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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兄?我和他挺像的?”西普里安皺眉,“這是什麼意思?不應該是他和我挺像的嗎?”

司馬懿聞言沉默了一會兒,沒別的意思,就是被西普里安這話給干沉默了,敢說陳曦和你像,你果然是沒挨過毒打吧,雖說我也覺得你確實是挺離譜的,但要說離譜……

司馬懿回憶了一下自己的那個遠房表哥,說實話,挺遠房的,要不是當年因緣際會,趕上陳曦結婚,剛好他哥和他一起到了泰山,外加他哥那人很講風度,又有道德,翻了翻身上沒啥禮物,直接將代表司馬家的貼身玉佩當禮物上了。

在司馬懿看來,陳曦也就是因為這件事才記住了司馬家這倆人,可惜他拿的天胡開局,給浪費了。

站在司馬懿現在的立場上,因為處於國外,所以有些事情看的很清楚,比方他大兄司馬朗那件事,說實話,那是要掉人頭的,結果屁事沒有,真就這麼扛過去了,這裡面不知道填了多少的人情。

陳曦這個人怎麼說呢,伱有事他是真的幫。

“西普里安,強烈建議你有機會去一趟長安,見識一下漢帝國的繁華,然後再見識一下我的遠房表哥陳子川。”司馬懿帶着幾分笑容說道,沒別的意思,他就想看看神仙們打架,最好打的天崩地裂。

“這樣嗎?”西普里安沒從司馬懿身上感受到什麼惡意,只有那種看樂子的氣質,不由的點了點頭,說起來他確實是沒有去過漢帝國,實際上如果不是張任將他綁架到袁家,他都沒出過羅馬,人還是要多走走,多看看,比方說來到了袁家之後,西普里安見到了不少的樂子。

“是的,這個世界上就只有這麼幾個國家,以你的能力確實應該多看看,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啊。”司馬懿笑着說道,“到時候我如果也回去的話,可以給你引薦一下,讓你們兩人認識認識。”

完全不需要引薦的,只需要給陳曦說這人是西普里安,陳曦就有印象,畢竟再怎麼說,西普里安也是完全奠定了東正教的運營架構和天主教的大半運營架構,得以讓基督教從泥潭裡一躍而出,登頂的人物,陳曦還是知道的,最多是後世畫的人像和這人差別有些大,但司馬懿說出名字,陳曦還真不至於不知道。

“好啊,等我學一學兵法,到時候我們就一去長安,袁家這邊我看最近也沒啥事。”西普里安毫不猶豫的點頭道,這傢伙的行動力非常離譜。

“學一學兵法啊。”司馬懿陷入了些許的沉默,他有時候真的覺得自己可能是運氣不好,總是能碰到一些讓人無法理解的存在。

“是的,去北歐就是準備學兵法的。”西普里安理所當然的說道。

“其實我很好奇,你學兵法是為了什麼,按說你不應該需要這種東西吧。”司馬懿有些好奇的詢問道。

“因為能學會,隨便學一學吧。”西普里安少有的皺眉,聲音也低了一些,隨後又笑着說道,“反正就是一時興趣,看到了,有時間就學一學,我從很小的時候有自我意識的時候,就發現,這世間大多數的東西都很簡單,而所謂的很難的東西,也只需要一時興起……”

司馬懿看着西普里安看似是在賣弄,實際上只是在訴說事實的神色,不由的嘆了口氣,曾經他也是這樣,什麼東西只要想學,就能學會,困難的東西只要一時興起,就能學會,但直到遇到了某些怪物,你的會和我的會差距十萬八千里啊,滾回去,重修!

“於是我自己找一些比較困難的事情去做。”西普里安坐下帶着幾分無奈說道,“我嘗試去經商,嘗試放下成功去白手起家,嘗試離開出生地去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去開拓新的一切,這些東西有些難度,但逐一成功,可以說在遇到公教的那些人之前,我沒找到多少有趣的事情。”

羅馬帝國不太喜歡基督教,雖說塞維魯在這一方面還算正常,不像尼祿發動了十幾次大規模針對基督的清洗,但本質上羅馬帝國在這個階段是先天性的排斥公教,而以羅馬帝國的力量,公教別說是傳教了,生存都已經是大問題了,故而當西普里安遇到公教的時候,命運終於轉動了。

沒有什麼想要當救世主的想法,也沒有什麼想要幫忙的想法,只是找到了一個樂子,一個難度極高,看起來已經死局的解謎遊戲,西普里安想要試一試,人生一片坦途的他,只想找點波折。

這也是張任能在羅馬城這邊見到公教信徒的原因,西普里安幫了公教很多的忙,幫他們完善了不少的組織結構,使得在羅馬帝國迫害下的公教信徒能得以潛伏下來,由明轉暗繼續運行。

可惜,攤上了天國副君這種離譜的玩意兒,被連根拔掉了。

可在這個過程中,西普里安找到了很多的樂子。

“可惜,公教被天國副君連根拔掉了。”西普里安雙手一攤,以他的能力自然是知道了當時羅馬元老院公審張任的時候,張任的回答,說實話就算是以西普里安的定力都覺得離譜。

“總之現在又找到了一個值得學習的東西,我打算學一學,過段時間看看能不能將天國副君送回去。”西普里安帶着幾分振奮之色說道。

“天國副君說的是鎮西將軍是吧。”司馬懿回憶了一下,雖說他也不太清楚張任的這個天國副君稱號是從什麼地方來的,但並不妨礙他理解,畢竟要說頭銜和版型多的將帥,還得看張任。

“是的。”西普里安點了點頭,“他很有趣。”

司馬懿抬頭望着車頂,隔了一會兒點了點頭,確實,張任很有趣。

“不過你不知道張將軍因為在陰影世界那邊受到了沉重的衝擊,現在還沒蘇醒嗎?”司馬懿好奇的詢問道。

“知道啊,但這不還沒死嗎?”西普里安理所當然的說道,只要還沒死,那問題就不大,總能找到一些別的方法解決。

“你確實是樂觀積極。”司馬懿一身憂鬱的氣質,西普里安則樂呵呵的笑着,完全沒有因為司馬懿的評價而動容。

袁家,司馬懿和西普里安離開之後,正處於數九寒冬的時候,沒了司馬懿玩之後,張春華也顯得很是無聊,只能去袁家的院子裡面找找文氏她們,畢竟現在這個院子裡面可是真的存在有袁家的希望。

“春華,這是仲達走了之後,無所事事,有時間來看看我們了?”文氏看着帶着有些小禮物的張春華笑着招呼道。

“不是因為仲達走了,是因為你們這邊冬天太冷了,我都找不到能指揮的朋友了。”張春華很是心累的說道,別的地方都氣候異常了,思召城這邊依舊和曾經一樣,大暴雪,下個沒完沒了。

“挺好的,也就冬天的時候,仲達能安心一些,夏天的時候,門外出個螞蟻窩,他都要思考一下,是不是你的小夥伴。”文氏拍了拍睡着的長子袁嗣,指着一旁的軟椅對着張春華說道。

“斯蒂娜呢?”張春華左右看了看,按說最近斯蒂娜不是繞着文氏在轉嗎,沒辦法,斯蒂娜是生不了的,最起碼據斯蒂娜自己說,應該是生不了,畢竟在某種方面斯蒂娜還是很特殊的,她和姬湘是兩種不同的本質,和人類生不下來子嗣也屬於正常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