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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晃晃的燈光下,彼岸抬起精緻的臉,臉上卻是一片的怔忪,迷茫的望着頭頂的錐冰,張嘴,想問他富豪的生日要怎麼過?她依稀記得20多年前她與茶雅過生日的時候,爸爸媽媽會送她們禮物。窮人之間也只有送一些小禮物了,像是生日蛋糕這種東西,那都是傳說br /

她那對生日感到陌生的表情讓錐冰心疼,富豪無心的找着名目來聚會,各種名目下,卻是各自進行着見人見不得人的交易。生日,在他的世界裡就從來沒有過其原本的色彩。

錐冰低頭,微涼的唇輕輕觸上彼岸的唇角,他閉目,抱着彼岸,精壯的身子輕輕顫慄,極力壓制着體內某種情緒外泄,吻着她,輕聲呢喃道:“乖,我們明天就只過我的生日,等到了你的生日,我們再好好的過一個開心的生日。”

明天錐冰的生日,不是一個開心的生日嗎?彼岸蹙眉,她不懂錐冰這話是什麼意思,如果自己的生日都沒有辦法開心的話,那還要過生日幹嘛?

她搖頭,擺脫錐冰落在她臉頰上綿密的吻,正要詢問錐冰明天請的都是些什麼人時,他卻傾身,抱着她,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點了點黑色的桌面某處,整個辦公室明晃晃的燈光便暗了下來,一塊超大型懸浮屏幕出現在彼岸身邊。屏幕上,顯示的正是茶雅那無論何時都透着一股子嬌懶的身姿。

“茶雅啊?”

彼岸昂頭,注意力迅速被轉移,有些新奇的看着懸浮屏幕上的茶雅,這可是高科技!又是側頭去看錐冰,錐冰卻是鬆開她,行至懸浮屏幕背面的咖啡機邊,拿出一隻白瓷杯子。倒出一杯咖啡,一身閑適的靠在咖啡機上,骨節分明的手指捧着咖啡杯,細細喝着咖啡,隱藏在黑框眼鏡下的雙眸一瞬不瞬的遠遠看着彼岸。

於是彼岸也沒管他,抬頭看着懸浮屏幕上已經接通語音通訊的茶雅,睜眼,關切的問道:“茶雅,你沒事吧?”

“你沒事我自然就沒事啊。彼岸,以後不準再進《諸神》。你再玩遊戲,我就跟你絕交!!!”

茶雅砍掉一隻怪,嬌聲有些喘。顯然還在對彼岸與笑蒼穹拉扯不清一事生氣,於是對彼岸三令五申不准她再玩遊戲,又是怕錐冰在邊上聽着,也不好多說有關笑蒼穹的事,只得含含糊糊的安慰道:

“遊戲客服已經跟我溝通過了。幾個月不下遊戲也沒事,我反正一直都是過的虛擬人生,就是我的通訊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接通,以後和你通訊也不方便,你就是太單純,不知道人心險惡。我太擔心你了……”

她其實還是相信彼岸的,因為彼岸對愛情太不開竅了,要怪只能怪笑蒼穹太不是個人。彼岸那麼單純,好不容易找到錐冰這麼個與她的理念一致的男人,笑蒼穹太能搞破壞了!

彼岸昂頭,安靜的聽着茶雅一直絮絮叨叨,她一向很靜。與茶雅在一起的時候,總是茶雅在說話。她在一邊聽,能記就記,記不住她也沒辦法。不過她覺得茶雅的遊戲倉質量太差了,她活了兩輩子都還沒聽聞有遊戲倉卡得玩家不能自主下線的情況發生,這幾率都能趕上買彩票了。

茶雅一直在婆婆媽媽的說話,她與彼岸的視頻,終於在彼岸忍不住打了個呵欠的時候被錐冰切斷。

辦公室里明晃晃的室內燈光重新亮起,他放下手杯,直身,行至書桌邊,抱住終於結束催眠的彼岸,將她的小身子圈在自己懷裡,低頭,彎身,平視着彼岸,帶着縱容與寵溺,笑問道:

“和姐姐聊天也累啊?”

“還好”彼岸歪身,撿起桌面上的那本華夏歷史,將書搭在錐冰的肩上,一邊翻頁一邊心不在焉的問道:“茶雅的遊戲倉什麼時候能修好?”

“不知道啊,京星的技術人員技術不過關,讓他們先修着試試,萬一不行只能把遊戲倉拖回錐星了,錐星的技術好一些,這種東西也不能強行打開,弄不好就會是植物人……”

錐冰依舊彎身,雙臂摟着彼岸的腰肢,認真而嚴肅的給她解釋一些科技上的問題。她聽不懂,有些不耐煩錐冰的聒噪,一邊翻書一邊擰眉,最後終於揚聲打斷他的喋喋不休,拿着書敲了錐冰的肩兩下,道:

“行了行了行了啊,你怎麼跟茶雅一樣囉嗦?不知道你們搞什麼鬼,什麼破遊戲倉啊?現在世道這麼亂,她待在裡面我還放心一些,省得出來給我瞎搗亂,反正沒有生命危險就好。”

“沒有,怎麼會有?姐姐在遊戲倉里安全得不得了!”

錐冰笑得好英俊,心情很好的親了親她的臉頰,相當自然的將彼岸橫抱起來,走到辦公椅里坐下,讓她窩在他的懷裡安靜的看書,他則拿過一張光腦,閑適肅,認真的處理公事。

彼岸一向在錐冰這種有些微涼的懷裡就能很奇怪的睡着,雖然她的戰鬥力已經恢復到了前世的百分之百,而且還比前世提升了好幾倍,十幾二十天不睡覺都沒什麼影響,但是看着看着書,她就有些累,忽而又是想到笑蒼穹,於是強撐起眼皮,闔上華夏歷史書,靠在錐冰的心口上,漫不經心的問道:

“錐冰,你認識笑蒼穹嗎?你明天會不會請他來參加你的生日宴會?”

錐冰和錦繡山河是朋友,笑蒼穹、白布衣與錦繡山河也是朋友,那麼他們是一個圈子裡的人?錦繡山河在京星,笑蒼穹也會在京星嗎?笑蒼穹應該不會成為叛軍首領,因為是他把茶雅給甩了,不是茶雅甩的他,而且這種三心二意的男人,應該不會為了感情成為叛軍首領的!

“嗯?怎麼突然想到他了?”錐冰奇怪的低頭,手指蟬翼的光腦,隱藏在黑框眼鏡兒下的雙眸緊緊盯着彼岸。頗有些審視的意味。

她無力的撩起眼皮笑了一下,抱着書,靠在錐冰的心口上,心不在焉的嘀咕道:“就問問,你緊張什麼?我跟他又沒什麼。”

其實錐冰什麼都好,就是疑心太重了,而且有些小氣,神翟都沒對她做什麼就能給錐冰整得這麼憋屈,別說笑蒼穹還在遊戲白與親吻了。

彼岸覺得自己永遠不會和笑蒼穹在一起,所以也就自動忽略笑蒼穹的告白與親吻。她只是想問問以笑蒼穹的那種個性會不會欺負錐冰而已,畢竟錐冰與笑蒼穹的個性都是王霸型,所謂一山容不下二虎。不知道他們倆在一個圈子裡,誰是大王霸呢?於是浮想聯翩的彼岸又問道:

“錐冰啊,你的異能等級到底是多少?聽說笑蒼穹是異能尊者以上了,你的呢?”

“皇者,SS級!”錐冰一口咬定。彷彿堅決不能與笑蒼穹出現任何雷同,有着劃清界限的狠戾。又是放下手緊摟了摟彼岸的小身子,低頭,帶着一抹隱晦的狂躁,道:“寶。睡吧,辛苦那麼多天了,別一回來就提這些鬧心的事!”

咦?她不過就是問問。怎麼就鬧心了?彼岸覺得錐冰腦子又開始不正常了,意識朦朧間,也沒有多想什麼,暈暈沉沉的又是想起錦繡山河說他曾經愛過的一個女人上了錐冰的船,於是抱着書。眼皮沉重的悄聲問道:

“錐冰,你的船上是不是有個女人…?”

“什麼?我的哪艘船?”

錐冰蹙眉。靠在舒適的辦公椅背上,奇怪的去瞧懷她的聲音漸小漸消,最後沉沉的睡了過去,他便不再問個清楚,抱着彼岸的手臂緊了緊,伸手重新拿起桌面上的光腦是他不想引起重視,而是他名下的太空船太多,船上男男女女都有,他實在不知道彼岸說的是什麼。

有時候,彼岸覺得自己修鍊的那本古書真的很怪異,上輩子她從小就開始修,修了3堪修到《心無訣》的至高點。這輩子才1本古書的修鍊就不停的進階,那進階的速度比坐懸浮車還要快。她不過是在錐冰的懷裡睡一覺起來,居然又進階了,從原來的《騰兔訣》進階到了《霜回訣》。

《霜回訣》很有意思,只要在體內自動運行《霜回訣》,能讓她身上受的傷,第二天就能痊癒,跟被動回血技能一樣,比起那些個讓五感更敏銳呀,骨骼更堅韌纖細呀,皮膚更滑膩水嫩呀,身體更柔軟輕盈呀什麼的都讓彼岸覺得興奮。這實在是太有用了!

一覺醒來,她不出意外的已經被錐冰抱回了卧室的大床上,星際時間早上六點,錐冰早已經起床去了工作。夜明珠流轉的華光坐起,一身精神抖擻的去浴室洗澡,又是換上地球機甲精兵的黑色防彈服,背着黑色的機甲軍刀,拿着厚厚的《華夏歷史》,決定去神翟那裡領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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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然,這本書並非是什麼大作,我也並沒有自認為會寫成什麼大作,可當看到被投了一張2星的評價票時,我心裡真的很難過!我不知道這位投兩星評價票的讀者大人看沒看這本書,因為如果只是初V用戶,即便跳章看,多少也是一名學徒了,可是在你的榮譽里,我沒有發現《星際機甲戰歌》的書名。

而若你覺得這本書不值得追V章節,又何必花兩元RMB投我一張兩星評價票呢?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麼。但願世界沒有我想的那麼複雜。

寫書至今,即便是第一本練筆之作,自認爛到極致,也從沒有讀者大人給我投過兩星的評價票。所以今天心情真的很差,對不起,我情緒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