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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鋒走後,季興邦繼續看到意外的人前來拜年,由於他是出身自龍加灣區警察分署,就如同117重案小組時,他對分署長艾文遠說的那樣,無論他在何處,身居何職,龍加灣警察分署終究是他的娘家;因此,龍加灣警察分署的高層,對季興邦有一種天然的親近感,當然,這也是季興邦屬於有用的,否則,親近感有球用?

現實問題需要分開對待,人不能靠夢想活着,骨感的現實終究真是真實的,豐滿的夢想只能等夜深人靜時,抽着煙祭奠一下;季興邦也是活在現實中的人物,若要問夢想,或許上一世他有,而這一世,他其實是沒有夢想的,就算他有,也會因為劇本的存在,使得他的夢想沒有實現的那一天。

基本上來說,前來拜訪的都是警長級的人物,這些人在117重案中與季興邦有過接觸,督察雖然也經常上一線,但危險的工作,通常都是警長及警員去處理的;而到了督察一級,前來拜訪季興邦就非常的不合適,能夠當上督察的,都是己經選擇好站隊,只有少數異彩類是沒有站隊,而這些異類估計也就止步於此。

有的人當了一輩子的一級警長或三級警長,不是他們沒有成績出來,也不是他們不去選擇站隊,問題是,大佬們不是飢不擇食的,他們會經過多方面的考慮來選擇自己的小弟;除了一開始就有門路的,在警長這級的警察,所能找到的靠山就是督察,象壓晌這樣,跟了季興邦,那就是季興邦的人,無論壓晌願不願意,外人就是這麼看的。

但這些前來找季興邦的警長又不同,他們不是部門的警長,而是前線巡警隊、交警隊之類的警長,前線的督察屬於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這就使得前線警長們很難跟着原來的長官升遷,所以,前線的警長更願意向那些部門督察靠攏,特別是象季興邦這樣主管一個部門的一把手督察。

季興邦很樂意與這些前線警長接觸,他是極度缺人的,正確的說,他缺演員,不管主演、配角還是跑龍套,他在這一方面都缺;認識這些警長,就擁有一大票的龍套,以後請他們出演會順利很多。當然,要想這些前線警長忠誠的跟隨他,又或是一直向他靠攏,季興邦就需要讓一些人升遷,又或是調到好的部門,這樣的話,他的演員公司才不會散架。

不知不覺間,時間從下午十一點多走到了四點半左右,前來拜訪的人終於是沒有,季興邦伸了伸腰,準備回家過節,手機在茶几上震動,隨後鈴聲響起,拿起來看到來電顯示是“徐靖媛”;見到徐靖媛的名字,季興邦又想起那個被他爆菊,後來通過暗箱操作,使之成為警方污點證人,從而無罪釋放的迪巴達克正義之劍小妞“黛文妮”。

這個小妞被季興邦用“誓言”搞垮了三觀,再加上身體被季興邦征服,精神與肉/體雙重的屈服,讓黛文妮以一種病態的情緒,瘋狂的忠誠於季興邦,這讓季興邦自己都非常吃驚;黛文妮的轉變屬於認識世界的崩塌,這種認識世界的崩塌,使得她急需新的框架來支撐自己的精神世界,而季興邦的存在,就成了她的精神世界支柱,這也許是“誓言”所造成的後果。

無論如何,黛文妮變成一個沉默的女生,她以季興邦的存在而存在,以季興邦的標準為標準,一切都向季興邦要求的努力;徐靖媛是自願向季興邦起誓成為女僕,她與黛文妮有極大的區別,黛文妮己失自主性與獨立性,徐靖媛卻仍然擁有自我。

“主人……”。

“興探社”是季興邦出資,徐靖媛主持的一家私人偵探社,一切手續都是徐靖媛自己去跑的,店面就是在“盛放酒吧”左側隔了一間十五平方左右的房間;執牌是自然是徐靖媛,雖然她不是退役警察或軍人之類的,但她是一名小偷,為了方便偽裝,徐靖媛也是考過很多牌照的,比如執槍證、初級律師證等等。

私家偵探社需要執牌人擁有專業的偵探技能,而這些徐靖媛都擁有,所以,她辦理執照的手續很快,只是開張營業這麼多天,一筆生意也沒有接到;徐靖媛卻也不關注生意,她一直在替季興邦尋找修巫書籍的線索,根據季興邦所說,越是古老的越要找到。

徐靖媛的近身搏擊勇力很差,黛文妮雖然在季興邦手底下一回合也沒有扛過,但她的搏擊能力與其他人相比,還是非常的強悍,所以,黛文妮就成了徐靖媛的貼身女保鏢,這也是季興邦直接對她下令後,黛文妮才會遵從,別的人是無法讓她遵從命令,這是一個絕對忠誠於季興邦的女子。

徐靖媛打電話來沒有別的事情,只是向季興邦拜年,季興邦卻能感覺出自家女僕一顆寂寞的心,徐靖媛原本就是孤兒,後來被其師收養並傳授偷盜技巧,其師掛掉後,徐靖媛就滿世界的流浪接生意;由於都是小偷小摸,徐靖媛就自誇從未失手過,唯一的失手就是被季興邦攔截的那次,也是那次以後,她知道季興邦來歷不凡,為了不再流浪下去,她以獻身的方式抱住季興邦這根大/腿。

白玉觀不是一座廟或寺,而是一家極富盛名的小吃店,其以九缸炸花碟聞名世界,蒙氏城邦也有白玉觀小吃連鎖店的分店;帶徐靖媛與黛文妮回家,季興邦是沒有這個想法的,所以,他就帶兩個小妞來嘗嘗九缸炸花碟。

與地球天朝越是節日,酒樓生意越旺不同,這個世界的人類到了節日時間,都只會往家裡趕,而不會聚餐在酒店;當然,為生計奔波的人到處都是,酒店也不會因為節日就沒有生意;但總是訂不到位的白玉觀,此時卻是不需要預約也可以有位置,季興邦帶着徐靖媛與黛文妮走進“天字七號”房內。

黛文妮並非變成一個沒有自我思想、如同傀儡般存在的人,她只是將自己整個世界的重心放在季興邦身上,除季興邦能夠影響她一切外,其餘現實中的所見所遇,她仍然可以擁有自己的判斷;因此,她並非沉默不語冷着一張臉,與徐靖媛也是有說有笑,卻不敢與季興邦隨意的開玩笑或說話,這一點,徐靖媛與她也是差不多的,徐靖媛可是季興邦的女僕,女僕豈能跟主人隨意開玩笑。

因此,在外人看來,季興邦就顯得很嚴肅,而坐在左側的兩個美女卻很懼怕他,只敢輕聲的竊竊私語;季興邦卻是不在意侍者的眼光,拿着眯餐牌上上下下看了個遍。他在地球時雖不是個吃貨,但由於身份的原因,很多東西都只能看不能吃,要保持好的身材,這些犧牲是必須的。

但現在不同,無論他怎麼吃,他是絕不會怕也不會損害身體健康機能,有巫祖與大巫們的神通存在,季興邦終於是想怎麼吃就怎麼吃,想吃什麼就吃什麼,這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因此,季興邦也沒有詢問徐靖媛與黛文妮,自己一口氣點了十八道菜,把旁邊的寫單的侍者驚得傻在當場,被季興邦彈了一下額頭後,那男侍者才回過神來,趕緊一邊記一邊道歉。

“興探社的事情還是要鋪開的,你的老本估計也吃得差不多,而我暫時也沒有別的收入,一個月能給你三千生活費,但在蒙市這種發達的沿海城市,三千塊也就是吃飯的錢,衣服啊首飾啊之類的,你就沒得買了,所以,興探社若能有業務開展,那就是你自己全部的收入。”

徐靖媛不知道季興邦是這種打算,她還以為興探社是季興邦延外業務,現在知道興探社以後就是自己的產業,雖然還沒有任何的收入,但對一直流浪漂泊的她來說,擁有自己的產業,就如浮萍有了根一樣。而且,她知道季興邦能耐非凡,興探社只要需要幫助,季興邦肯定會出手,想想五億綁架案,想想117重案,興探社以後想不出名都難,出名了,錢財滾滾而來的日子還會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