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被病娇权臣宠野了》 哩猫小妖盖

因為宋傾染。

宋老爺覺得丟臉,敗壞家門,所以連同姜姨娘都受到了遷怒,被撤了管家的權力,在自個院裡禁足一年不得出。

而管家的權力卻交到了趙嬤嬤手中。

文墨書鋪也倒閉了,掌櫃灰溜溜的想逃,卻被眾人逮住,綁起來丟臭雞蛋。

金倚雲的心情就要更復雜了。

她最喜歡的點翠先生居然是一直被她嘲笑的宋青青?

而她無比信賴的至交好友,居然是個竊取他人成果的小偷?

金倚雲不想向青青當面道歉,因為覺得丟面子,但還是寫了一封信派人送去宋府,以表歉意。

忱音將信送到青青面前。

但青青一聽是金倚雲送來的,頓時以為裡面是為宋傾染打抱不平的話。

連看都不想看,只輕聲說了句:“送回去吧。”

**

青青在宋府的日子愈發滋潤了。

以往姜姨娘管家的時候,還會經常看不慣她,給她弄些小麻煩來,但趙嬤嬤似乎很忙,沒有閒心管那些雜七雜八的事情,無論是對她還是對府中其他的姨娘姑娘,全都不過多約束。

比姜姨娘好多了。

但趙嬤嬤的威嚴卻在,即使管的寬鬆,但卻沒人敢惹事,因為若膽敢犯事到趙嬤嬤那裡,那就意味著不死也得脫層皮。

忱音這幾日,也愈發嬌羞了。

不僅有了自己的小秘密,還總是發呆咯咯地笑。

青青知道。

她這是懷春,有了心儀的對象。

儘管點翠先生的名聲回來了,青青也不大想作畫了,反倒對練劍產生了空前絕後的熱愛。

普通的劍太重,太大的木劍也舞不起來。

所以青青就讓人用木頭做了把小短劍,天天拿著在院子裡揮來揮去,練鹿溪教她的劍招。

只是有些難練,有時候揮著揮著,她就有些暈頭轉向找不到東南西北了,而且動作滑稽,總惹得忱音捧腹大笑,但這並不能阻礙青青對練劍的熱愛。

只要她學會了,以後誰再敢擄她走。

她就用木劍收拾他!

哼。

這麼一晃,又是幾日過去。

青青日子過得滋潤久了,見今日十五月亮圓,還讓忱音弄了些瓜果糕點出來,打算賞月。

可剛拿起一塊芙蓉糕,還未吃呢,院門就被敲響了。

是如玉。

“奴婢來傳嫡姑娘的話,讓三姑娘過去問話。”

青青頓時苦著一張臉。

之前遭遇外邦異族的綁架,導致她身上有傷,養了幾個月,然後又發生了不少大事,比如二姐姐的事情,所以她已經很久沒在十五這日被嫡姐召見了,她都快忘記這茬子事了。

沒想到今兒個.....

青青小臉懨巴巴的,被忱音和枕星服侍著沐浴,然後換衣,便跟在如玉身後去了長秋院。

嫡姐愛乾淨。

無論是誰,要去長秋院都必須要沐浴換衣,才能進。

真講究。

青青一路走著,一遍在心裡嘀咕著。

她現在對於長秋院的路簡直爛熟於心,閉著眼睛都能走過去,哦對,對於嫡姐的閣樓佈局也是,閉著眼睛也不會撞到東西。

一想到嫡姐晚上不喜點燈。

青青又有些苦惱。

她的眼睛在晚上看不見,如果不點燈的話,朝黑暗處看去,眼睛還會傳來密密麻麻的刺痛,那刺痛感雖比之前小些,但依舊難忍。

可等青青進去才發現是多慮了。

今日不知為何,閣樓裡點了不少燈。

嫡姐還在書案前,長身玉立,骨節分明的修長玉手拿著一支狼毫,正在畫紙上游走,‘他’今日穿的是一襲男裝,白衣翩翩,陌上如玉。

長髮未散之下,被一條髮帶低低紮在身後,卻偶有鬢邊烏髮垂落,半遮下,將‘他’眉眼襯得愈發神秘。

嫡姐生得英氣,穿上男裝之後,青青是打心眼裡覺得好看,一時間還萌生了一種,嫡姐本就該是男子的錯覺。

“青青上次不是說,打小就不會作畫嗎?怎又成了點翠先生。”

青青看得有些發呆,一時間竟忘了行禮,一聽嫡姐出聲,這才慌亂低頭,“青青給長姐請安。”

毛筆擲下的聲音傳來。

嫡姐的聲音愈發輕柔,“說呀。”

青青擰緊手帕,張了張嘴想要辯解,卻發現壓根不知道從哪裡開始辯解,這根本就辯解不了。只得將腦袋越低越深,囁喏說了句:“對不起....”

“這麼說,青青的確是騙了我?”

青青怯生生點了下腦袋。

“過來。”嫡姐聲音沒有變化,聽不出生沒生氣。

青青忙乖巧過去。

越靠近嫡姐,青青越覺得‘他’生得好,身姿挺拔,坐在椅子上時慵懶優雅。

青青在‘他’身前站定,小聲問:“長姐喊青青來,有什麼事嗎?”

不會是又要被又掐又咬的吧....

‘他’沒答,而是笑眯眯的,“青青過來坐。”

青青小心抬眼看了下週圍,除了‘他’身下那一把椅子外,這屋子哪還有別的椅子?

青青一時有些茫然。

可‘他’卻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輕聲,“坐這裡。”

青青覺得彆扭極了,但礙於嫡姐的威嚴,還是不得不慢吞吞挪過去,然後慢慢坐在‘他’腿上,剎那間,她的腰就被一把圈住了,很緊,就跟要勒斷她似的。

青青渾身僵硬。

平日‘他’身上總是冰涼一片,可不知為何每到十五這日又總滾燙的嚇人,圈在她腰上的手臂,青青都覺得會被燙傷。

“青青不乖啊,又騙長姐,你說說,該怎麼懲罰你呢?”

青青憋紅了小臉,試探性問:“長姐想怎麼懲罰...”

‘他’抵著她的後背輕笑了下,“自然是讓青青教我作畫。”

青青瞬間鬆了口氣。

原來只是這樣呀。

她將狼毫接過來,卻夠不著畫紙,因為她的腰被摟著,也還坐在‘他’腿上,跟書案隔得距離根本不是她的胳膊能夠得著的。所以青青小心提醒了下,“我們是不是該起來作畫?”

“不用。”

‘他’說著,便將自己的衣領扯開些,露出弧度美好的鎖骨,以及白皙中透著不正常紅的脖頸、肩膀。

聲音又輕又啞:“青青在這裡畫,不也是一樣的嗎?”

青青嚇得毛筆差點都抱不住。

面上也飛起了紅。

因為嫡姐現在穿的可是男裝,她總有那麼一瞬間恍惚一下,感覺嫡姐是個男人,而她正在跟男人如此親近的廝磨.....

青青聲音有些發顫:“這樣會不會不太好。”

‘他’埋在青青耳邊低低笑了兩聲,酥得青青耳朵都癢癢的,“我沒覺得不好,誰又敢覺得不好?而且青青是不喜歡這個懲罰嗎,要不...去喂狼?”

青青忙抱緊毛筆,泣聲:“我喜歡....”

她顫巍巍的拿穩毛筆。

筆尖已經沾上了深紅的墨,青青最會畫的便是寒梅,所以她筆尖顫巍巍落在‘他’鎖骨處時,下意識畫的也是最拿手的梅。

那筆鋒遊走間。

嫡姐的眸子半眯,迷離又水潤,‘他’紅唇半張,突兀的喊了聲:“青青....”

青青嚇得手一顫。

寒梅差點被畫毀。

她不敢繼續畫了,因為覺得嫡姐的狀態很不對勁,有些嚇人,她也不敢繼續坐在‘他’腿上了,忙抓著裙子就站起身要逃。

卻被‘他’翻身壓在了椅子上。

‘他’面頰帶著不正常的紅,眸子迷散,整個人都透著一股說不出的欲·色,‘他’淺笑著,將衣襟拉好,把那朵青青畫上去的寒梅遮住,“我也該畫一朵,給先生瞧瞧學會沒有。”

青青耳根紅透,“不...不用了。”

可她的反抗根本不成事,她的下巴被捏住抬起,那狼毫筆尖便落在了她的側頸。

很癢...

每遊走一筆,都帶著酥麻。

......

等青青也被畫了一朵梅後,已喘息連連。

眼看就要被抱到床榻上,青青忙拽住‘他’的衣襟,就弱弱道:“我已經教會您作畫了,想先回淺雲居。”

嫡姐微側頭,“青青今天不跟我一起睡嗎?”

青青不敢跟‘他’對視,低著腦袋,“青青來癸水了,怕弄髒您的床...”

以往她的癸水並不是十五這日來的,可能是前段時間生了病導致的,就連癸水也提前了。

嫡姐動作微頓。

但還是把她放到了床上。

青青忙想下床。

嫡姐便出聲:“別動。”

青青頓時嚇得不敢動了,現在管家的權力落在了趙嬤嬤手裡,便也算是落在了嫡姐手中,現在整個宋府都得看嫡姐臉色,當然也包括她。

她吸了吸鼻子。

已經做好了今天要被又掐又咬的準備了,卻不想嫡姐只是撐著腦袋躺在她身旁,以往總是要掐她的手此刻卻很溫柔的放在她的小腹上,輕輕揉著。

很舒服。

青青一時沒忍住,眯起了眼睛。

她又立馬讓自己從這種享受的舒服狀態中脫離,小心翼翼的抬眼看向嫡姐,“謝謝長姐...”

嫡姐閉著眼睛,

似有若無的嗯了聲。

放在她小腹上的手,依舊在輕揉著。

青青覺得不說些什麼好像不太好,在心裡找了許久的話題,道:“以後長姐來癸水,青青也幫長姐揉肚子,長姐何時來?”

宋子衿:“.....”

青青眨了眨杏眼,一瞬不瞬的看著嫡姐,像個乖寶寶。

宋子衿捂住她的眼,“睡覺。”

“哦...”青青應了聲。

她本不想睡的,可能是嫡姐揉的太舒服了,不知不覺中她還是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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