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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及擦乾身子,洪誠就套上線衣線褲,急匆匆的從浴室里出來。ads:本站換新網址啦,速記方法:,.cmxsw

見香芹板著臉,洪誠覺得好笑又覺得心疼,“哪個鱉孫惹你不高興了?”

香芹往他結實的胸口上捶了一下,宜喜宜嗔的眼眸中含着薄怒,“就是你這個鱉孫!”

洪誠覺得冤枉,他不過就是在酒席上不顧勸阻多喝了一點兒酒,那也是因為高興。

這樣的大好日子,活了二十多年,他還是第一次親身經歷。

為了香芹戒煙,洪誠也考慮過為她而戒酒,在有些必要的場合,煙可以不抽,但酒卻不能不喝,所以他只答應了香芹以後少喝點兒。

有沒有做到,洪誠心知肚明。

他用手搓搓鼻子,一副很心虛的樣子。

香芹在意的可不是他心裡想的那件事兒,她怒視着洪誠,吊著臉質問:“我問你,今兒唐莎悄悄的摸進房間里跟你幹啥呢?”

洪誠茫然了,他壓根兒就不知道這件事兒。他睡着以後就沒見過唐莎。

若有所思了一陣之後,洪誠摸了摸光潔的下巴,神情漸漸恍然,“唐莎有沒有摸進門兒,我不知道,我說今兒咱爸咋突然跟我說要開除唐莎,咱爸肯定是知道了些啥。你等會兒,我穿上衣裳,咱倆一塊兒下去問問爸。”

洪誠知道香芹心裡有疙瘩,香芹經歷過的那些不為人知的事情。他可是知道一些的。

香芹一直以為唐莎就是存在他們之間的障礙,不過洪誠不會讓這件事成真的。

香芹和洪誠一塊兒找到洪福,問清楚了這件事兒。

洪福跟他們解釋了一遍。急於證明洪誠的清白,不住地跟香芹說:“唐莎是偷偷進去的,洪誠當時睡着他根本就不知道!我可以作證,我進去的時候,唐莎就藏在洗手間里!”

不過洪福就覺得奇怪了,他本來打算將此事隱瞞到底,香芹到底是從哪兒得來的消息?

洪福禁不住問道:“香芹。你是咋知道的?我想着唐莎畢竟是個女孩兒,顧着她的名聲跟面子。這事兒過去就過去了,沒打算跟人說。”

“是葉欣告訴我的。”香芹坦承。

洪福神情無奈,一說起葉欣,他就高興不起來。都說城裡的姑娘漂亮又時髦。可他偏就在葉欣身上找不到一點兒美感。

“葉欣那張嘴啊……”洪福感嘆不已,葉欣能把這事兒跟香芹說,指不定她一傳,明兒店裡的人都知道這件事了。

從她嘴裡說出來的,還能有唐莎的好話嗎,只怕唐莎這回要名譽掃地了。

葉欣這人唯恐天下不亂,自私的很,做事還不計後果,洪福就不願意這樣的人在店裡多待。

主意敲定以後。洪福就跟洪誠說:“你能不能跟葉先生說說,讓他把閨女送回家去?”

“我說的葉大同聽,他閨女也不一定聽啊。說要把她送走好幾回嘞,你哪次見葉大同行動起來了?”說起葉欣,洪誠也沒好氣。

今兒葉欣把香芹的禮服弄爛,這事兒他還沒找她算賬嘞。

那禮服是用上好的料子給香芹量身定做的,比專賣店裡那些上檔次的衣服還貴一些,洪誠完全有理由讓她全款賠償。

看他們一個個愁眉苦臉。香芹就說:“你倆別操心那麼多嘞,反正唐莎以後也不擱咱們店裡干嘞。別人說她啥話,也都影響不了她。”

想想也是,他們對唐莎算是仁至義盡了,那閨女以後的路,她自己選自己走,跟他們沒關係。

至於葉欣,那是人家的閨女,洪福沒資格幫人家管束她,也就是在自己人跟前說說她的不是。

洪福放寬了心,不過一想到自己的願望,剛放鬆的神經又緊繃起來。

他趕蒼蠅似的對香芹和洪誠揮手,“你倆趕緊收拾收拾回去吧,再拖下去就天黑嘞。”

今天,香芹和洪誠要回洪家村。

稍微收拾了一下,他倆就出發了。

前幾天洪福回來收拾了一下,房子里還算乾淨。

不一樣的是洪誠的房間,他床上的被單被套,就連枕巾都換成了喜慶的大紅色,看着特別扎眼。

就是他們剛回來,沒來得及燒爐子,所以房子里有些冷。

堂屋裡架的有爐子,爐子里的三塊蜂窩煤早就燒的透透的,由黑黢黢的顏色變成了淺淺的焦黃色。

香芹用火鉗子把爐子里燒透的三塊蜂窩煤騰了出來,夾着一塊兒新煤跑去鄰居家。

這時候時值傍晚,天寒地凍,天色也是陰沉沉的。

香芹敲開一道有些年頭木門,開門的是一位中年婦女。

她見香芹眼生,就仔細打量了一番,漸漸變得警惕起來,“你不是我們村的吧?”

“我才過來,嬸兒,你家有燒着的蜂窩煤沒,我跟你換一塊兒。”

香芹把新煤提近到她跟前,言笑晏晏的樣子頗討人喜歡。

中年婦女看她也不像是可疑的人物,漸漸放鬆警惕,卻無法打消心裡的好奇。

洪家村就這麼大一點兒,上到九十歲的老人,下到剛出生的娃娃,哪一個是她沒見過的?就連小豬仔是誰家的老母豬下的,都逃不過她的法眼,可她還真就說不上眼前這個小姑娘到底是哪門哪戶的。

中年婦女禁不住問:“你是誰家的親戚哦?”

“我家就擱你們家旁邊嘞。”香芹解釋了一句,然後又把話題扯到蜂窩煤上,“嬸兒,你家要是沒有燒着的蜂窩煤,那我就到別家換去啦。”

“停會兒,你停會兒!”見香芹提着煤要走,中年婦女忙把她喊住。“你先擱這兒等着。”

中年婦女從香芹手裡接過火鉗子,提着新煤轉身回家。

外頭真冷,一呼一吸都能看到哈氣,香芹跺了跺腳,她是穿着棉拖鞋出來的,這會兒腳後跟凍得跟冰疙瘩一樣。

不大一會兒,中年婦女就提着一塊兒燒着的蜂窩煤出來,把叨着蜂窩煤的火鉗子交到香芹手上。

“嬸兒,謝你啦!”

“哎!”

香芹提着煤走了幾步,感覺到一道強烈的視線撓着她的後背。

她回頭一看,就見那名中年婦女站在家門口,雙手揣在袖子里,伸着頭,目光一路尾隨她。

香芹不禁失笑,回頭喊了一句,“嬸兒,天冷的跟啥一樣,你還是趕緊進去吧!”

那名中年婦女乾笑了兩聲,往家門裡望了一眼,卻沒有進屋的打算。

其實香芹挺緊張的,洪誠和洪福怕是洪家村的風雲人物,估計到了明兒,這風雲人物榜上會多一個名字,就是她香芹。

地方小,村子不大,人又嘴雜,小道消息傳的可是飛快。

香芹忽視背後的異樣感,提着煤回家。她想象不到那名中年婦女現在是一副啥樣的表情。

香芹把燒的正熱的蜂窩煤添到爐子里,又加了兩塊新煤,打開通風的蓋子,煤很快燒起來,屋子也漸漸暖和起來。

她剛添了一壺水燒上,就聽見裡屋傳來嗯嗯啊啊的女人聲音。

香芹推開房門,進屋一看,電視機里正播着少兒不宜的錄像。

這些錄像帶,可都是洪誠的珍藏品。

香芹臉上臊紅,她心裡清楚今天晚上她會完成一次轉變。

“還不趕緊關掉!”香芹嬌斥了一聲。

那時候倆人在木屋裡住,洪誠就想讓香芹提前學習學習錄像帶裡面的東西。

他把香芹拉到床上,讓她一塊兒看。

那些畫面太刺激,香芹渾身燥熱難耐,還有一種麻酥酥的感覺,整個人腦袋暈沉沉的。

洪誠與她臉貼着臉,從她臉頰上升的溫度,他就知道香芹有感覺了。

香芹也感覺到背後有一根鐵杵頂着。

“香芹……”洪誠低聲呢喃,他似乎從上個世紀就在盼着這一天。

他把手探進香芹的上衣里,沒有一絲阻隔的觸摸着她細緻的皮膚,大手漸漸往下,卻被全身緊繃的香芹給按住。

“讓我摸摸。”洪誠輕聲誘哄着,向下路遊走的大手一直鑽到香芹的兩腿間,不意外的摸到了濕漉漉的一片。

他食指得指腹時而按壓時而畫圈,禁不住讓香芹想要迎合他得動作擺動身體。

“癢……”香芹難耐。

“馬上給你止癢。”洪誠在她耳邊悶笑了一陣,倏然便咬住了香芹的耳垂,用心品嘗。

不知不覺,兩人的衣服褪得精光,洪誠的手依舊在香芹的私密處徘徊,他整個人欺壓在香芹身上,與她忘情的熱吻,直到兩人都氣喘吁吁,洪誠的唇在改進攻香芹身體的別的領地。

洪誠平時話很多,此時此刻卻沉默,沉默的品嘗着香芹每一寸皮膚的味道,傾聽她每一聲動聽的呻吟。

洪誠退到她的下身,品嘗着花蕾中溢出的蜜汁,直到香芹哭泣,他才起身,用身體最堅硬的部位,侵入香芹的身體。

那撕裂般的疼痛,讓香芹禁不住嚎叫,暈厥。

等到她的身體漸漸接納他,習慣他的尺寸,洪誠才一下一下由溫柔變得狂野,由狂野變成肆虐。每一下的耕耘都讓他恨不得在香芹的身體銘記這一刻的痛與快樂。

這個夜晚,才剛剛開始。

兩具火熱的身體交纏,重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