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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貧道燃燈,見過孔焯天

“燃燈道人!”孔焯一聽,感覺到自己身上的汗毛都炸了起來。

燃燈道人,這個名字他並不陌生,不僅僅是從那地仙界的左聖那裡得到的消息,還有在那遠古洪荒時期,這個名字便很有名了,有名的讓很多人都咬牙切齒,但是也讓很多人感到心寒。

這位,是有名的打悶棍不留情的傢伙,只是過了這麼久,孔焯一直以為那些自洪荒時代便很有名的強者要麼是已經湮滅在了時間的長河之內,要麼就是已經隱修已久,再不出世,當然了,這麼多年來一直都是這樣,可現在這是怎麼了,不但一個接着一個的都出來的,而且來頭還一個比一個大,姜尚是不算什麼,但是姜尚提到玉虛宮的時候,他心裏面便有些打鼓了,不過,那也僅僅是在姜子牙的嘴裡面提到過而已,並沒有經過什麼證實,可是現在,燃燈卻是實實在在的站到了他的面前。

這燃燈雖然嚴格來講並不是玉虛宮一系的,但是誰都知道,他與玉虛宮的那們走的極近,而且一向是臭味相投的,他來找我,目的便不言而愈了。

對於這個一臉和善但是卻早已經臭名昭著的道士,孔焯的表現也相當的精彩,先是厲喝一聲,做出了戒備之色,這是每一個被人無聲無息的欺近身邊的人應該有地反應。隨後在聽到那柔和的聲音之後,面色一緩,再然後。聽到那“燃燈”的名字時,雖然這心底深處早已經翻了天,但是面上卻還是做出了疑惑地表情,十分疑惑的表情。

一臉的疑惑表示自己並不認識,甚至都沒有聽說過燃燈這個名字,雖然這不是真的,可是孔焯卻必須這麼做,對於燃燈的了解,來自於他前世的記憶。而顯然。無論是莫休也好,還是燭龍也好,甚至還有那通天教主,他們都不想要讓孔焯那亂七八糟的前世的身份過早的暴露出來,所以,在某些時候,還是藏拙比較穩妥。

因此,他以一種疑惑中帶着警惕地目光着看眼前地這名慈眉善目的灰衣道人。

“燃燈道人?!”

他輕輕的嘀咕了一句。做出一副思索的表情,不過這表情一閃而逝之後,有些警惕的頓了頓手中的巫杖。“這位前輩,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閣下應該是從上九界下來的吧?!”

燃燈道人也沒有料到孔焯第一句會問這個,先是愣了一下,隨後笑道,“然也!”

“真是有趣了,上九界已經聯合下令封閉了通往下界地通道了,怎麼人還是一批的下來。難道上九界幾位至尊說的話已經和放屁沒有什麼兩樣了嗎?”

“呃!”燃燈微微地抬起頭。面上卻是凝出了一縷苦笑,這話說的雖然不怎麼恭敬。但是卻也能夠由此看出孔焯這個人對整個上九界以及那些至尊的態度,換成別人,就算是心裏面有這樣的想法,卻也不敢如此大膽的說出來,更何況是用如此不敬的語氣呢?

過了半晌,他方才說道,“上九界有上九界的規條,不過,在上九界里,並不是每一個人都要遵守這樣的規條地,有些人在規條之外,我就是其中地一個,我不需要遵循上九界的禁令!”

“那你就是一個有本事地人,我師父提過,只有真正有本事的人才能夠無視上九界的規條!”孔焯說道,臉上隱隱然的露出了些許羨慕,甚至還有憧憬之色,看着那燃燈的目光也變得炙熱了起來,“前輩此來,不知有何吩咐”

燃燈是一個敏銳的人,在這一刻,他敏銳的察覺到了孔焯的表情,他的表情與表現讓他感到愉悅,崇拜強者是每一個修行者的天性,無論你是修鍊有成了,還是剛剛入門,都擺脫不了這種與生俱來的對於強者的崇拜之情,便是他燃燈,在面對那幾位的時候,也會有這樣的心理,而孔焯現在在他面前的表現可以說是恰如其分,正符合了他現在的身份地位以及實力。

不過,說到實力。

燃燈道人看着孔焯心裏面便產生了一些疑惑,他無法看透孔焯的實力,雖然早就聽說過這個新近崛起的年輕人的身後有可能站着一名上巫,但是直到面對面的時候,他才發現,無論是自己還是元始天尊,終究,都低估了他的實力。

大巫啊!!

嘴角泛起一絲絲的苦笑,也只有達到了大巫的境界,自己才會有看不透孔焯虛實的情況出現,看看剛才孔焯受驚之後的表現,那漆黑無比的黑煙可不就是最為純正的巫力的外在形式嗎?還有他手上那巫杖,那厚實凝重的感覺,可不不是一件極品的巫器嗎?而且原本肯定不是屬於他的,一般來講,一個巫的巫器會隨着巫的消亡而湮滅,但是卻有一種例外,那便是巫在死去的同時,渾身的精氣神在一瞬間被抽取之後,將最為精華的一部分靈識烙在這件巫器上面。?首?-?..

擁有了這樣的烙印,那麼也就相當於巫器的主人永遠與這巫器同在,烙印存在一天,巫器也就一天不會湮滅,而隨着時間的推移,大部分的烙印會與巫器融合為一體,成為巫器的一部分,而只有一部分還顯露在外,後來者即使是將這些顯露在外的魂跡抹掉,也不會再操作巫器,甚至還能夠重新掌握這件巫器,便如現在的孔焯一般,在一番遇合之後,成為了這桿巫杖的真正主人,當然了,這樣的情況是極少見的,在自己死之間把靈魂烙印留下便相當於完全失去了重生地機會。這個世界上基本上沒有如此大公無私的人,只有在極其偶爾的情況之下才有可能發生這樣地事情,比如說夸父的遭遇。

當然了。孔焯手中巫杖原主人的遭遇並不是燃燈需要關心的問題,燃燈道人現在關心的是孔焯的實力,巫杖在手,實力已經到達了大巫,自己的確是需要重新評估一下這個孔焯的戰力了,同樣,也需要重新制定一下對策。

因此他笑了起來,“說不上什麼本事,只是有一些手段罷了。其實孔天王現在的實力。也可以無視上九界地規條了,上九界地那些規條只是用來約束大部分天神仙修的,對我們這樣的人卻是沒有什麼約束力,至於那幾位至尊,呵呵,倒是有些實力,不過,想要與他們搞好關係卻並不困難。孔天王現在做的不也是很好嗎?!”

孔焯謙遜的笑了笑,“我只是一個晚輩,有很多東西。還需要得到前輩的指點!”

“哪裡哪裡!”燃燈連連說道,“此次憑道冒昧而來,卻是有一件事情要有求於天王!”

“前輩來的目的是為了他吧!?”孔焯笑着,從腰間地口袋裡把那像一個是琥珀一般被囚住的姜尚拿了出來,在燃燈的面前晃當了兩下。

從燃燈出現開始,孔焯便熄了去地仙界地念頭,雖然他現在已經是大巫了,但是卻並沒有自我膨脹到能夠與燃燈道人這樣一個在遠古洪荒時期就行走於頂端的存在相抗衡。他的出現。絕了自己想在背後搞些動作的心思,但是同樣。也給自己帶來了一個機會,和平解決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