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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_t屠一豪能以一人一斧之力殺光三千強襲兵,可見實力是有多麼恐怖,當年他殺完三千‘精’兵的那個日子正是八月十五月圓日,月圓本是團圓時,但參與這場大戰的將士卻大多永遠無法與家人團圓了。。 更新好快。 那日血氣蒸騰,連天上的圓月似乎也被染紅,從那日起,屠一豪便得名“血月屠夫。”

當時的趙禁只有幾歲,他雖然並非東魏國和西魏國人氏,但“血月屠夫”威名實在太盛,老到耄耋老人,小到襁褓嬰兒無人不知,所以趙禁今日見到屠一豪,心中不由得大為‘激’‘盪’。

見屠一豪放聲大笑,軒轅詩畫臉上微‘露’出不悅之‘色’,道:“屠叔叔,爹爹一直說你殺心太重,須得收斂收斂,希望你能將他老人家的話時刻記在心頭。”

“是,舞墨姬教訓的是,老屠一定時刻謹記宗主金‘玉’良言!”這粗豪大漢屠一豪見軒轅詩畫略有不悅之意,臉上得意之情立刻消退的無影無蹤,垂手立在一旁。

諸人見這殺人不眨眼,高大威猛的“血月屠夫”被這個看起來纖纖弱弱的紅衣嬌俏少‘女’略一教訓,立刻就變得恭恭謹謹,心中都是嘖嘖稱奇,對軒轅詩畫的身份不禁暗暗又高看了幾分。

“屠大哥就是這樣,能讓他念念不忘的事情也沒幾件了,詩畫妹子何必和他當真?”這時,一個嬌媚的‘女’子聲音響起,讓人一聽便覺甜如浸蜜,正是軒轅詩畫帶了的四人中唯一的那名‘女’子。

軒轅詩畫微微一笑,並未再說什麼。屠一豪撓頭笑了笑,道:“我老屠雖然嗜殺,但論起修為別說比不上舞墨姬,就在咱們四大護衛中老屠也是最修為差的一個,弓腰姬就比我強的多。”

銀鈴般的笑聲堪堪響起,那聲音嬌媚如蜜的‘女’子笑着介紹自己道:“小‘女’子衛璃天,見過各位英雄。”

諸人這才注意到,這‘女’子嬌媚容貌之中卻透着七分英氣,細緻烏黑的秀髮高高紮起,更顯得‘精’明幹練。一身黑‘色’的雕‘花’軟甲,似是高級妖獸皮革所硝制而成,背後背着一個箭壺,裡邊斜斜‘插’着數十根燕尾白翎箭,箭上翎‘毛’正隨着她銀鈴般的笑聲微微震動。(

黑‘色’的軟甲將其全身包裹的玲瓏有致,該凸的凸,該凹的凹,該‘挺’的‘挺’,該翹的翹,尤其是那宛如緊束白絹般的小蠻腰,上邊還斜跨了一把純黑‘色’的反曲獵獸弓,更是顯得她身材十二分的緊湊‘精’致,不禁讓燕小霞看得連吞口水,連霍君白也暗贊這‘女’子的稱號真是好一個“弓腰姬”,當真名副其實。

不顧公輸若蘭翻過來的白眼,燕小霞好奇的問道:“這弓腰姬的柳腰風情,長弓英姿我老燕是見識到了,那軒轅詩畫姑娘大名為‘詩畫’,又號稱舞墨姬,想必在丹青畫筆,舞文‘弄’墨上是自有獨到之處了?”

“論起丹青筆墨,又有誰能及得上翟師娘?燕大鬍子,你說是不是啊——?”公輸若蘭見燕小霞一隻再看着那“弓腰姬”偷偷咽口水,心中不禁大怒,連忙狠狠一扭燕小霞大‘腿’,哼了一聲,滿是威脅之意。

軒轅詩畫微微一笑,她也知道是二人鬥氣,便客氣道:“這舞墨姬的稱號是給人胡‘亂’取的,舞墨中的‘舞’,說的是舞劍,並不是‘舞文‘弄’墨’的意思。”

燕小霞被公輸若蘭擰的呲牙咧嘴卻不敢出聲叫嚷,那弓腰姬衛璃天卻嬌笑道:“舞墨姬劍術得自軒轅宗主親傳,自然非同凡響。而一手丹青妙術更是傲視天下,恐怕人間天上再也難尋。”

公輸若蘭本來就對燕小霞偷偷瞧這蠻腰‘女’子頗為不滿,這時聽她說軒轅詩畫繪畫之術天下無雙,心中更是惱怒,道:“我翟師娘繪出的穀物可引鳥兒下來啄食,畫出的魚兒會讓貓兒前來撲食,軒轅姑娘也能嗎?”

軒轅詩畫微微一笑,並未說話,那弓腰姬笑道:“小妹妹,畫的再真,那也是假,畫物成真,那才是本事呢!”

公輸若蘭一呆,皺眉道:“畫物成真?你開什麼玩笑,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

“璃天姐,別多說了,咱們還是趕緊去奪回那補天石要緊。”正在那弓腰姬要反‘唇’相譏之時,軒轅詩畫淡淡一笑開了口。

“是!”弓腰姬衛璃天嘻嘻一笑,雖然臉上笑意仍在,但卻不再繼續和公輸若蘭多說了。

霍君白輕咳一聲,清了清嗓子,道:“軒轅姑娘,我朋友冰兒說這裡似乎被高人布下了陣法,你可知這是什麼陣?”

軒轅詩畫微微一笑,轉頭看向那白須老者熊飛揚,道:“若論起陣法,伏龍尊教中又有誰能比熊老更為‘精’通?熊老便請出言為大家解一下‘惑’吧!”

那老者熊飛揚拂着鄂下雪白長須,從上坡朝上行了幾步,又朝東方走了三步,便‘胸’有成竹的轉頭道:“回舞墨姬話,依老朽所見,這裡正是被人依着山嶺湖水,礦藏叢林布下了一個大五行陣。借山岩之土,湖水之水,地炎之火,礦藏之金,叢林之木,剛好五行齊全,雖然借了天地靈氣,手筆頗為宏大,但若要破陣倒也不難。”

軒轅詩畫點了點頭,向霍君白道:“熊老既然說破陣不難,那就沒有什麼可擔心的。”

霍君白心中微微放心,恭敬的問道:“晚輩想請問那破陣之法具體怎麼實施?能否請熊老賜教?”

熊飛揚見軒轅詩畫對霍君白的態度異於旁人,他年老人‘精’,怎麼會看不出她對霍君白心中好感,所以對霍君白的問話也十分重視,詳細的解釋道:“霍公子無需多禮,這破陣之法說易不易,說難不難,這大五行陣中,依靠的是山脈湖泊攻擊的五行屬‘性’不同的靈氣來運作,若要破陣,只要將五行屬‘性’紛紛阻隔住便可以。你瞧.....”

他一邊說,一邊過來親熱的攜住了霍君白的手,拉他朝山坡上方走了幾步,指着不遠處的藍月湖笑道:“其中水屬‘性’陣眼正是這藍‘色’月亮湖之水,只要用火屬‘性’仙法覆蓋住水面,將其水氣衝擊阻擋住便可。”

霍君白恍然道:“這個簡單,我這就下去破陣。”說著便準備飛到湖邊用五行合縱之術中的火字訣來破壞那湖水。

但熊飛揚卻將他輕輕一拉,笑道:“話雖如此,但也不至於這麼簡單,公子請聽老朽將話說完再去不遲。”

霍君白暗叫一聲魯莽,心想這既然是姜子牙布下的陣法,又豈能這麼簡單,連忙點頭道:“是,君白草率了,請熊老別見怪。”

“呵呵,不怪不怪,年輕人‘性’急一些也沒什麼,想當年老夫年輕之時那才叫一個‘毛’躁.....”熊飛揚呵呵一笑,搖頭晃腦的自言自語道reads。

軒轅詩畫見他拉遠了話題,輕輕咳嗽一聲,道:“熊老,揀重要的說。”

熊飛揚拍了拍腦袋,道:“是,是,老朽老糊塗了,舞墨姬勿怪。”接着道:“霍公子,這大五行陣雖然只要將五行之氣阻住便可破解,但須得提防在破陣之時五行陣來演化。”

“演化,怎麼個演化法?”霍君白一皺眉頭,不解的問道。

“天地五行為金木水火土,五行齊全可布五行陣,五行若少一,則成四象,四象陣破解不難,可就怕再逆推成兩儀陣,兩儀陣也不難破,可就怕再變太極陣,太極陣就有些麻煩了,但用心一點也能破,就怕最後再變無極陣,那可就麻煩的很了,須得......”熊飛揚慢條斯理的解釋着。

“熊老,你就說怎麼破陣就行了,反正這陣也沒有變,關於這些陣法的變化以後有時間你再說給霍公子聽也不遲。”軒轅詩畫見他又說道其他陣法,忍不住微微皺眉。

熊飛揚尷尬一笑,‘揉’了‘揉’太陽‘穴’,道:“是,是,老朽又說遠了。要破這大五行陣,須得同時將這五行陣藉助天地間的五行屬‘性’全部阻隔住才行。如果霍公子先去破了水屬‘性’供給地,那麼五行陣則會演化成四象陣,同理,五行屬‘性’中任意一種被單獨破解,都會演化成四象陣,所以需要五個人分別去那五行之氣的供給地,一人下令,大家一同破陣才行。”

白冰兒點了點頭,道:“不錯,師尊以往在談法說陣之時,似乎提到過這大五行陣,好像是的同時來破壞掉五行之氣的供給源頭才行。”

慕以柔道:“既然如此,白姐姐和夫君可以兵分兩路,還有三處五行靈氣之源頭誰去呢?”

公輸若蘭和燕小霞對望一眼,燕小霞道:“君白,我和若蘭的靈氣修為不算很高,以一人之力未必能在瞬間破壞掉一處靈氣源頭,但二人合力應該差不多。還有兩處誰去?”慕以柔不會真法,不擅於破陣,他只能看向軒轅詩畫和她的幾名手下。

軒轅詩畫笑道:“若要破陣,倒也不必這麼麻煩,這大五行陣弓腰姬一人便可破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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