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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寬懷收回兩把飛劍,來到放有正牌勝利權杖的面前,舉拳砸向裝有勝利權杖的玻璃柜子。

兩名雅典娜的手下爆吼着沖嚮應寬懷,身體內分別散出紅色與藍色兩種不同的光芒。

應寬懷再次釋放寶貝擋住兩名敵人高聲喊道:“塔那托斯、旺財何在?”

塔那托斯、客邁拉聽到應寬懷那帶有生氣的喊聲,想起那令人生不如死的緊箍咒哪裡還能再在一旁作壁上觀,紛紛吼叫着截住雅典娜的手下。

美杜沙遭到石化,覆蓋在上面的結界變得異常脆弱不堪。應寬懷不費吹灰之力就強硬的破開了結界,將這個可以跟雅典娜討價還價的勝利權杖拿在手裡面,整個人高追向結界中的雅典娜高聲喊道:“塔那托斯,旺財!如果我出來之時,你們的對手依然生龍活虎,等着緊箍咒伺候吧!”

兩個奴隸再次得到警告,生怕遭受那生不如死的緊箍咒,紛紛狂吼着完全不顧防禦撲向雅典娜的兩名手下。畢竟被雅典娜的手下打傷,在應寬懷那裡還能算是工傷,如果是被應寬懷整治,那可是沒人任何人會同情自己。

雅典娜的兩名手下看着自己的對手突然之間雙目赤紅,猶如吃了興奮劑一般向自己沖了上來拚命,頓時被打得只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

面對未知的結界,應寬懷感到無比頭疼。雅典娜身為智慧女神其頭腦絕對不會差到哪裡,受傷之後果斷進入結界之中,而不是命令手下幫忙。從這一點來說就表現了她對自己的結界信任程度高過自己的手下。

捆住老虎等人地結界更是充分表明了雅典娜這名智慧女神不簡單,設計的結界並不像阿瑞斯之流那樣,浮淺的要命。

可如果不進入結界之中詢問雅典娜,老虎他們就永遠困在結界之中不說。豬蒼生的石化問題就更是嚴重。

畢竟應寬懷不知道石化是不是跟他地肌肉硬化葯一樣,時間拖延的太長,就永遠無法再解開。如果真是那樣,雅典娜不過是賠上了一個強大的女妖,而應寬懷可是連整個十二生肖大陣都賠進去了。

一道道粗大的電擊從空中紛紛奔嚮應寬懷,作為他進入這個特殊結界的歡迎儀式。

閃電雖快,應寬懷的瞬間移動同樣快無比,每當閃電就要落在他身上的霎那,應寬懷的瞬間移動已經將他送到了其它的地方,空中落下的閃電只能跟大地來一個親密地擁抱。在地面上炸出一個不小的坑洞,來證明自己的強大之外,沒有任何出彩地表現。

閃電還沒有來玩。應寬懷忽然感到腳下一沉,現不知道何時,大地的泥土已經緊緊地攥住了應寬懷的腳腕。

“難道閣下不知道我父親的祖母是大地母神該亞,身為她的子孫我自然可以借到一部分力量。”雅典娜地聲音從虛無的空中飄嚮應寬懷的耳朵:“作為傷害奧林匹斯第一女神王地罪行,你應該受到應有的懲罰!”

一道巨大的閃電從空中高劈向了應寬懷的腦袋。然而這道狙大的閃電最終也只是在地上面留下了一個更大的坑洞,至於應寬懷則在雷電降落之前已經遁入了地下。

“女神王?閣下的父親宙斯不過是大地母神該亞的孫子而已。”應寬懷慢慢從地下鑽了出來悠哉的說道:“按照我們東方地說法,我們殭屍卻是最正統的大地之子。這麼算起來。你豈不是要叫我叔叔。”

應寬懷嘴上說的輕鬆,心裏面卻不停的暗叫僥倖。如果不是雅典娜並不了解東方妖術,不知道可以有人輕鬆進入地下,沒有在這個結界之中的大地上面也覆蓋結界,自己就算可以遁地,想要解開腳下的結界再遁地躲避那或許可以讓他受傷的閃電,應該也是非常困難的事情。

應寬懷一邊說著一邊暗暗觀察着雅典娜的結界,這是一個非常特殊的結界,地面依然是博物館的地面。可是四周的空間卻並不在是博物館的空間。

這情形就像是博物館的地面就是一個鍋,頂棚就是鍋蓋。雅典娜只留下了鍋,把自己帶來的鍋蓋換去了原來的鍋蓋一般。

“大膽!”雅典娜帶有怒氣的聲音再次飄進了應寬懷的耳朵:“現在服從於我,將來奧林匹斯山的戰神之位,我可以賜予你。”

隨着閃電的全面停止,本來明亮的空間迅瀰漫了大量的霧氣,即便是應寬懷運足了力,也只能看出十幾米的距離而已。

“說出解開石化的方法,順便放了我的手下。此間之事與我無關,絕對不會妨礙你的計劃如何?”應寬懷迅將蜘蛛網般的神念鋪在地面之上,方圓一里地內即便是一個蚊子飛過,一片樹葉掉落,應寬懷也可以知道的清清楚楚。

“石化?”雅典娜略帶疑問的口氣瞬間便為了喜悅:“歸順於我,自然會教你解開石化之法。被石化之法打中的人,若是在一周之內不能解開,那麼他將徹底化為一具石像。”

應寬懷暫時放下心來,一周的時間比自己那只用幾小時就完全沒有救的藥品比起來,在條件上面實在好的太多了。

“東方人,我承認你厲害。但在這個結界之內,我就是萬物的主宰。你雖然用特殊的方法在搜尋我,卻依然瞞不過我的耳目。”雅典娜進一步的打消着應寬懷的鬥志:“這個結界曾經得到過宙斯的高度讚賞,你不要妄想在這裡找我。這個結界就是我,而我也就是這個結界。”

“是嗎?”應寬懷不由暗恨自己偷襲雅典娜的位置應該選在自己腳踩大地的位置,而不是讓自己的身體漂浮在空中。沒有大地地支撐,根本無法施展全部的力量。若不是如此。雅典娜或許連逃跑的機會都不存在。

“你的結界真地很完美。只可惜……”應寬懷看着大量着四周充滿霧氣的結界,右手探入芥子袋中取出勝利權杖說道:“如果這東西破碎,聽說即便是偉大的智慧女神雅典娜,也不能打開奧林匹斯山的大門吧?”

“呵呵。那只是一根假的權杖,如果閣下喜歡毀壞,那麼請便吧。”雅典娜輕笑之聲再次回蕩在充滿霧氣的空間之內。

“假的?”應寬懷像學生轉動圓珠筆一般轉動着權杖說道:“那好!我現在就毀了它給你看看!普天之下,除了奧林匹斯山上的神之外,我想不會有人富有到打造一根價值幾十億美元的權杖出來當作藝術品。”

“那你毀阿。”

“你以為我不敢?”

“那你毀啊。”

“現在我就毀給你看。”

“那你……”

兩人相互說著毫無營養的話語,都在拖延着時間想牽住對方地鼻子走。

雅典娜自然不敢真的讓應寬懷把勝利權杖給毀壞,畢竟那樣她想要領導奧林匹斯山的願望就會落空。同樣她也因為明白應寬懷知道權仗是唯一談判籌碼,不會隨便毀壞權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