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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速度、有力量、有敏捷,這樣的牛人豈是普通歹人可以抵擋,三個歹人被擊暈前的輕喝聲,驚動了帳蓬內休息的歹人,而季興邦之所以要弄出動靜,自然也是有理由的;讓歹人們一一從帳蓬內走出來,比起季興邦一個個搜進去要方便很多,再說,那兩個男女少年被擄走,肯定也是藏在帳蓬們,萬一被挾持威脅季興邦怎麼辦?所以,還是讓歹人們弄出動靜,再一一走出來,然後,季興邦一個個擊暈。

一共有十一個歹人,當然,暫時還不清楚帳蓬內是否有聰明的歹人,躲在裡面挾持人質;不過,動靜搞得這麼大,按理說,就算有歹人藏在裡面,此時也應該喊上一句類如“我手裡有人質,你特么敢再動,老子就宰了人質”,諸如此類的話,但是,帳蓬內卻是悄然無聲。

季興邦也沒有去冒然鑽帳蓬,他從歹人身上搜出一柄匕首,然後將周圍扎牢帳蓬的繩索一一挑斷,崖頂的風很快將失去依靠的帳蓬吹得東歪西倒,由於裡面有重物壓着,風力還無法把帳蓬吹走;但五頂帳蓬全部蔫蔫的倒塌也達到季興邦想要的結果,帳蓬倒下去時覆蓋在內里的物品上,人與物之間的形狀自然可以區別出來。

讓季興邦意外的是,五頂帳蓬內確實只有一個人,此人就算被帳蓬覆蓋著也沒有動靜,季興邦上前用匕首割開帳蓬露出一個側身,翻過來卻是一個手腳被捆綁的少年人;此少年正是季興邦評語中,帥氣且裝/逼被人劈的男少年,哦,不對,丫居然是女滴!難怪之前聽她的聲音有些怪,敢情這聲音是女腔男調啊!

發現她是女的自然是身體上的接觸,季興邦替她解開繩索時,由於以為丫是男的,所以就顯得極為粗魯,待手碰到她胸部軟綿綿的感覺時,對女性身體有很深了解的季興邦,才知道這是個女生;此妞只有十六七歲左右,穿着男款服裝,頭髮還理成小寸板頭,要不碰她的身材,還真無法知曉她是個女生。

只有一個,還有一個哪裡去了?就是那個穿着紅衣紅褲紅皮靴的紅果果小妞,季興邦先將那個假小子拉出來,輕輕拍了拍她的臉,發現她並沒有蘇醒,扭頭找了幾瓶礦泉水;也不知她是麻醉劑的時效過去,還是水的冰涼真的有效,假小子長長的睫毛微微動了動,隨後睜開眼睛,她似乎之前醒過一次,所以知曉自己的處理境,醒轉後並沒有大聲尖叫,而瞪着眼睛看着季興邦。

待發現自己手腳恢復自由時,假小子愣了愣,扭頭四周看了一圈頓時明白自己被獲救,眼淚頓時湧出眼眶,雖流淚卻緊咬着雙唇沒有哭出聲,這很明顯是接受過被綁架如何應對訓練的小孩;只有那些門閥及富豪子弟,才會從小就接受這門訓練,不過,這也讓季興邦減少很多麻煩,示意那假小子慢慢起身活動一下,讓血液暢通起來。

季興邦則將其餘幾頂帳蓬全部割開,找到自己的證件及佩槍還有警徽,找到這三樣東西讓季興邦暗鬆一口氣,就算他靠山再大,失去這三件東西中的一件,都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萬一以後被政敵獲知,以此攻擊他的話,他的仕途很可能會因此而中止,至於從馬關島獲得的裝備卻是沒有找到,歹人還是相當識貨的。

十一個歹人身上搜了一圈也沒有找到自己的裝備,這說明還有一個或以上的歹人不在,且這幾個不在的歹人中必有首領,季興邦的裝備應該就是被首領搜走的,而那個紅果果小妞,也應該是被這伙歹人抓到另一個地方。

季興邦並沒有表明自己的身份,他發現那名假小子自顧自找東西與水補充體力後,暗中嘀咕門閥子弟果然有一套,一邊將十一名歹人捆成一堆,一邊問道:“叫什麼名字?”

“楚紅葯,你是什麼人?”

“關你屁事。”

楚紅葯沒想到收到這樣的回答,被哽了一下,恰巧正在吃東西,嗆得她滿臉通紅不停咳嗽,而季興邦也不理她的窘態,再次問道:“與你一起被綁架的女生,知道在哪裡嗎?”

季興邦的態度惡劣,楚紅葯卻不敢發脾氣,她很清楚此時是什麼環境,緩過氣後就馬上回答道:“沈沉魚被他們先一步提走。”

“能說出具體時間嗎?”

楚紅葯搖頭,季興邦就轉身去那十一個歹人的圈禁處,很是粗暴的將這十一個歹人弄醒,弄醒後也沒有詢問,而是將那名仍然暈迷的狙擊手,從“朝天樹”上解了下來,直接拖到眾歹人面前,當著楚紅葯及眾歹人的面前,提起腳狠狠的踩下去。

“嘎嚓”,共工祖巫上身使季興邦的身體強壯己是非人類,強壯的體魄再加上彪悍的力量,使得狙擊手的左腿骨頭瞬間碎成粉,這一腳的兇殘及力量,都讓歹人及楚紅葯倒吸一口氣。

季興邦不是一個兇殘的人,但他有一部不知何時兇殘何時善良的劇本,就在他與楚紅葯對話時,隨機劇情由“山嶺驚魂”變為“殘酷審訊”;季興邦演過“變態殺手”的電影,影片中有很多殘忍的手段,雖然都是特效造成的,但季興邦卻記憶深刻,現在讓他進行“殘酷審訊”,他自然將那部影片中殘忍的手段帶出來。

先斷左腳再斷右腿,接着一根根手指踩斷,季興邦臉上露出病態般的興奮,令歹人們與楚紅葯全部臉色蒼白的渾身發抖,楚紅葯掩在嘴邊的手鬆開,撲到一邊不斷的嘔吐,而膽小的歹人,己是嚇得失禁,臭氣與兇殘混雜的空氣在崖頂瀰漫。

識相的歹人聲音失調的大呼道:“那個小妞被昆哥帶到另一處關起來,昆哥說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內,與昆哥一起的還有另外七個人,他們都有夸父97式衝鋒槍,及祝融85系列的手雷,他們所在的位置就在那邊,沿着山道往下走十來分鐘就有一條小徑。”

“有沒有狙擊手。”

“沒有,沒有。”

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為避免被季興邦兇殘對待的歹人們,七嘴八舌的說同樣的情報,偶爾也有說不一樣的進行補充;季興邦的靈魂非常強大,歹人們就算七嘴八舌的說,他也能一一的聽清楚,然後整理一下後,就朝還在吐的楚紅葯說:“你是繼續吐,還是跟我離開。”

楚紅葯哪裡敢再呆下去,就算季興邦很兇殘,但也是救自己的人,趕緊一邊乾嘔,一邊跌跌撞撞的跟着季興邦下了此次的山崖,崖上十一個歹人在風中流鼻涕與眼淚顫抖着。

之前除了找到佩槍等物品,錢包手機之類的也找到,季興邦打開手機拔打了一個電話給迪科斯,“老闆,有這樣一件事情。”把綁架之事說了出來,功勞誰都喜歡,季興邦也不例外。

但有時候他不得不把功勞讓出去,不是他想巴結誰,而是案件有很多違反警例法律的地方,就拿此件事來說,踩斷一個歹人的四肢,這是很嚴重的罪行,就算此人是歹人,在沒有審判前,此歹人卻是聯邦公民,擁有公民權。

功勞與劇本提出的劇情要求之間,季興邦選擇了劇情,那他就無法把功勞攬到身上,即是如此,那就拿出去賣人情;前頭說過,功勞誰都喜歡,迪科斯己經是城邦警察一哥,所有警察立下的功勞都有他的一份,他也不會去貪功勞,但他即是一哥,肯定有自己派系的小弟。

小弟們個個升到重要的職位,迪科斯大佬的位置也穩固,讓手下去辦事時也能安心,而小弟們升職除了有強大靠山,重要的是需要有成績出來;但成績不是說有就有的,所以,季興邦送上這件綁架案的功勞,迪科斯自然很高興,正好他有個小弟正爭奪一個位置,添上這筆功勞,想來就更有競爭力。

“興邦,一切盡在不言中。”

迪科斯大佬只能說這句話,他再牛擦還能牛得過蔣謝二老?而他能給季興邦的,蔣謝二老可以給的更多,所以,迪科斯也只能說這句,別得話都顯得太過矯情。

無論迪科斯大佬把此件功勞派給誰,警察到達斷澗峰最快也需要半個小時的時間,這三十分鐘,足夠季興邦收拾掉那個叫“昆哥”的歹人團伙。楚紅葯走得太慢,季興邦二話不說把她扛在肩膀,然後拔足狂奔,歹人說昆哥身邊沒有狙擊手,季興邦自然不會全信,所以,他把楚紅葯背在身上,繼續延用之前的方法,從險峻的崖壁攀登到昆哥等人藏身的崖頂處。

楚紅葯死死摟着季興邦的脖子,她不敢往下看,她怕自己一看就會嚇得手腳無力,從而掉落到數百米下的深谷摔得粉碎;她之前暈迷不清楚季興邦是如何救出自己,此時卻是明白,眼前這個兇殘的傢伙,不僅對歹人兇殘,對自己也很兇殘,以如此艱險的方式去救人,萬一半途脫力,那肯定就是粉身碎骨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