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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某個看起來溫文爾雅的白人男子擺出一個古怪的姿勢,若是有精通華夏古代文化的人在此一定能夠認出,這個姿勢卻是某種華夏宗教祈福的姿勢,只不過,這種祈福有點古怪,不是祈求富貴長壽,也不是祈福後代昌盛,而是祈福能夠獲得心靈上的無上平靜。

這是一種精神力量的追求,當然,這種追求無法讓你擁有神奇的力量,這華夏的古老精神修鍊並不是修鍊什麼特異功能,而只是真心的修鍊一種心靈上的安寧,就好像得到的高僧和大師,固然也是弱不禁風,但是,哪怕是死亡近在眼前,也能夠保持八風吹不動。

在華夏的古代,很多的讀書人,和尚和道士都能夠到達這樣的境界,那史書中說的安然赴死便是精神修為到了這種層次的人,而自古以來,更有無數旁門左道,沒有學到真正的精神修鍊方式,卻用左道將人心挑撥的不畏生死,無錯小說也是來源於這種精神修鍊方式。

“布魯斯,制怒不是讓你放棄怒火,而是能夠控制自己的怒火,你要明白,憤怒是種情緒,它的表現方式是心跳加快,血液流動加速,體溫上升,腎上腺分泌增多,但是,並不是出現這些特徵就一定是憤怒。”

旁邊,一個看起來僅有二十來歲的男子大聲開口說道,而擺出精神修鍊姿勢的布魯斯則大聲的回應男子。

的確,布魯斯是生物學家。他自然明白,身體的特徵並不是情緒出現的預兆,只不過。人類沒辦法控制自己的情緒,所以當某一項情緒失控的時候,身體自然也就出現了反應。

然而,憤怒和激動的反應卻基本上是一樣的,都是血流加快,腎上腺分泌增多,只不過。這兩種情緒實際上並沒有什麼一定的關聯。

布魯斯這些年卻一直都是靠着控制身體的自然代謝在控制變身,在控制情緒,然而。那種生活不是布魯斯想要的,他有自己的愛人,他沒辦法一輩子都這樣過下去,一對男女。尤其是一對歐美的男女。如果只能學習柏拉圖,那麼,顯然是無法長久的。

所以,從知道華夏的西藏有辦法幫他控制這些的時候布魯斯幾乎是立即丟開自己的工作跑到了西藏。

說起來布魯斯的運氣和人品還是不錯的,來到西藏沒有多久便遇到了狼群的襲擊,然後,巧合的被一群拿着弓箭的華夏人給救了,再然後。就被帶到了這個華夏人隱居的地方,碰到了一大群身懷絕技的華夏人。

而最讓布魯斯開心的事情則是。這些隱居的華夏人中竟當真有人知道如何幫他控制自己的身體,包括情緒。

身體是能控制的,情緒也是可以控制的,讓自己在血流加速,腎上腺分泌增多的時候,卻不會變身,這是多麼神奇的能力,布魯斯不敢說,只是,這些華夏人簡直已經把身體的探索弄到了如同對待一個機器的程度,反正發動機可以運轉,但是,動能不輸出,一個部位,一個部位拆開來。

這簡直就是奇蹟,這些天的訓練,布魯斯也不是一次都沒變身,其中布魯斯又一次卻是失控了,但是,讓布魯斯沒想到的卻是,他變身綠巨人後竟硬生生被人給打回了普通人。

尼瑪的,綠巨人都給打回了普通人狀態,布魯斯不敢想象那是什麼樣的力量,唯獨可以肯定,這些華夏人要是擺到米國去,每一個都是超級英雄,還是最強大的那一波。

華夏,真心是一個充滿傳奇的國度,布魯斯感慨了一下,隨即繼續在那個年輕人的指揮下苦修起來,說起來,學習這種控制自己身體,期待能夠快速掌握身體,然後回去和自己愛人過甜蜜日子所擁有的動力怕是比當年布魯斯上學時候學習生物學還要來的厲害。

“長老,出現異動了,在歐洲和非洲以及中亞的交界處,很強大的異動,感覺上可能是某個上古時期的神靈短暫醒來。”

而便在布魯斯訓練地方不遠處的一個山洞內,幾個穿着華夏傳統服飾的老人正盤膝坐在那裡,在他們面前單膝跪着一個穿着現代服飾的少年,此時,少年卻正施展某種水系的法術,將一些特殊的波動在幾個老人面前展現出來。

“三個大陸交接的地方,當年那場浩劫似乎也是從那裡開始衍射開來的,只希望不要是當年的浩劫重新降臨,派人時刻盯着那裡吧,一旦再有任何情況立即稟告上來。”

一個老人無奈的嘆息一聲開口道,布魯斯不知道的一件事卻是,實際上他老人家已經不在西藏,在遇到狼群,然後被救之後布魯斯早已經被帶着朝向北方走出了數百公里。

此時,布魯斯所在的地方卻應該已經在中亞境內,拉開橫線的話,大約已經是和華夏的蘭州齊平的山脈中。

而在華夏境內這個山脈有一個響徹寰宇的名字叫做,崑崙。

上古仙境,昆崙山。

當然,從數千年前地球上元氣消失後,這崑崙仙境也是一代不如一代,到現在為止,昆崙山內已經沒有多少人還擁有飛天遁地的力量,不過,哪怕是這樣,這些所謂的修仙練道的傢伙卻是依舊謹守着遠古的責任。

“布魯斯,那傢伙的脾氣可不太好,而且,你覺得那傢伙會肯接受什麼狗屎登記制度,呵呵。”

米國隊長嘲諷的看向托尼,此時,三人之間的氣氛也有點古怪,要說仇恨,三人本身沒有什麼仇恨,而且,三人還能夠算作朋友,不談南奧和托尼,便是南奧和米國隊長,米國隊長和托尼,似乎都可以算作朋友。

畢竟,這個圈子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這個即是政府高層秘密,又是全世界地下世界的圈子。反正來來去去就那麼多人知道,大凡能夠在其中的不是殺的你死我活的敵人,便可以算作朋友。

而托尼和米國隊長以及南奧似乎怎麼看都沒必要殺的你死我活,反正,在神盾局推出那什麼狗屁登記制度之前米國隊長從沒打算和托尼做什麼戰鬥,而就算神盾局推出那該死的登記制度,米國隊長也沒打算和托尼殺的你死我活。若不是被逼到無路可走,現在米國隊長大概已經選擇一個小城市隱居去了。

“史蒂夫,這樣說吧。有一件事情,說出來可能導致全人類毀滅,如果是你的話,你說不說出來。”

托尼無奈的看向米國隊長。這個傢伙是幾十年前的人。性格卻是古板的很,但是,正義感卻是現在社會出生的人所沒有的,要知道,這傢伙是真正的古人,沒有經過現代社會那幾次性格解放的影響。

對於米國隊長來說,二十年代的生活似乎依舊近在眼前,那個時代的普通人還是極為淳樸的。

果然。托尼這句話出口,米國隊長的臉色也微微嚴峻起來。紐約之戰,他是見過托尼的,也大致了解了托尼做事的方式和為人,性格等等,這是一個放蕩不羈的男人,如果事情不是到了真正火燒屁股的關頭,這個傢伙怕是嘴裡也不會有半句認真的話語出現,而此時,這傢伙的話語卻分明嚴肅的不得了的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