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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當思遠妥妥的玩了一次高端之後,還沒等說呢,這幫人其實就已經開始互相打聽了起來,最後得出結論……這個看上去很不起眼很渣渣的年輕人,不但是那只可怕狐狸的弟子,更是一方御守。+,23wx

當然,御守在他們那並不叫御守,而是叫世界協調者,相當簡單粗暴的名字。但其實和御守的意思並沒有什麼不一樣。

在他們知道思遠的身份之後,那一個個的表情,沒誰了……

不過如果想光靠一個名字來威懾誰,那也是不太可能。主要還是思遠那一手規則之力實在是太帥了,這種只有造物主才具備的能力,並不是誰強大到一定程度就能掌握的,有些人明明已經強悍到可以弒神甚至比神更強大,但卻永遠無法獲得規則之力,這種力量是這個世界本身所賦予給某個人的恩賜,能被它恩賜的人本身是一種實力的表現,在過去的無數年頭裡,能夠駕馭這種力量的人,寥寥無幾。

“怎麼樣。”大魔鬼端着一杯酒笑吟吟的走到思遠身邊,整理了一下西裝:“他們和人類有區別,但也有共通性。因為並沒有具體的法律來約束和保護他們,所以他們對叢林法則的理解尤為深刻。”

思遠歪着頭笑着說道:“他們看起來很怕我。”

“當然。”

大魔鬼看上去一點都不驚奇:“在知道你的身份之後,本能會跟你保持一段距離,這是人之常情吧,對你帶着一種敬畏。當然,更多的畏懼,在他們的世界裡。弱肉強食才是真理。”

思遠點點頭,表示理解大魔鬼的意思。說實在的,這次來這裡,他個人認為最有意思的就是身邊這個紅皮長角的丑漢了。他絕對是屬於智力型英雄,雖然他的氣息並不讓思遠很舒服。

“對了,關於御守你了解多少。這也是你的本職工作。”大魔鬼撐在吧台上。笑眯眯的看着思遠:“我曾經認識不少御守,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他們很少能夠弄清楚自己職責的,你呢。”

“我?”

這個問題讓思遠感覺有些奇怪,一個大魔鬼張嘴就問御守的事,而且從他的語氣里可以看出來,這傢伙了解的還挺多的,至少不會比思遠更少。

“唔……”思遠摸着下巴上的胡茬子:“到現在我知道的也只有3個,還包括我。”

“阿羅約、你和左明軒對嗎。”

“你……你怎麼知道的?”

思遠頓時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威脅感,他警惕的看着這個大魔鬼。眼神中的戒備**裸的。

這大魔鬼自然看到了思遠眼裡的內容,他哈哈一笑,朝思遠伸出一隻手:“我是阿羅約的繼任者,大魔鬼沙利亞在這裡向另外一位世界的守護者問好。”

“你……是人間道的御守?”

“很奇怪嗎?”

奇怪,當然奇怪好嗎!你丫是個大魔鬼啊,你丫是個魔鬼啊!怎麼看都跟人間是扯不上關係的呀,你現在跟我說你是人間道的御守,你讓我怎麼接受這個事實?

如果說阿羅約能夠成為御守。思遠還能理解,畢竟那是個人性中處處閃爍着光芒的老頭。

可現在呢?一個魔鬼。被世界上所有人害怕和嫌棄的存在,但他卻成為了守護人類的御守,這合理嗎?顯然不合理啊。

“我了解你的疑惑,但是我認為你的疑惑和我曾經的疑惑一樣,很膚淺。”大魔鬼遞給思遠一杯酒:“如果要說起來,您也並不是妖物。不是嗎?您應該不難理解。我們的存在並不是需要誰去認可的。”

“這麼說,你認識其他御守咯?”

“並不認識。”大魔鬼輕輕搖頭:“御守之間並沒有明確的聯繫,不過我願意和你一起尋找。”

“為什麼要找?”

“我認為這只是個遲早的問題,因為當御守之間產生交集的那一刻起,就代表這個世界已經開始混亂了。”大魔鬼大口喝光杯里的烈酒:“您的規則之力也並不是無敵。因為能夠破解他的方法很多。我相信我們的敵人已經掌握了這種技術。”

“我們的?”

“是的。我們的。”大魔鬼站起身,雙手插在口袋裡:“只要還是御守,我們永遠是一條戰線。”

思遠突然之間腦子裡像是打開了一扇大門,有一些東西陡然亮了起來,感覺就在不遠處,但就是怎麼都抓不住。

“明天,帶我在這個國度來轉轉吧。”大魔鬼指着那幫正在喝酒作樂的傢伙:“還有這些沒見識的東西。”

“啊?哦……”思遠苦笑道:“看來可以搞一次大聯誼了。”

其實所謂的大聯誼,說白了就是讓那些穿越者一起參與到這次活動中來,在思遠跟白澤溝通給了那幫穿越者一天假之後,第二天的行程也確定好了。

不過在把消息跟這幫鄉下小妖說好之後,他着重了說明了一下規矩。不過相比那些繁瑣的規矩,這幫傢伙似乎更着急想去看看現在人類現在的發展……畢竟在他們的映像里,人類還是一兩千年前的樣子,哪怕是兩個國家戰鬥也只是穿着皮甲舉着火把互相拿刀砍。

在簡單休息了一晚上之後,第二天早上思遠就從天守門划了一波人過來,然後責令這幫奇形怪狀的傢伙全部變化成人形,有幾個不能變化的也被強制性用術法給變化成了人的樣子。

還別說,這幫傢伙變成人之後着實還是挺帥的,有幾個昨晚沒見過的女神更是豐臀蜂腰大胸脯,典型的勾搭人標準身材,着實稱得上是人間尤物。

“出去之後呢,大家一定要記得,盡量不要和人發生衝突。我會儘可能的帶諸位看一下現代人類的文明近況。”

“嘁,不就是人類嗎,那些愚蠢到讓人發笑的人類能有什麼好看的。”

一個金髮女神坐在大巴的位置上笑着譏諷道:“還有你,人類小子。你為什麼把我們關在這個脆弱的籠子里?”

所以么,什麼樣的人最難溝通?並不是那些脾氣暴躁的、甚至不是弱智,真正難溝通的正是這樣觀念完全不匹配,頻率波段相隔千萬里的傢伙。可以說,這幫傢伙和正常人生活的差距足足有兩千年。

兩千年時候是什麼樣的?思遠沒親歷過,但可以大致想象的出來。如果這幫傢伙現在突然現身在鬧市區說自己是神。恐怕不出二十分鐘就會被抓緊拘留所去吃牢飯。

“開車吧,別搭理她。”思遠牛頭對開車的司機笑道:“這幫傢伙……不說什麼了。”

那司機搖搖頭笑道:“頭兒,你總是能弄點奇奇怪怪的傢伙來啊。”

“也不是沒有明白人。”思遠指着坐在第一排安靜的看着書的大魔鬼:“那傢伙你別招惹啊,玩死你。”

“好叻。”

“轟……”

汽車的引擎轟鳴響起,車上卻突然間爆發出了一連串的驚叫聲,甚至超過了昨天晚上思遠施展領域時的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