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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宇站了起來,緊盯着李莎問道:“李總監,你得把話說清楚了,華助理都跟誰搞曖昧了,又都跟誰膝下承歡了,這可是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說小了涉及到人格,說大了那就是犯罪.”

李莎撇着嘴說道:“都跟誰搞曖昧我就不用多說了吧,也數不過來,誰曖昧誰心裡知道。”

李莎還沒有說完,有好多女孩同時站了起來,紛紛指責李莎,讓她把話說清楚。

這群人當中就有魏敏,這是讓人意想不到的。

更讓人意想不到的是,舒梅居然沒有站起來。

魏敏臉仰的很高,下巴也朝上揚着,將她那高冷的氣質展現的淋漓盡致。

“李莎,既然你這樣說了,就應該把事情說清楚,講明白,不陰不陽不吐不咽的,就是別有用心,目的就是讓大家相互猜忌,讓大家無限想像,讓大家草木皆兵,其最終目的就是要讓大家在猜忌中疏離華助理,好剩下你一個人跟他搞曖昧。”

李莎像火星子燒到了頭上,一下子竄起來多高,指着魏敏大聲叫道:“你胡說八道,你血口噴人,我沒有跟華青搞曖昧,我什麼時候跟華青搞曖昧了?”

魏敏冷笑了一聲,不緊不慢地說道:“你沒有搞曖昧嗎?哦,可能是我理解錯了,你不是在跟華青搞曖昧,你是直接跟他搞破鞋。”

台下一片鬨笑。

李莎真急眼了,蹦着跳着來到魏敏的身邊,指着魏敏的鼻子叫:“魏敏,今天你必須跟我說清楚,要不然我跟你沒完。”

魏敏又冷笑了一下,說道:“李莎,你這個樣子,算是狗急跳牆呢,還是惱羞成怒?你以為跟華青搞破鞋是什麼秘密呢,其實大家都知道,早就知道了,大家說是不是?”

“是。”

“是。”

“我親眼看見了。”

“我都發現很多次了。”

“你就承認了吧。”

“不承認也沒用。”

“;;;;;;”

李莎眼淚都快下來了,哆嗦着手指着魏敏叫:“魏敏,你給我等着,我要到法院去告你,我要告你誹謗。”

李莎氣沖沖地轉身往外走。

“你給我站住。”

身後傳來魏敏威嚴的聲音。

李莎站住了,扭回頭看着魏敏。

“李莎,你是不是拿這個借口逃跑啊,怎麼著,敢做不敢當啊,還總監呢,真是個沒種的東西。”魏敏死死地盯着李莎,滿臉鄙夷之色。

“我怎麼敢做不敢當了?你把話說清楚。”李莎又跳了起來。

“你要是個敢作敢當的角色,就當面跟大家挑明了,到底誰在跟華青搞曖昧,你看我,把你和華青搞破鞋的事都說了。”

“再跟你們說一遍,我沒有跟華青搞破鞋,不但沒有搞破鞋,也沒有跟他搞曖昧,我和他之間除了工作,沒有任何關係。”

魏敏撇撇嘴,說道:“呵!撇的倒是怪清楚的,大家都知道的事你都不肯承認,憑什麼一口咬定華青跟許多人搞曖昧?”

“憑什麼?就憑我的眼睛。”李莎一一指着那些站起來的人,“這種情景已經很說明問題了,還用我明說嗎?她們為什麼會站起來,顯然是剛才被我說中了,站起來就是本能的反應。”

李莎又看了看那些沒有站起來的人,繼續說道:“還有不少做賊心虛的,根本就沒有膽量站起來。”

這一下可壞了,只聽見嘩的一聲,無數人突然間湧向李莎,把她圍在中間一陣亂捶。

更準確地說,是一陣亂撓,女人打架靠的是指甲,她們的指甲是最彪悍的武器,對準了某個部位就狠狠地往裡摳,最容易攻擊的部位,就是臉了。

李莎這時候唯一的願望就是保護自己的臉,她低着頭,雙手緊緊地抱着,任憑這些人在身上的其他部位抓來撓去。

一分鐘後,人群散了,李莎仍然抱着頭在那裡發抖。

又過了一會,李莎才慢慢平靜下來,剛才都有誰撓了她,掐了她,她根本就不知道。

徹底冷靜下來之後,李莎感覺今天自己完全是上了魏敏的當,魏敏故意把她的火撩的躥起來很高很高,讓她徹底失去理性,說出很讓人忌諱的話來。

再強大的人,都不能跟所有的人作對,李莎知道自己今天犯了眾怒。

魏敏仍然在原來的位置站着,沉着臉對李莎說:“李莎,現在嘗到受誣陷是什麼滋味了吧,別人誣陷了你,你心裡自然不好受,可你誣陷了別人呢,別人同樣會以牙還牙,剛才的一幕,對你來說應該是切膚之痛吧,你應該記住這個血的教訓。”

李莎摸了摸耳朵上被撓傷的部位,伸開手一看上面是殷紅的鮮血,李莎不敢再說話了,雖然她心裡仍然不服氣,可今天自己犯了眾怒,已經掌控不了現場的局面了。

眼看這次對華青的聲討大會即將以這樣的方式結束,舒梅卻突然站了起來:“大家就別遮遮掩掩的了,華青的確是在搞曖昧,而且是同時跟許多人。”

舒梅平時很少在公眾場合說話,臉已經紅的不成樣子,但聲音卻很激憤。

大家都用驚訝的目光看着舒梅,不知道她到底為什麼會突然這麼激動。

舒梅盯着華青,肩膀一聳一聳的,說話的聲音很冷:“華青,你敢說自己沒搞曖昧嗎?你敢說你對我一點曖昧都沒有嗎?你是個男人啊,別總是這樣行不行,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把話跟人家說清楚,不能老這樣欺負人。”

舒梅越說越激動,聲音又越來越大:“我承認我傻,我承認我笨,我承認自己愛着你,我承認自己是一廂情願,可你能不能別這麼婆婆媽媽的,別這麼朦朦朧朧的,別這麼含含糊糊的,拿出你男子漢的氣概來愛一次行不行?拿出你男子漢的勇氣來拒絕一次行不行?你這樣是拿鈍刀子剌人,往胸口上剌,我心窩子上剌。”

舒梅說著,淚水滴答滴答地一直往下掉,情緒也越來越激烈,到最後,她實在控制不住自己,嚎啕大哭起來。

舒梅凄厲的哭聲在會議室里響起,撞擊着人們的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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