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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白,林夏,你們在幹什麼。”

我們都知道有一個詞叫做事與願違,就是說人們總是在祈禱一些秘密不會被發現的時候,一些事情不會被看到的時候,以為自己隱瞞的很好的時候,卻被人生生的戳破開來,不是說你不夠幸運,也不是說這就是命運,只是你自己都不知道在某些小細節上早就暴露了你藏有的秘密。

就像江陳希之前在餐桌上感受到的林夏和顧白對視的眼神,每次林夏見到顧白時的不自然,以及剛剛林夏離開而顧白的緊緊相隨,即使林夏什麼都沒有說,他還是看出了一些端倪。

聽到江陳希聲音的顧白也是一驚,隨即鬆開了鉗制着林夏的手。林夏拿着剛剛被顧白按着有些疼痛的手腕。

“我……我們……”林夏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他從來沒想過會被江陳希撞見這一幕,也從來沒有做好江陳希知道自己和顧白的事情後的說辭,一切發生的太突然,太讓人措手不及。

“江陳希,我和林夏……”剛想和江陳希解釋的顧白卻被林夏打斷。

“別,我來說吧。”林夏知道既然被江陳希看見了,他就必須把這件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他,他做不到在江陳希面前有所隱瞞和欺騙。

“顧白,你先回去吧。”林夏對着顧白說,“我跟我哥有點事情要說。”

顧白知道這件事情還是林夏來說最好,“好。”

環顧了一下周圍,林夏拉着江陳希走到ktv的一個休息處,坐在了沙發上,“哥,對不起。我應該早告訴你的。”

“夏夏,你真的和顧白……”江陳希沒想到他和顧白真的是那種關係,雖然之前他有過猜測,有過懷疑,但是他從來不敢向林夏求證,他怕自己的猜測成為事實,但是現在,事實就擺在了他的面前。

“恩,哥,五年前我就和他……”林夏原原本本的說了五年前他和顧白髮生的一切,以及自己留學大部分也是因為顧白的事。

“夏夏,你怎麼這麼傻。”江陳希沒想到五年前林夏就已經和顧白……而且顧白還那樣傷害了他,如果早知道是這樣,五年前他根本就不會答應和顧白的公司合作,“現在我們可以和他們終止一切的合作,這樣你和他就不會再有什麼聯繫了。”江陳希想保護林夏,畢竟當初也是因為林夏他才會開這家公司,如果因此而讓林夏受到傷害,他寧願不要公司。

“哥,我知道從小你就對我好,以前鄰居家的孩子欺負我你幫我我無所謂,但是這是你辛辛苦苦才開起來的公司,之前我就和你說過,不要為了我的小事而放棄和顧白的合作,而且這次的合作項目對我們公司非常重要,至於我和顧白……我說過我能處理好。”林夏的目光移向了一邊,其實剛剛要不是江陳希叫醒了他,他又**在了顧白的親吻中,他根本不確定自己是否真的能離開顧白。

“夏夏,不要固執了好不好,我不想你再受傷害。這次還讓陳希哥哥保護你好不好。”雖然林夏這麼說,但江陳希還是不會同意,比起公司,江陳希始終認為林夏更重要。

林夏看了江陳希一眼,看得出來他眼神里的決絕,他絕不能讓自己毀了公司,自己本就沒對公司有什麼貢獻,心裡已經很愧疚了,如果這次……不行,他不能讓這發生,“哥,如果你停止和顧白的合作,那我就不認你這個哥哥了,你一定要相信我可以很好的處理這件事情的。”

江陳希知道林夏是為了公司好,也是為了自己,但是他真的放不下心,“夏夏……”

“哥……”林夏很認真的看着江陳希。

雖然很不情願,但林夏都那樣說了,江陳希也只有相信他一次,也許他可以處理好,但是如果顧白在膽敢傷害他,那他肯定會不惜一切代價搞垮顧白。

“好,夏夏,我就相信你這一次,不過顧白要是敢傷害你,我不會放過他。”

林夏就知道自己說那話江陳希會妥協,“知道啦,哥,你快去陪我媽唱歌吧,我還有點事,還有,千萬別給我媽知道,她可是想抱孫子的不得了。”

“知道啦,處理好,你也快去吧。”江陳希不放心的看了一眼林夏還是走了,也許林夏早就長大了,已經不是跟在自己身後被人欺負只會叫哥哥的小孩子了。

林夏掏出手機,撥通了顧白的電話,“顧白,我們談一談,我在ktv外面的咖啡廳等你。”

坐下還沒多久,顧白就氣喘吁吁的趕來了,“小東西,怎麼了?這好像還是你回國後第一次主動找我。”

“顧白,我以為我之前已經和你說的很清楚了。”林夏轉動着手中的咖啡杯。

“什麼?”顧白不知所以。

“我不知道你是真的不清楚還是裝作不知道,我早說過我對你沒有感覺了,我希望你能離我遠遠的。我也不會再像五年前一樣被你玩弄了。”林夏將頭瞥到一邊,他不敢看顧白的眼睛。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總是認為五年前是我在玩弄你,我承認一開始和你是個錯誤,我也沒想到我會在不經意的時候總是想起你,在夜裡也是輾轉反側的睡不着,甚至在遇到你的地方等你一天又一天,我想五年前我就喜歡上你了。”顧白看着錯愕的林夏繼續說,“我說過讓你聽我解釋,可是你總是對我……”顧白低下了頭,他想和林夏解釋,可是他說他不需要解釋。

林夏沒想到原來顧白也和他也有過一樣的處境,可是現在,他沒辦法再接受他,或許是他已經少了年少輕狂的勇氣,或許是他已經不喜歡顧白了。

“顧白,不管怎麼樣,我們都回不去了。也許你還是五年前的顧白,可是我已經不是五年前的林夏了,我不在乎以前你傷害我時是有什麼苦衷,有什麼難言之隱,只是你對我造成的傷害已經存在了,不是說我記仇,我只是,只是……”林夏猶豫了一下小聲的說,“只是害怕了。”

顧白沒有說話,在這深夜中,一切都變得特別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