇異的光芒,聲音里充滿了一種不容違抗的霸道。

“怎麼打了老的,來了小的嗎這升仙草本就是我的東西,為什麼要交給你”

姜思南冷笑一聲道。

他的心中卻在隱隱戒備起來,因為他看到,這個青衣人的頭頂,竟然有三顆金光璀璨的天劍心,十分的絢麗,散發著強大的波動。

這代表着,這個青衣人已經將三種排名前一百的劍道法則領悟到了圓滿之境,誕生出了金色的天劍心。

姜思南雖然很眼饞,但是他也知道這三顆金色天劍心代表的意義,暗暗地積蓄力量,防備這個青衣人所發動的攻擊。

“主人說是他的,那就是他的卑劣的異界之人,你死定了主人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那個中年人在一旁叫囂,眼神中充滿了無比的恨意。

“異界之人”

姜思南目光一閃,忽然抓到了關鍵的詞語。

“你們不是太初大世界的人”

一道閃電忽然劃破了姜思南腦海之中的迷霧,他聲音有些凝重的說道。

姜思南的心中開始震驚了起來,原本他以為,天劍仙山有一百枚天劍令,進入到天劍仙山的最多也不會超過一千人。

但是,如果天劍仙山不止是在太初大世界開啟呢如果天劍令只是在太初大世界有一百枚呢如果其他世界的人也可以進入到天劍仙山呢

姜思南越想,越感覺到這種可能性十分大。

“咦你竟然是太初大世界的人嗎聽說太初大世界被幾大世界圍攻,如今已經衰弱到了極致,就連真仙都沒有了怪不得你這麼弱小”

青衣人的目光之中,露出了一絲驚異之色。

弱小

姜思南心中苦笑一聲,自他開始修鍊以來,一路勇猛精進,冠絕當代,這是第一次被人說是弱小。

但是對面的青衣人確實有資格,天劍仙山才開啟多久他竟然就獲得了三顆金色天劍心,不知道是搶奪的,還是自己修鍊而成的,但這也證明了這個人的可怕。

“太初大世界聽說連至尊強者都沒有多少,皇者就能稱雄一方,一個聖地仙門只有一兩個至尊,真是可憐啊小子,你知道嗎在我們那個世界,足足有上百位至尊強者,隨意出動都能將你們這個世界徹底滅了也不知道這麼弱小的世界,是怎麼才能存活到現在的”那個中年人得意洋洋的說道,以為這樣的話就能徹摧毀姜思南的信心。

“整個世界才有上百位至尊”

姜思南的眼神中露出了一絲古怪之色,就這樣還值得他那樣自豪雖然姜思南不知道整個太初大世界有多少至尊,但是他知道這些日子,追殺他的至尊強者,都不止上百人。

天帝山八大家族加起來,至尊強者恐怕都要有上百人,而像天帝山這樣的聖地仙門,整個太初大世界加起來,恐怕有好幾十個。

這樣算下來,整個太初大世界的至尊強者數量,至少都有幾千人

這兩個奇葩是從哪裡來的太初大世界又為何被人說的這般弱小

姜思南心中的疑惑一閃而逝。

“想要升仙草不可能,那就戰吧讓我來領教一下異界的神通,不知道你們是哪個世界的人”

姜思南淡淡說道。

中年人趾高氣揚的看了姜思南一眼,冷笑道:“那今天就讓你死個明白我們是夜郎大世界的人你要慶幸離你們太初大世界比較遙遠,否則的話早就攻破了你們的世界而我家主人,乃是夜郎大世界年青一代的第一強者,夜朴恩我是主人座下第一強者,金正熙”

“夜郎大世界夜朴恩金正熙沒聽過”

姜思南微微一愣,對於這樣奇葩的世界,他還是第一次聽說過。

“你當然沒有聽說過,我們夜郎大世界這一次足足的到了七枚天劍令,你們太初大世界有幾枚一枚還是兩枚不如你投靠我主人吧,跟着我主人的腳步,征服這天劍仙山,獲得至高無上的傳承”

金正熙吐沫橫飛,得意洋洋的看了姜思南一眼,彷彿忘記了剛剛姜思南將他打的那麼慘的事情,開始要說服姜思南,讓他歸順夜朴恩。

姜思南忍住微微抽搐的嘴角,夜郎大世界只是得到了七枚天劍令,竟然就如此嘚瑟,如果他們知道太初大世界足足有一百枚天劍令,會不會直接嚇死

姜思南越發的覺得,這一對主僕十分的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