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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彼岸偶像不是說在錐冰的問題上隨便她嘛?戰就戰,太陽系兵界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嚇一個夠本,嚇兩個賺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每過一分鐘,彼岸便操縱着扶手上的操縱桿嚇他們,順便關了他們那邊的語音通訊,只看他們的畫面,脾氣固執的任何好言相商威脅利yòu都不為所動!

地球億人兵船上的一億機甲兵紛紛往圓形的駕駛艙擠,而且全在吐,就連給彼岸讓位的機甲師也是被彼岸的這種精湛微操折磨得有些腸胃翻滾。

但是還是有人不斷的邊吐邊往後遞消息,還有人錄視頻,視頻傳出去,所有地球機甲兵都知道了,彼岸的爸爸媽媽被太陽系兵船挾持,威脅彼岸交出錐冰,被眾人保護的錐冰為了贖回彼岸的爸爸媽媽,主動去了太陽系兵船,彼岸狂化,正在威脅太陽系兵船十分鐘內把爸爸媽媽及錐冰送回來,否則要戰!

他**的!太卑劣了,這與地球兵受的教育完全相反,為守護而戰,是他們從第一天入機甲兵營起就受的思想熏陶,更何況錐冰是他們的保護對象。立時,圓形駕駛艙外一片謾罵聲,機甲師們自動駕駛機甲到位,機甲精兵與機甲兵手持武器,紛紛登上小型軍艦到位。他們準備只等彼岸一聲令下,洗劫了太陽系兵船!

“**你妹,我說話,當我放屁是吧,十分鐘了,你們還不給我把人送過來,他**的,你們夠種,好,我弄死你們!”

向來說一不二的彼岸徹底狂化了,拉動操縱桿就朝着太陽系兵船撞,她撞得很有技巧,將自己這邊的圓盤形兵船飛速旋轉,如同一塊正在旋轉的碟片,“唰”刮上太陽系梭形的太空船,一道深深的口子便出現在了梭體上面。

對方的駕駛艙趕來了很多人,晨城一襲黑西服,惱怒中透着些許怯懦,正趴在懸浮屏幕上大聲講着什麼,似乎在威脅似乎在好言相商,彼岸聽不見也不想聽見,她早就關掉了對方的語音通訊。

緊接着很多很多人都出現在懸浮屏幕上,她的爸爸媽媽被帶進了駕駛室,錐冰也在,正雙手插入kù子口袋,一身閑適的站在她爸爸媽媽身邊,隱藏在黑框眼鏡下的雙眸,一瞬不瞬的看着她,mí戀、情癲、專註,至甚。

屏幕上,有太陽系兵界的人要去拖彼岸的爸爸媽媽,錐冰身邊的黑西服秘書輕輕一推,就把那人推出去老遠,還有人要來拖,那些錐冰隨身帶着走的黑西服秘書們便圍成了一個圈,將錐冰與彼岸的爸爸媽媽圍在中間,教人根本靠近不了他們三人。

“別他**的和我廢話,把人給我送過來,否則別怪我動真格的!”

彼岸見狀,狠狠的繼續威脅,繼續旋轉着兵船去刮太陽系兵界的兵船。身後的機甲師受不了,一邊吐一邊跌跌撞撞的趴在彼岸的椅背上,道:“快戰吧,大家都快吐虛脫了,你下個令,咱就戰!”

真戰?好,戰就戰!!彼岸倏然彎身,打開船內喇叭,做了個簡單的戰前動員,吼道:“操得他們屁股開花!把人都給我抓回來,要活口!”

她不殺人,現在還不到殺人的時候,她要活口。心中雖氣極,但是一向冷靜的彼岸現在也是知道不能殺太陽系兵界的人,殺了就給太陽系兵界借口向地球開戰,她沒那麼傻,只是把太陽系兵界的人都給抓上地球的兵船而已,罪名應當不大,連累不到地球!

上千銀色機甲宛如撒入深海的珍珠,一顆顆飛出圓形的地球兵船,漂浮在深邃的宇宙中,巴上了太陽系那梭形的船體,順着被彼岸弄出的傷口飛進太陽系船體內,無數輛小圓盤樣式的超小型軍艦起飛,在宇宙海洋中宛如病毒一般鑽進巨魚的傷口,大肆破壞,卻不殺一人。

說了不殺一人,還當真沒有殺過一個人,傷人倒是不計其數。太陽系兵界的船里是個怎麼光景,彼岸不知道,但是他們這次根本就沒有來多少人,與上億的地球兵相比,才千人的太陽系兵界,很快就被俘虜,一個個被機甲師宛如提小雞一般,丟入地球超小型軍艦,運送回地球兵船。

完全毫無懸念的實力對比,彼岸就不明白,太陽系兵界是憑什麼不給她十分鐘內把爸爸媽媽和錐冰送回來?非得逼着她動兵不可嗎??

晨城他們以為彼岸只是嚇唬,他們以為彼岸不敢撕破太陽系兵界與地球兵界的臉,他們以為彼岸顧全局勢,他們以為彼岸看得懂地球位於太陽系之下!他們以為……

他們以為的東西太多了,就是沒有以為到,彼岸根本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崇尚暴力,最喜歡的就是橫衝直撞,直接的可怕!

千瘡百孔的太陽系梭形兵船徹底擱淺,被地球兵如同瓜分蛋糕一般拆了金屬準備拿回去打兵器,彼岸操縱扶手上的操縱桿,將撒出去的地球兵接收回來。身穿機甲的長河將傷痕纍纍的晨城一把丟在她的黑色軍靴邊,她低眉掃了一眼,繼續做着手中的事。

只等所有的事情都做完,才是轉過操作椅,起身,抱臂,纖細的脊背tǐng得筆直,離開駕駛室,大步離去。她現在不愛管搞完破壞之後的事情,於是把所有的善後事交給哲、阿直、安胖子處理,任性的有些像個孩子。

只待她走遠,在駕駛室里吐完胃裡酸水的阿直才是liáo起藍色衣袖走近倒在地上的晨城,一身柔弱,眉目溫柔,柔柔一笑,一腳踩在晨城的臉上,脊背tǐng得筆直,雙手抱臂,垂目,溫柔的問道:

“你們太陽系兵界遭到星際蟲群襲擊,我們地球兵界來救你們,是不是這樣?”

晨城不說話,阿直的腳便踩得更重了一些,雙手抱臂,繼續垂目,溫柔的說道:“地球兵界救援及時,但星際蟲群太厲害了,只來得及把你們的命救回來,卻來不及搶回你們的船,是不是這樣?”

晨城還是不說話,一襲黑色西服已經變得襤褸,一臉的傷痕,一臉的憋屈,躺在阿直的深藍色靴子下,粗重的喘着呼吸。於是阿直也不耐煩,抬目,看着立在面前的哲,挑眉。哲點頭,一臉陰冷,黑色防彈服上盤着的哲哲鮮紅色的身體滑動,蛇嘴大張,lù出尖利的獠牙,異常陰森恐怖。

毒,可以不止用來殺人,也可以用來讓人變成啞巴,變成痴呆,變成各種為所欲為的傀儡!……

地球兵界抓來的太陽系兵界那1000人皆被打得有些要死不活的擱在圓形駕駛艙邊,一具具的哀嚎,宛若擺放着的屍體那般。

明晃晃的探照燈下,所有來來去去的地球兵都是喜氣洋洋,手裡拎着或大或小的金屬塊,不管機甲兵、機甲精兵、機甲師見着彼岸都敬禮,她一路回禮,有些手酸,終於是行至錐冰的樓下,堪堪停下了前行的腳步。

錐冰和爸爸媽媽都被回來了,不知道是被搶回來的、被送回來的還是自己找了個車飛回來的,反正亂象四起,她也顧及不了這些小事,注意力只在操縱兵船收放地球兵上面了。

因為錐冰的身份特殊,所以整棟雙層水泥宿舍樓都給他空了出來,小操場上沒有兵,顯得有些安靜,遠處的喧囂聲傳來,讓她心思有些複雜,於是在操場邊的水泥凳子上坐下來,寧神靜思。

“你怎麼不上去?你的家人都在上面!”

耳際,蒼穹小姑娘冷聲中帶着一抹好奇的詢問聲傳來。彼岸側頭,看着她暗綠色的小身影,笑了一下,有些無力道:

“我很多年沒有見過他們了,上去了不知道要說些什麼才好。”

她的父母在上輩子叛軍突起前兩年就過世了,這輩子她重生回來,也是一直沒有見過他們。所以感覺上很陌生,有些膽怯,有些怕自己哭,有些怕看見他們的臉。

蒼穹小姑娘負手,身體tǐng得筆直,低頭認真而嚴肅的看着彼岸,爾後黑色軍靴上前兩步,坐在彼岸身邊的水泥凳子上,想了一會兒,才是目光遠眺,那張與彼岸有着五成相似的臉上一臉的冷凝,冷聲道:

“我也是從出生之後沒有見過自己的媽媽,這種感覺很複雜,想看看她,結果看到了,又不知道要跟她說什麼才好。”

啊?彼岸心中又是升起那股不搭調的感覺出來,側頭,靜靜的看着這個坐在自己身邊,脊背tǐng得筆直的銀色馬尾小姑娘,她感覺這姑娘有點兒落寞,於是莫名的有些好奇的問道:

“你媽把你拋棄了??”

“不可能,怎麼可能?我媽媽是那種人嗎?她從來不會拋棄自己的家人。聽說我媽媽很疼我的,比疼我姐姐還要疼我”

蒼穹小姑娘有些怒,側頭狠狠瞪着彼岸,清洌的目光中透着一抹銳利,仿若彼岸說了什麼讓她很傷心的話出來,冷冷的帶着一抹厲聲道:

“你不準再說這樣的話,否則,否則我……!”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