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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楊鈺俊朗的面孔,楊聰聰突然想起了華青,於是說:“我們公司還真有隻公雞。”

楊聰聰仔仔細細地把華青的情況向楊鈺描述了一遍。

楊鈺眼熱地問:“那他在你們公司肯定大受歡迎了?”

“那還用說,這傢伙現在簡直比熊貓還寶貝,只可惜已經被所處的環境同化了,基本上不怎麼打鳴。”

楊鈺笑了笑,很認真地說:“公雞都是好鬥的,周圍的環境越刺激,越血腥,翅膀就展得越開,缺少了刺激,人自然而然就蔫了,再這樣下去,他就徹底廢了。”

楊聰聰激動地說:“千萬不能讓他廢了,好歹有這樣一個物件在那兒擺着,姐妹們還多少有點盼頭。”

楊聰聰突然耷拉下腦袋,失魂落魄地看着裙子的下擺,聲音里充滿了觸景生情的感傷:

“現在我一到衛生間心裡就難過,偌大一個衛生間,到處都是帶蓋的坐便,只有角落裡按着一個水龍頭,這幾天還壞了,每次我使勁擰它總也擰不出水的時候,就會情不自禁地掉眼淚。”

大廳里正播放着一首憂鬱而狂躁的音樂,舞台上那個滿身火辣辣的女歌手正瘋狂地扭動着腰肢,撕心裂肺的喊叫着:

“你別想逃啊,你逃也逃不掉,你已經吃了我的小籠包,你現在又想怎麼著······”

“你別想逃啊,你逃也逃不掉,房子車子我都不要了,你到底還想怎麼著······”

“你還想逃啊,你永遠逃不掉,這條小命我不要了,看看你還能怎麼著······”

台上的聲音越來越嘶啞,身軀扭動的像一條受傷的蟒蛇。

台下的男女互相指着對方,尖着嗓子跟着叫:“你別想逃,你逃也逃不掉······”

互相對望中,有的發泄着恨,有的釋放着怨,也有人在歇斯底里的叫聲中,向對方表達着自己的內心情感。

楊聰聰突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着瘋狂的人群惡狠狠地叫了一聲:“奶奶的,誰他媽都別想逃。”

楊聰聰猛地轉回身,指着楊鈺,食指一動一動地往懷裡勾着,咬牙切齒地說道:“你,過來跟姐姐香一個。”

楊聰聰這突然的舉動把楊鈺弄得有點懵,他機械地站起身來,懵懵懂懂地走到楊聰聰跟前,對着她的耳垂輕輕地吻了一下。

楊聰聰猛地把楊鈺拽進懷裡,緊緊地箍着他的腰,踮起腳尖,瘋狂地吻着他的眼,他的臉,到最後,將那如熟透了的櫻桃一般的香唇緊緊地貼在楊鈺的嘴上。

漸漸地,楊聰聰開始輕輕地**,嘴裡含糊不清地叫着,舌尖如游蛇一般向裡面越探越深。

楊鈺受到攻擊的那一刻,本能地開始了反衝鋒,隨着敵人的步步緊逼,他身體里的熱血洶湧澎湃,衝鋒,反衝鋒,再衝鋒,再反衝鋒,慢慢的,他由劣勢方轉變成了優勢方,到最後,楊鈺完全處於了上風。

楊鈺緊緊地摟着楊聰聰的腰肢,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極具侵略性,他以一種持續的高壓態勢,把企圖負隅頑抗的敵人殺的片甲不留。

······

音樂聲突然停了,突然的平靜讓楊鈺一下子失去了激情,他鬆開了手臂,嘴上的動作也開始變得懈怠,直到嘴唇離開對方的時候,楊聰聰還在忘情的呢喃着。

“要是永遠都能這樣,該多好!”楊聰聰人在夢遊,話如夢囈。

楊鈺則早已恢復了理性:“要不,我乾脆去你們那兒上班得了。”

“那太好了!”楊聰聰驚喜地叫着。

“你就在公司等着吧,我這幾天就去報到。”

“真的假的?”楊聰聰仍然如在夢中。

“你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嗎?其實我早已想好了。”

楊鈺真的是早已想好了,從楊聰聰說她們公司遍地都是美女的那一刻起,從知道華青在公司大受歡迎的那一刻起,他就有了要去那裡工作的衝動。

楊聰聰激動了一陣,興奮了一陣,突然想起公司的那些制度,眼神一下子就暗淡了下來,她看着楊鈺,滿臉惆悵地說:

“我知道你就是哄我開心開心,我都高興的昏了頭了,差點忘了我們公司根本就不接納男人。”

“怎麼是哄你開心呢?我是一定要去的。”

“別說夢話了,別說去工作了,恐怕你連我們公司的大門都進不去。”

楊鈺不服氣地問:“那華青那傢伙怎麼就進去了呢?”

“他是男扮女裝,最關鍵的是,他和我們公司兩個管人事的頭頭關係很不一般。”

楊鈺自信滿滿地說:“只要他能辦到,我就一定能,大不了我也來個男扮女裝。”

見楊鈺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楊聰聰又興奮起來:“你真的有把握。”

“當然,這世界上就沒有我楊鈺辦不成的事。”

“那我可就在公司翹首以盼了啊!”

“你等着吧,要不了多久,咱們就是同事了。”

“親密無間的同事。”楊聰聰強調。

楊鈺壞笑着說:“你這個比喻太輕飄了,怎麼只是親密無間的同事呢,咱們是一個被窩裡的腿,沒外人。”

······

楊聰聰天天等,時時盼,最後等來的,卻是賈連城那傢伙。

大老遠看,賈連城好像人五人六的,走近一瞧,賈連城的打扮簡直就是一傻B,大熱天的,脖子上扎着領帶,雪白的襯衣束在褲腰帶里。

楊聰聰發現,這傢伙的肚子有點隆起來了。

楊聰聰笑話他:“額呵,賈主席混抖了啊,這是哪位中央首長要接見我們敬愛的賈主席呀。”

賈連城嘿嘿笑着,打趣道:“中央首長接見我用得着這麼正式嗎,我是來專門拜會楊聰聰小姐的。”

楊聰聰板著臉訓斥賈連城:“沒大沒小的,楊聰聰這名字也是你叫的?還小姐,小姐是罵人的你不知道啊?”

“那你讓我叫你什麼?”

楊聰聰一臉壞笑地提醒賈連城:“你忘了,那天在你家裡你叫我什麼。”

賈連城知道楊聰聰又想沾他的便宜,嬉皮笑臉地回敬道:

“你就不怕我把你叫老了,那稱呼聽起來就跟劈不開的老劈柴似的,我真不好意思叫出口,像你這樣嫩得一掐一咕嘟水的美女,應該有一個年輕而響亮的稱呼。”

“你這傢伙倒是挺能狡辯的。”

雖然嘴上說賈連城狡辯,但這種不露痕迹的馬屁把楊聰聰拍得很舒服。

“舒梅呢?”賈連城四下張望着,問楊聰聰。

“在她鞋底子上面站着呢。”楊聰聰又來了這麼一句。

“祖奶奶,你就別再跟我打岔了,我找她找的都快要瘋了。”

“剛才還說怕把我叫老了呢,怎麼又改稱呼了?”

“你甭跟我開玩笑了,快說她在哪兒吧。”賈連城真急了,煩躁地扯着脖子上的領帶,後來乾脆把脖子下面的三個鈕扣也解開了。

“我真不知道她在哪兒,我不是把她的電話給你了嗎,你給她打電話呀。”

“打了,不知道打多少遍了,剛開始接了一次,一聽是我馬上就掛斷了,後來怎麼打都不接了,現在乾脆連打都打不通了。”

楊聰聰聽出來了,舒梅肯定把賈連城拉黑了,既然舒梅故意躲着他,他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嗎?

賈連城這傢伙,還真不知道眉眼高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