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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那要等他先跟教廷的外國人士進行一番友好正式的切磋,領教一下異域風情一般。讓這個已經虛弱到了極限的傢伙在變得弱上一點。我們在過去對這位前輩表達一下我們崇高的崇拜之情。跟他切磋一下看看到底是數千年的修鍊方法好還是我們這些進化了千年的妖怪更勝一籌?”應寬懷臉上帶着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絲毫沒有為自己偷襲一個年老體弱的老者而感到一絲的羞恥。

“你確定……?”豬蒼生聽過了太多關於原始天魔的傳說這時候聽到應寬懷的話語居然要屠魔心裏面不由得還是充滿了疑問的再次說道:“他可是原始天魔……”

“餓了數千年的原始天魔被人封印得時候我就不相信他沒有受傷。看看他連一件撐門面的魔器都拿不出來就知道這老小子當年肯定吃了不小的虧。”應寬懷根據自己當年的經驗推測者原始天魔的遭遇輕輕的轉動着食指上面的乾坤圈有些不甘心地說道:“早知道應該請韓莞爾一起來真不該為了省一個人的房間費沒有請她來幫忙。”

老虎跟豬蒼生齊刷刷的用鄙視的眼神看了這個卑鄙陰險無恥趁人之危又摳門的應寬懷一眼心裏面大嘆自己這個純潔善良的妖怪都被應寬懷給帶壞了。

被救的老鼠這時候也從芥子袋中露出了小腦袋不過當聽到應寬懷要動手屠魔的時候二話不說再次回到了芥子袋中祈禱應寬懷清醒一點的好。

應寬懷這邊正在討論着如何算機原始天魔。那邊遠處黑暗議會的人員在略特地帶領下利用高倍軍用紅外線望遠鏡也看到了這精彩的一幕。同樣討論着是不是該過去幫這個原始天魔一把送教廷的人員去見他們主子上帝去。

畢竟原始天魔身上散出來的魔氣跟歐洲魔族地成員還有幾分相像。在他們的眼睛裡面敵人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朋友。

卻不知道這句話在華夏國並不是完全通用的。敵人的敵人有時候可能正是自己最大也是最終的敵人。甚至也可能就是真正要自己命的敵人。

“再等一陣子。”略特為了自己以後更容易晉陞只能一次次的動用自己暫時為總頭領的權利壓制着自己地手下不要衝上去把自己教廷裡面的盟友也給幹掉了以免自己出現得不償失的情況。

原始天魔暗自地展開神念在周圍方圓數里地的範圍內。查找了一圈地卻沒有現任何活人的蹤跡心裏面多少有了幾分把握的喊道:“既然爾等執意要戰!那麼本尊就拿你們做我破陣而出的祭品!”

如果他將自己地搜索範圍再向地下多延伸一些。而不是單方面的平鋪的搜查相信還是多少能察到應寬懷地存在。

教廷的人早就聽夠了原始天魔那古怪的漢語同時最後這句“要戰!”“祭品”這一類的詞語他們還是聽得明白。

先出手打人後出手被人打。這一點。勞德萊斯在華夏國呆了這麼久被應寬懷蹂躪了多次之後深深懂得先下手為強的道理。

同時這個道理。這段時間他也沒有少傳播給自己身旁的神甫們。至於那兩名腦子已經有些僵化了的聖騎士肯特、劉易斯他已經完全放棄了對他們兩人的教導。

畢竟華夏國的兵法詭道跟歐洲地騎士道根本就是完全格格不入的東西。

“主啊!”勞德萊斯的一聲喊話周圍的神甫們立刻將早就準備好了許久的聖光十字劍全部對着原始天魔扔了過去。

原始天魔也沒有想到自己剛剛說完話。對手就會立刻二話不說的對自己攻擊。

在他那個時代不論是軍隊戰爭也好修真者之間的戰爭也罷。在開打之前還是非常流行各自扔下幾句狠話。同時從道義上面譴責一下對方讓別人聽起來覺得自己這方是比較占理的然後才會大打出手。

教廷身上的氣息雖然跟修真者的天地元氣基本上扯不上什麼關係。可原始天魔也能感覺到得到對方身上的氣息多少還是有几絲天地之間浩然正氣的感覺。

在他印象裡面通常這種人在戰鬥前都是會仍上幾句狠話的。而自己則可以趁着對方說狠話的時間毫不客氣的衝上去進行卑鄙無恥的偷襲行為這也是數千年前他最經常作的事情。當然除了他被封印的這次之外正道的人從來都是會說很話的。

數千年前唯一的一次吃虧讓原始天魔被封印了起來。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重新出山第一次遇到的對手居然就做了幾千年前跟自己做最後一戰的那些傢伙一樣的事情了。

這樣的情況只能說不是他不小心而是這個世界變化的實在太快。數千年之後的人類經濟利益的觀念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變。

聖光十字劍轉瞬間到了原始天魔的眼前連給他開口怒罵對方卑鄙偷襲的時間都沒有。

躲閃瞬間成為了原始天魔這次戰鬥已開始的主旋律同時中間還要不是的穿插自己動用魔氣去阻擋對方漫天飛來的聖光十字劍。畢竟這個數量實在是太多了光是躲避怎麼也不可能躲避得過來。

“這個傢伙不會是打算耗盡對方的聖力吧?”應寬懷看着原始天魔當年天底下號稱從來不躲閃的級高手這時候正跟猴子一般的來回跳躍躲閃不由的小聲跟自己身旁的豬蒼生說道:“看來這年頭信息果然

然是成敗關鍵地重要環節。沉睡了數千年的他居然不知道這些傢伙們的聖力大部分都是借來的。雖然最強地威力不一定可以比得上修真界最強的威力。可是對於一個現借現用。幾乎近死於無窮無盡聖力的教廷來說持久性力方面絕對屬於一流的。估計最後他累死了這些傳教士依然生龍活虎。”

原始天魔根本聽不到應寬懷的話語一邊躲閃着對方看似無窮無盡的攻擊。同時心裏面也納悶的思考着這些身上着白光的金碧眼的妖怪為什麼一點都沒有疲勞的意思。

原始天魔地天魔力卻在不停的消耗着。雖然每次都只是消耗非常少非常少可是這樣下去他也知道自己非被拖死不可。

“呔!”原始天魔嘴裡面噴出一口血液同時全力動數千年前自己在與人戰鬥中最經常使用的偷襲戰術:天魔音。

這是一種原始天魔自己研究出來地法術類似於現在人們說的精神攻擊。

正在全力動聖力的傳教士們聽到這數百分貝的噪音吼叫胸口硬是被其震得氣血翻騰。耳朵更是被震得嗡嗡轟鳴。

原始天魔看到只是震得對方眼冒金星身體微微的晃動了幾下子心裏面別提多鬱悶了。在一次默默地把當年封印他的那批道士以及他們全家雌性染色體的動物。問候了一遍。

這些傳教士若是放在當年。原始天魔自信哪怕自己打個噴嚏也能把他們震得七竅流血怎麼會窩囊地像現在這個樣子。連精血都用上了吆喝了這麼一嗓子之後居然也只是讓他們眼冒金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