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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淡,你在幹什麼?”衣着華貴的年青人,被涼水澆了個渾身濕,頓時如被蠍子扎了屁股般,從座椅上跳起來,指着季興邦大罵道,另一個年青人更沉不住,一邊罵一邊揮拳擊向季興邦。

就算沒有巫力,季興邦的武力值也是相當可觀的,怎麼說也是演過很多動作片,更是年少時拜師學過藝;腳步輕輕一錯就避開拳頭,右腿如電般踢出,正中那出拳年青人的下頜處,年青人慘嚎一聲,嘴唇破裂的倒翻在地。

另一個年青人正欲也出手,卻被季興邦凌厲的眼神掃了一下,如同被點穴般定在那裡。

“年青人,飛機己經起飛,漫漫長途是需要休息的,你們大聲吵鬧,嚴重影響我的作息,涼水就是讓他們清醒一下,回憶自己的錯誤。”季興邦聲音即不高亢亦不冷淡,帶着一種上位者強勢的音量說道。

“我們,我們。”沒有被揍的年青人,其家境也是不錯的,家境不錯的人最容易被季興邦的演技唬住,因為他們見識過這種氣勢,也正因為見識過,所有才有顧忌,才知道季興邦表現出來的勢,其來歷肯定非常不凡。

“劇情:索要燕東悠水居殘卷”。

頭等艙的動靜驚動了空乘人員,空乘人員也被季興邦表現出來的強勢給唬住,但他們的工作就是調解,所以,忐忑不安的上前,正欲開口勸解;收到劇本的另一個劇本要求,季興邦在心中罵老巨,他現在不怕劇本,劇本在早期融合變異後,實際上己是老巨的一部分,所以,老巨就是劇本,劇本就是老巨。

“有什麼辦法索要東西?”季興邦問老巨。

“強行奪取不合法,合法的索要就要靠傳統,看這兩小子的裝扮,應該也是氏族,按氏族的傳統,他們驚擾了你,必須賠禮道歉,你可以光明正大的向他們索要。”

“我拷,怎麼這世界的氏族到處都是?”

“幾千年下來,有的氏族滅絕,新興氏族冒出,這很正常,1900後就沒有新氏族出現,現在留存的氏族少說都是有百年歷史的。”老巨解釋道。

“九家祖氏耀殷商,族姓季氏叩門安。”

換普通的百姓或許聽不懂,但兩個被揍的年青人卻是聽懂了,他們確實是氏族子弟,氏族子弟一方面要接受新時代教育,一方面要接受傳統的氏族教育;讀書可以渣,但傳統的氏族規矩卻是必須一清二楚,否則會被除出族譜,不懂得氏族傳統禮節的子弟,沒資格享受氏族特權。

“寒鴉北望四百州,族姓安氏回門拜。”兩個年青人趕緊回答道。

“這尼瑪怎麼象是接頭暗號?”季興邦在心中吐槽道。

“別走神,寒鴉北望四百州,指的是寒山部落的氏族,你說孤雲四山紅,何人一紙障。”

季興邦一本照本宣科一邊聽老巨的解釋,“孤雲四山紅是寒山部落的發源地,何人一紙障,則是問兩小年青的父親是誰。”

兩小年青聽到季興邦問他們的家長,頓時不敢回答,他們被季興邦表現出來的囂張氏族氣焰給嚇的有些怕怕,若是報出自己的家長,擺明會秋後算帳;在寒山共和國內,安氏族姓只是小氏族,扛不住那些千年氏族的算帳。

不敢報家長就好,季興邦又依着老巨的提示,光明正大的提出氏族式的賠禮道歉,兩個年青人聽到對方要“燕東悠水居殘卷”,對視一眼後,很爽快的把這本價值百萬元的書交出來;對氏族來說,賠禮低於百萬,是極傷面子的事情,所以,季興邦的這個索要,也是很符合氏族作派的。

拿走殘卷後,季興邦就回到座位上,兩個小年青似乎不想再呆在頭等艙,跟艙務員商量後,跑到經濟艙,避免再跟季興邦這個大氏族子弟接觸;季興邦的心思早不在兩個年青人身上,他一拿回書,書就被老巨直接吞噬掉,正確的說,是被24開的劇本書給吞了。

“哇,哇,哇。”老巨驚嘆的聲音不斷傳來,好奇心己是滿值的季興邦不斷的詢問,老巨就是不回答,氣得季興邦將劇本扔在地上用腳踩,可惜這劇本的堅硬強度連核彈都毀滅不掉,腳踩幾下連撓痒痒都算不上。

老巨在哇了幾聲後就沉默下來,季興邦喚了幾聲也沒有得到回應,他遂暫時不去打擾,轉而去思考“燕東悠水居殘卷”的事情;整個劇本只有兩小節,一節是表現囂張,一節是索要殘卷。現在看來,應該是劇本早就看到那本殘卷書,因為它就放在兩個小年青的架桌前,為了拿到這本書,劇本才會提齣劇本需求,讓季興邦去表演。

近一個小時後,飛機降落在龐大的殷京機場,而老巨依然悄無聲息,季興邦悲喜參半,喜的是若劇本與老巨就此消失,那他的新人生就不需要那麼多的波折,悲的是,失去老巨這個警察老油條,很多關節就沒有專人提示,這讓他的新人生也許會遭到一些打擊。

剛走下機梯,就看到一輛警車停在龐大的客機邊,一名肩膀上掛着好多金箭的警察站在車門邊,並且還舉着一塊牌子,上面寫着“金箭季”三個字,這麼含蓄的接機,看來警察司的大佬們,也不想大張旗鼓的授勛。

兩個被季興邦欺負的年青人下飛機時,恰巧看到季興邦鑽入警車中,而那個肩膀上好多金箭的警察正替他關上門,兩年青人頓時打了個哆嗦,尼瑪,太兇殘了,讓一個三金箭的署長級人物來接機,這傢伙果然是大氏族的子弟。

黑箭、銀箭、金箭、紫金箭即是警銜區分,黑箭是警長級別,銀箭是警督級別,金箭就是署長級別,紫金箭就是總長級別;來接季興邦的肩膀上扛着三支金箭,這表明他是一個城邦的警察分署長級別的人物。

先被接到殷京警察所屬的酒店登記,然後回房間洗了個澡,穿上那位分署長級大佬留下的警裝禮服;在房間內等了近兩個小時,約晚上八點左右,季興邦再次被接走,不過沒有出酒店,而是前往酒店的最頂層參加宴會。

在地球時就是宴會常客的季興邦,毫無任何鄉巴佬進城的局促以及生澀感,他很嫻熟的端着酒杯,臉上堆着影帝級演技的笑容;不過,在宴會裡,他一個人也不認識,別人也沒有興趣認識他。笑得臉都發麻的季興邦,發覺自己好二,何必要裝着跟地球時一樣,反正也沒人認識,笑個屁的笑。

回想一下之前自己的表現,確定沒有人發現自己又或是與自己交談過,季興邦趕緊撤下笑容,找個角落躲起來,臉上露出緊張且又羨慕的表情,身體語言也恰到其分的配合著臉部表情;這個表演持續的近一個小時,聯邦警警察總司的大佬似乎終於想起了他,還是那個分署長級的警察,過來將他領着通過宴廳,拐上樓梯上了二層,走過長長的紅地毯,分署長與季興邦停在一扇硃紅色木門前。

“達達達”,清脆的聲音回蕩在長道,隨後門內傳來“請進”的聲音,分署長級警察輕輕推開門,示意季興邦獨自進去,等季興邦進去後,門又被輕輕的關上。

房間內燈光較為明亮,裡面站着六七個人,都穿着休閑的衣服,這讓季興邦看不出他們是警界哪個大佬;不過,這些大佬似乎也沒有意思與他交談,其中一個示意他往前走,走到房間中/央的長桌處,那桌面是一塊長長的玻璃,玻璃下方則擺放着一個個顏色不一的盒子,盒子前擺着一塊小銘牌。

“這裡就是49位后羿金箭勳章獲得者,這個勳章的獲得者們,下場似乎都並不如意,年輕人,有空去了解一下吧!現在,你在印泥上留下自己的掌印,你的掌印與勳章將會與這些前輩一起留在這裡。”其中一個看起來很大牌的中年人沉聲說道。

“勳章獲得者的下場都不如意?我擦,怎麼不如意?”季興邦習慣性的問老巨,可惜老巨似乎遇到了什麼麻煩,幾個小時過去,仍然沒有動靜出來;季興邦無奈,依着大佬的話,將自己的掌印留下,然後倆佩戴后羿金箭勳章照了張相後,勳章就被重新收走。

即是遇到大佬,不照張合影實在對不起自己,季興邦趕緊跟七位大佬一起合張相,相片剛剛拿手,就被人領出了房間,接着回到酒店的房間,被通知明天早上九點的飛機。

在酒店裡使用免費網絡,查了一下照片上七位大佬後,季興邦大為歡喜,雖說沒有能把勳章拿回家,但有這張跟聯邦警察總司最有實權的七個大佬合影,拿出肯定把基層的警察上司嚇尿。不過,高興勁很快被另一個消息擊散,后羿金箭勳章在網絡上還有另一個名字,“叛國者的名片”,那49位躺在玻璃里的后羿金箭勳章獲得者,有31名都是以“叛國罪”被處死的。

“卧槽,這尼瑪太坑爹了。”房間內傳出季興邦的嚎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