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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學家永遠是一幫瘋狂的傢伙,張虎恩這樣極品的材料落到他們手裡,後果可想而知,如果不是怕他就這樣一命嗚呼,估計連這間囚室都不會為他準備。

一張鐵床、五根25cm粗的鐵鏈,將張虎恩的手腳、脖子全部拴上,一張椅子,當然不是給他坐的。

“吃飯!”

那個穿着教會神父服裝的法爾默將鐵盤子扔到了張虎恩面前,全身無力的張虎恩看着盤子里的兩個番茄和一個蘋果,哭笑不得,FBI把他當做試驗品,既怕他死了,又怕他逃跑,每天給他注射禁神水,提供的也只是各式各樣的水果,實在不行了才按定量給他注射少量的葡萄糖,這種日子,讓張虎恩覺得自己是不是選錯了,明明只是一個低端的世界,卻要承受這麼多的痛苦,難道出門沒看老黃曆,過年都能踩狗屎嗎?

法爾默搬過椅子坐在張虎恩面前,掏出打火機點了一支煙,朝空氣吐了一個煙圈後,說道:

“如果我是你,就好好地向局長道歉,或許還有出去的可能?”

張虎恩抬頭看了看法爾默,發現他的右手放在胸口,手中握着一疊煙盒大小的卡片,卡片的第一張上用蠅頭小字寫着:

“不要驚訝,也不要做出專註的表情,如果你想逃出去,便吃掉一個番茄。”

張虎恩不經意地瞅了瞅法爾默背後牆角上的監視器,埋頭將第一個番茄狠狠地消滅掉。

法爾默鬆了一口氣,靈巧地用右手翻出了第二張卡片。

“長話短說,我可以幫助你逃出去,但我們需要合作。”

又翻開了第三張卡片:

“如果你答應,就吃掉蘋果,並用你最大的力氣把番茄砸向我的腦袋。”

張虎恩啃掉了蘋果,並用僅剩下的力量將番茄扔向了法爾默,法爾默不躲不避,任由番茄將他的臉變成紅色。

“你這個混蛋!”

法爾默朝張虎恩的肚子使勁踹了兩腳,在兩個護衛衝進來之前將一個搓成小團的卡片扔進了張虎恩嘴裡。

護衛將法爾默叉了出去,守在外面的科紹爾哈哈大笑,極盡諷刺之能事。法爾默不以為意,揮了揮手說去洗漱一下。

張虎恩翻了個身,把背脊留給監視器,悄悄地吐出卡片,展開:

“凌晨2點,聽爆炸聲,將卡片吞下,切記。”

他到底是什麼人?這不重要,只要能讓自己恢復自由,張虎恩做什麼都無所謂。他等着,靜靜地等着,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轟!由遠及近的爆炸聲讓他全身的汗毛都豎立起來,他連忙將卡片吞下去,好像還刮傷了食道,但他忍着艱難地吞了下去。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物資庫發生莫名其妙的爆炸,試驗品的生命體征突然直線下降,接到通知的馬歇爾局長正躺在自家的床上和他的十二任夫人溫存。

暴跳如雷的馬歇爾立刻打通了主管坎貝爾的電話,告訴他物資庫里有三台記錄了許多珍貴資料的巨型電腦,雖然資料被分別備份到了全國十三個州,但如果資料發生泄漏,他這個FBI局長一定會下課,而坎貝爾先生你,就等着上秘密法庭吧。

“快,讓潘科克他們全力搶救火場,如果設備沒有辦法救出來,就要給我保證全部摧毀掉!”

“那試驗品怎麼辦?”

“還用我來教嗎?馬上送急救中心。”

“可是我們已經沒有多餘的人手了,您知道的,第一、四、五、六、七隊全部在出任務,而且試驗品這種危險係數比較大的生物我是不建議用普通人護送的。”

“那還有誰?我就不信X局的難道全出去了嗎?”

“嗯,只剩下一直在後勤上幫忙,沒有劃歸隊伍的科紹爾和他的副手法爾默了。”

“。。。。。。好吧,這兩個人雖然慫點,但總歸是專業人士,以防萬一,讓他們帶上雙份的禁神水,試驗品雖然重要,但終歸只是具有科研價值。我立刻給警衛通知,你馬上給他們辦調令。”

“好的,局長先生,我立刻安排。”

“啪”地掛上了電話,坎貝爾主管冷汗直流地轉過身去,將蓋上主管大印的調令遞過去,媚笑着說:

“閣下,您看,吩咐的事情我已經辦完了。”

“好吧,我不會食言,你就好好睡一覺吧。”

法爾默一指輕點坎貝爾的額頭,他立刻軟軟地倒在地上。主管辦公室外面,科紹爾看着法爾默出來,手上拿着兩封調令向他炫耀,感到一陣汗顏。

晚上吃飯的時候,一向沉默寡言的法爾默突然告訴他可以幫他弄到從後勤隊調到一線隊的調令,自己還嘲笑他是不是最近接受主的召喚次數太多了,萌生了什麼不切實際的幻想。

沒想到,年輕人硬拉着自己來到了總部,並且毫不畏懼地走近了平時眾人稱之為越南從林的主管辦公室。看來,現在的年輕人,真是越來越深藏不露阿。

科紹爾連忙走上前問:

“怎麼樣?怎麼樣?”

“恭喜你了,局長同意把你調到第三隊,並且希望你立刻趕往物資庫搶救資料,這是你的調令。”

科紹爾接過了調令看了起來,然後欣喜若狂地笑道:

“哈哈哈哈,十五年了,我等這一天等了整整十五年了,局長他終於認可我的能力了。兄弟,你怎麼樣?”

法爾默扶了扶墨鏡框,故作羞赧道:

“大哥,你知道,我只是一個天主會修士,沒有什麼過人的能力,所以還是屬於後勤。”

科紹爾同情地拍了拍法爾默的肩膀說:

“兄弟你放心,等我當上三隊的隊長,我一定把你調過來。哦,對了,我該去隊里報道了,別忘了,一會兒我請你吃早餐。”

微笑地看着科紹爾離開,法爾默摘下了墨鏡,嘴角不自然地變成了嘲諷的笑意。

張虎恩知道自己被人搬了出來,放在了一輛車的后座上,然後就一直聽見車輛行進的聲音,不知道過了多久,一股刺鼻的味道將他驚醒,他逐漸恢復了行動力,看了看車窗外面,一座橫跨大海的橋樑就在頭頂,遠處的紐約市區燈光閃爍,讓張虎恩覺得彷彿又回到了那個真實的世界。

法爾默,這個曾經被自己一拳砸飛的年輕人,正靠在車門邊吸煙,見張虎恩從車上下來,扔過來一根萬寶路。

“謝謝。”

“有些時候,吸煙可以讓一個人冷靜地思考一些問題。”

“我沒火。”

兩個都有着各自故事的男人點上了煙,靠在普林斯大橋下的車門邊,看着夜色,張虎恩先打開了無言的僵局:

“目的?”

“合作。”

“憑什麼?”

法爾默掏出了禁錮手鐲的控制器,拿在手裡晃了晃,說:

“我的能力,除了恢復力超強外,也就這點偷雞摸狗的本事了。”

張虎恩很是不屑地說:

“你就是想用它來威脅我嗎?”

誰知道法爾默並沒有這種打算,他將控制器扔到腳邊,並狠狠地一腳將它踩個粉碎。然後笑着說:

“你自由了,每套禁錮手鐲只有一個對應的控制器。”

這讓張虎恩很震動,他疑惑地問道:

“為什麼?你難道就沒有想過控制我?”

“想過,不過我說過,我要的是能夠合作幹事的同伴,而不是隨時都會在背後給我一刀的奴隸。”

張虎恩點了點頭,向橋下的堤岸邊走去,來到堤岸處,看着橋下湍急的海水,他回頭道:

“我不想欠你人情,所以我會幫你,不過你也得幫我。”

“我知道,我知道,你的愛人莫麗莎,我有她的全套資料,不過我的要求你也許很難接受。”

“說說看。”

“很簡單,以後你不能再殺掉狼人或者吸血鬼諸如此類的怪物什麼的?”

“。。。。。。這我做不到。”

“我想你沒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把他們打成全身癱瘓或者腦部殘疾無論你怎樣虐待他們,但是最後致他們於死地的必須是我,是我明白嗎?譬如說。。。。。。”

“也就是說你要做挖出心臟的那個人!”

“對,完全正確!但是請注意根據不同的怪物,最後致死的方法有所不同,這個我會在以後合作的過程中進行說明。”

“我明白了。”

“你確信你明白了?”

“是的,你最好立刻把莫麗莎的下落告訴我,那樣我們的合作也可以快一點開始。”

“好啊,不過你有錢嗎?”

“要錢幹什麼?”

“你要知道,我們要去的地方,可是有着鈔票碎紙機稱號的鬼地方。”

張虎恩看了看馬上快天亮卻依舊喧囂的紐約市,沖法爾默自信地拍胸脯道:

“你要多少,包在我身上!”

今天是紐約各大銀行的災難日,一大早,當各個銀行的經理打開自己的金庫時,發現裡面的現金和打上美利堅標記的金磚已經全部不翼而飛,而金庫那道厚度達350cm的錳鋼合金牆像是被一隻強力鑽頭鑽開了一搬,呈現出一米直徑大小的圓形豁口,其後那離地面10米的加固水泥層更像是豆腐塊一般被人一塊塊刨出來,整整齊齊地碼放在銀行背後的巷子里。

法爾默激動地坐在頭等艙里,不時撫mo着他那戴在左手食指上的戒指,1248662400000張面值100美元的鈔票還有1255噸重的高純黃金,這些東西都乖乖地躺在他的空間戒指內。

我發財了,我發財了。

法爾默不止一次在內心呼喊,不過隨即又看了看坐在一旁假寐的張虎恩,當他拿出戒指裝走這些東西的時候,張虎恩表現出了極大的好奇心理,這讓法爾默不安,畢竟對方萬一提出要自己這個戒指咋辦?這可是天主會的三聖起之一呢。

對了,我怎麼能夠被金錢這些外物所迷惑呢,只要有了那些狼人和吸血鬼的心臟,自己妥妥地能夠突破九級能量控制,成為世界第一人,這世界還不是人我逍遙,法爾默暗暗下定決心,哪怕是把戒指送給張虎恩,也必須讓他遵守合作約定。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