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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凜子你有準備早餐嗎?”在再一次體驗了那種最高的幸福以後,我發覺自己有點餓呢!

在父母過世後,凜子就開始過來照顧我的日常起居。當然,凜子並不比我年長,然後凜子又是那種大大咧咧的女孩子,因此在凜子的照顧下,我吃了不少『苦頭』呢!

不過,所謂『禍兮福之所伏』,現在的天河優人已經能夠很好地照顧自己。這也是托凜子的『照顧』有方啊!

關於料理方面,雖然我說不上技能值滿點,但是最起碼我的料理不難吃!不是我自話自說,我的料理確實比凜子要好上不少,只是——

“早餐的話,我原本是打算叫醒優人你之後再準備呢!如果優人覺得餓的話,我這就去做點吃的吧!”言畢,凜子打算從我的懷裡起來。

“不,讓我來做早餐吧!凜子就待在這裡好好休息,至於說學校那邊的話,我來打電話給如月老師說明情況就好!”我阻止了凜子從我的懷裡起來。

“優人打算怎麼跟小芽說明情況?”凜子問。順帶一提,如月老師的全名是『如月芽』,因為如月老師是一個跟自己的學生『打成一片』的人,所以就有了『小芽』的昵稱。

“就說凜子你有點『不適』,然後凜子你的父母又不方便照顧凜子你,於是就拜託我過來照顧凜子——這樣可以吧?”

“可是我並沒有什麼不適吧?這不是在向小芽她——”

“這種時候凜子你就別逞強啦!凜子的那個部位,現在應該不怎麼舒服吧!畢竟這是你和我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來着。”

在聽了我的話以後,凜子就沒有再說什麼了。不過此時此刻凜子的臉很紅就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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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老師嗎?”

“嗯,是我,天河。”

“那個老師,今天我跟凜子要請一天假。凜子她有點不舒服,然後凜子的父母又不方便照顧凜子,所以就拜託我過去照顧凜子。”

“誒?沒有這種事情!雖然我跟凜子的關係確實很好,不過陪伴做完人\工\流\產\手\術的凜子——這種展開是不可能的吧!”嘛,其實也不是完全沒有這個可能呢!

“沒有其它事情的話,我不打擾如月老師你了,明天見。”我掛斷了電話。

其實如月老師是那種很好說話的人——雖然她非常喜歡跟學生開玩笑,就像剛才那樣,如月老師說因為我跟凜子在做某種事情的時候,沒有做好防護措施,中了『獎』什麼的,然後我不得不陪伴凜子去一趟醫院,做一個手術什麼的。

“喵”喂喂,這不是凜子養的那隻喵星人嗎?明明知道我是對喵星人過\敏的體\質,凜子卻還是把這隻名字叫做『蘭丸』的喵星人帶到我家了——

想要謀財害命吧?

唔,過敏反應看來已經啟動了呢!鼻子什麼的、眼睛什麼的,都有種挺難受的感覺。

“啊!優人!我忘記跟你說了,我將蘭丸帶了過來!”凜子的聲音從我的卧室傳了過來,“蘭丸!過來我這邊!”

“喵”名為『蘭丸』的喵星人聽從主人的呼喚,到我的卧室去了——

喂喂,今晚我還怎麼休息啊!凜子你這是故意的吧!

嘛,算了,我還是去做早餐好了。剛才我提過我的料理要比凜子好上不少,然後我的話沒有說完——

其實我想說的是,我跟某人一樣是一個『提不勁』的存在!所以雖然我的料理比凜子做得好,但是我很少自己動手去做料理,畢竟有凜子在啊!

然後凜子也不介意一直為我做料理——我估計凜子是想着『要抓住男性的心,先抓住他的胃』這樣的事情吧?

真是不知道當凜子知道了玖惠澄的存在後,會有怎麼樣的反應?不過首當其衝的人會是我吧!

夾在我的青梅竹馬與我的未婚妻之間的修羅場?

話說,我這是在背叛玖惠澄吧?明明是有未婚妻的人,卻跟別的女孩子做了那種事情——

我還真是一個人\渣呢!

但是事已至此,不該做的事情都做了,難道要我跟凜子說『抱歉,我跟凜子你是沒有可能在一起的,我已經有了未婚妻』?

還是說向早乙女阿爾特學習?『你們都是我的翅膀!』?

齊人之福什麼的,相信如果有機會的話,沒有幾個人會拒絕。但是並不是每個人都有這種福分吧!畢竟管理不好FLAG的話,那就是NICE-BOAT了呢!

伊藤誠就是前車之鑒啊!

另外,我不認為我的未婚妻大人是那種寬宏大量的女孩子——

我之所以對喵星人過敏,就是因為玖惠澄的緣故!

在我跟玖惠澄接觸以前,我可是沒有這種過敏反應啊!那個時候,我經常抱着緋鞠在野井原老家的森林裡頭四處亂跑。

話說回來,緋鞠是貓妖來着?不知道緋鞠的人類形態會是怎麼樣呢?可愛的男孩子?不可能!畢竟緋鞠是雌性啊!

總之,我想我們很快會再次見面了吧!

無論是我的未婚妻大人神宮寺玖惠澄,抑或是我家的貓緋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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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的月光傾斜而下,使原本單調的土地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

大地廣袤無垠,而在一個寂靜無人的小湖邊,一道清麗的影子正在緩緩移動着,她是那麼的從容不迫,就像是普通人晚飯後的悠閑散步時一樣的樣子。

可這個女孩子身上散發出的壓迫感,使湖邊小樹叢內的一些黑影不得不退走。

不知過了多久,“16年——”女孩抬起了頭,望着皎潔的圓月,烏黑的髮絲隨風而起,露出了一隻奇異的眼睛,就像是野獸的眼眸一樣,給人一種怪異的感覺,可仍然掩蓋不了少女精緻如瓷娃娃般的美麗容貌。

“時機成熟了——”少女薄薄的櫻唇之間吐露出了這樣的一句話,而腦中不斷浮現這樣的片段:傷痕纍纍的小男孩拿着一根小木棍保護一隻小貓,小男孩明明已經搖搖欲墜了,卻還是揮舞着那根小木棍,一直咬牙堅持着——

“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