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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傍晚 章桐和龍五、鳳青把欠的稅全部補齊了 而補齊之後 章桐望着花郎問道:“花公子 如今我們這都已經補齊了 您什麼時候把兇手給抓到 ”

花郎笑了笑:“其實你們章府發生的命案是一件很簡單的案子 想要抓住兇手 更是簡單 只要再死一個人就行了 ”

“再……再死一個人 死……死誰 ”章桐感覺花郎的話有些不可思議 那有這樣破案的 如果需要再死一個人才能破案 這算哪門子的破案

可是 花郎接下來的話卻讓章桐覺得這根本就不是什麼破案 根本就是胡說八道 因為花郎說 再死的一個人就是章桐自己

章桐惱怒 恨不能與花郎拚命 此時的他寧可不破案 也不願自己死

他雖然沒有兒子了 可他才不過四十多歲 他的府上還有好幾個侍妾 她們都是二八年華 她們的身體柔軟的讓他想整日都泡上去 他還不想死 他覺得精彩的人生還沒有過夠

章桐一點都不想死 可是他回去之後 還是死了 而且死的很徹底

一時間 整個章府亂套了 章桐是章府的家主 他若死了 家裡沒有一個人管着怎麼能行 可是讓誰管着呢

章府之中有幾個本家 也有不少親戚 他們都急着爭着要管理章府 因為很簡單 誰管理章府 誰便有可能從中得到最大的利益

可是誰也不肯多讓 知道一個人走出來

那個人是章桐的侄兒 他父親死的早 一直都在章府幫忙做事 他的威望在章府還是有的 而且他的血緣跟章桐最近 這章家產業 其實有不少還是他父親當年去世的時候留下來的呢 只是因為當時他還小 所以被章桐給霸佔了的

他叫章金 他站出來之後 所有的人都閉嘴了 他望着那些人 冷冷道:“以後 章家我說了算 ”他說完這句話之後 一群章府的打手便將整個地方給包圍了 他們早已經被這個章金給收買了 因此在這個時候 這個章金要用武力鎮壓 其實就算不用武力 這章府產業也應該是他的 只是武力在很多時候 可以最直接的達成自己的目的

章金是有些恨章桐的 因為若是章桐在他小的時候躲了那些產業 他如今只怕已經是一個逍遙自在的老爺了 而不是一個寄居人下的人

不過雖然討厭章桐 可他還是用最風光的禮數安葬章桐 因為他要做戲 而既然要做戲 就要把戲做足了 他要扮演孝子 他要哭 恨恨的哭

一切都陸陸續續的進行着 為了避免夜長夢多 當天下午 冒着炎熱 他們把棺材抬到墳地了準備下葬 可就在這個時候 花郎和劉青帶着一群人來了

他們阻止了下葬 並且把章桐的棺材打開了 而就在棺材打開的那一剎那 章桐竟然從裡面坐了起來 他伸了個懶腰 打了個哈欠 擦了擦汗 就好像剛剛睡醒似的

很多人都震驚了 特別是章金 他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在章桐突然死亡的時候 他明明檢驗過的 他沒有呼吸了的 甚至為了更安全一些 他還在章桐的屍體彭待了一個時辰 那一個時辰里 章桐一直沒有呼吸 而一個人不可能這麼長沒有呼吸的

難道 是詐屍

章金的心頭突然一沉 他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這怎麼可能是真的

花郎將章桐從棺材裡扶了出來 然後望着章金笑道:“我給章老爺吃了一粒假死丹 所以無論你如何驗證 都不會露出絲毫破綻的 而在章老爺醒來的時候 我們及時趕到就行了 章金 你為了得到章家產業 不惜殺死自己的兄弟和小七 你可認罪 ”

此時的章金恍然大悟 他終於明白 這是有人給他設了個局 可雖然明白了 卻太晚了 一切都太晚了 他甚至連狡辯的機會都沒有

章金望着花郎 冷哼了一聲:“那些產業本就該是我的 有一半是我父親留下來的 只是被這個老東西給奪走罷了 難道他不應該還給我嗎 我在章府忍氣吞聲這麼多年 為的不就是這個 他的兒子可以到處耀武揚威 可我呢 只能拚命的工作 我要拿到屬於我的一切 ”

這是一個對命運感到不甘的人的怒吼 這怒吼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 可章桐卻突然留下了眼淚 他望着章金 忍不住嘆息了一聲 道:“金兒 其實我這麼做都是為了你啊 你父親去世的時候 你才不過七八歲 你一個孩子守着偌大家業 能辦成什麼事情 我把那些家業收過來 還不是為了保住那份家業 你長大之後 我不是已經開始慢慢讓你接觸那些店鋪了嗎 我本想着再過幾年就讓你和玉兒分家的 可是沒有想到你……我從來沒有偏向過你們兩人啊 玉兒不成器 我多想他能像你一樣 能夠照顧這個家……”

老淚縱橫 有很多事情 因為不肯交流 結果釀成了悲劇

天更熱了 大家回到縣衙的時候 一名衙役急匆匆來報 說抓到了盧丹 劉青很是驚訝 連忙問道:“怎麼抓住的 ”

衙役顯得有些尷尬 許久後道:“回大人話 是他自己來縣衙自首的 ”

聽到這句話後 很多人都驚訝了 可是花郎和溫夢卻沒有 這是他們早料到的結果 他們對盧丹多少有點了解 他既然越獄是因為覺得不公 可若是還了他清白 那麼像他那樣的人 必定會來自首的 這也是為何在花郎來的青冥縣了解了具體事情後 沒有再督促劉青抓捕盧丹

正如花郎之前說的那樣 青冥縣的命案其實只是一件很小的案子罷了 當一件事情解決了之後 另外一件事情便會接着出現解決的辦法

其實 對花郎來說 世上大多數的案子都是如此 只要找對了方法 看到了一些線索 任何案子都不是什麼困難的案子