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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楓的視線再次落到了法爾考的身上,“法爾考先生,我聽說你的膝蓋有傷,願意讓我給你看看嗎”

法爾考頓時露出了一絲笑容,“凌先生,我加入維岡競技很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想讓你給我治療膝蓋上的傷勢,你治好我,我一定會以最好的狀態為你效力”

“跟我來辦公室吧。 ”凌楓說。

穆倫拍了一下法爾考的肩膀,“法爾考,你的運氣來了,我們老闆可是華國的神醫,治好你的老傷沒有一點難度。以後,你會成為一隻真正的在球場上獵食的老虎。”

法爾考激動地點了點頭,然後跟着凌楓去了辦公室。

進了辦公室,凌楓關上了房門,然後對法爾考說道:“法爾考先生,坐到沙發上去吧。”

“嗯。”法爾考應了一聲,坐到了沙發上。

凌楓取出他隨身攜帶的金屬小藥盒,然後來到沙發前,準備給法爾考治療膝蓋上的老傷。

其實,早在休息室的時候凌楓就已經仔細觀察過法爾考的膝蓋了。法爾考走路的姿勢與正常人無異,看不出有什麼老傷。不過,職業足球運動員或多或少都受過傷,有些傷處經過治療暫時好轉了,可在球場上奔跑衝撞的時候再次受傷的幾率很大。有些地方連續傷幾次就成了老傷了,就算治好也管不了多久。

法爾考的膝蓋就是這樣一個難以根治的老傷,平常他走路做運動都沒什麼,看上去與正常人無異,可一旦才球場上本跑拼搶,或者被對方球員鏟倒的時候,他的膝蓋就會變成“玻璃膝蓋”,複發的幾率達到了八成

可以肯定的是,法爾考膝蓋上的老傷已經成為他職業生涯的一大障礙了,這也是摩納哥俱樂部願意將他賤賣給維岡競技的原因,沒有俱樂部願意買一個踢不滿九十分鐘的有一隻“玻璃膝蓋”球員,哪怕他過去的成績再優秀也不行。

凌楓將法爾考的褲管免了上去,將法爾考的膝蓋曝露了出來。

法爾考的膝蓋上有一條明顯的傷疤,那是動過手術的痕迹。

凌楓將一隻手掌貼在了法爾考的膝蓋上,隨即釋放了一股內力進入他的膝蓋內部。內力診脈,他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使用過了,不過這並不影響這次的施展。

“好熱,老闆,那是什麼”法爾考好奇地道。他根本就不知道凌楓在對他做什麼,凌楓所做的一切對他而言都是陌生而神秘的。

凌楓將另一隻抬了起來,輕輕擺動了一下,示意法爾考不要說話。

法爾考歉然地笑了一下,然後閉上了嘴巴,再也不說話了。

幾分鐘後凌楓移開了放在法爾考膝蓋上的那隻手掌,淡淡地說道:“你的膝蓋骨動過手術,髕骨的內部有裂痕,結構並不穩定。它能承受一般的運動,但踢球的話,你無法踢滿九十分鐘,而且很容易再次受傷。”

“老闆,你”法爾考很清楚他的膝蓋的情況,可是讓他想不明白的是,凌楓就只是用手掌摸了一下他的膝蓋,連一張x光片都沒有拍,他怎麼就知道他的髕骨有裂痕,且結構不穩定呢

凌楓笑了笑,“我當然有我的辦法,不過解釋給你聽你也不會明白,你需要明白的只是我能治好你的傷,而且不會再複發。”

“真的嗎那太好了,老闆,我聽穆倫主教練說你是華國的神醫,曾經治好了處在植物人狀態的美國印第安酋長,看來他說的是真的,我也來對了地方。”法爾考充滿了感激地道,心情激動得很。

只要膝蓋上的老傷痊癒,他將再次變成球場上的讓人談虎色變的老虎

“你相信我就好,那我就放手做了。”凌楓取出了幾根銀針,一根接着一根地扎在了法爾考的膝蓋上。隨後,他又倒轉到辦公桌前拿來一把裁紙刀和一隻打火機。

“老闆,我感覺不到我的膝蓋存在了,這太神奇了,你扎我的幾根針是麻醉針嗎”法爾考不想打斷凌楓的治療,但他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

“是的,它們又麻醉的成分。”凌楓也懶得跟他解釋,其實他的銀針上什麼都沒有。

“老闆,你要用裁紙刀給我動手術嗎”

“你猜對了。”凌楓用打火機烤着裁紙刀的刀刃,一邊笑着說道:“我這裡沒有手術刀。”

法爾考張大了嘴巴,說不出話來了。他的心裡卻忍不住在想,這就是神醫的風格嗎如果是的話,那也未免太粗糙了吧

凌楓很快用打火機給裁紙刀消了毒,然後又取出那一小塊不死丸,小心翼翼地刮下了一點粉末。隨後,他將不死丸的粉末放在一旁備用。

做好了手術前的準備,凌楓一刀滑開了法爾考的膝蓋上的皮膚。這一刀又快又狠,直接露出了他的膝蓋骨。

刀口劃開皮膚,一股鮮血流了出來,但很快就止流了。那幾根銀針不僅發揮着麻醉的作用,還起到了封閉血管的作用。

法爾考驚訝地看着自己的雪白的膝蓋骨,緊張得很。

然而,凌楓並沒有停止,他調轉裁紙刀,嘩啦一下圍着法爾考的膝蓋骨旋轉了一圈,直接揭下了他的膝蓋骨上的一層皮膚,竟將整隻膝蓋骨曝露了出來

“老闆,你”法爾考已經不再是緊張了,而是害怕了,條件反射之下他又一個要站起來的動作。

凌楓一把按住了他,厲聲說道:“不要動你還想治好你的膝蓋嗎”

“我做夢都想治好我的膝蓋,可是”法爾考不知道該怎麼描述他心中的想法和擔憂了。

“相信我,三天之後你的膝蓋就會恢復到你踢球前的狀態,甚至更好。”凌楓說。

“三天恢復受傷之前的狀態”法爾考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凌楓卻沒有再給他解釋,他將從法爾考膝蓋上剜下來的皮膚放在一邊,然後將不死丸的粉末均勻地撒在了法爾考的膝蓋上,隨後他將那一塊剜下來的人皮放在了法爾考的膝蓋上,調整均勻,不歪不斜地覆蓋住了法爾考的膝蓋。

手術到這裡就做完了,凌楓扔下滿頭霧水的法爾考,走到辦公桌邊撥了一個短號,“黎秘書,給我拿一卷醫用紗布來。”

電話機里跟着就傳來黎倩的聲音,“好的,凌總,馬上來。”

黎倩的聲音還是那麼親切好聽,可是已經沒有以前那種黏人的味道了。

法爾考還在沙發上發獃,“他真的是神醫嗎我怎麼感覺他不像啊,神醫連手術刀都沒有嗎他打電話,大概是找人要醫用紗布吧神醫連醫用紗布都沒有嗎我的上帝”

黎倩很快就拿來了一卷醫用紗布,看到法爾考,她也沒多說什麼,放下紗布就走了。

凌楓用紗布將法爾考的膝蓋包紮上,然後叮囑道:“這三天的時間最好卧床休息,如果要走路的話最好也不用這條腿。三天之後,隨便你用這條腿做什麼。”

“就這樣”法爾考還是不敢相信,這就是華國神醫的資料方式。

凌楓聳了一下肩,“要不,我再給你割一刀”

“不不不,謝謝老闆。”法爾考哪裡還敢讓凌楓給他治療,趕緊從沙發上爬了起來,然後一跳一跳地離開了凌楓的辦公室。

半個小時後穆倫主教練將球員們帶到了酒店安頓,凌楓也總算是得到了一點清閑的時間。

這幾天一大堆的事情壓在他的肩膀上,攪得他心神不寧,精神狀態也不是很好,總感覺有些疲累。不過事情雖然多,但實行的計劃,該做的事情他並不願意停下,這其中就包括與皇家馬德里的友誼賽,還有星河科技公司的引擎項目。

在辦公室里養了一會兒神,凌楓將手機拿了出來,分別撥了老媽陳小七和狐玉.峰的手機號碼,可是情況與三天前一樣,無論是陳小七的還是狐玉.峰的手機都無法撥通。

“老媽也真是的,我現在很需要她的幫助,她怎麼就不見人呢”凌楓無奈地苦笑了一下,腦海里也浮現出了陳小七的面容。這麼長一段時間沒見,他的心裡還真是很想念陳小七。

嘟嘟嘟,嘟嘟嘟

辦公桌上的座機忽然響了。

凌楓的思緒被拽了回來,他伸手按了一下免提鍵,“什麼事”

“凌總。”黎倩的聲音傳了出來,“公司來了一些人,說要見你。”

“誰要見我都是一些什麼人”凌楓的眉頭微微地皺了起來,他現在沒有心情見任何人。

黎倩的語速很快,“我問了,他們不肯說,還說我沒有資格知道。他們正和你的保鏢張兵在爭執。”

“嗯”凌楓的眉頭皺得更高了。

“他們過來了”黎倩的聲音很緊張。

凌楓站了起來,看着辦公室的門口。

黎倩是他的秘書,她的辦公室就在他的辦公室的外面,來人需要經過他的辦公室才能進入到他的辦公室之中。就在他站起來的時候,幾個人已經走進了他的辦公室。

張兵其實是最先進來的,他的神色很凝重也很無奈。從他的神色上不難看出來,他已經沒法處理眼前的事情了。

緊隨張兵之後,四個男人走了進來。

這四個人清一色的黑色西裝,皮鞋擦得光可鑒人。他們的臉上沒有任何錶情,非常嚴肅的樣子。他們的眼神也毫無友善的氣息,銳利而兇悍,富有侵略性。

凌楓的心微微一沉,這些人都不是普通人從他們走路的姿勢,他們身上所散發的兇悍的氣息,還有他們的眼神,根據他的經驗,他已經猜到了這些人的身份這四個人多半是特工或者特勤人員之類的人物

這些人來這裡幹什麼

凌楓的心裡思索這個問題,其實,他的心裡已經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原因很簡單,無事不登三寶殿,這些身份非常特殊的人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那還能有好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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