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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速則不達,讓季興邦好好在警界這混水中撲騰幾年,再讓他來幫我們完成那件事情,至於那一百多位警員,個個都是好苗子,宣布取消他們的勳章獲得,讓他們各自回原來的警署,誰就此沉淪,誰因此發奮,誰又會藉此次認識警廳高官之勢,就看他們自己的政治智商了。”蔣逸仙就笑着繼續說道。

“他的政治智商?嘿,我可不看好他。”警廳副總長宣道之,笑指指着寬頻中,從戰鬥機上下來的人,其餘的大佬,眼中都閃過各式神色。

蔣逸仙與謝存帆卻是笑意濃濃,對他們而言,一個政治白痴的神奇人物,那真是祖宗顯靈的大喜事,縱觀神奇人物的歷史,前10人個個似乎天生就是政客,特別是外部出現的5位傳奇人物,若不個個就是政客的料材,他們兩個氏族也不會這麼苦/逼。

寬頻電視中,被解救回來的季興邦,從價格昂貴的戰鬥機上一躍而下,後面跟着還戴着手銬的徐靖媛。

一個小時前,在特種部隊出現時,徐靖媛原本是要被押解上一輛軍車的,小妞很明白,一旦被押上軍車,不是被秘密槍決,就是接受最殘酷的審判,不管哪一種,她這輩子就完了。因此,徐靖媛當時瘋狂的用手抓着地,大聲朝季興邦的方向,哭喊着“救命”。

當時右腿己經踏上了登機板,準備搭飛機前往“馬關島”的季興邦,聽聞哭喊聲後,想想有部經卷還沒有弄到手,就朝徐靖媛所喊的方向揮了揮;押解徐靖媛的軍人很識相,放開雙手,讓還戴着手拷的徐靖媛跌跌撞撞的衝到季興邦旁邊。

“謝謝,謝謝。”

徐靖媛這次可是真心實意的感謝,瞎子都能看得出來,季興邦的來頭不是一般的大,徐靖媛一眼就認出她此時坐的戰鬥機,屬於九龍子系列的睚眥戰機;睚眥必報是此戰鬥機的特性,意思就是採取大規模報復性戰鬥時,才會出動這個系列的戰機,整個聯邦只有25架,每架造價都是天文數字。

為接應季興邦,聯邦一次性出三動架睚眥戰鬥機,季興邦的身份那真是令人高山仰止的,徐靖媛這個現代女飛賊不趕緊抱緊季興邦的大腿,那一旦被聯邦軍人押上囚車,估計連小時候尿床的事情都得交待出來。

“好大的一個坑在等着我往裡跳啊!”

徐靖媛都能認識的戰機,季興邦又豈會不知,何況他還有老巨的記憶,更是清楚出動三架這樣系列的戰機,除了需要軍部最頂層大佬外,還需要現任總統的親令,也正是如此,季興邦越發覺得有個巨坑在等着他,最痛苦的是,他似乎還沒辦法逃離。

“季酋,您的衣服洗好了。”穿着女僕制服的徐靖媛,一臉委屈的站在房間外說道。

“嗯。”正埋首在書山學海中的季興邦,用鼻子應了一聲。

徐靖媛暗中揮了一個拳頭,又心虛的四處看了看,跟這個身份令人高山仰止的傢伙到達此處,己經有一個多月,這個傢伙從下飛機第二天開始,就被軍銜很高的軍人領着四處看戰馬,然後就是一堆書搬到他房間里。

“當個貴公子也蠻痛苦的,這麼多的書還有高強度的訓練,都要在三個月內完成,真是慘。”徐靖媛有些可憐的望了一眼房間內的背影,然後慢慢退了出來。

被軍人們當成季興邦的女僕,徐靖媛毫無怨憤之氣,女僕這種氏族封建時期的產物,到了現代也仍然在各個氏族門閥中存在,不過,也是需要有身份地位的氏族門閥,才有資格繼承這種傳統。

“哎,愚昧的傳統居然成為天經地義,我也居然覺得理所當然,徐靖媛啊徐靖媛,你是新時代新世紀的時尚女性,怎麼可以有這種想法。”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徐靖媛有些惱怒自己的想法。

殷歷2013年11月初,季興邦到達“馬關島”一個月後,穿越到這個新世界的兩個月後,他有些搖晃的從軍營單間房內走出來,踏青草地上,望着繁星點點的天空,“啊”一長嚎,然後伸了伸腰;這一個月太累太累了,天沒亮就被叫起來跟士兵們一起訓練,下午上各種課程,晚上還要看有關戰馬的資料,一晃眼間,時間就過去了。

“也不知老巨的記憶算不算內存,我雖然不能過目不忘,卻能夠把讀到的資料暫存在老巨的記憶於中,從而等有需要時,就象提取老巨的記憶一樣,這些資料自己會蹦出來,真特么的神奇啊!”

喃喃對着天空自語,猛得聽到身後似乎有動靜,季興邦頭也不回的喝了一聲,他的專用女僕徐靖媛就畏畏縮縮的從暗處走出來。

“三更半夜不睡覺,跑出來做什麼?”

在徐靖媛當他女僕的第三天,軍營長官就送來一部經卷,正是徐靖媛通知的人,送達到季興邦要求的地址處,這經卷又很快被送到了馬關島;若非身邊確實需要一個遞茶添水,洗衣拿飯盒的人,若非徐靖媛身材凹凸有致,臉蛋也長得迷人,將經卷取到手的季興邦,早就翻臉不認人,把這小妞送走,是死是活他是不會理的。

徐靖媛是這個世界土生土長的人,她很清楚氏族意味着什麼,當然,不是傻的都明白,氏族意味着權勢,權勢意味着各種各樣的牛/逼;為了能攀上這種權勢,徐靖媛己經做好獻身的準備,不要把她的這種想法看得太過齷齪,掙扎在黑與白之間的年輕女子,生存空間是極為狹窄的,一不小心被抓,不是淪為他人玩物,就是在黑獄中被輪/奸致死。

徐靖媛每次出單做任務,都在牙齒在鑲好毒藥,以便隨時自殺,她雖有為權勢獻身的準備,卻不會一遇到權勢就獻身,不合她心目中的權勢,她可以讓自己離開這個世界;不過,聯邦特種軍人實在厲害,當初抓住她時,馬上就給她一劑麻痹針,讓她的牙床鬆懈無力,然後再用暴力將她那顆毒牙取出來。

被季興邦抓住時,徐靖媛是小看季興邦的,並且有自信能夠從季興邦手中逃脫掉,有這種想法自然不會輕易的就用到毒牙;而在看到三架睚眥戰鬥機出現時,徐靖媛己經做好咬毒自盡的準備,卻不想這聯邦戰鬥機是來救那個警察的。

徐靖媛沒想到自己小看的警察居然是權勢人物,而且正是她心目中所想獻身的那個層次,一時間就忘了咬牙,這一忘也再沒有機會;若不是季興邦貪她的那部經卷,把她給救了下來,徐靖媛每次想到這個可能性,就渾身打冷顫。

見徐靖媛走出來後,盯着他的臉一直看,就是不說話,季興邦有些納悶的低喝一聲:“問你話,發什麼呆。”

徐靖媛被季興邦的輕喝,喚得回過神,有些幽怨的望着季興邦,心中也自怨自艾的想:“難道我的身材不夠惹火?我的臉蛋不夠迷人?為什麼他一直對我都是這樣惡聲惡氣?他若是對我沒興趣,我又如何獻身,與他攀上關係?”

有話說“男人越老就越喜幼”,意思就是隨着年齡的增長,男人的“性”交對象也會隨着改變;青春期時,對成熟女性有超乎想象的迷戀,青年期時,則徘徊在青澀與成熟兩種女性之間,中年時,己經不喜熟女,而是轉向青春少女,再老的話就是戀/童之類的想法。

季興邦是年青的身體,大叔的靈魂,對於超過25歲的妹紙,他雖說談不上沒興趣,卻也確實沒有多大的興趣,他在地球時最喜歡的就是嫩模;這些18歲到25歲間的妹紙,正是最美好的年紀,皮膚光滑有彈性,也是容易受權勢、地位、金錢所征服的年紀。

只要擁有權勢與金錢,不需要玩什麼談情說愛,只要花些錢搞些浪漫,又或時扔過去幾件名牌,很快就能讓她們投懷送報,讓擺什麼姿勢就擺什麼姿勢,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大叔己經不相信愛情,大叔也不願意且沒時間談情說愛,大叔堅挺的時間會越來越少,大叔必須趁着還能堅還能挺的時候,多玩妹紙少說話,所以,徐靖媛不是沒有吸引力,只是大叔的心態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