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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丹王開始替李成柱煉丹之後,合歡宗的一切迅速走

弟子們現在覺得越來越看不透這個年輕有為的宗主了。先前只是在修仙界鬧出一些名堂,而現在,居然能把幾千年沒露過面的丹王給請到了合歡宗,成為了合歡宗的專用煉丹師!

這條消息傳遍合歡宗給弟子們帶來的震撼不亞於頭一次見到火鳳凰。

個個弟子都不可置信地打聽消息的正確性,當得到一些肯定的答覆的時候,這些弟子每個人都心中充滿了喜悅和榮譽,滿腔沉甸甸的。

而那些決定留下的已經成仙的弟子暗自慶幸當初的選擇實在是正確的,人家丹王都在合歡宗了,咱一個小小的金仙還擺什麼大譜啊?

合歡宗內,無論是出師弟子還是未出師弟子,現在就只知道一句話:宗主說啥就是啥,跟着宗主幹,沒錯的。

那數千妖靈現在也有得忙了,從丹王那裡得到的一片玉簡上記載了分門別類數百種法術,全部都特別為妖靈們那種特性設計而出的,比一般修仙者使用的法術更加地適合這些妖靈和妖仙們使用。

其中甚至就有作繭自縛和畫地為牢這種絕密的陣法和法術。

李成柱不知道丹王吳焰是從哪裡得到這片玉簡的,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片玉簡內的東西絕對是妖仙們的作品,丹王即使再牛B,費勁心思為妖靈們來設計法術和陣法。

那就引出了一個猜測,丹王在幾千年前跟妖仙們很熟悉,甚至在幾千年前,妖仙是普遍地存在於仙界的。

李大老闆不敢再想下去,生怕自己又推測出一些讓人驚駭的事情來。急忙將玉簡內一些有用的東西剔除出來,然後讓秦素戈和水如煙去教導妖靈們去了。

玉兔一族現在對李大老闆是感恩戴德,新聖母霓落紅看着李成柱的目光就象一隻狼看着一隻羊一般,那嬌羞而又奔放的表情恨不得直接以身相許給李大老闆。

仙長能為妖靈一族做到如此地步,玉兔一族更是推心置腹發誓這輩子唯李仙長的命令是從。雖然這種誓言加豪情壯志說過不低於三次了,但是李成柱還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這次跟以往的不同。

妖靈們真的一心意地歸屬了。

其他幾位夫人和宛月,以及自己的師傅采夜玫瑰正在籌集材料,準備用鳳凰骨煉製攻擊性法寶。

孤陰不生,孤陽不長,煉丹和煉器同一個道理,火鳳凰的骨頭內蘊涵著狂暴的火靈氣,煉器的時候同樣需要一些輔助的材料來中和一下。但是合歡宗現在窮啊,窮到掉渣,最後無奈之下,采夜玫瑰苦着一張老臉將自己一輩子的儲藏全部搬了出來。

這老頭子吝嗇的很,估計是看上火鳳凰的骨頭了才如此大方一回。李成柱撇着嘴巴跟自己的幾位夫人如此說。當初在孕仙湖的邊上師傅的吝嗇勁李成柱是實在地領教過的。

看老頭子那副心疼的模樣,李成柱一陣暗爽,囑咐宛月能榨多少就榨多少,最好把師傅戒指里的東西全部敲乾淨了才好。

紫晶手鐲也被李成柱從體內取了出來,采夜玫瑰看到那麼大塊紫晶的時候,眼珠子差點都沒掉出來。

當初自己的徒弟從自己的戒指中偷拿了一小塊紫晶,那可就是自己全部的收藏了,怎麼幾年不見,這小子能擁有了這麼大塊紫晶?

畢竟紫晶不同於其他煉器材料,作為仙界最頂端的煉器材料之一,紫晶這東西是有錢也買不到的。

采夜玫瑰一面感嘆世事無常,一面嫉妒着自己的徒弟到處踩中狗屎運,另一面興奮地圍着宛月轉着不停。

所有煉器的材料可都保管在宛月那裡呢,師傅若想動用必須得跟宛月商量才行。

宛月的煉器水平不低,但是卻比不過采夜玫瑰,幻劍宗以煉器著稱仙界,當初離情也跟李成柱說過,幻劍宗的煉器手法在整個仙界都算是排得上號的。

美中不足的是,離情現在的經驗不夠,畢竟才剛剛成為大羅金仙沒多久,體內的靈氣怎麼著也得適應一段時間才能將煉器的手法完全地發揮出來。

所以煉器這方面李成柱就全權地交給了自己的師傅和宛月兩人負責。

自己這些大羅金仙的保鏢每人都可以分到一件火鳳凰骨頭煉製的法寶的,劉三彪子更是胃口大開,直接點名了要火鳳凰屁股上的兩塊堅硬碩大的臀骨,李成柱也是一口地答應了下來,反正還有一隻火鳳凰的屍體沒動用呢,改天找個空閑,大家一起處理了。

那些羽毛估計又夠煉製幾件象樣的防禦法寶,幾位前宗老勞苦功高,怎麼也不能虧待了人家。

李大老闆本人也為了

修為在努力奮鬥着。

莫邪存在於體內和合歡宗合修功法的原因,讓李成柱徹底地成為了一隻種馬。

四位夫人分批分時段地伺候着李成柱,合修一翻,然後吸收靈氣,休息一會,再合修,如此反覆。

讓李成柱感到無比的不爽的是,莫邪現在依舊象個無底洞一般,拚命地吸收着自己的靈氣,李大老闆現在悲哀地發現,自己不修鍊的話,體內的靈氣甚至在急速的減少。

提供靈氣給莫邪瞬間轉變成了李成柱的自保政策。為了自己那不算太高也不算太低的修為,李成柱一刻也不敢停歇着。

戒指內的八大元嬰現在比較無聊。克巴這個老小子已經不止一次地向李大老闆提出了他的不滿,上次空空寶鏡的翻版被羅霸道砍碎了之後,李成柱就沒再給克巴修鍊過法寶了,而且他也沒時間。

最後克巴在得到李大老闆的保證後才不甘心地放棄了,同時也滿心地期待用火鳳凰的骨頭煉製出來的法寶到底會有什麼功效。

所有的一切都在有條不羈地進行着。

十天之後,李成柱偷偷地拉着秦素戈和水如煙兩人的小手,做賊似的跑到合歡宗的煉丹房外面。

“主人,我覺得這樣不太好。”水如煙的聲音小小的,一副不甘願的模樣。

“噓。”李成柱警惕地望了望四周,看了一眼滿是促狹的秦素戈,摸摸水如煙的小腦袋,低聲勸解着,“沒什麼的,我們就是看看,看看而已,又不一定能看到什麼。老公我現在精力憔悴,整日為著合歡宗忙碌,丹王他老人家在合歡宗里還好,但是三十年後呢?他還不是要走,我們現在來看看他怎麼煉丹,然後能學呢就學,不能學呢咱們就當消遣。”

“但是……”水如煙紅着小臉,“但是我覺得應該跟丹王他老人家說一聲,主人,我們這樣子的做法象是偷師了。”

“偷什麼師。”李成柱一板老臉,“丹王在煉丹術上有至高的造詣,身下又沒弟子,難道他還想一輩子不收徒嗎?我這是為了他好,他要是掛了,丹王的手藝可就絕了。”

秦素戈在一旁捂着嘴偷笑,主人這卑鄙的行經被他自己這麼一說,倒顯得有道理而且光明正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