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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靠近,漸漸可以聽到婉轉地鳥鳴聲,翩翩飛舞的蝴蝶與忙碌地花蜂也漸漸映入眼帘,馥郁芬芳地香氣迎面撲來。

這裡真地如童話世界一般,充滿了快樂祥和的氣息。

這就是神魔峰。

然而,這座充滿祥和氣息的島嶼,對黃荒而言,就像是天荒的南方魔山一樣,是禁忌之地。

夜半的星光從那高天之上灑落,彷彿被無形中那莫大的力量牽扯着進入那天柱之中,任那滄海桑田,人世浮沉。

無盡歲月悠悠過去,神魔峰依舊這般景象,時間在這裡,沒有留下一點痕迹。

天柱直插雲霄,閃爍着燦燦地光芒,照亮了整片夜空。讓這片海域有如白晝一般,場面是極其神異。

光柱連接天地,透發出的璀璨光芒,讓天上的星辰都黯然失色。

重荒兩極,龐大的冰山山脈在一股龐大的力量下紛紛崩碎,恐怖的冰山雪屑夾雜在那漫天的罡風之中,恐怖的山脈彷彿帶着任何人都無法理解的力量磅礴在那大海深處。

強大力量的作用掀起了萬千駭浪,高達千米的巨浪前所未有,想着神魔峰捲來。

轟!

天柱閃爍着冷冽的光輝,化成一道道匹練沖向了巨浪,一串串火星不斷進發而出。猶如一顆顆流星一般划過大海

大海之上海浪滔天,緊接着一聲嘯音自石柱內爆發而出,龐大的波動震的整片海域都在劇烈抖動。

千重大浪不斷浩蕩,但是巨大的嘯音,生生壓過了海嘯,在整片夜空不斷激蕩。

星光、月光都散亂地穿透下來。嘯音比之狂暴的海水還要聲音浩大,海嘯在他們面前像是溫柔的綿羊一般。

頃刻間星空中七道極其耀眼地光芒突然爆發,那直插雲霄的天柱正中心的身影,慢慢顯現出來。

那是一個偉岸的男子,身軀高足有十丈。像是巨人,健碩有力地軀體充滿了爆炸性地力量,一條條似虯龍般的肌肉盤繞在身,古銅色地皮膚如千錘百鍊的精鐵一般結實。

他絕非那種蠻野的肌肉男。他地軀體近乎完美,是那種修長而有力地完美體魄。黑色地長發似狂亂地瀑布一般垂在胸前背後。

一雙眸子雖然緊緊閉合,但卻彷彿透發出了兩道無比凌厲地光束。讓每一個望向他地人都感覺陣陣驚心動魄!

這是一股無形地氣質。

破碎地古老獸只能遮擋住腰腹以下地軀體。在他的右手中握着一桿銹跡斑駁地古老戰戰戟。戰戟底端拄地,鐵鏽斑斑,戟尖衝天。

他雙目緊閉,雙手緩緩的揮動之間周圍空間彷彿徹底停止了下來!

混沌被阻隔在外,那絲絲空間裂縫彷彿交織在天際的閃電,凝固在那天際。詭異的是那姓間亂流的能量居然一點兒也突破不了那片空間進入這方世界……

力量的極盡幾可扭轉時間和空間,洞穿過去和未來。

恐怖的海浪終於從那大海深處波及而來。覆蓋了萬千島嶼。當到達這座巨大的島嶼的時候,那鋪天蓋地的海水簡直是世界末日的景象。

男子睜開雙眼,仿若是洞穿了洪荒太古的神光,泯滅了周圍的虛空,天柱瞬間被粉碎。恐怖的氣浪在瀰漫,爆發出氣浪朝着遠處的空間席捲而去……

那袖擁而至的驚天駭浪在這股力量的紛紛被磅礴的氣浪鎮壓萬里,但是那大海深處的海浪並非是一處,而是全面的海域,方圓千萬里之內的海平線上千層滔天巨狼一重高過一重!

八片浩大的世界,在緩緩合攏,中央。一片八日同出的世界,蘊含無邊偉力,早已經成為征戰之地。

神魔戰場烽火連天,百萬大山崩塌,無數河流到處肆虐,天穹都不在穩定。若非八日照亮這殘破的大地,整片神魔戰場必然早已崩碎了。

從仙人開始參戰,逐漸衍化成為八荒之間的大戰。

神魔戰場一派末日來臨的景象。慘烈大戰,昏天暗地,鮮血染紅了長空。

那耀眼的萬千雷電之下。仙人征伐,強者快速的交鋒,莫大的威壓浩蕩四方,短短的瞬間,已經碰撞千百回。

那偶爾外泄而出的力量匹練和劍氣輕易粉碎他們身下的小山,那龐大的氣浪不斷湧出,所過之處大地裂開。

八荒之間,相互征伐,天荒和黃荒聯手,洪荒和玄荒恩怨,地荒強者不現,宇荒、宙荒龍族強大,而重荒凶獸獵殺強者,當真是亂到極點。

這樣的混戰,幾乎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出現,而一旦八荒合攏,可以想象會爆發怎樣的大戰!

亂戰之中,大劫之內有機緣,這樣的八荒大戰,仙墓現蹤,對混元強者都是有吸引力的,大劫之中,你不爭,就只有等着被別人滅掉。

高天之上烏雲滾滾早已經覆蓋了漫天的星斗。

洪荒和玄荒算是世仇,這樣的大戰,更是經常開啟。

洪荒人族眾多,強者雖然不拔尖,但是基層數量龐大,而各教也彼此放下恩怨,一致對外,由各教強者帶領人族將士,和玄荒對抗。

洪荒三皇、各副教主組成高層坐鎮後方,統一調度,而玄荒則以各族為單位,又有各個強者指揮,而各個強者也有聯繫,卻不似洪荒這般緊密。

這場大戰,就是洪荒抓住玄荒這個弱點的一次突襲,由哪吒、楊戩這兩個封神時期的戰神帶領大軍,又有雲中子坐鎮,牽制住玄荒這個部族的混元強者。

數千道百丈長的劍氣,化作漫天洪流朝着大軍轟擊而去。

“結陣!”

楊戩大喝,同時三尖兩刃刀抖動,和對面強者戰在一起,下方人族仙人將士結成圓陣防禦。

在神魔戰場上,人族憑藉戰陣的優勢,取得了輝煌的戰果。

“死!”

哪吒拼殺中,火尖槍刺出,在對手的眼中他緩緩的刺出了,彷彿像是被什麼束縛了一般難以動搖。

在他眼中那桿長槍彷彿變成了視角之中的唯一,明明知道長槍要射出來,明明可以看見卻躲不開。

他拚命的在心底掙扎,可是不管他如何動作,卻始終不能動搖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