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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屬們繼續盯梢的盯梢,跟蹤的跟蹤,一切都有壓晌主持,雖說他之後會進修,但衫裳與兀究的辦案經驗同樣豐富,組織能力也不差,唯有由器這個九級警士,由於家庭的原因,上班經常心神不穩;為此,季興邦就特意批了一個大假給他,屬於帶薪假期,這讓下屬們對長官的感觀更加的好,壓晌等三人與由器屬於真心好友,長官這麼照顧們的兄弟,他們自然會更用心為長官效力。

季興邦需要幫手,很多幫手,他有好幾部戲都在開拍,這些戲要拍出豐富的劇情,他的這批手下就是配角或龍套,他可以指揮他們去做事,就如同導演安排劇情給演員一樣;因此,季興邦也有進一步的理解,他需要更高的位置,掌握更多的人員與資源,這樣的話,劇情安排更加豐富,換個意思就是,投資大,場面大,這樣的影視劇就是所謂的“大製作”或是“大片”。

趙蓉被季興邦留下來打文件,這讓小趙同學很不爽,季興邦也不理她,文件這東西最麻煩,但它又必須進行處理,否則,就無法歸檔及下發;將煩瑣之事扔給小趙妹紙後,季興邦就蹺着二郎腿,背靠着大皮椅,搖啊搖,趙蓉則認真的敲打着鍵盤,督察辦公室內,只有搖椅吱吱與鍵盤啪啪的聲音。

難得的自我審視時間不到五分鐘,季興邦就被一拔電話搞得心情不痛快,與趙蓉打一聲招呼後,就提起外套離開舊案偵緝處,翻身騎上爪黃飛電,一路奔馳;如今的蒙氏城邦警察總區,季興邦的囂張與霸氣己是有所傳播,沒人敢在總區內如此策馬狂奔,就季興邦敢,而隨着“獸潮”中他的表現,也被整個城邦騎士警察所認同,他如此狂妄的表現,居然被騎士警察們認為理所當然。

在古代,騎士是很昂貴與高傲的部落貴族名稱,並非指那些騎着戰馬的勇士,那叫騎兵;貴族總歸有些陋習但也有霸氣,騎士等級的不同,使得在什麼地方可以策馬狂奔的特權也各不相同;在古代,“補天騎士”是最頂階的貴族稱號,騎士代表着軍事地位及指揮權,公候伯子男這五個貴族等階,代表着領地的範圍及民政指導權,通常情況下,男爵後面都會有騎士的後綴,代表軍政一把手。

到了現代,騎士貴族己經完全沒有,公候伯子男卻仍然存在,聯邦可是供養着一個世襲皇帝的,只是這皇帝象徵意義大過政治權力;這位皇帝的祖先曾經統一過這片龐大的大陸,如今全世界的國家高貴門閥的祖先,都是那位一統天下皇帝的臣子,全世界也只產生過這樣一位偉大的皇帝,此後數千年間也沒有一個人統一過大陸,自然也就沒有人敢稱皇帝,全部以“王”為冠。

在黑客小軟件指引下,季興邦以最快的速度從“碧斜特區”,趕到了龍加灣區魚戲街“盛放”酒吧,電話是他的兄弟季興理打來的,說有一票人馬正以各種名義檢查酒吧,其找碴的味道很濃厚;季興邦對此感到很不爽,這邊剛拍了貴族門閥子北沈宇逸,那邊就特么的有人來找碴,莫非沈宇逸這小子不甘心?

翻身下馬推開酒吧的門,就聽到一個很不耐煩的聲音,“讓你們停業就停業,哪來的這麼多話,把停業通知簽了,否則,就強制停業。”

季興邦幾步走上前,接過那停業通知,看也不看就直接撕掉,隨後盯着那說話的中年人,“證件”;中年人愣了一下後,沒有說話,從夾包內取出藍皮證件,季興邦接過來翻開。

“殷商聯邦蒙氏城邦商業工業管理廳劉鎮宇,職務:龍加灣商業與工業管理局副局長,級別:副處,任職部門:娛樂與休閑場所管理組。”

“停業理由?”

劉鎮宇沒有回答,只是掃了一眼地面上的紙屑,意思很明顯,理由被你丫撕掉了,他的動作被季興邦無視,季興邦仍然繼續問:“停業理由?”

“消防不合格、幾種酒沒有獲得到授權,食物進貨渠道不規範,電線線路老化。”劉鎮宇沉默片刻後,一個個理由說了出來。

季興邦眼睛眯了起來,這中年人似乎知道他,否則,他如此惡劣的態度下,中年人居然一點也沒有生氣的跡象,反而很配合的進行對答;劉鎮業說的這些問題,盛放酒吧確實一一存在,季興邦真不是胡糾蠻纏之人,對方採用的是陽謀,他總不能蠻不講理的揍對方一頓吧?

“通知沒收到,回去再寫一張帶過來。”季興邦揮手說道。

劉鎮業倒是一點也沒有猶豫,朝周圍的工作人員招了招手,自己第一個離開了酒吧,十幾個工作人員默不作聲的跟着一起離開;待離開酒吧較遠的距離時,劉鎮業一直沒有表情的臉頓時垮了下來,重重的吐出一口氣,身子也似乎松垮下來,依坐在路邊的消防栓上。

“劉處,我們……”,一名工作人員走上前正要說什麼,劉鎮業揮手打斷他的話,並讓他通知所有人返回工商局,等人全部走光後,劉鎮業尋了個安靜的地方,拔出一個電話;劉鎮業打電話的時候,沒有注意到,在他頭頂左上方的位置,一個隱蔽的監控探頭正緩緩移動,角度對準他的手機屏幕時,探頭停止移動。

“回去要給興濤再加一百塊零花錢,這個黑客小軟件實在是太有用了。”躲在酒吧內,操作着平板電話的季興邦在心裡嘀咕道。

探頭只能看到影像無法聽到聲音,這個略顯遺憾,不過,經過辨析軟件處理後,視頻內劉鎮業的手機慢慢變得清晰,隨後,手機上的號碼與人名,也全部顯露出來。

“張松溪?卧槽,這是誰啊?”

季興邦看清人名後頓時一頭霧水,他又開始回想自己的仇人,他的仇人可以分成好幾拔,一拔是剛穿越時結下的仇——共工統一戰線聯盟;這個聯盟以城邦獨立為己任,應該不會計較個人私怨,季興邦暫時把這個仇人嫌疑去掉。

一拔是榮門飛,但榮門蒼即是與迪科斯談定了條件,憑他的身份不應該出爾反爾,而榮門飛也不可能違抗其父的命令,所以,榮門財團的嫌疑也可以去掉。

還有一拔是暗黑聯盟的獵人部,但這是屬於歷史仇怨,季興邦是屬於騎士警察中的一員,雙方打得你死我活屬於歷史問題,跟共工統一戰線聯盟一樣,要報復的話,只會採取對整個騎士警察聯盟的挑戰,而不是找季興邦個人的麻煩。

最後一拔就是沈宇逸,可與沈宇逸的衝突到結束,也就在今天內發生的,聽迪科斯大佬說,沈宇逸一離開大廈就直接開車往殷京趕,且迪科斯老大也拍胸脯保證,兩者之間的糾葛完全翻過。

“算來算去,我也沒有得罪什麼人,基本上都是大勢力跟大財團、大門閥,這些人要打擊我,不可能會採取工商檢查這類手段,應該會採取雷霆手段,要嘛滅了我,要嘛我滅了他們,大人物們都是愛大手筆的,工商檢查這種實在是擺不上檯面,那麼,誰用這種小手段來噁心我呢?”季興邦敲着腦袋思考着。

在他思考時,眼睛仍然盯着探頭視頻,劉鎮業正跟人談話。

“松溪少爺,你真是害我不淺,怎麼害我?松溪少爺,明人不做暗事,季興邦是什麼人,你會不清楚?就連我這個不在警界里的人,都知道城邦出了一個霸氣側漏的新星督察,你就在警界內發展,還說不知道?”儘管有埋怨的成份,劉鎮業卻並沒有表現出生氣的態度。

電話另一頭的人似乎說了些什麼,劉鎮業的神態更是放鬆下來,“我知道,這種小手段也只是噁心一下人,若真要讓盛放酒吧停業,不需要季興邦出手,榮門飛少估計就會找上門來,這裡怎麼說也是榮門飛少轉手給季興邦的,一轉手就被找碴,榮門飛少估計也怕季興邦打上門。”

說完電話,劉鎮業朝盛放酒吧的方向看了一眼,隨後象做賊的似的,輕手輕腳的穿過馬路,又選小巷走,幾下之間就消失在魚戲街。

“蓉兒,幫我查一下張松溪,電話XXX。”對於趙蓉,季興邦很喜歡喊“蓉兒”,每喊一次,他就覺得自己是靖哥哥,當然,這種惡趣味,對根本沒有看過“射鵰英雄傳”小說的趙蓉來說,她是不知道的。

說起來,這世界雖然與地球很多相似之處,但無論歷史發展還是現代偉人,都跟地球不沾邊,所以,季興邦若是沒有劇本的牽扯,他其實可以寫劇本、寫歌、寫小說等等,肯定能最短時間內聚起大筆財富,只可惜他如今一人要演好幾部戲,時間雖然可以自我安排,但他不敢去弄這些。

為什麼不敢?

開玩笑,寫小說時,萬一劇本提出莫名其妙的“隨機劇情”,那是要做還是不做?萬一寫歌曲時,劇本要求什麼找歌星唱此曲的隨機劇情,那尼瑪要不要做?要全做的話,豈不是同樣也是被劇本牽着走,何談自主創業?那還不如,專心一些演好手頭上這幾部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