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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氏姐妹互相看了一眼,然後便都定定的望着蕭紫陽,蕭紫陽奇道:“你們望着我作甚?到底願不願意入東皇門做一個外門執事?我好向那人回話。”

安玉蓉道:“我們都聽蕭大哥你的安排,你說該去,我們便去,你說不該去,我們便不去!”

蕭紫陽聞言微微一笑,考慮了片刻道:“東皇門作為中原第一大仙道門派,門內秘典無數,門派福利也十分令人眼熱,加入之後更有一個極強的靠山,這些都是級大的好處”

“不過……,咱們幾人一不缺秘法,二不缺靈石,絕影游風遁更是善於保命,也不需要靠山,而且作為外門執事,受人差遣,為人跑腿,難免耽誤了修行,哪有我們做散修逍遙自在。”

安玉嬋笑道:“蕭大哥說的有道理,如我等這般,毫無背景的散修加入東皇門這樣的豪門大派,恐怕要終日被人踩在腳下,東奔西跑,再也休想安心修鍊了。”

安玉荷也點頭道:“我們姐妹自由自在慣了,可不願意去受人差遣!”

蕭紫陽點點頭,“好,既然你們都這麼認為,那我便去回復那東海城執事了。”

回到自己的小樓,蕭紫陽向那東海城執事拱手道:“我那兩位道友從來不曾入得門派,散漫慣了,也不懂規矩,唯恐自己不堪驅使,貴派好意只能心領了。”

那位執事微微點頭,竟是毫不吃驚。

做慣散修的人很少願意進入門派再受約束,何況是這種雜事頗多的外門執事。

這位執事不是第一次邀請散修加入,也不是第一次被拒絕,早已見怪不怪了。

再者,東皇門內外門弟子百多萬,並不稀罕一兩個三品生丹修士,派人來邀請,不過是抱着成固然好,不成也無所謂的態度。

拒絕了那位東海城執事,蕭紫陽頗為忐忑了一陣;但過了許久,一直平安無事後,他便知道自己還是小瞧了東皇門,人家根本沒有把兩個生丹三品修士放在心上。

兩位修士連續結丹引起的小小轟動,便如跌落湖水中的小石子引起的漣漪,很快便消失了。那座仙府也很快淡出了修士們的視線。

蕭紫陽徹底封閉了仙府,五人分別閉關,進入了忘我的修鍊中。

時光匆匆而過,三十年時間對閉關中的金丹修士來說,便如同一眨眼般。

在閉關二十九年的時候,蕭紫陽第一個走出了小樓,此時他已經將一顆一品金丹溫養的潤澤無比,達到了金丹凝練的階段。

蕭紫陽之所以出關,是因為它感覺到,二柱結丹的日子近了!

二柱花費了十多年的時光,終於將蕭紫陽通過靈魂傳輸給他的海量執事都消化掌握,之後便開始着手結丹!

有了蕭紫陽的成功經驗,二柱結丹十分順利。

不過,二柱畢竟是八品混沌靈根,與蕭紫陽的一品靈根不同,他根本無法運轉轉換靈根法力的秘法,此秘法只有一品混沌靈根才能施展,

自然,蕭紫陽在轉換靈根法力秘法基礎上,所創的將絕影游風遁,作為本命法術嫁接在混沌系金丹之上的秘法,他也無法修鍊。

即便如此,《紫玉生煙》中所錄的九種本命法術,無一不是絕頂秘法,一旦練成,足以讓他在金丹修士中罕逢敵手。

隨着二柱結丹日子的臨近,蕭紫陽是關心則亂,乾脆結束了閉關,時刻關注着二柱的情況。

安氏姐妹雖然都在閉關溫養金丹,但溫養金丹不似結丹般需要全身心投入,二柱結丹引起的靈氣波動自然瞞不過她們,三人也紛紛陸續結束了閉關,關注着二柱的情況。

時隔三十年,蕭紫陽仙府上空突然再次風雲變幻,一道比前兩次聲勢更大的七彩華蓋隨着靈氣的瘋狂滾動,突然出現在仙府上空。

三十年時間足以讓凡人忘記一切,但卻不足以消磨修士的記憶。天象出現之後,許多在東海城居住超過三十年的修士們都想起了三十年前那兩次出現在同一處仙府的驚人天象。

一處仙府中,數十年中,竟然連續產生三次天象,而且看其前後天象,顯然是非同一人數次結丹,這讓許多人對蕭紫陽仙府中所居住的幾位修士都好奇起來。

同樣好奇的還有東海城的元嬰修士們,他們自然從天象看出,此次結丹者所結之金丹,至少乃是二品生丹。

即使是天靈根修士,有名師指點,能結成生丹者,也不過十分之一!是什麼讓這幾個散修能屢屢成功?

雖然七彩天象十分罕見,但修仙界功法無數,能產生七彩天象的雖然很少,卻也不是沒有,倒也沒有讓東海城見多識廣的元嬰修士,聯想到傳說中的紫玉道典。

當然,這些元嬰修士只是好奇而已,以他們的身份當然不會去窺探幾個金丹修士的秘密,他們不屑如此,不過是二品金丹而已,若是二柱三人所結為一品金丹,恐怕這些元嬰修士也要坐不住了。

但這座仙府既然引起了元嬰修士的注意,派幾位弟子去探查一番,卻是在自然不過的事情。

三天後,天象漸漸消散,但不久之後,蕭紫陽仙府上空再次風雲變幻,靈氣如海浪般涌動,竟然是天象再起!

上次安氏姐妹結丹,雖然所成金丹為三品,按說可容納五道本命法術,不過,安氏姐妹所修鍊的《金翅游風》十分特別,無論丹成幾品,都只起天象一次。

二柱這次不同,《紫玉生煙》中有整整九種本命法術,他丹成二品,自然要選擇七種一一銘刻在金丹之上,其中本命法術,就是七次天象。

蕭紫陽上空天象散而復起,整整生滅了七次,這下便是再沒見識的人也明白,竟然有人結成了二品金丹!

蕭紫陽與安氏姐妹在二柱小樓外苦等了月余時間,小樓大門才在幾人期盼的目光下緩緩打開。一個滿頭雪白頭髮,面容卻稚嫩如十八九歲少年郎的俊秀青年,帶着興奮的笑容從門內跨步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