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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連忙起身跑到正堂之中我大口的喘着粗氣,這也太驚險了太驚心動魄了。當我看見大堂正中的棺材,兩眼都發直了,我的乖乖,這具玉棺像是剛被血染過似的,紅的好像鬼子剛剛過來屠過村似的我連忙爬起來疼痛都來不及管,不顧三七二十一衝進了大堂,進了堂屋。玉石的成色上上等啊!看不出來老爺子還隱藏的很深。玉棺上雕刻的是三條纏繞的龍,其中一條是有着三隻眼睛,三隻血紅的眼睛讓我不禁心跳加快。

我用手摸着眼前的玉棺,玉棺觸手冰涼那種寒氣好像來自地獄,凍得人直囉嗦,我連忙收回了手。看着那溫潤的玉棺,手指涼的難受。

我看見玉棺中用黑布遮好的屍體,悲傷地情緒立即從心臟里涌了出來,我連忙用顫抖的手把屍體上的黑布拿開,就看見那張熟悉而慈祥的臉,是爺爺,他赤.裸着上身,和瑤然形容的一樣身上遍布花紋,黑色和紅色相交錯,心口處有一個特別明顯的黑色手印,爺爺的右手手腕處的那圈下凹真真切切那樣的清晰。

我把他的右手握住,屍體是溫熱的柔軟的讓我感覺他還活着,只是睡著了而已。我就那樣握着,突然發現全身柔軟的他,右手的倆跟手指冰涼和僵硬的,不可能難道是,我連忙用力掰開他的兩根手指,一張薄如蟬翼的紙條從緊閉的指縫中滑了出來。我馬上撿起紙條,這時爺爺的食指指着門外其餘四根握着,快走難道有危險。

我跪在地上磕了一個頭用黑布把屍體遮掩好,爺爺的手又恢復成開始那樣,我開始向院外跑去那一院桃花正開得燦爛,跑過井邊我聽見那鐵鏈和鐵鏈摩擦的聲音,頓時毛骨悚然不管三七二十一跑到牆邊翻了出去。

溜出東院一直跑了好久才停了下來,累的我直喘氣,這時才把鼻子中的帕子拿了出來,此時天空灰濛濛的,整個大院靜的連一根針落在地上都能聽見,我內心針紮好久最後還是證實那句話好奇害死貓,我還是忍不住想去晚春看看究竟,那裡應該有爺爺死亡的證據,晚春我應該去看看,立馬把剛才的歷險拋到了腦後。

我相信你能夠理解那種平日里人聲鼎沸現在連一聲蟲鳴也沒有,風吹樹枝聲也沒有的那種恐懼,我現在就在這種恐懼中前進。晚春破敗的門依舊開着,我看見若隱若現的草叢中有模糊的腳印,我連忙蹲在地上草叢中凌亂不堪,一細看就納悶了這腳印怎麼像極了鳥類爪子,這爪子比人的腳印還要大,難道在晚春殺死爺爺的是一隻鳥類,我瞬間無語了,也是桃樹都能打架,和一隻鳥類打架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吧!

院子里有很多鳥的腳印,這說明這鳥在這裡活動的時間不短,我扒開雜草認真觀察起來,不對,能和爺爺打架的鳥關鍵是還能打贏的鳥,那這鳥還能叫鳥嗎?這是院子的枯井中有輕微的響動,這讓寧靜的夜蒙上一層恐懼。難道那隻該死的大鳥還沒有離開,我心中盤算着自己勝算,幾乎為零,我努力站直身體,已經濕透的衣裳再次被冷汗打濕,才出桃樹窩估計進鳥嘴也不遠了。

井中傳來一聲鬼吼一般的鳥鳴,就像是一個壞了的喇叭,聽的讓人揪心,井下接着傳來撲騰翅膀的聲音,就在這鳥飛出來的一霎,我感覺我的世界觀可以顛覆了,這是一隻1.8米高的鳥,它有着人的體型,鳥頭人身,腳下是一雙大大而鋒利的爪子,該長兩手的位置卻是翅膀,一身都是那種灰黑色的毛,那鳥頭上長着尖尖的長嘴,兩隻大眼睛冒着青光,完全是一副被鳥附體的人,或者人附身的鳥,光那尊容就長得夠得瑟的,更別提它要輕歌一曲了。三魂就去了兩魂半了,就傢伙唱歌才真的要命。

可能是看出我對它的歌喉有鄙視之態,它火了撲騰着翅膀飛了過來,笨重的身體靈活的好像雜技表演一般,我來不及細想條件反射般撿起地上的木棍,揮過去,那鳥人也不笨一隻爪子抓住了木棍,就那力道好似吊車一般,我被提到離地半米高,我趕快鬆手落到了地上。

鳥人把木棍扔的很遠,不等我拿出防身匕首,它那冒着寒光鋒利的爪子又向我撲來,我忙一躲,鳥人撲了個空,我還來不及細想本能反應的一把抓住鳥翅膀,一個翻身騎到鳥背上,不知是我太重了,還是鳥沒有反應過來,鳥直接掉到了地上。我坐在它身上氣都來不及喘,掏出匕首一刀刺進鳥的腦袋裡,鳥人一吃痛發出難聽的叫聲,凄慘的好像我殺了它十八代祖宗。

當感覺身後又有翅膀煽動的聲音時,他大爺的原來那是求救信號“死鳥若我活着一定殺你十八代祖宗”我爆怒吼道鳥的爪子抓進了肉里,我被身後的鳥提了起來,我能想象到整個後背鮮血淋漓的畫面,鳥人在離地2米的空中飛行,就在我快要暈厥時,耳邊傳來破空的聲音,和鳥人吃痛的怪叫,我被無情的丟了下去,當我準備與大地親密接觸時,卻落到誰的懷裡。

我睜開眼睛看見了彭雲若瓦,天曉得我第一次覺得他是那麼的帥,“沒事吧!”他問道我連忙機械的搖了搖頭。

“那你還不起來”他那冰冷的臉上沒有流露出任何錶情,我忍痛站了起來。

彭小瓦看了我一眼,便拿起手中不知是何種材質的黑色古刀,刀身有半米長跳躍着嗜血的光芒。彭小瓦衝過去和鳥人在地上打鬥着,時不時傳來那鳥悲慘的叫聲。

原來剛剛是他扔了個石頭擊中那怪鳥,鳥鬥不過彭小瓦揮着翅膀打算逃走,彭小瓦用冰冷的眼眸看了一眼逃兵,手中的那把刀飛了出去,把已經飛了幾米遠的鳥人直接訂到了圍牆邊的梨樹上。梨樹震動,白色的花瓣漫天飛舞,鳥人的血順着樹榦流了下來,彭小瓦走到梨樹下看着那凋零的梨花,飄飄洒洒,我有了錯覺,他就是在雪花飛舞中靜默的一個高手,等待這一場巔峰對決。

“有人來了”他突然轉過頭來說道“找個地方藏起來”。

我側耳一聽幾秒過後我才聽到百米外有細微的腳步聲,他把我拖進晚春的破屋裡。他走了出去走到那棵梨樹前,若無其事的拔出他的那把刀,鳥人的屍體“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他拿起那把刀走到那隻不只是被我殺死了還是暈過去的鳥人旁邊,舉起刀,我清清楚楚的看到,那把刀身上跳躍着光芒,在月夜中朦朦朧朧的光暈,隨着刀身光暈的跳躍,鳥人的血飛濺了出來,鳥頭與鳥身分了家這一切只在眨眼間,我心驚的是這速度,

他收回了刀這時門外照射進來了手電的光,我才看清刀身沒有一絲血跡,材質好像是什麼加了金屬物的石頭,刀身漆黑如墨刀面反光。

“當家的,沒事吧”門外的來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